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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被大几把狂透,操到失禁喷尿

    “……不要在床上说废话……”

    薄清河艰难地发出声音,喉间不住地倒着气。他感到陈衡的龟头正缓缓挤蹭着他的宫口,在柔软的肉缝里磨来蹭去,试探着想将整只幼蚌完全撬开。涨痛到麻木的下身里骤然升腾起核爆般的快感,让他恍惚觉得死掉了一次。

    陈衡耐心地蹭弄着,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顶进去。就在薄清河略微卸了力的时候,他忽然向上一撞,让伞冠重重顶进宫口的软缝之间,并发出“啵”的一声。

    “!!”

    薄清河哆嗦了一下,来不及尖叫,便感到陈衡再次提腰顶了过来,快速操弄起他身体最深处的软肉。幼嫩的宫口在无数次撞击下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小缝,而陈衡上翘的伞冠准确无误地卡入了那道缝隙里,让薄清河的身体彻底为他打开。

    “不……不……啊!”

    被捅插宫口的感觉实在过于可怖,薄清河宁愿自己此时已经昏了过去。但他刚被陈衡喂了水,清醒得要命,想昏也昏不过去,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种将人往西天上送的极致快感——很难不怀疑一些狗的险恶用心。

    薄清河叫得没力气了,身体软软地栽进了陈衡怀里,只两脚还在无力地踢蹬着。绷起的脚尖在床角上踢了没几下,便被陈衡一把捉在了手里,放进掌心捏揉了两把。

    “放开我……不……真的不行了……”

    薄清河用尽力气喊叫起来,像个垂死之人在濒死挣扎。陈衡错愕地放开了他的脚,还以为他抽筋了。而正在这时,薄清河雌穴上的尿眼一热,难以抑制地失了禁。

    热热的尿液顺着腿根断断续续地流了下去,弄得脚心都湿漉漉的。床单上洇开了一大片淡黄水迹,有的还流到了地面上。薄清河又尴尬又羞耻,但他控制不太好雌穴上的尿眼,一时半会也收不回去,只能任凭它徒劳地翕张着,往外挤出更多尿液。

    陈衡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是爽成这样的吗?”

    “……”

    薄清河别过脸不想看他,扭动着屁股想从他身上下来。陈衡才不会让他跑掉,用力锁紧了薄清河的腰身不许他乱动,还大着胆子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薄清河:“。”

    算了。

    他没什么反应,陈衡的脸倒是先红了。他脸红心热地搂紧了薄清河,专心致志地捅他的宫口。薄清河腿抖得几乎坐不住,又被他面对面地压倒了床头上,大力往双腿之间的那处隐秘部位顶撞。

    陈衡越撞越快,腰胯摇得飞起,好像连囊袋也要一起塞进去一般。刚射了一次的囊袋居然还是很满,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在交合处撞出很大的啪啪声。薄清河被顶得连哭带叫,小腹一抖一抖的,肤肉上积了一层湿湿亮亮的薄汗,一迭声地求饶:“好大……子宫要被顶破了……不、呜啊……”

    他摇着头,双手却很主动地抱着膝弯,两腿向上拉,将圆润的屁股和柔嫩的雌穴完整地向陈衡打开。陈衡抓着他的脚踝往深处顶,全力磨蹭着宫口后面重重叠叠的软肉。他爽得头皮发麻,薄清河的宫口又滑又嫩,像一张湿热的小嘴一样缠缠绵绵地吻过来,将他的阳具裹吸在其中。而心理上的快感更甚于此百倍,让他腰眼又酸又麻,好像随时都能射出来。

    而薄清河已经给他操到流精了。他身前的性器不怎么好用,不会射,只会流,爽得厉害些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漏,就像现在这样。他无力地捶打着陈衡的肩背让他停下,可惜陈衡这个时候开始装聋作哑,一门心思地操他的宫口,求饶也白求。

    薄清河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下腹,那个诡异的突起在皮肉下不住地耸动着,将小腹顶得一起一伏,彰显着内在的顶撞究竟有多么激烈。伏在他身上的那人终于撕开了人皮的伪装,露出了真实的兽性,像疯狗一样狂乱地往他穴眼里顶撞。

    薄清河被操得全然脱了力,模糊的水雾逐渐覆盖了他的视线,来自下腹的酸胀感让他浑身麻痹,失去了除触觉外的全部知觉。他几乎抓不住自己的腿,只能勉强踩在陈衡背上维持着平衡,腿根因为张得太开而又酸又麻,传来一种说不出的隐痛。

    ……但比起这个,他还是觉得陈衡咬他咬得更痛一点。

    对方拱在他胸前,用舌头含他的乳尖,含了再咬,咬了再含,将小小的乳粒玩得又肿又大,还微微往上翘起些许。浅粉的乳晕被咬成了牡丹花瓣根部那种深红色,上面有几个很明显的牙印,乳尖上蒙满了水色,堪称是尽态极妍。含完了乳晕又来咬他的锁骨,咬完又来舔他的下颔,总之一刻也没闲着。没用多久,陈衡便将他的前身弄得不堪入目,全是斑斑红痕,像是某种特殊的印记。

    和狗做爱就是有这么个不好处。薄清河想生气,却发现生不起来,只能往陈衡背上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你给我轻点咬。”

    陈衡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可能是答应了,可能是说对不起,也可能只是含混地嗯了一声试图蒙混过关。但后一句他听清了,他说:“我好像要操进去了。”

    操进去?……操进哪里?

    薄清河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自己被抱得很紧很紧。在彻底捅开之前的那刻,陈衡搂着他的肩,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爱你。”

    薄清河受不住这种眼神,心口一跳,下意识想躲闪。但陈衡的几把像楔子似的将他钉在原地,让他一寸都挪不了。紧接着,他失声叫了出来,被子宫里的捅插操得浑身发软,眼睛连聚焦都聚不拢了。而陈衡又凑了上去,一边透他子宫,一边含糊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嗯……”

    薄清河迷离地应了一声,像一声很细的呜咽。陈衡又换了个说辞,说永远爱你之类的。这次薄清河没再出声,只闭上眼睛,伸手扯了扯他的头发。

    陈衡的头发比第一次见面长了一点,多少能抓住了。他的头发上全是汗,摸上去湿漉漉的,像某种柔顺而美丽的皮毛。薄清河又掀开眼皮,多看了一眼——嗯,还很黑,长得很茂密,一看就是个做科研的好材料。

    下一秒,好材料把几把捅到了他子宫的内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

    薄清河尖叫一声,腰一软瘫在床上。脆弱的小子宫被这一下操得差点变了形,晃悠悠地缠在几把的表面,黏膜失控地吐着汁液,喷得到处都是。陈衡人模狗样地过来亲他的脸,安慰他说自己会轻一点,几把却毫不留情地在他子宫里疯狂顶撞,像是要把那处软肉生生操脱出来一般。

    薄清河反倒欣慰了。陈衡要是再一直问顶顶这里行不行、顶顶那里行不行,他恐怕就要终生对狗过敏了。

    “呃、好重……里面要被撑坏了……坏掉了……”

    他磕磕绊绊地惊叫,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像只被摔破了的小花壶。陈衡将他的肉道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每次拔出去的时候唇肉都会无力地翕动,怎么收拢也会留下一指宽的小洞,然后被粗烫的肉刃再度劈开。深处的宫口也没好到哪儿去,刚被打开的宫口已经被捅得犹如一滩软泥,腻红湿厚的软肉瑟瑟地挤在柱身周围,被捅出响亮的水声。

    薄清河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操破了。他痉挛着手指去推陈衡,可惜陈衡只当是情趣,还歪着头去亲他的掌心。他痒得受不住,往回缩了缩手,却被人捉紧了手腕。一根舌尖探上来,轻柔地挠了挠掌肉上最敏感的那处。

    薄清河颤抖地呼了口气,混混沌沌地倒在床上,被全身各处的刺激弄得不住抽搐。铺天盖地的快感像一张无数个端点链接而成的网,这一刻终于织就完毕。他感到自己快高潮了,却总觉得脖颈上空空的,下半身的酸麻感和上半身的空虚感让他不知所措,崩溃地叫出了声。

    “掐……掐我……”

    他嘶哑地出声恳求着,被极致的快感逼得意识模糊。发出的声音在离开咽喉之前就散掉了大半,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气音,听起来像是要陈衡亲亲他。

    于是他得到了一个吻。

    陈衡低下头,将热乎乎的唇瓣压在薄清河微凉的双唇上,然后用舌尖舔了舔他紧闭的牙关。汹涌的高潮随之而至,在两人的脑海里双双炸起了壮丽的烟花。与此同时,陈衡马眼一张,大量的浓稠白精尽数射出,喷进了薄清河那只被操得软软烂烂的子宫里,将对方的小腹射出了明显的弧度。

    薄清河眼白微翻,彻底失去了意识,下身的水迹却越蔓越多,再次泄了一床。而两人的性器官依旧紧密地结合着,像生来就该牢牢缠在一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