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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批肉裹住茎身,摇晃屁股自慰

    薄清河感觉身体很重,像有只很大的狗一屁股坐上了他的胸口。他费力地睁开眼,发现陈衡赤身裸体地趴在他胸前呼呼大睡,嘴里还咬着他的奶尖,并把很多口水涂到了他的乳肉上。

    薄清河心想:啊啊啊啊啊。

    过了一秒,他又平静下来。他低下头,卡住陈衡的下巴,把自己的乳尖从他的嘴巴里用力扯出来。一道细长的银丝颤悠悠地黏连在二者之间,让薄清河的表情顿时又微妙了几分。

    陈衡看上去有点困惑,咂了咂嘴,想凑上来重新叼回去。他敏捷地抵住陈衡的胸,另一手托着他的肩,一使劲把对方翻到了床的另一边。陈衡在床上翻滚了两下,然后继续睡死过去,没受到一点影响。

    很羡慕一些狗的睡眠。

    薄清河看了眼表,现在是四点五十,天已经蒙蒙亮了。阳光穿过重叠的窗纱,变成了苯酚氧化后的那种粉红色,映照在满地的永生花上。它们和昨晚一样光鲜烂漫,鲜艳欲滴,从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干枯失水。

    他睁着眼,保持着一个僵直的动作躺了好久,然后下定决心,从床上坐起来。

    痛。浑身都在痛。

    腿痛,腰痛,脖子痛。

    ……乳尖也很痛。

    不过很奇怪,下面竟然不是很痛。薄清河坐在床边,屈腿踩在床单上,用手机拍了一张批照。图片上,他的批不说粉嫩如初,但也还行,小阴唇略微肿起了一点,微微泛起一星点痒痛。

    他用食指蹭了蹭穴口,从指尖上闻到一股很淡的清苦味,显然是被人上过药了。他不禁有些意外,回头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陈衡。

    ……没想到这位哥做爱时喜欢乱咬人,事后却对炮友照顾有加,未尝不是一种狗道主义关怀。

    薄清河心不在焉地想着,把手机往边上一放,起身去浴室洗澡。今天可是周一,他倒是想摆,但还有很多事没做,等做完再摆吧。

    *

    陈衡从薄清河起身的那一刻就醒了,但是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神从床上坐起来,张开腿,先怼着批拍了张照。

    他不敢问这是要干什么,但脑子先想到了前几天那张被三秒夹去阴间的图。

    那张图上也有一只肉批。

    色情,红肿,又肥又厚,满是批水。

    他直直地躺在床上,一万种猜测像大象一样在他心里踩来踩去。薄清河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也没动,如同一具去世多日的尸体。

    薄清河拎起破破烂烂的衬衫抖了抖,发现自己没衣服穿了。冷风从他光裸的皮肤表面掠过去,给他冻得打了个喷嚏。陈衡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从床上弹了起来,披着被子把薄清河裹进了怀里。

    薄清河显然被他的诈尸吓了一跳。他礼貌地伸出指尖,抵住陈衡的胸膛,让他们两个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社交距离:“你醒了。”

    “你冷吗?要不要先穿我的衣服?”

    两人同时开口,让空气略显尴尬地静了几秒。薄清河轻咳一声,道:“还好,不必了。”

    “哦……”陈衡挠了挠头,私心想跟他多呆一会儿:“你的衬衫是不是不能穿了?……要不我点个半小时达?不过可能要在这儿多等一等。”

    薄清河觉得他的提议可行,便道:“也行,我点吧。”

    他摸过手机,解锁后才发现图库没关。那张刚拍的批照大剌剌地暴露在人前,每个细节都分毫毕现,像是生怕人看不真切。

    前置3000万像素,拍得就是清楚。

    薄清河面色不变地删掉图片,从某团上下单了一件衬衫,想了想又加了件高领的长袖外套——他身上全是泛紫的红痕,像刚和野狗经历了一番生死搏斗,不遮一遮属实会让人担忧S市的治安。

    营业最早的超市也要七点才开始配送,他少说还要等三个小时。薄清河关掉手机,问陈衡:“你要再睡会儿么?”

    他们缩在同一张被子里,再怎么刻意远离也显得亲密。陈衡挨在他身边,心跳得很快,胡乱地嗯了一声,又问:“那你呢?”

    薄清河想说去吃饭,但又想起自己没衣服穿,顿了顿:“……我也睡吧。”

    但他其实睡不着了。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静静地闭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陈衡很快发现自己又起了反应。但男神的神色很冷淡,还有点疲惫,让他不太敢伸出骚扰的爪子。他想爬起来给自己打手枪,又觉得不太文明,也觉得当着男神的面下不去手。

    就很奇怪,明明睡都睡了,还是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一只微冷的手握住了他的几把。男神用性冷淡的眼神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地问:“睡不着?”

    “睡睡睡睡睡……”不着。

    陈衡一紧张舌头就开始打结,但男神并没有嘲笑他,还很轻地笑了一下。

    陈衡愣住,剩下的话立刻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他呆呆地张着嘴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薄清河低下头,耐心地上下捋动起来,有规律地揉蹭着硬烫的柱身。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因为他很早就发现,玩阴蒂比弄前面那个软趴趴的东西爽多了。

    但看在陈衡昨晚不忘给他上药的份上,他想礼尚往来地好好给陈衡弄一次——从弄的效果上来说应该还不错,陈衡给他揉得脸红气粗,几把顶端淌出了很多腺液,流得他满手都是。

    薄清河也来了点感觉,干脆岔腿跪坐在陈衡身上,用批肉裹住陈衡的柱身,上上下下地摇晃起了屁股。肉蒂被顶了两下便明显地鼓了起来,涨涨地翘着,被粗烫圆润的伞冠顶成了扁扁的形状。底下的穴眼也不停地流水,让刚洗好的股缝间再次流满了水液,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滑下来。

    “嗯……”

    薄清河舒服地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他闭着眼,头发上的水从发丝坠到睫毛上,又顺着泪沟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陈衡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脑袋嗡嗡的,像是中了敌人的眩晕咒。他脸红得要命,鼻腔急切地喷着气,让薄清河觉得痒痒的,还有点发酥。他侧了侧脸,单手扶住床面,快速地磨蹭着下身。夹在肉缝里的伞冠越来越硬,下身酸酸涨涨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如同即将冲塌堤防的河流。

    “好酸……呃……”

    他爽得手指都在打颤,一边摇屁股一边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死死卡住了自己的咽喉。与此同时,陈衡鼓起勇气睁开眼,想看看男神用他几把自慰时的芳容。

    却非常不巧地看见了男神的……自杀行径。

    “!”

    陈衡心脏猝停,吓得直接射了,精液喷得男神满批都是。薄清河猝不及防地被他抵着批射了一身,直接被弄上了高潮。他身上一脱力,直直地摔了下去,撞得脑袋发痛。陈衡连忙把他扶起来,担忧地问:“怎么样,摔痛了吗?”

    薄清河晕头转向地从床上爬起身,摇了摇头。他抽了张湿巾擦拭身上的精液,欲言又止道:“你的时间方差是不是有点大。”

    陈衡脸红得更厉害了,徒劳地辩解道:“!我平常……我平常不这样,一般自己弄都会弄很久的……!!”

    他咽了咽唾沫,看了薄清河一眼,小心翼翼地问:“你刚才是在……”

    但他问不下去了。

    薄清河一定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他这样贸然去问,说不定会刺探到男神的伤心事。他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继续道:“真的,就跟,就跟昨晚后面那次一样。”他讨好地笑了一下,邀功似的问:“那次你也有爽到吧?其实我还可以更久一点的。”

    想起昨晚那些混乱的情事,薄清河感到有些不自在。他伸手推了推陈衡,轻声说:“行了,睡吧,需要我临走的时候叫你么?”

    陈衡眼巴巴地问:“你准备几点走?”

    “衣服送到就走,八点左右吧。”

    “是去实验室吗?”

    薄清河叹气,很痛苦但:“当然。”看着陈衡垂头丧气的神色,他又补了句:“跟人约好了,九点见面……嗯,是导师让我帮忙带着做大创的学弟,大二的,你导师没让你带?”

    陈衡:“我导上一届带的学生没结题,三年内都不能带新的学生了。”

    “。”

    薄清河沉默了一下,选择绕过了这个话题,随便扯了几句别的。陈衡在他平和的嗓音下很快就睁不开眼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睡了过去。但他睡着后,身体却像有自主意识似的动了起来,干了醒着的时候不敢干的事,即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薄清河的身上。

    薄清河再次体会到那种被大型犬一屁股坐到身上的感觉。

    他把人推开,却又被按了回去。这次陈衡抱得更紧了,四肢并用,齐齐地扒拉在他身上,连脑袋也窝进了他脖颈处,把热腾腾的吐息喷到他锁骨上。

    明明是很难受的姿势,薄清河躺着躺着,却久违地觉出了一丝睡意。他在陈衡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看来,狗的确是人类最好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