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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床上爆炒,肚子顶出伞冠轮廓

    陈衡隐隐感到自己好像顶到了什么。它很薄,很湿,在外物的触碰下轻微地发着抖,让人联想到蝶翼、蝉壳、金鱼的尾鳍、水母的缘膜之类的东西。紧接着,它被撑得支离破碎,血和水从腿心里一起流出来,像春日里飘满花瓣的小溪。

    被破开的那一瞬间,薄清河的身体骤然卸了劲,如钉穿了身体的飞鸟一样从半空中跌坠下去。他的肩背重重地落在床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陈衡急切地去抓他的手,把他的五根手指牢牢裹在掌心,紧张地问:“你还好吗?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感受到捅入体内的肉根不动了,薄清河虚弱地睁开眼,哑声道:“有一点。”

    陈衡吓了一大跳,男神怎么看上去命不久矣了!他惊恐地追问:“那、那那我们还继续吗?”

    “……”

    薄清河想叹气,但忍住了。算了,能干进来,他已经很知足了。

    他喘了口气,用手撑起身体,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肉道,将塞进去一小截的几把慢慢往里吞去,道:“要不呢。”

    窄嫩的肉道被挤入的硬物逐渐撑开,撑成了阳具的形状。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迅速攀至全身,让薄清河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他喘息着扶住床面,柔软的穴口只堪堪含住了半截,还有大半根肉柱露在外面,沾满了唇肉里流出来的淫液。

    这副情状实在过于情色,陈衡的眼睛都被欲火烧红了。他握住薄清河的细腰,一寸寸往里顶去。肉壁上的软肉霎时被撞得痉挛起来,绞出一缕缕甜腥的液体。

    薄清河被顶得双腿发软,脚趾都蜷在了一起。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窄小的笔盖,被人粗暴地套到了不合适的笔身上:“……太大了,撑……”

    陈衡停住动作,征求男神的意见:“那就到这里,剩下的先不塞了?”

    薄清河想翻白眼,但翻不动,只好打住。他咬了咬唇,让自己清醒些许,勉强开口问:“……还有多少?”

    陈衡拉起他纤长的手,贴到自己的几把根部。那里大概还有六七厘米没塞进去,空荡荡地露在外头。

    男神那只小批真的好小巧,才操进去这么点就被撑成这样了。陈衡伸出指尖,蹭了蹭对方充血红肿的唇肉,本以为男神会说算了,不想却听对方颤着声线说:“进来……”

    陈衡愣了愣:“你还可以吗?”

    薄清河咬紧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快点,呃……还可以再深一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性感得有点要命了。汗湿的头发从额前垂下来,沾成一缕一缕的,落在泛粉的肤肉上。一贯冷淡的双眼里满是水汽,朝陈衡似娇似嗔地看过来,还含着湿红如水的媚色(以上均为滤镜效果)。

    陈衡的脑子轰得一声,发出理智熔断的声响。他头脑一热,腰部发力,将肉具全然顶了进去。粗大到近乎骇人的阳具噗嗤一声整根没到了薄清河的肉道里,将小腹表面的皮肉都顶出了伞冠的形状。

    “——!!”

    薄清河无声地尖叫起来,感觉人都要被顶穿了。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从头到脚都在抖,身上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别、别这么重……呜……”

    陈衡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一只手叠在薄清河的手上,另一只手扶稳了他的身体,开始徐徐顶弄起来。薄清河缓了好久才使上劲,轻抽了口气,打开蜷缩成一团的身体,配合地晃动起了屁股:“……啊、嗯……”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上路,还算平稳地把车开了下去。美中不足的是,陈衡每操几下就要问:“这个力道可以吗?这样舒服吗?”

    薄清河错觉他不是出来约炮的,是出来按脚的:“嗯嗯嗯……舒服舒服舒服……”

    “那这样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薄清河伸出手,把陈衡刚给他叠好的衬衫扯散包在脑袋上,让自己的耳朵物理性失聪:“嗯、呜……不用不用……”

    “别憋着啊,快解开——这样呢?”

    薄清河发现捂住还是听得见,生气了,把衬衫蒙到了陈衡的嘴巴上:“自己操,不许说话!”

    陈衡被捂住了嘴,心伤不已,因为失去了导航。他只好自力更生,在薄清河的穴眼里摸索着顶撞起来,仔细地寻找起男神身体里的敏感点。顶到某处时,薄清河突然颤了一下,用力咬住了衬衫的衣角。

    陈衡暗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试探着往那处戳刺过去,果然听见薄清河叫得更大声了。于是他越操越深,每一下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淫水,让薄清河不受控地抓紧了他的肩膀——

    “啊……顶到了、唔呃……就是那里……”

    薄清河想赞许地拍拍他肩,可惜手一直抖,不仅没拍成,还在人家肩膀上抓了两道白痕。他身上抖得厉害,不仅手抖,脚也抖,向两边岔开的腿弯一个劲地打着颤,不时滚下几滴热汗,被抖抖索索的身躯抛得乱飞一气。

    陈衡大受鼓舞,在对方的身体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凶。反复侵入的肉具在穴口凿出了白沫,从唇肉间飞溅出来。刚被开苞的嫩批经不住这种频次的侵犯,肿得像只小馒头,被操得噗噗作响。粗大的柱身一遍遍挤入双腿间那道窄窄的肉缝,上面的每根筋络都绷得近乎突起,像是盘折在雕梁上的青龙。

    薄清河的牙齿都在哆嗦,几乎咬不紧唇边的衬衫。他感到自己要被操坏了,被快速撞击的下体不停地流着水,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失禁。他身下的床单被他身上的汗水和淫液浸得湿透,已经变色的血迹沾在上面,像一张斑驳的画布。

    “呜……啊啊啊啊——!”

    穴肉上的敏感点被伞冠精准蹭过,薄清河承受不住地哭出声,哭出的声音也是哑哑的,听着有些可怜。陈衡一边操他一边低下头,轻柔地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薄清河被他亲得睁不开眼,想说话又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地哭,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只剩下身体最初的本能。陈衡趁机大吃豆腐,把男神的脸完完整整地亲了一遍,还在对方的鼻尖上很轻地咬了一下。

    薄清河的唇张了张,话没说出口,口水先被操得流了出来。他还没意识到这点,懵懵地睁着眼瞪向陈衡,黑色的眼珠上蒙着水雾,像高原上珍贵的淡水湖。

    陈衡被他看得心脏狂跳,几把硬得要炸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怀里,不仅触手可得,还被他锁在双臂间操得不成样子,这怎么叫他不发疯。陈衡忍不住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薄清河捅得连连喷水,一个劲地摇头——

    大概是刚射过的缘故,他这一次操得格外久,像台不知疲倦的高速离心机,将心爱的男神操得灵肉分离。薄清河哭得嗓子都哑了,形状漂亮的眼尾又湿又红,眼皮也肿起了一点。他推了推身上的人,努力地发出声音:“你好烦,怎么……还、还没好……”

    陈衡诚心诚意地跟他认错:“我错了,我尽快,马上马上。”

    “……”

    薄清河不想看他。十分钟之前他说了三个“马上”,二十分钟前说了四个,由此推知,他少说还要再捱二十分钟。

    他的腿都被操麻了,小腹也被顶得发颤,里头酸酸涨涨的,积了无数泄不完的淫液,肚皮都被撑起了一点。但陈衡好像还没有完事的意思,见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还要抱他起来喂水。

    当然,还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啊!”

    肉穴里的阳具突兀地换了个方向,伞冠沉重地碾在了肉壁的敏感点上。薄清河被这一下险些操得昏死过去,手指都在抽搐,连脚踝都在微不可察地战栗着。

    陈衡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小心翼翼地对着他的嘴喂下去。清冽的冷水顺着食道流了下来,让薄清河确实感到好一些了。他刚想说声谢谢,却被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雪白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不住地咳嗽着。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含着泪重新道了声谢,眼尾还是湿的,像一把锋锐的鱼钩。陈衡被他勾得受不住,用大腿托着他的屁股,卡稳了他的腰身,保持着这个姿势再度操了进去。

    “唔——嗯——!”

    这个姿势似乎进入得格外深,薄清河本来低下去的呻吟被迫再度高昂起来。他受不住地伏在陈衡身上掉眼泪,头脑一片空白,好像全然忘掉了自己是谁,只有体内钉着的这根肉具还维系着他跟世界的一线联系。

    或许不能说是一线,因为陈衡那根玩意儿真的太粗了,薄清河模模糊糊地想。

    爽是爽到了,就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他无意识地咬着食指上的指骨,眼前空茫一片。忽然,他剧烈地抖了一下,一个从未被触及的位置被大力顶到,传来让人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耳边,陈衡还在疑惑地发问:“……我是不是顶到你子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