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小子这模样挺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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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子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少主回来要和我干什么。 就算江凛自认心理素质很好,这个事实也让他整个人心情多少有点一言难尽。 还好由于“食物中毒”,苏十九被莫先生塞进了救护车,没有人逼着他做什么罪奴侍寝准备,锁不锁抽不抽的都等少主回来再说。总之就做好例行的沐浴清洗,披上一扯带子就能干干净净落下来的寝衣,在季寒城的卧室内等待少主回来。 这一次趁手的戒具倒是都备好了,长鞭短鞭戒尺皮拍,四五样东西干干净净地消了毒,摆在门边的黑漆托盘内。 ……行吧,反正又是挨顿狠的。只是希望苏十九在医院里多躺几天。那小狼崽子这几天说实话对他也不算太差,兴许挨完这一顿也能消停歇两天。 默默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不要说手机电脑,连本书都没能拿进房间,江凛呆得无聊,心想哪怕背家规也比这个强,只能四处研究季寒城卧室里的摆设。桌子椅子新换的,大约是核桃木,没什么意思。一米八的床上寝具不错,手感很柔,但估计没机会上去睡。沙发前面的地垫不知道是不是新给他准备的,够大,挺软。 壁炉上方的摆件上次被季寒城砸了一地,后来还没来得及换新,就只有孤零零一个相框放在上面。前两次江凛没什么机会看,这次正好屋里没人,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 ——哦,季夫人凌夏。江凛是季巍捡回季家的,管季巍叫哥,也就称凌夏做嫂子。凌夏年轻时候是很漂亮的,浓烈娇艳的模样。季寒城这小狼崽子长得有几分像他妈妈,也挺好看。 季巍死后不久,凌夏也去了。哎,也是自己失职,不该听季巍的,不细查她那个出轨对象。如果早早把那个人藏的身份查明白了,季巍未必会那么早去,凌夏也未必就会从二十楼跳下来。凌夏一死,那个又俊又会做小伏低的公狼也随即被灭了口,那条线也查不清了。 这么多年,明枪暗箭的,小狼崽子过得也不容易。 正想着些有的没的,耳朵里听到了门口汽车引擎的声音。接下来,大门打开的声音,莫先生和下仆“恭迎少主”的问好声,以及楼梯上的脚步声。 江凛老老实实去门口跪好,厚重的木门在他面前打开了。 “少主。”他俯首下去,然后抬头对视季寒城的目光。——不看他,狼崽子可能要发脾气的。 季寒城一身笔挺定制西装,下摆上以黑色暗线绣了季家黑狼徽记,跪着往上看就愈发显得身高腿长。他端正的五官此刻笼着一层沉郁的阴霾,眼睛里微微染着躁意,整个人散发着如有实质的威压。 江凛抬头与他对视,却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这小子这模样挺带感啊。 季寒城一把甩上了门,眼睛对上跪在地上的江凛的时候,一路焦躁的情绪仿佛瞬间就被抚平了些许。 季寒城状态不对,家里上上下下都看得出。除了莫苍远已经司空见惯,下仆们个个连眼睛都不敢抬。他这个时候对于周遭旁人的情绪十分敏感,那些恐惧瑟缩的情绪并不会让他觉得舒服。 而江凛整个人身上没有恐惧,眼神里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期待。——虽说简直不太对劲,但是江凛的这个状态莫名地让他心情平和很多。 季寒城伸手在旁边的托盘里选了选,还是拿了这几天练得顺手了些的长鞭。低头向江凛道:“屋子中间,脱光了跪着。——三十下,自己数着。” 他想试试,给自己设定一个限度。“设限”这个事情本身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心理暗示,他不可能容忍自己手上一直没有分寸。黑狼主需要发泄,也需要克制。发泄与克制之间的平衡,他得慢慢地去找出来。 江凛应了一声,膝行几步,在屋子中间除去了寝衣,露出了结实流畅的身体。背上还挂着这几天反复抽打出的痕迹,红紫的伤痕纵横交错,有一种异样的残酷美感。 季寒城深深呼出一口气,一鞭狠抽下去。 这种时候他做不到留手,夹杂了锐利风声的一鞭砸在江凛脊背上,抽开了一道旧伤,一串血珠猛烈地溅开。空气中的血味霎时浓郁起来。 “唔!”江凛整个身体猛地一颤,这一下是够疼。 好容易疼劲儿过去了,他喘匀一口气,应道:“一…谢谢少主。” “不用谢赏,报数就行。”季寒城又是一鞭子下去。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谢的,谢个屁。 几鞭毫不留手地抽下去,江凛背上已经抽破了几处,鞭子再抽过同一个位置,就带出一片血花。季寒城停了停,换没有抽破过的地方再打下去。 “九……” “十……” 鞭子挥下去的时候,脚下的这具跪着的身体背上流畅的肌肉会随着鞭罚微微颤动。季寒城知道江凛在默默地为他忍耐着,空气里不仅有血的腥甜还有汗滴的咸味,和谐地混杂在一起。 “想着我。”季寒城又抽了一鞭子。 江凛深深呼吸着,汗快把头发浸透了。疼是真疼,但报着数字有个念想,反而比不知限度的抽打好熬得多。这“想着我”的命令一下,他怔愣了一下,简直忘了数数。 背上又挨了一下,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白挨了一下疼的,赶紧接着数,”十一。” 跪在脚下甘心承受痛苦的时候,确实会下意识服从身后施暴者的每一个命令。江凛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身后握着鞭子的季寒城。刚才看见的那周身的气度是真带感,眼睛又深又黑,手也好看,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鞭柄,简直撩人。 “……十五。” “……十六。” 背后一下一下迎接着抽打,疼。疼是疼,脑子里的画面倒越想越丰富多彩。 他看到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身上一丝不挂地跪在他面前,赤裸着后背和臀腿,等着鞭子一下下烙下来,挂上红紫的痕迹。 然后等着他插进来,跪在身下翘起屁股,用身后的穴口承受同性的侵入。 疼。背上很疼,一下一下交织着,又把沁出的汗水抽进伤口里。背上疼成了一片,有的地方闷闷地胀痛,有的地方尖锐地刺痛。偏偏,除了背上在痛,下腹仿佛有一根筋,牵着性器一勾一勾地跳。 ——幸好今天前面没被锁笼子。 背上打得痛成一片,屁股和腿上也开始挨打。江凛识趣地塌下腰,改了个适合被鞭臀腿的姿势,忽然发现,以这个姿势,身体的反应简直藏不住。 ……虽说又痛又爽总比只痛不爽好点,但这事,说起来真未免尴尬。尤其是刚才还在壁炉顶上看到了凌夏的遗照,愈发觉得季寒城这小子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后辈。 第一次见面时,这小子才四岁大,眼睛黑漆漆的漂亮小豆丁。一转眼功夫,长得比自己还高,肩宽腿长,成年狼族的架势都出来了。 光着屁股跪在个后辈前面挨抽也就算了,毕竟他是少主,但是被抽硬了…这算什么事啊。。 “…二十九。” “三十。” 季寒城长长吐出一口气,甩开鞭子。 他打得没留力气,但也克制着自己不在同一个见血的位置多打。三十下,一边鞭打一边反复告诉自己,三十下就够了。不必再多。 他可以放任自己享受一点暴戾的血气,但是也要试着告诉自己内心的凶兽,我会喂饱你,但也不要不知节制。 反复的鞭打中,嗜血的欲望慢慢变了调子,变成了下半身的炽烈冲动。尤其是看到江凛腿间藏也藏不住的半抬头的性器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耐,俯身亲吻上江凛肩胛上一条新鲜的血痕。 唇间尝到一口温暖腥甜的血味,江凛轻轻地发出了一点喉咙里的气声,不像是疼。 季寒城觉得自己的渴望以下腹为中心,一层一层漫溢出来。想上床,想和他做,想把他做到哭都哭不出来。 “到床上去。”他贴着那条伤痕,轻声呢喃。 江凛低声嗯了一声,撑起身子。就在这时候,季寒城身后只是甩上没有锁紧的门却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 “……少,少主。” 一张又白又漂亮的巴掌脸从门缝探了进来。 苏紫月显然是从新片子里得到了许多灵感,从门缝溜进来的身子一丝不挂,手腕脚腕都挂着散落的红绳,把纤细的身子衬得白皙晃眼,就好像是刚刚挣脱绑缚的小奴隶一般。 “嗯……少主,您惩罚小奴隶吧,小奴隶软软的穴等着您插……”苏紫月胆战心惊地念着早早背好的爬床台词,看着房内的景象——罪奴跪在地上,刚刚挨过了鞭打,一身纵横交错的鞭痕,好几处都破皮见了血。 季少主刚刚从俯身的动作站起身,衣衫整齐,手里的鞭子已经丢掉了,端正的脸没有什么表情,扭过头冷冷地盯着他。 苏紫月本来是和苏十九商量过,这一次苏十九会将少主家中的罪奴重手打到完全无法承欢的程度,给他创造机会。谁知道,横插了这么一杠子巧得不能再巧的“食物中毒”。 ——倒是幸好他怕长胖,不敢碰点心。 虽然苏十九上吐下泻被送去了医院,但少主镇祟后需要侍奴这个机会苏紫月还是不能错过。 季少主长得是不错,但是眼睛这么沉沉地盯下来,真吓人。唇边带着一缕红色,像是沾着血。 苏紫月一边强忍着害怕,一边又向前爬了两步。“少主,请您使用小奴隶……” 给季少主做侍奴很可怕,但是如果不能成功地爬上少主的床,被退回主山,只怕就没有再去给人做贴身侍奴的机会了。不会有人想要一个被退货的侍奴。 他是被专门训出的性奴,苏家向来会训些这样的性奴放在附属家族族长的身边,是明里的掣肘和眼线。爬床不可能过得好,然而退回主山,只会更差。 最坏的情况,他可能会沦落成一个公用的奴宠,在主山作为一个连玩具都不如的东西,任谁都能用他。 据说有的公狼喜欢用狼型来上人型的奴宠,欣赏人型奴宠被带有倒刺的粗大狼鞭刮擦得痛不欲生的神情。那种事情……妓楼的奴宠是无法拒绝的。 “……呵。”季寒城冷冷笑了,问:“想我宠幸你?” “是,是的!”苏紫月眼睛一亮,这是有戏? 谁知季少主在他面前又拾起了鞭子。“想我宠幸,跪过来,三十鞭,不许叫疼,不许喊,喊出来就滚出去。” 啊?苏紫月简直吓傻了。这不是已经打过人了吗? “跪过来,还是滚出去?”季寒城森冷地笑了一声,手里抻了一下鞭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苏紫月吓得不敢支声,又不能真直接往外滚,哆哆嗦嗦地往前挪了两步,跪着了。 “啪”一鞭子,带着火一样从他背上咬下去。 “嗯!”苏紫月还记得不许喊,身子一摇,死死咬住了嘴唇,谁知道,这一鞭的疼还没过去,下一鞭更狠,直直压着方才的鞭痕抽下去。 “啊!”苏紫月长长一声惨叫,眼泪都迸了出来,身子趴下去缩成了一团。太疼了!这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出声! “受不了就滚出去!”季寒城伸手过来,拖着他的头发,向门外拖了两步,一把扔出去,把门在他鼻子前面狠狠一关,落了锁。 把搅局的苏紫月扔出去,季寒城长出一口气,再转头时,江凛已经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忍也忍不住的笑。 方才那点邪火本来也没压下去,季寒城一边胡乱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翻身上床,把手指往江凛双腿间一插,毫无阻碍地探入了一个湿软的穴口。 “有什么好笑的。没挨够打?”季寒城手指探到深处,往他凸起的腺体处重重一压。 “啊…… 嗯,看您欺负小孩真有意思。” 刚刚经受鞭打的身体好像比平日里更敏感,被从里面压一下连腰都软了。江凛一边无可抑制地低声呻吟,一边把脸埋在胳膊里,闷闷地笑。 “欺负小孩?”季寒城呵地笑了一声,“还是欺负你更有意思。” 手指退出来,粗热的性器缓缓顶入。江凛呜咽一声,放松紧绷的腰,季寒城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碾着那个碰一下就酸麻胀软的腺体,往深处顶。 …背上腿上挨了鞭子的地方还是火辣辣一跳一跳地疼,但是,江凛不得不承认,做这种事,也是真TMD爽。 后辈就后辈吧…反正也就这一个多月的事,管那么多。也算你情我愿的,该做就做,该爽就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