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欺负江凛当然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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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江凛当然很有意思。 明明刚挨了一顿够狠的鞭子,季寒城的身体压上去,背上腿上的伤痕被肌肤磨蹭,他整个人无法自控地哆嗦一下,但性器插进穴口的时候,江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声,那种带着一点哑调的尾音像钩子一样,勾得人心里发痒。 季寒城提起他的腰胯向里面撞了几下,江凛把头埋在手臂里,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变了个调子,背脊的肌肉绷得死紧,汗珠沁在血痕里。季寒城忍不住伸手向下面摸过去,握到了一手沉甸甸的。 这次没人锁他,方才打他那一顿底下就开始有反应,被结结实实插了几下,他已经全硬了。 季寒城一边发狠地撞着江凛,一边在心里想,莫先生把苏十九扔去医院这事干得漂亮。要是他自己平日里把江凛锁起来或者打一顿倒也不是不行,但这种时候,他还是更喜欢把人干得爽一点。 下面插得狠,他手劲也不轻,随着一下下撞他的频率,握着江凛阴茎的手指几近粗暴地捋动摩擦,粗糙的指腹刮蹭龟头前端,又压着马眼揉搓。江凛呜咽了几声,向上弓着身子试图躲,但后面被狠狠插着,哪有躲的余地,声音很快带出了哭腔来。 “唔……你,轻点……啊!” 这倒是江凛第一次在床上发出求饶的声音来,季寒城被那带着点哑的求饶声激得一个哆嗦,停了一下,吸一口气,低头狠狠咬上他的后颈,发了狠般往那软热颤抖的甬道里一顶,直直地撞上了微凸的腺体。江凛一声呻吟,腿都软了,被季寒城拉着胯骨一拽,又跪回原位。 季寒城就着这点被求饶声逼出来的躁劲咬着他的脖子又狠狠顶了几十下,江凛喘的声音几乎是碎的,下面被又热又胀地一下下插着,欲望和快感在身体内部被翻搅,性器又被握在手里捏揉。他脑子一片浆糊,全部血液都在往下半身冲,被握在手里的阴茎狠狠跳了跳,他弓起身子痉挛着射了季寒城满手。 带着腥味的手指很快被塞进了他自己嘴里。江凛喘匀几口气,高潮后身子发软,整个人还有点浑浑噩噩,一边慢慢地舔吮那几根手指头,一边撑着身子,承受着后面还没有结束的侵入。 真持久,简直没完没了……不知道以后他别的侍奴到底能不能受得住。 没完没了的狼崽子压着他又翻来覆去地干了几个轮回,射了两次,这才终于餍足了,侧躺在他身后,阴茎堵在他屁股里不肯抽出来,两根结实的胳膊把他紧紧锁在怀里。 两个人身高差不太多,季寒城从后面抱着他,鼻尖就陷在他后脑的头发里,温热的气流一下下吹拂,带得后脑有些麻痒。 江凛确实有点没力气,挨打要绷紧身体集中精神,实际是体力活,挨完打又这么一场又凶狠又持久的床上运动,他方才喘得嗓子都哑了,到后来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又硬生生被操射一次。虽说觉得应该下床洗澡再给背上的新伤旧伤上点药,但此刻腰酸腿软想睡觉,不太想动弹。 季寒城这时候倒是整个人都好了,脑子里沉重的阴霾和血气都一扫而空,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处于舒适满足的状态。从后面拥着江凛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问:“晚饭吃了没有?” “吃了。”江凛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一点笑。“谢谢您惦记着。您呢,吃了没?” “我还没。”季寒城翻身下了床,发了个消息要夜宵,又忍不住盯着床上的江凛看。 江凛背上有伤,季寒城一下床,他就翻身趴着了。脸半埋在手臂里,侧着头,半闭着眼睛,神情看起来有点疲累,不太想动的样子。 季寒城的视线顺着他挂着鞭伤的流畅背脊往下看,停留在双腿之间。他被结结实实射进去两次,那个发红发肿的穴口简直合不拢,一缕精液顺着他刚才阴茎撤出来的地方往外淌,积在大腿根上。他自己也至少泄了两次,积在腿根和下腹,一片黏糊糊的。 “又要我抱你去洗?”季寒城看了半天,又改了主意。“算了,你歇着吧,我帮你擦擦。” “不用了,我自己去……唔。” 季寒城一只手把他按在床上,背上鞭伤一疼,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用动了,躺着吧。”是命令的语气。 季寒城自己去简单冲了个澡,穿了件睡衣出来,取了放在门边的一碗馄饨回来放在桌上,再看床上江凛已经闭上了眼睛,安静地趴着。 他也没急着吃东西,去端了盆温水,拿布巾一点点把江凛身上不像样的粘腻液体都擦了,又换水擦过背上的血痕,上了一层药。——其实这种事后清理的事情也可以交给下仆来做。但是,何必呢。 这种又私密又亲密的事,自己做了就完了。 其实江凛倒并没有睡着。以他的体质,再累也累不到当真动不了的程度。况且背上的伤还沁着汗,火辣辣地生疼。只是——总觉得这时候如果睁眼反而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再怎么说身份也是侍奴,少主倒跪在床边帮他擦身子,倒真是道谢也不是,不道谢也不是,装睡算了。 但这小子意外地体贴,和方才床上的激烈凶猛大相径庭,清理和上药的动作都十分轻。药膏中本来就有清凉镇痛的成分,被手指轻柔地一点点抚摩过去,到后来他还真有点犯困,眼睛倒真懒得睁了。 季寒城帮他清理干净了,盖了条薄被,自己又下床吃了点东西,漱口关灯上了床。 枕畔有另一个人轻而平稳的呼吸声,大概是真睡着了。借着窗户上映进来的一点月色,能看见江凛被揉得凌乱的头发,意外地看起来非常柔软。 这算是季寒城床上第一次多一个人。但意外地,没有什么别扭不适,心中倒有一种异样的平和安稳。 挺好的。他想。 —— 苏十九在医院里住了三天。 这蹊跷又凶猛的“食物中毒”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挨了坑。 总算不用挂水,回了季宅,季宅上上下下倒还是对他客客气气。再问问苏紫月,季少主那天镇祟回来,还是宠幸了那个罪奴。苏紫月处心孤诣爬床,只收获了两鞭子,吓得两天没敢出房门。 事情明明白白的,季少主还是想用那罪奴,不想让他把人打得没法用。但人在别人的屋檐下,哪有什么证据去说对方故意。有的哑巴亏不吃也得吃。 但苏紫月挨的那两下子也是真狠,苏十九自问身为刑官,一般也打不出来那么狠的鞭子。听苏紫月说,那罪奴受得倒比这还厉害些,浑身的伤,血淋淋的。 想到那罪奴,就想到苏十七。苏十七死的那事蹊跷。本来是苏十七带了十几个手下去千花山矿内收灵魄,清点好了,没什么意外的。都走出季家的范围回程了,在路上的一家酒店下榻的时候,就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就是这个江凛一个人冲出来,就在无数人的眼皮底下一把折叠刀捅死了苏十七。 案卷上验伤的报告都有,那杀人的手法说专业也不专业,伤口乱七八糟,但硬是第一刀穿了肺,苏十七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案子是结了,证据确凿,私人仇杀。 狼族族规,若确实是有血仇,被杀者又有亏心事迹,杀人可以免死,贬为罪奴。苏十七那事儿说亏心也不好说——原本也只是谈个恋爱分手,结果那女的想不开,自己患了厌食症死了。结果就引来了人家前男朋友发疯报复。这仇杀的证据多得确凿无疑,案卷结掉,江凛就被凌家主带了去,送给这黑狼季少主当侍奴挨打去了。 证据是写得明白,但苏十九总觉得这件事多少有点怪。眼见着再过几天就该出发去主山,他又关上门,连上电脑,试图连入季家的资料库。 江凛杀苏十七若真是私仇,也就罢了。已经终生判为罪奴,除了按规矩狠手刑责几顿也不能再把他怎么样。 但若不是私仇,回去却要与苏家主说说,千花山那一片矿脉与苏十七丧命的那座酒店周遭都要再多留细心查查看了。 上一次联网没侵进去,这一次他找了半天,还真找到一点点漏洞,翻了半天,翻到了季宅外围几个人入宅时的简历,江凛的倒意外也在其中。 “二十九岁,凌家集团下属,原卫队成员…”苏十九一行行读着,没什么太不对的地方。最后有一行小字标注:“罪奴,少主刚成年时血脉凶戾,先以罪奴承担。三月后再收侍奴入宅。” 也说得通,黑狼血脉刚成年的这段时间确实凶厉得厉害,普通侍奴还真就不一定承得住。季少主这几天对这江凛打起来倒是真没留过手,旧伤摞着新伤,这身上的伤估计就从来没消过。就季少主这手劲,苏紫月这样的侍奴还真不行。 苏十九把电脑关了。他本来也是送苏紫月过来,苏家主也不是派他来查案的。既然现在看不出什么端倪,那就等回去主山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