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居然还真的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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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其实我是自己找死”这种事,江凛也不是不知道。 “您就想象一下是您亲手打的”这句话一出口,季寒城眼底的戾色猛地冲破了一个可以自控的限度,身形暴起,掐住江凛的脖子,猛地把人掼到了床上。 虽然被褥柔软,江凛也被摔得有些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把自己身子稍微摆正一点,季寒城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两根手指毫不容情地狠狠捅进了他肿痛木涨的穴口里。 “嗯!”江凛身子猛地一哆嗦。疼疼疼疼疼,是真的疼。那种地方本来就娇弱,苏十九下了狠手,肿胀的程度早就超过了“不影响使用”的那种界限。简直根本就他X的用不了。 但这破事又有什么办法,无论是他,还是这手够狠的臭小子季寒城,都得习惯习惯。 “既然是我亲手打的……”季寒城眼底泛着血色,两根手指又是狠狠向内一探。“你就给我好好忍着。” “是……啊!”江凛结实的腰猛地一弹,是手指在其中不容情地碾上了微微凸起的腺体。 疼,被强硬翻搅开的后穴炸裂一样的疼,偏偏被插入最中央的手指带出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来,两条长腿猛地一下痉挛。 那两根手指得了鼓励,撑开肿胀得几乎没有缝隙的入口,一边来回抽弄着一边反复戳碾那个凸起。江凛浑身绷紧了,强烈的痛楚又夹杂着酥软的酸麻,混杂在一起碾动神经。身体忽然又是一个激灵——被捆得太紧的前面也开始疼的厉害了。 ……如果是我亲手打的,再亲手给他前面锁起来。季寒城眼神带着疯狂沉郁的色彩,盯着江凛麦色肌肤上还没完全消退的鞭痕和腿间的这一片红肿。 让他跪在地上,两手扒开臀瓣,自己一板子一板子抽下去,抽到他流着眼泪求饶——大概也不会停手,这张欠打的小嘴就该被抽成这样。 被自己想象中的情景刺激,季寒城兴奋得有些抖,手指愈发强硬地把紧缩的穴口扩张开来。 胡乱地扯下自己碍事的衣物,季寒城抽出手指,把江凛拉得跪起来,将已经硬涨得发疼的性器狠命往那个被凌虐得有些过分的孔洞里挤。江凛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倒吸气声,浑身绷得厉害。 “……放松点。”季寒城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感弹软,异样地好打。 “唔……我,尽量……”江凛把头埋在手臂间,声音断断续续的。深深地呼吸中,腰间紧紧绷着的肌肉终于软下来些许。 就着江凛放松身体的余隙,季寒城扣着他腰强硬地向里挤。那个肉环太紧了,被抽打得肿胀得厉害,才进了个头部的性器被紧紧箍着,江凛身子又紧紧绷了起来。 他确实疼,季寒城知道。 然而如果想象着这些痛楚都是自己施予,身下这具结实健美的身体所有的忍耐和颤抖呻吟都是为了自己——这样的想法反而让季寒城愈发硬得厉害。 季寒城忽然拔出进了一半的性器,江凛猛地一哆嗦,他一把将江凛身子翻过来,把两条结实的长腿压在他肩上,以正面的体位重新往里顶。 以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见江凛的表情。他急促地喘息,整个人微微颤抖,显然是痛的,神情里却又不是全然的痛。高挺的鼻梁尖上沁着一滴一滴的汗,眼睛迷离,眼尾泛着一点红。 ……怎么能露出这种,让人恨不得把他撕碎了的神情来。 季寒城又发狠般往里一顶,江凛发出崩溃般的小声哭叫,抬起手臂,环绕在季寒城的背上。 忽如其来的肌肤相贴的温度让季寒城浑身由内向外地一颤。——作为侍奴,承宠时主动拥抱家主身体是一个十分逾矩的举动,但季寒城并不打算追究。这个拥抱的动作,温暖得像是一种交付。 心底被勾得异样地发痒,季寒城垂头盯着身下侍奴迷离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双唇,忽然很想试试亲吻他。 当然不合规矩——但是有什么关系? 江凛的长相丝毫没有柔弱的成分,干净清爽,平日里眼睛抬起来的时候还多少有些凌厉的气息在内。然而这样一个俊朗的青年,被压在身子底下强硬侵入,脸上露出的神情却意外地脆弱,以及,诱人。 那两片微微分开的唇,看起来又单薄又柔软。 既然心里想了,季寒城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克制的必要。他俯下身子,把嘴唇贴上去。 是很柔软。微凉,尝起来气息很清爽。 在季寒城强硬地吻上双唇的同时,在江凛整个人瞬间的怔忪里,下面一鼓作气整根埋入。 原本四片唇只是贴着,下面忽然被狠狠插入深处,江凛“啊”地一声短促地呻吟,季寒城的舌头趁着这个空隙长驱直入,起初还有些生涩,随即找到了感觉,随着下面有规律的顶撞,扫着齿列,缠绕舌头,逡巡着口腔内湿热的领地。 不像吻,像另一种侵犯。季寒城一手扣紧了江凛的后脑,抓紧了他的头发,舌头凶狠地舔他的上颚和舌根。江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又统统被炽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下面起初动得艰涩,狠狠几下撞开了,那个太过紧窒的肉环再不敢咬紧,颤生生地张开,由着凶器一下又一下往内狠捣。 “唔…嗯…嗯嗯…”江凛半睁着眼睛,眼里一片水雾,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身体好像从上到下都不再是自己的,在床铺上摇晃着颤抖着被这个年轻的同性激烈到疯狂地彻底侵入。 唇舌被吮得发麻,时不时深深刺激他喉咙口的舌尖让他抖着身子想转过脸躲避,又被后脑的手死死按着。仿佛连呼吸都不能自主,由于得不到足够的空气,眼前一片片地发黑。 下面强烈的撞击,撞得他下半身一下一下地跟着抖,疼痛锐利,又在被死死撞进最深处时被刮过凸起的腺体,整个人痉挛地抬起腰,又被热楔顶回原地。 …妈的这到底算疼还是算爽。江凛脑子浑浑噩噩的,一片一片的疼痛与快感难舍难分的浪潮在腰身内部累积。他想叫,又被堵紧了嘴叫不出声来,只能抱紧了身子上方的青年,像溺水的人攀紧一条浮木,颤抖着把痉挛的双腿也挂在对方的腰上。 体内积聚的感受愈来愈剧烈,而被紧紧锁在笼子里的部位涨得发疼,又疼得发木,把即将登凌绝顶的快感死死地锁在爆发边缘。 被噬咬了许久的双唇终于被放开,季寒城仍旧死死压着他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颈侧。江凛发出崩溃般的急促喘息,紧紧抱着这毫不留情地施舍给他无尽痛苦与激烈快感的男人,喘得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句。 这种感觉,简直,太…… 身体里坚硬炽热的硬物又深又重地狠狠往深处顶,仿佛是从身体内部锤击着脆弱的肠壁和腺体。快感早就积聚得过了平时发泄的顶峰,酸麻痛胀地顶在小腹中间,又完全找不到可以喷发的出口。季寒城每在他身体内部狠顶一下,他就无法自控地痉挛颤抖。 颈上倏然一痛,那爱咬人的狼崽子又是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尖锐的痛楚一跳,又变作犬齿缓缓的磨蹭,酸而痒。江凛整个人狠狠地一哆嗦,下腹不知道什么关隘忽然被顶开了,温热的水流缓慢地流淌到下腹上。 江凛头脑一片空白,在意识到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空白得更加厉害。 身体内部的炽热凶器犹在一下一下狠捣,在无可抑制的失禁之后,尿道中流淌的液体似乎变成了些别的什么。原本几秒钟的高潮仿佛被抛在云端不能下落,被硬生生拉得无比漫长。 ……江凛居然还真的爽到了。 感受到夹着他的甬道疯狂般抽搐的同时,季寒城舒爽得好像有一根筋直直从下腹牵上头顶,痛痛快快释放了一次。他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江凛仍然半睁着眼睛,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精液随着打开的尿路一滴一滴地渗着淌出来。整个人的神情近乎迷乱。 从昨天开始一直想看看的,他沉浸在高潮中的神情,几乎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好看。盯着那染着水色的迷离眼睛和两片微微颤着的唇,季寒城再也忍耐不住,又一次俯身狠狠啃咬上去。 江凛本来喘得快收不住了,被这么死命一亲,更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发黑。那小狼崽子好容易才放开他,他闭着眼睛仰在床上倒气,觉得自己和死了一回差不多。 好容易终于缓过气回过神来,江凛崩溃般地抬起一只手臂盖住了脸。 这事……虽然他是说过了“说不定我就喜欢这种调调”这种鬼话,但是,鬼话一旦成真,这事简直没法细想。 疼是疼,但是,过了最开始那股疼劲——其实还是爽。 至于被做到失禁这事…虽说简直已经丢人到了难以理解的境界,但又实在忍不住。他现在只想当鸵鸟,完全不愿意去想。 被锁着笼子打肿后面还能被操到比平时更加漫长而强烈的高潮,简直…不可理喻。 “……我这到底是什么体质啊。。。”江凛闭着眼睛极小声说,这才觉出声音哑得厉害。 季寒城低低地笑了起来,就着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把江凛往自己怀里压了压。“挺好的体质。” 季寒城意识到,江凛不仅确实十分禁打,甚至可能相当嗜疼。换了一般人——虽然他对于“一般人”对这种事的承受度也没什么经验,但是按常理来讲,一般人在痛成这样的时候应该完全兴奋不起来。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种折磨罪奴的规矩。 “我不喜欢让别人罚你……下回,等我亲手打。”季寒城伸手碰触着两个人仍然结合着的部位,感受到那个受了相当过分对待的穴口痉挛般抽了抽。 自己的人被别人打,无论如何还是不爽。但以江凛这么个体质,亲手一板一板把他抽硬,抽哭,甚至抽到射,一定是一种相当愉快的体验。 “…行吧。”江凛声音有点飘忽地呢喃着,“这要是习惯了,不挨打硬不起来可怎么办。” “放心,这种小事我还是能满足你。”季寒城换了个姿势,把江凛汗湿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感觉比起方才狂暴得想把一切都撕碎的愤怒与不甘,此刻心情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没有什么撑不过去的。有这么个人陪在身边,竟有种异样的安心感。 把江凛整个人抱在怀里躺了许久,季寒城终于感觉下腹又湿又粘又腻,有点难受。他推了推江凛,“去洗洗。” “…您抱我我就去。”江凛整个人瘫在床上。“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