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让我高兴就是你的规矩(浴室清理和更糟糕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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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句“您抱我我就去”,其实是江凛自己嘴欠。——他这嘴欠的毛病自己也知道,简直是改不了。说完了就自己撑着翻身往床下面去。 虽说腰软得厉害,两条腿抽筋,但也不一定就站不起来。刚刚撑起身体,一根结实炽热的手臂揽住他的腰,把他身体往后方一带。 江凛站立不稳,被这一带一扯,整个人都跌进身后青年的怀里,身子又一下子腾空,居然是公主抱的姿势被季寒城抱了个满怀。 “…您还真抱啊。”江凛小声说,又在季寒城迈起步子的时候慌忙抱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我就那么说说…” “还行,抱得动。”季寒城哼地一笑,其实心里稍微有点虚。江凛看着清瘦但身上都是流畅的肌肉,其实挺沉。——明天得去健身房多做几组硬拉,季寒城默默在心里想。 总算安全无虞地把人抱到浴室,季寒城开了热水,两人都进了浴缸,以从后面拥着江凛的姿势手里拿着花洒帮他清洗。 “要么我还是自己来…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规矩…”在季寒城用手轻轻搓揉他沾染着各式体液的大腿根时,江凛稍有点别扭地躲了一下。 再怎么说,身为一个侍奴,等着少主给他洗身子,这事多少还是有点怪怪的。 季寒城轻轻嗤了一声,手上用了点力气,在腿根手感极好的嫩肉处一拧。“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规矩?你从进门开始有哪里是合规矩的?” 江凛“嘶”地一声,被拧得生疼,下意识一合腿,反而把腿间的那只手夹紧了。季寒城屈起手指,在被那碍眼的金属笼子锁紧的阴茎下方的会阴处勾了勾,江凛又哆嗦了一下,识相地分开了腿。 “以后家规背熟点,在有人盯着的时候别让别人抓小辫子。要是在外人面前不守规矩挨了罚,我回头再加倍罚你。”季寒城一边把手指伸到江凛身子里缓缓扭动勾挖,把内里的精液勾出来,一边慢慢说。 “…嗯,是。”江凛紧紧绷着身子,那两根手指又在刮弄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个腺体,又酸又胀。 “至于没别人盯着的时候…”季寒城又伸出手捏了捏江凛胸前的乳尖,感觉到自己怀里的身体轻轻呜咽一声,无处可躲,只能往自己怀里缩,不禁心情好了许多。 “没别人盯着的时候,让我高兴就是你的规矩。” “那…我到底是守规矩您高兴,还是不守规矩您高兴?”江凛一边低声吸气,一边犹疑着问。 “不知道,你自己研究。”季寒城低低地笑,“高兴了就把你好好打一顿再上你,不高兴了就狠狠打你一顿,出完了气再上你。” “唔…”江凛脸色一白,身子紧绷着弯了下去。 “…怎么了?”季寒城皱眉。 江凛好容易喘匀几口气,自暴自弃地说:“……您能不能等开了笼子再说这个…这破玩意太紧了。” “……”季寒城无语地盯着他浮起一层薄红的耳尖看。这人到底是有多喜欢这个调调,明明刚刚才做了那么激烈的一场,说一说就又硬了。是要一瞬间硬得多厉害,才会把自己疼成这样。 “没见过你这么找打的…”季寒城手指还捏在江凛乳尖上,忍不住又掐了掐。——他之前曾经疑惑过“男人的乳头到底有什么好玩的”这种事,此刻倒是明白了。拨一拨就颤巍巍地充血立起来,拧一拧怀里的整个人就微微发着抖小声抽气,这种反应是真的有意思。 自己的侍奴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逗弄起来都很有意思。 季寒城手指加了点力气,把那颗可怜巴巴的小肉粒揉圆捏扁。江凛呜地一声,胸前又疼又酸痒,屁股下意识地向后扭了扭,却觉得,身后靠着的某一个部位又开始热腾腾硬邦邦地硌人。 “……” 年轻人火力旺真不是白说的。江凛是真有点想求饶了。 其实季寒城也不是不知道,江凛就算再禁折腾,这两天也快折腾到极限了。如果家里没有那几个碍眼的姓苏的还好说,大不了把人累瘫了再好好歇几天,但明天苏十九不一定还要摆着刑官的架子找什么茬。他这少主做得憋屈,但此刻还真没什么办法。 “口侍吧。”季寒城稍有点不情不愿地说。——据说技术好的侍奴口侍算是又快又轻松的侍奉方式,但江凛那口活简直差到让他多少有点心理阴影。 显然这心理阴影也不是一个人的。江凛肩膀明显有点耷拉,“哦”了一声,跪起来在浴缸里转了个身。 浴缸里原就放了半缸水,季寒城腿间那根简直像凶器的玩意精神昂扬地竖着,暗红的龟头露在水面上,马眼溢出一点腺液来,倒有大半根还在水下。茂盛的毛发在水底飘飘荡荡的。 …这种东西居然还真能插得进去,真是不敢细想。江凛一边努力试图忘记自己刚刚被这一根东西插到失禁的事实,一边低头向季寒城胯间伏身下去。 跪在别的男性双腿间用嘴去舔去含男人的阴茎…其实只要克服心理上的那一关,也不算什么事。成年人上个床,口交也没啥大不了。他低头下去试着舔了一下,在浴缸里刚刚清洗过,头部带着一点腺液的腥咸味道,也不算太难接受。 不把这玩意伺候好了他也没法睡觉。要怎么舔才能让人舒服,反正同为男人,总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把龟头整个舔过一遍,又用舌尖试着刺激系带,在铃口处小心翼翼地吸吮一下,季寒城嘶了一声,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下压。 江凛顺着他的力气张开嘴,把鼓胀的龟头往口腔中含。那小狼崽子焦躁得厉害,一边用力压着他的头,一边胯下狠命往里一顶。 硬邦邦的东西直直地往嗓子口狠戳,喉咙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干呕。——更糟糕的是,季寒城这一下压得狠,江凛下意识地呛咳的同时,鼻子整个浸到了水里。 江凛本来就在呛着咳嗽,这一下鼻子进水,一瞬间呛得厉害,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鼻腔口腔一瞬间酸胀到极致,口腔的肌肉完全没法控制。季寒城嗷地一声痛哼,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拽了起来。 一时间,季寒城痛得满脸扭曲,江凛咳得昏天黑地。 “……” “……” 被牙齿实打实磕了一下,季寒城是真疼软了。想抽是真想抽他,但看江凛咳得整个身子都在痉挛,又抽不下手。 江凛昏天黑地般咳了半天,终于缓过气来,季寒城还揪着他的头发,满脸痛到扭曲的余韵。江凛实在忍不住,“噗”一声,笑场了。 “您这,咳,难度,咳咳,调太高了…”江凛死命忍着笑,又咳了一串,咳完了又抖着身子笑。 “……”这种时候侍奴不是应该跪着请罪?季寒城磨着牙,揪着他头发给了他一个巴掌。又不解恨,又来了两个。 江凛对于自己该打这个事没什么异议,老老实实挨完了,低头看一眼季寒城已经完全老实下去的性器,想了想,问:“那个……还继续吗?” “舔硬了再给我咬软?”季寒城气不打一处来,给了他一脚。“滚出去吧。” 两个人锁门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折腾的功夫,侍从已经上来换了被弄得一片狼藉的被褥。莫先生带来的内侍是守规矩的,少主被褥不要说只是沾上些尿液体液,就算是被血浸透了,也轮不到他们说什么,该清理清理该换新换新。等季寒城洗好出来,卧室已经整洁如新,不仅被褥,破碎满地的摆件都收了,连桌椅都换了新。 江凛老老实实地跪在床边,披了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抬头看了季寒城一眼,似乎又想笑,拼命低头忍着。 “睡觉!”季寒城兜头摔了条毯子在他头上。 本来还有心让他上床睡,今天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