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骚穴浪得流水,他的阴茎涨得发疼。
“兰德尔,你的浪穴很是喜欢。”阿利把他的金发挽在耳后,低沉地声音就在他的耳边。 “可你可没有长着倒刺的阳具。”他羞恼地反驳。 “这真是遗憾。”只要你想,我随时都有,阿利的触手活跃着,巴不得伸出一两条来给这个人类长长见识,让他看看触手上树立起来的尖刺,可以撕开鲨鱼的皮肤,也就是我足够温柔小心,才只让你稍稍感到难受。 兰德尔推开阿利凑在他阴穴附近的脑袋,他穿着胸衣,却发现无法把束带收到最紧。 “阿利,帮帮我。”他把带子递给阿利,金发撩到胸前,“我这几天吃多了。” 只是我的精块还未彻底化开,他接过带子,拉到最紧。 成团的精块被迫打散了,兰德尔揉了揉小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移动。 可能是我长胖了,他想。 他穿上靛蓝色的衣裙,阿利帮他找来的,安静朴素的颜色,衬托他的肌肤尤白。 “快带我见你的父母,或者快点和我私奔,”阿利摸他的后颈,“我想在夜晚操你,也想在白日操你,你的脚步虚浮无力,大家都知道这是我操你的结果。” 兰德尔吻他的手指,“我就带你见我的父母,这就让大家知道你日日干我。你回到集市去,我沟通好了父母,我就让你们相见。如果我久不来,那就是被他们关在家里,他们不让我委身给你,我是孝顺的孩子,从不违背他们的意愿。” 他吻他的掌心,“如果我迟迟不来,那就忘了我,另找他人。” 阿利抚摸他的发,“如果你迟迟不来,我就去找你,你被关在屋子里,我翻过阳台与你媾和,你的父母看见我们相爱,定会接受我们。” 他也摸着阿利的红发,“我不能忤逆他们的意思,我不能让他们生气,忘了我,阿利,这是最后的结果。” 他在红发上留下最后的吻,推开门,向宫殿走去。 他回到华美的皇宫,侍女和侍卫簇拥着他,把他送到索菲亚皇后的面前。 索菲亚穿着婴儿蓝的裙子,显露出他们五官中的相似,她的小腹隆起,显然已经有了新的孩子。 侍女和侍卫散去,索菲亚用扇子挑开他的裙子,扯掉他腿间的蕾丝,“爱丽儿,我的小公主,不过两天,你就被几个男人操了又操。” 扇子挑开花穴,贝母扇面上染上未凝固的淫液,“如果我们没有约定时间,你一定会翘起双臀,让男人操了又操。” 钻石指甲挑开穴口,里面是伤口的嫣红,“真是淫乱,我的爱丽儿,可惜你是公主,不是妓女,不然定是妓院的摇钱树,被玩弄的满是伤口,还能溢出水来。” “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后穴。”皇后命令。 兰德尔抱着裙子,麻木地转身。 “爱丽儿,你可是掉到强盗窝,被那群没见过女人的畜生从早操到晚,你的后面也满是伤口,他们可是两三人一起进入这儿。” 没有,只是阿利的阳具驴马一样,兰德尔抱着裙子有几分甜蜜,他就被阿利一个人操过,驴马一样的东西,在床上凶得要死,坏了他贞洁,脏了他的子宫。 坏阿利,知道我是处子,还干我那样深,那样快,那样猛,让我的母后认为我被强盗伦奸。 贝母扇轻拍了下雪臀,“爱丽尔,任性的公主,坏孩子,明天就要嫁给人鱼族高贵的殿下,在海神节却跑出去撅起屁股被粗鲁的男人操了又操,”钻石手指摸进了他的穴口,“幸好,你的穴口还没被操松,你要感谢我之前放在里面的药丸,你的淫肠浪道不知被几条鸡巴一起进入,不知被多少男人排队奸淫过,它们还是那么紧,好像你还被男人碰过。” “坏孩子,骚贱货,”索菲亚的手指退出他的狭道,“明天就要被怪物强暴到子宫开花,还急不可耐地找男人操你,被操的满是伤口,被操的在我面前还凝着淫水。你今晚定会被怪物干得爽翻天,你姐姐和我说过,怪物的阳具驴马一样的大,野狗一样凶,她受不住,每每被插到昏厥哭泣,真是娇贵的公主,被睡了大半年还没适应,大着肚子在我面前抹眼泪。” “爱丽尔,你就不一样,驴马般大的阳具,野狗般凶的阳具也会让你哭,让你疼,让你昏厥,但你如此淫浪,如此下贱,你会含着驴马大的阳具醒来,那东西像操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操你,又凶又狠,它强暴你,侵犯你,鞭笞你,你却感觉到滔天的快乐,穴里嘴里都留着淫水。” 兰德尔的身体发热,他被驴马大、野狗凶的阳具破了身,操发情母狗般连操两夜,自然明白那种快乐,低贱的快乐,肮脏的快,好像他在被驴马操,被野狗操。 他的骚穴浪得流水,他的阴茎涨得发疼。 兰德尔,骚贱货,刚被操开就离不开男人,刚离开男人就想着他驴马野狗般的阳具,炙热巨大的阳具,把你操开操熟的阳具。 索菲亚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床榻上带,他的手腕被内里覆辙棉布的锁链绑住,他的腿被大大拉开。 兰德尔眯眼,语气嘲讽:“母亲,您这是干什么?干你失贞的孩子吗?你从男人变成女人后,那根东西还能正常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