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倒刺把他留在你身体里的精液刮出来
阿利的手在兰德尔大腿内侧留下红痕,包裹他阳具的地方温热而柔软,不比两穴逊色,他挺腰看着紫黑阳物没入红唇白齿之间,涎水沿着柱体在他的囊袋积累。 “兰德尔,”他吻他的阴茎,“我会在舞会上操你,操怀孕的你,你不敢让我操你的阴道,只能用未湿润的后穴,它被干的红肿,你被我灌了一肚子精液,你每走一步路都会顺着大腿流下,但你还不能休息,因为我还要干你,你只好拉我到帘幕后面,低头给我口交。” “兰德尔,你从帘幕出去,你口脂花了,你的妆也花了,衣裙沾染灰尘,大家都知道你干了什么。” 兰德尔想到了那个画面,他怀这孩子和一肚子精液,跪下给这个男人口交,后穴的精液打湿了他的大腿和高跟鞋,但他依旧给这个男人口交,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人,驴马一样,把他操怀孕后依旧像驴马一样从他身上索取。 他在灯火阑珊处张开嘴,在阳具上留下唇印,他买了吮吸,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薄薄帘幕外,是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和推杯换盏的欢乐,他们交换这谣言——“你看见吗?爱丽儿公主刚才在跳舞时被那个男人操干,她几乎没有彩对一个舞步。” “我看见,他腿间的精液打湿了地毯,真是淫荡,怀中孩子还不知廉耻。” 阳具坏了他唇脂的模样,热汗化了他的精致妆容,龟头插的她有些难受欲呕,他不在意,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换条干爽的裙子。 他吞咽,他吮吸,喷在他喉咙间的精液烫的他咳嗽,剩下的精液喷在他脸上,彻底坏了他的妆。 “阿利,”他的声音有些哑,“你弄脏了我。” “弄脏了你什么,子宫还是两个骚穴。”他抹去脸上的水,“生来就是该被我干的。” 他爬下身,把脸凑到阿利面前,从眉间到脸颊到下巴散落着白浊,他伸出舌头给他展示他舌尖上的精液,“阿利,你的味道是咸的,海一样。” “我是溺水而死的旅人。” 阿利把他脸上的精液抹开,让它们更好地干涸,“溺不了水,你在水里,浪得欢。” 你在水里,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吃的下,被我的触手抬高了腰臀,被我的触手堵塞了铃口,被我的触手操干了双穴。 你在海中溺不了水,只会被我变本加厉地操弄,你连倚靠的石块也没有,只能靠着我的触手,叫着我的名字被我操干。 “阿利阿利,慢点慢点。” “阿利阿利,你再轻些。” “阿利,深些。” “阿利,快点。” 最后你会只知哭泣和呻吟,化在我的怀里。 兰德尔,天真又淫荡的人类,以为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只会在郊外、舞会、马上将你操干。 他拢着兰德尔好是说了一堆浪荡话,说的兰德尔眼波潋滟身躯软绵。 但他不得不离开,他要回华美冰冷的宫殿,他要委身于深海的怪物。 兰德尔坐在床边,躬身穿鞋,他的阴道和肠道内散布着细密的伤口,稍微大些的动作就让那两处又痒又疼,他又忍不住抱怨,“阿利,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我真觉得你的阳具和狮子一样,满是倒刺。” 阿利拾起他黄色缎面的鞋,抬起他的脚帮他穿上,用嘴绑上鞋带,他当初用嘴咬开他的带子,现在再用嘴绑好。 系扣有些歪斜,丑中透着一丝可爱,阿利摸着他的脚踝,舔着他的小腿肚,“如果我那儿和狮子一样不是正好,你这淫荡的身体,日日都想着男人,定会在我出海的时候耐不住寂寞,”他的手捏过腿肚,“我带着金币和礼物回来,看着别的男人在我的床上操你,当着我孩子的面干他的母亲,我杀了那个男人,把孩子哄入睡,然后当着那个男人的尸体,对着他不瞑目的眼睛,用倒刺把他留在你身体里的精液刮出来,你在他的怀里被操得多爽,被那些倒刺刮得就有多痛,你的身体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嫩,定会被刮出血,你不知生了我几个孩子,还是那么紧,血流出来,好像第一次一样。” “兰德尔,你喜欢吗?我会狠狠惩罚你的不忠,”阿利在浪穴上拍了一掌,仿佛在惩罚出轨的妻子,“我不能用刀剑伤你,毕竟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毕竟你是我心爱的人儿,我只能狠狠地干你,有多爱你,就有多用力,我调教你的身体,你骚浪的穴和对每个男人都敞开的子宫,你被插了太多次,从痛苦到适应到欢愉,你的子宫和小穴爱上了施虐它们的强盗,从此对别的男人索然无味。” “你喜欢吗,兰德尔?在我出海的日子,你夜夜都念着我,空虚难耐地想着我,你的身体那样淫荡,日日都离不开男人,可你的身体已经被驯服,只能被我覆着倒刺的鸡巴操到高潮。” 兰德尔的穴又湿了,他不堪地拢腿,他还要回宫殿。 阿利打开他的腿,把变型扭曲的蕾丝丁字裤系上,蕾丝被弄湿了,上面干枯的血迹又变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