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尔你的身体好多水
阿利不舍碰他,他自然知道他的穴道里留着触手造成的伤痕,他也不舍用触手治愈他,他还记得他的惨叫。 就让他自然愈合,等到他的身体能再次接纳他的欲望,希望到那时他已经学会了人类复杂的舞步,在靡靡乐声中与他交欢。 阿利喂他吃着兔肉,只用那双海蓝色的眼睛温柔地对他笑。 兰德尔吃下了整只兔子,这不是他平时的饭量,他吃的太多了,并且还能继续吃下去。 他又吃了两个野果,喝了半杯水。 “你还要点什么吗?”阿利问他。 “我平时不吃怎么多,”兰德尔有点不好意思,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其他地方,“昨天我睡着了之后你一定还操了我,我才会这么饿。” “我想出来,但你的东西吸得太紧 ,操了它们好多次它们才满足。”阿利解释。 “阿利!”兰德尔提高了声音,“你这样还想见我的父母。” “见你父母,让你大着肚子在他们面前挨操。”阿利不打算操他,只把玩这他的脚,把脚往阳具上送。 兰德尔可不会让他那么快如愿,他不愿操自己,那他也别想好受。 兰德尔缩回了脚,去拿床边的衣服。 阿利抓着他的脚踝,往阴茎扯着。 兰德尔抓着枕头,身体在黑色兽毯上一路摩擦。 阿利如愿用玉足摁压着自己的欲望,他不满道,“你踩踩它,兰德尔。” “你不如操我,我的穴又热又紧,比脚来的舒服。”他的欲望被兽毯磨得微起。 “你快点操,我还能带着你的精液和母亲吃午餐。” 阿利看了看天色,“我操快了,你明天前都下不了床,我操慢了,你别想和你的母亲吃午餐,或者她吃着午餐看你挨操,我可能会喂你吃点东西,如果你那时还能吃的下。” 兰德尔想了想那个情景,他在索菲亚的注视下挨操,该死,他能吃下什么东西,不,或许,他的确能吃下一些东西。 “我们可以互相喂对方吃点东西。”他凑到阿利耳边,这样那样劝说,索菲亚和他说过69这个姿势,说会让大家都满足,他没想这么快会用上。 但阿利更喜欢另外一种互相喂对方吃点东西的姿势。 兰德尔跪着打开大腿,阿利的手臂放在他的腿上,舌头打理着他的阴毛,舌尖舔过他的阴唇、耻骨、后穴。 最私密的地方被展示在情人的面前,兰德尔也不禁红了脸,在摆出这个姿势的途中,他推脱了好几次,但在阿利催促的吻中还是做了出来。 他看着阿利硕大的阳具,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比索菲亚来对付他最大的玉势还要大,他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身下的浪穴是怎么将它吞下,还在被操过之后思恋它的滋味。 舌头似湿滑的海蛇,灵巧地在他的后穴上划了个圈,滑了进去,然后不动了。 “阿利?嗯?”兰德尔正闭眼享受着。 “我们说好的互相喂对方吃点东西。”阿利已经学会了讨价还价,虽然他的现在的待遇已经够好了,抬眼便是天堂的春景。 兰德尔看着阳具,犹豫着,他连索菲亚准备的玉势都含不下,怎么能咽下这样的巨物。 这驴马一样的物件能从喉咙一路插到他的胃。 舌尖恶劣地在骚穴卷曲又舒展,兰德尔的大腿和丘臀都打着颤,秋天的落叶一样可怜。 他竭力提着自己的腰胯,不让自己的身体落下,这太难堪。 兰德尔真希望自己穿着衣裙在舞会上,这样他就可以捂着胸口理所当然的晕过去。 谁也不能指责一位尊贵的公主。 见鬼,他怎么落到如此地步。 粗糙的手指摸过大腿的内侧,他摇摇欲坠,阿利不满地说,“兰德尔在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吗?” “我只有你一个,你昨天看见了……”我的初血,他简直像一个要求客人负责的雏妓。 “我是某位高贵大人的替身,所以你在集市上才一见我就勾引我,”他的手掌加重了力道,捏得兰德尔大腿酸软,“你一见我就走不动路,脚直往我的阴茎走;你一见我骚穴就浪了,非要我操你不可。小母狗,淫荡货,怀上我的孩子让我在马上操你,心里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阿利,别这样玩弄我,我受不住。”他语气娇软,欲望也泛起了羞红。 “你前两夜可热情发浪得很,现在是白日,见了我的脸发现不像就受不住了。”他捻起几根掉落的阴毛,拂弄他阴茎的铃口。 “你真是学坏了,阿利。”还有反超老师的迹象。 “和你一样坏,让我使着力,心里想着其他男人,”他翻开了铃口,掌中大腿的绷紧又放松,“骗我互相喂东西,也尽让我使劲。” “兰德尔,让我也当回你的老师吗?乖孩子,舔舔它,把它舔流水,像你小时候吃糖果一样。” “我是好孩子,不吃这么大的糖,坏牙齿。”他嘴上拒绝着,但已弯腰手肘撑地,慢慢向着那里靠近。 “你昨天可吃了不少,吃的肚子都撑了。”他的左手撑着兰德尔的大腿,右手摸到他的小腹,那里比平时鼓胀些,里面是他的精囊,囊袋大概已经融化开了,精块散在他的子宫。 兰德尔,满嘴谎言的小骗子,怀了我的孩子骗了我的心,现在还骗说吃我的精液。 兰德尔,兰德尔,呃! 兰德尔吻了他的阳具,从根部一点点往上吻着,他睫羽垂落,有种天真的稚气,看不出在做这种污秽的事。 他的手指揉着囊袋,像抚摸蝴蝶或者花朵。 阿利深吸了一口气,他想就算此刻死掉他大概是也所有族人中死的最幸福的了。 兰德尔用吻湿润了阳具,他舔过紫红的柱体,蓬起的龟头,他看见上面凸起的紫青脉络,在他的唇瓣上微微跳动,仿佛阿利跳动的心脏。 他想被阿利拢在怀里操,听着他跳动的心脏被他操,兰德尔疯狂地想,随后又有些悲伤,可我今天中午就得回到冰冷华丽的宫殿。 兰德尔的心跳也快了,他还在娇羞,还在恐惧,但悲伤鼓动着勇气。 他吞了口唾沫,含住了阳具努力吞咽,他吞的那样急,那样快,仿佛末日前的狂欢。 阿利喘着粗气,热气凝在兰德尔雪白的臀瓣上。 他把脸埋进兰德尔的腿间,把粗喘没入穴间,他压抑着自己的触手,喘得越发粗了。 兰德尔脸是窒息的殷红,绿眼含着情欲的水雾。 突然,他躬起身,紫黑狰狞的恶龙不甘滑出了他的咽喉,他咳嗽起来,他被呛住了,不知道是被自己的口水还是阿利沁出的精水。 他身体剧烈动作的,阿利的唇舌随之动作,阿利的脸蒙上了水,淫水和凝露交加。 “兰德尔你的身体好多水,被操也出水,被舔也出水,舔人也出水。”阿利的脸颊摩挲他的耻骨,睫毛刺着他的软穴。 可爱的粉红穴口收缩着,他用手指戳了戳,它又流出了些许淫水。 兰德尔眯着眼,缓注释着虚空中的一点道,“不是舔你才出的水,”他玫瑰色的脸颊贴着紫黑的巨物,“和鸡巴熟悉了,我被它操熟了,见到它就想被操。” 他大概疯了,说出这般下贱的话,他两天前还是纯洁的处子,现在活像阅人无数的母狗,那就让他想母狗一样求欢吧,让他的嘴里,胃里,留着男人的精液回到冷漠的宫殿。 他重新吞噬起紫黑的巨物,用着索菲亚交给他的技巧,舌头缠绕,口腔吸吮。 他大腿双臀翘着被男人唇舌舔舐,手指玩弄,他上身伏趴着,胸脯摩挲着男人的腰胯,他胸前的两点挺立,他忍不住爱抚。 阿利缓缓地笑,手指抽插他的浪穴,舌尖品尝他的阴茎,那粉白可爱的东西立着,可爱得紧,就是不经用,不消玩弄就会发泄,好像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人更好地奸淫这具身体——泄之前身体敏感得如荡妇,泄之后两穴紧致如处子。 他在粉白的阳具上轻轻扇了一下,手中的身体颤栗着,他的阳具被更深入的包裹。 兰德尔努力吞咽着,咽喉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已经从抗拒变成了主动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