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辱奴(舞台倒吊鞭股间/瘙痒折磨/鞭穴掰穴观赏/三点牵丝
书迷正在阅读:碰巧暗恋的老板是个主、人类高质量XP、我真没在无限流钓男人、直男宿舍的小美人【总受】、撒不开手、甜甜的SP、暮雨沉沉(现代家奴文)、在车里被渣男强制爱、远山碧、〔np/暗黑致郁h〕那个男妓
晏云迹并不理会梁承修的大吼大叫,反而侧过头直视着萧铭昼,唇边勾起无惧的笑。 若是那双眼睛没有被黑纱遮掩,萧铭昼也许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神情——他在向自己挑衅。 晏云迹故意想要破坏这次委托让他难堪,就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在用毫无意义的龇牙来恫吓对手。 萧铭昼的双眸暗了暗,薄唇轻挑,真是只色厉内荏的小野猫,但他并不知道,这只是并无意义的反抗。 “梁总,是我管教无方,”萧铭昼眼神幽深地望着晏云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您不要动怒,请随意惩罚他,用任何刑罚都可以。毕竟我再怎么宠爱他,他都只是个低贱的奴隶而已。” “你……!”晏云迹一瞬间绷紧双腿,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旁观一切的萧铭昼,眼里的愤恨与羞辱仿佛要将他洞穿:“你怎么能……!”” “萧律师倒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梁承修压下怒火,转而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刚刚这个omega一声声的惨叫真撩拨得他心痒,他早就想狠狠折磨这个不驯的小美人了。现在又有萧铭昼的应允,他便一把捏住晏云迹挣动的脚踝,狞笑着将奴隶的臀部贴向早就硬得发烫的下体。 萧铭昼充分欣赏了一番奴隶因耻辱而抽动的脸庞,这才慢慢走上前,拍了拍梁承修的肩:“梁总且慢,我还没说完……不见血,不弄脏他,其他的随便玩。” “这……”梁承修不悦地蹙起眉,侧过视线去看萧铭昼的脸,对方正笑得毫无破绽,眯起的双眼却隐隐透出威慑感。 “莫非您还有什么不满么?” 梁承修僵住了,宛如被扼住咽喉,一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忽然想起有人提过,萧铭昼能在短时间内爬上律界的顶点翻云覆雨,除了过人的诡辩与决绝的手段,靠的更是他潜藏在背后深不可测的庞大势力。 这个男人能轻易将律法和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要他想,他便能帮任何人脱罪,这样危险的人,决不能轻易得罪。 他心里虽气不过,却也忌惮于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人,才不得已罢手。 再者,他犯下的杀人案件时间紧迫,警方在一周后就要向他发出拘捕令,现在只有萧铭昼有能力帮他脱罪,他怎么能因一时不快而自毁前程? “就是,一个奴隶而已,没什么不满……”梁承修故作坦然地讪笑起来,暗自咬牙握紧了流血的手指:“我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那就按照规矩罚他,这里有很多专业的调教师,领着他去台上受刑,然后再牵着他在下面走一圈,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愧是梁总,真是大度。”萧铭昼似笑非笑地抱起双臂:“您委托的那桩案件……萧某十分乐意为您效劳,移步到大厅后我们继续谈吧。” 他慢慢走向被调教师放下来的晏云迹,为了防止多余的麻烦,他给自己的omega戴上了信息素抑制颈环。 “我有权力停止你的惩罚,若是受不住了,欢迎随时向我求饶。” “休想。”晏云迹冷笑一声。alpha假惺惺的亲昵模样丝毫没能让他感受到诚意,他绝不会向这个疯子低头。 萧铭昼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唇边的笑容更深。 “那么就尽情挣扎吧,宝贝儿,这会让我们彼此都更兴奋。” >>> 宴会外厅的灯光渐暗,小提琴声也逐渐停歇,明晃晃的照明光柱都集中在舞台中心,皆是舞台上性奴的香艳表演做开场准备。 浑身赤裸的晏云迹被推向了舞台中央,他震惊地看清了台下座无虚席的男男女女,他们都在打量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浑身如冰封一般僵硬。 即使上半面庞有黑纱覆盖,几缕耀眼的白光仍旧刺得他双眼酸涩。 自己会在众人面前被如何呢?晏云迹颤抖着闭上双眼,即使做好了被弄得肮脏不堪的准备,心里却仍久久不能平静,理智的红线如同巨浪中的一叶孤舟,快要被乌央的人潮倾覆。 可他必须忍受,活下去,才能保全他的家族父亲。 强光下的omega皮肤更显白皙,胸前方才受过针刑的乳蒂上一抹嫣红,如同两颗诱人的熟果。奴隶似乎还拥有廉耻心,双手下意识地遮掩两腿间暴露的羞处,掌心没能完整遮挡若隐若现的粉嫩软肉,露出愈发引人遐想的春色。 晏云迹垂着头,似乎是在强行忍耐着那些淫猥的目光,漂亮的眼瞳坚定地望着地面,唇瓣下方都被他自己咬出了鲜红的牙印。 谈话声、嗤笑声、还有愈发燥热的呼吸声……那些声音还有那些不堪的视线,如一根根羞辱他的针一并将他刺得体无完肤,他感受自己不再被当做人,而是在被当做一件不知羞耻的物品任人赏玩、评头论足。 “女士们先生们,这位奴隶将要荣幸地为各位表演。” 漫长的视线羞辱过后,几位调教师同时走向他,晏云迹惊恐地向后躲,却完全挣扎不开,被几个男人半拖半拉地抓住四肢,手脚都被束上镣铐。 “首先,为您展示的是——倒挂金钟!” “……呜!”铁链升起的瞬间,晏云迹的视线骤然倒转,他被分开双腿倒吊在了舞台上,大敞着的白皙腿根和胯间秀致的性器变成了最为瞩目的香艳风景。 视野中,陌生调教师向他靠近,对方的手中擒着一条漆黑的牛皮长鞭,显得阴森而冰冷。 晏云迹紧咬住唇,身上传来酥麻的触感,他能够感受到,此时他的肌肤,他的下体,他的乳头,都在被人隔着一层手套有技巧性地爱抚。 被抚摸过的皮肤一开始毫无异样,然而没过多久,晏云迹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臀缝和下腹被反复摩挲,而就是这些地方,传来密密麻麻的瘙痒,仿佛被一片又一片微小的毛刺侵入毛孔。 痒!钻心的痒! omega开始呜咽地挣扎起来,纤白的双腿曲起而又重重落下,锁链也被晃动地叮当作响。他的双膝颤抖着妄图合拢,护住最娇嫩的私处,然而无论他如何扭动身体,也无法阻止调教师的动作。 “呃啊……呃!”他的分身、会阴和后穴周围被接连涂抹痒粉,晏云迹忍得面颊通红,难忍的痒感让他恨不得能将那些娇嫩处的皮肤尽数抓烂。 口腔不自主地张大,从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几缕晶莹的唾液顺着唇角向下流淌。 见他终于产生了反应,调教师向着主持人点头示意,然后向后退开半步,从腰间抽出那根鞭子。 “鸣钟!” 主持人的话音未落,台下已然躁动起来,权势贵妇们望眼欲穿地望着舞台,想知道这个清冷又高傲的omega被折磨会露出怎样动人的表情。 咻——啪! 第一鞭狠狠抽打在晏云迹的下腹,皮肉碰撞的脆响宛如鸣奏着曼妙而圣洁的音律,在莹白的肚脐上斜着勾勒出一道红肿的肉道。 Omega却只是轻微地“呜”了一声,意志还在坚强地抵抗着。 调教师再次抬起手腕,长鞭如灵活的蛇般飞舞,交替鞭打在胸脯嫣红的肉粒上。 “呃啊啊……!” 涂抹过痒药的双乳不可抑止地乱颤起来,微凸的胸脯如同两只晃动的小山尖,omega无助地惨叫出声,紧握的双手蜷得发白。 晏云迹终于领会到了这道刑罚的狠厉之处,鞭刑火辣辣的灼烧感能够安抚一些皮肤的痒感,受刑人却如同饮鸩止渴,再高傲的人也会忍不住渴求鞭子抽打止痒,自愿变成下贱的受辱者。 双眼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他透过朦胧的视线望向台下,萧铭昼就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边和梁承修交谈,边笑着打量着他的狼狈模样。 他想让自己低头。 晏云迹倔强地闭上双眼,宁可自己苦苦忍耐,湿漉漉的泪水与前额的汗水流淌在了一起,那种钻心的痒意正从腿心向下腹蔓延,愈演愈烈。 咻——啪! 不待他反应,鞭打这一次从上至下,正好落在了他敞开的股间上。 “哈啊啊啊啊!” 股间这一鞭令他仿佛被火辣的钝刃从中劈开,晏云迹放声哭喊冲破了紧咬的唇,他骤然双眸睁大,像是疼得狠了地挣扎起来,拼命想要合拢敞开的双膝护住娇嫩处。 而他的两腿膝弯仅是无助踢蹬几下,白嫩的腿根颤颤巍巍地绷紧了,也只能向内收起微不足道的角度,股间仍旧毫无遮掩地袒露在视野中。 倒垂的两颗囊丸被鞭子打得东倒西歪,囊袋相连的幼嫩薄皮不堪重罚地肿起,连柔软的会阴也鼓起一道鲜嫩的粉红印子。疼痛制服了痒感,刺痛却久久留在腿间缠绕不去。 然而,残忍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另一个调教师将他上方的吊钩转到后方,双手直接扒开了他的臀缝,对着观众们暴露出还未受过罚的淡粉菊蕊。 “不……那里……” 晏云迹惊恐地倒抽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着隐隐散发痒意的后穴,那张嫣红小嘴翕动着,湿润的肉褶上已然有几枚针刺的细伤,像是在楚楚可怜地讨饶。 噼啪!噼啪!噼啪! 三下狠厉的鞭打正中红心,宛如扣响清脆的银铃,三鞭过后前方的调教师再次掰开臀瓣展示给观众,那嫣红的穴口竟泛起莹润的水光,连内里的狭洞也悄悄露出一丝羞怯潮红。 “啊啊啊啊啊!” 前排的权贵们纷纷屏住呼吸,燥热的氛围随着一声惊叫涌动而起,他们惊讶于这个私奴omega高傲与受虐交融的淫乱违和感,就连悉心调教的奴隶都很少能如此令人感到惊心动魄。 连见识过的梁承修也看呆了,停下了交谈直勾勾地盯着晏云迹的身体看。 只有萧铭昼仍无动于衷,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的脸庞,他看见了他的奴隶被泪和屈辱濡湿的眼角,他的泪如同被强行摘下揉碎了的繁星,折射着舞台残酷的灯光。 高傲的奴隶流着不堪耻辱的泪水,连最私密的羞处都被扒开供人观赏,无人同情他的痛苦,只是冷漠地践踏着他破碎的自尊。 鞭打继续进行着,omega终于压抑不住哭喊,哀嚎也逐渐凄厉。接连的刑罚却变本加厉地用在了他的身上,调教师每一轮都会在omega洁白的胴体上涂抹满痒粉,然后按照顺序鞭打他的小腹,乳头,分身,股间和后穴。 不一会,他的胸前和下腹鞭痕就如同绽开着愈来愈美的花,伤口从粉嫩到熟红,一道道交错的红痕犹如鲜血。然而,他痛苦的哀鸣却只配沦为众人的消遣,调教师依旧强硬地执行着刑罚,让这具绝美的躯体被钻心的痒和痛一层又一层反噬…… 最后一轮,调教师将痒药均匀倾倒在他的阴囊和会阴,然后用力抽打起其他敏感处,却刻意碰也不碰他被痒意折磨不休的股间。 “哈啊!呜啊……” 绷紧的腿根终于失去力气,这一次,内收的双膝如同泄了气般向外张开,连腿根的交接处都袒露无遗,颤抖着渴求起鞭打的降临。 “竟然主动张开腿等着挨打,刚刚那种宁死不屈的样子还不是装的!” “被打烂了下面还在流水,真是个会装纯的小骚货!” “把他的穴掰开继续打!” …… 羞辱的话语一字不落地刺痛着耳膜,晏云迹双目盯着虚空,随着皮鞭扣响在股间发出难忍的闷痛,眼里滑落一道道绝望的泪。 逗弄都已足够,几道连续的鞭打终于如愿狠狠落下,将肿胀如花苞的会阴抽打得更如粉桃一般晶莹剔透,泛着靡红烂熟的光泽。鞭痕交错的分身在鞭梢的抽打中终是乖乖顺服,噗嗤一声涌出银亮的蜜液,阴囊像是被抽到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浊液。 晏云迹眼眶酸胀,却是已没有眼泪。 那些鬼魅般的鞭影和人影交替折辱他,如同一朝被霜雪砸落的高洁花枝,他苦苦在寒风中飘摇无倚,却被行人恶戏攀折,一脚踩进泥里。 晏家的小少爷不再是晏氏集团的年轻副总,而是任人折辱的性奴,那些见了他都得称一声晏总、要对他卑躬屈膝的权贵,甚至更多低贱身份的人,任谁可以对他肆意凌虐和谩骂。 如何求饶?如何低头? 早已无人会救他,萧铭昼给他的选择,不过是一次次地将他好容易拼起的自尊践碎,直到凋零。 身体被从倒吊的锁链上放下,他墨发散乱,面色苍白如纸,唇边被咬得溢出血丝,眼尾却红得娇羞可怜,凄惨却漂亮得得令人迷恋,好似一只精致玩偶,生来便该受此侮辱和欺凌。 他睁着空洞的双眼望向不远处的萧铭昼,那个颀长的身影就如同掌控他的恶魔之手,只会将挣扎的他推向地狱深处。 男人也正在一动不动地与他遥遥相望,宛如注视着一张阔别许久的画卷,那双眼里有太多他无法读懂的情绪。 晏云迹失神的泪眼中浮出被作践和蹂躏的怨恨,他生硬地盯着男人,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恨不能直插入萧铭昼的心脏。 “最后,让我们的奴隶走下舞台……”主持人顿了顿,他侧过视线示意这场宴会暗中隐藏的主人,却发现对方正径直望着台上的奴隶,漆黑的眼瞳中隐隐露出复杂至极的神情,根本未注意到他的报幕。 然而,他并不敢在主人的意志外私自行动,便只能下意识地提示男人旁边的服务生询问指示。 “先生?” 萧铭昼这才反应过来,他缓缓阖眸掩去自己的失态,虽然他拥有宴会中至高无上的支配权力,但也有他永远也无法掌控的人。 他点了点头,并示意台上的主持人继续。 “让我们的奴隶走下舞台,与各位问候!” 话音未落,失魂落魄的晏云迹被两个调教师扶着站起,他们在他肿胀得如同葡萄大小的乳首系上细线,还有被打得红粉斑斓的肉芽也被绑住,将敏感的三点系在同一根细链上,如同牵着牲畜一般,牵着他走下台去。 (蛋:双乳分身牵丝游行,再度被多人虐辱,攻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