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网中蝶(吊缚/针刺分身乳珠,蛋:穿舌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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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里。 漆黑天幕间流淌着几近透明的月色,光芒熹微,只因某座私人庄园的灯火而泛起绚烂通明的一隅。 在庄园正中心的白色古堡里,悄然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宴会,财阀权势云集,宴会厅上方昂贵而华美的水晶灯折射着穹顶下相当“旖旎”的风光。 连绵不断的喘息声、呻吟声令微醺的氛围升腾起焦躁,杂乱的信息素飘满了四面八方,悠扬的小提琴声不动声色地掩盖着其中的淫靡与罪恶。舞台四周,宾客们言笑晏晏,相谈甚欢,而跪爬着的赤裸男女正如同一条条犬马,卖力地趴在他们主人的脚边服务着。 萧铭昼身着暗色西装倚在宴会厅的一角,胸前金色的律师徽章泛着耀眼的光,他冷漠地注视着空空如也的中央舞台,等待着猎物的现身。 好戏还未开场,不过他的小母狗似乎已经等很久了。 他正从侍者的手上取过一杯香槟,身后便有人迎了上来。 “您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萧律师吧?”迎面而来的中年男人面含一贯的笑,用中气十足的声音与他问候,身后毕恭毕敬地跟着三四名手下:“真是久闻大名,今日才有幸得见。” “哪里,您过誉了,敝姓确实是萧……”萧铭昼装作意外,立刻举杯相迎,“不知先生您是?” “梁承修,经营些航运生意。”中年男人随意寒暄几句,便立即切入了主题,神色也变得锐利:“是这样的,最近本公司遇到了件难缠的纠纷,呵……之前雇佣的律师都是些无用之人。我正是听闻萧律师从未败诉的英明,不知您是否有意愿接下这桩委托呢?” 萧铭昼在心里冷笑一声,男人的话虽然听起来恭敬,但话语间却时刻透露着试探与不信任,仿佛是在考验着他合作的诚意与能力。 “若是先生需要,萧某自然乐意效劳,”黑发的alpha眯起双眼,笑得像只狐狸,令人捉摸不透到底有几分真意:“请随我到这边的房间详谈,我会为您展示我的诚意。” >>> 一踏入准备已久的房间,男人们便闻到了房内浓郁而诱人的月光花香,他们立刻注意到了,那是来源于房间中央、以红绳吊缚着的赤裸omega。 omega仰面被拉开四肢吊起,一双白玉般的腿被鲜艳的红绳捆住腕部,向两边大敞着,粉嫩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半空中。 略显稚嫩的肉芽干净漂亮,领口处插着一枚坠着铃铛的银签,与双丸一齐瑟瑟颤抖,随着颤动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下方的菊蕊紧缩着,穴口却格外湿润晶莹,只露着假阳具的末端在外,像是括约肌饥渴地咬住玩具不放一般。 这具身体在粗糙的红绳摩擦下更显艳丽,他难忍欲望的模样宛如暗夜中盛放的洁白花朵,只需轻轻捻动,在花蕊处便会分泌出乳白色的甘甜汁水。 唯一可惜的是,omega的上半张脸覆盖着黑色纱网的眼罩,难以令人窥探全部容颜。 房中的男人们一瞬看呆了,没想到律师先生的“诚意”竟是此等尤物,纷纷吞咽下口水,下腹涌起一阵燥热。 “这边请。” 萧铭昼笑着出声提醒,梁承修这才反应过来,在三四个手下簇拥下落座于一旁的沙发上。他注意到男人们躁动不安的眼神依旧透过自己去看后面的晏云迹,便轻笑着说道。 “让大家见笑了,这是我的爱奴。今天就让他和各位玩些互动节目,希望能令各位尽兴。” 一听到能够亲手玩弄这具曼妙的身体,梁承修确实心动了,他有些局促地呼吸着omega香甜的信息素,眼中的兽性毕露无遗。 “他是我很珍爱的孩子,还希望各位不要对他太粗暴。” 萧铭昼笑着走向被吊起的晏云迹,像是宣誓主权般扳过他的下颚,俯身以亲昵的吻堵住了喘息着的双唇。 唇线紧密相接,omega的唇角不断溢出欲望的银丝。 “给我……抑制剂……我不想被这么多人看见,那种样子……”唇分开的瞬间,他听见晏云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轻微的语气渗透着恐惧与哀求。 “你考虑好了?”萧铭昼伏在他的耳边轻轻问道,双眸别有意味地望着那对纱布下颤动的瞳仁:“在这里,乖巧一些的选项绝对不会后悔。” 不知男人到底在暗示他什么,晏云迹不答,只是咬住唇点头,心中早已暗下了决定。 正当他的唇上被轻轻放置了一枚药丸,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抱歉各位,我先失陪一下,”萧铭昼起身,笑着看向梁承修和他的手下们,征求着对方的同意:“案件等我回来后再详谈吧。” 走前,萧铭昼故意用眼神示意了晏云迹,在他的身后,木门传来合拢的闷响。 梁承修嘴上点头称好,内心实则对亲自触碰omega更是涌起期待。随着萧铭昼的离去,他立刻起身,走向被吊缚在中央的晏云迹。 手指不由得掠过omega如凝脂般微微发抖的胸脯,梁承修加重了指腹在红樱上揉搓的力道,便听到对方敏感的喘息,他不由赞叹着咂舌: “不愧是萧律师的宝贝……真是个美人。你们觉得呢?” 几个男子一拥而上,对动弹不得的奴隶大肆亵玩。他们七手八脚地对柔软的身体又揉又捏,下流地笑着拍打他的乳头,下腹,用手揪扯他的小芽和囊丸,又对准腿间轻狎地掌掴,直到雪白的肌肤被打出可怜的红印。 看着奴隶敏感的反应,男人们仍觉得不够满足,握住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向内快速抽插,听着omega拱起身溢出甜美的淫叫声,心里恨不得将他干得天翻地覆。 只因萧铭昼的那句话,男人们才忍住没做下去,恨恨地在浑圆臀瓣上羞辱性地抽打。 为首的梁承修咳嗽一声,作乱的手停了下来,他这才慢慢走向奴隶的旁边,轻轻抚摸着晏云迹被打红了的肌肤。 “请您……救救我……救我从这里出去,拜托。” “你说什么?”梁承修抚摸的手指停下了,他没想到美人竟然开口说这样的事,一时震惊地望着晏云迹。 晏云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眼前的中年男人西装笔挺、穿戴奢华,话语间透露出十足的威严,胸口还镶嵌着一枚贵族象征的徽章。 也许他能够帮助自己。 晏云迹强忍着被狎玩和轻薄的羞辱,打定主意向面前的男人求救,哽咽着小声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男人的奴隶,他绑架了我,强迫我做他的性奴……我家里很有钱,等我回了家,一定重金酬谢您。” 梁承修眼瞳转了转,目中却透露出恶劣的欲望。这美人看来是走投无路,才这样向他求救……心甘情愿投入他怀抱的美人,自己又怎么会拒绝呢? 唇边勾起一抹邪淫的笑,然而,他心里痒痒地眨了眨眼,便立刻换上了一副伪善正直的面孔。 “我会帮你的,孩子……我在管理局那边有些关系,一定会帮你想办法,但你要先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告诉我你的名字,这些都必须一一对应才能调查到你的身份。” 晏云迹哪里知道他那些邪恶的心思,他被男人的一番话哄骗得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真的遇见了好人,便连忙忍住喜悦点了点头。 男人匆忙去解他的眼罩,晏云迹正准备脱口而出:“我叫晏……” “各位,久等了。” 萧铭昼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晏云迹即将出口的话。 他环视着站在房内的几人和满脸惊诧的晏云迹,便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哦呀,看来梁先生对我的小奴隶很感兴趣,这真是太好了。” alpha的笑里全无笑意,甚至让晏云迹产生了不寒而栗的感觉,莫非他被察觉了? 梁承修不慌不忙地笑着打圆场:“萧律师,不知道算不算冒犯,我想看看他的样子,就擅自想去解开了,不是这孩子的错。” “我倒是无所谓。”听出了对方话里明显护着晏云迹的意思,萧铭昼眼神流露出些许玩味,笑着慢慢走到晏云迹身旁:“小母狗,你愿意让这位梁总看看你的脸么?” “我……”晏云迹气息慌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他深知对方话中有话,而萧铭昼此时再次覆在他的耳边轻语。 “选吧。我给你一次机会。” 冷汗从晏云迹的额角滑落,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四处悬空的山脊,无论他向前向后,皆为深渊。 然而明知是深渊,他也不敢再赌上自己和父亲的性命。 晏云迹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眼,生硬地将脸埋向萧铭昼的怀里。萧铭昼漠然地冷笑了一声,便再次笑眯眯地看向梁承修,语气也转变为对晏云迹的骄纵和宠溺。 “您看,这孩子害羞了不愿意,梁总,真是不好意思。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说案件相关的事吧。” 梁承修蹙起眉梢,多疑的他实在不明白这一主一奴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碍于他有正事要谈,即使有些不爽也只能忍住了。 “这案件说小也不小,是关于一件命案的纠纷。说来也是让您见笑的丑闻……” 晏云迹感觉到alpha正慢慢靠近了他,耳垂忽然被尖锐的牙齿咬住,他强忍被齿尖蹂躏的痛楚,双眸紧闭,却听到男人明显阴沉的低笑。 “你做了明智的选择……警告你,别再搞这些小动作。” 男人已经起身,晏云迹堪堪咬紧唇,冷汗流淌过下颚,不知会受到何种对待,只好继续听着梁承修喋喋不休的陈述。 “上月梁氏高管的酒会上找了两个十八线刚入行的嫩模作陪,期间,他们可能是玩嗨了,给那两个女人吃了点药,结果……没玩多久她们就断气了……” “……呜嗯!” 一声压抑至极的惨呼打断了梁承修的叙述,他略显烦躁地望向声音的来源,却被眼前的奴隶震惊到无法言语。 omega骤然挺起下身,一枚坠着银铃的长针正纵向贯穿了他两腿间的分身,粉嫩光滑的龟头瑟瑟抖动,正从针尾处正涌出一丝殷红的血珠。 纤长银针落入肉里,娇嫩处被贯穿的尖锐痛楚令他痛苦不堪地扭动腰肢,大敞着的莹白腿根抽搐不已,引得肉芽里插着的银簪铃铛乱颤。似乎是那奴隶痛得无处使力,依稀能看见穴口的振动棒被挤出一环,张开吞吐着黏腻的水液。 “哦?那么敢问,两位死去的女子所属经济公司是?” 萧铭昼抬眸微笑着望向梁承修,似乎全然未受奴隶的影响,他就像是在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案件,手里却捻动针尾来回抽插晏云迹娇弱的伤处,引得omega哀鸣连连,双足都不住蜷缩起来。 梁承修才察觉自己被奴隶哭喘的模样蛊了心神,也慌忙调整了逐渐炽热的呼吸,掩饰地说道:“是,烽烟娱乐,是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小公司。” “梁先生,人命可无关贵贱高低,法律就是为此而存在的。”萧铭昼幽幽地走到了他面前,将一个黑绒布包递到了他的手中,唇边扬起深不可测的笑容: “所以,牵涉命案若想脱罪,光是这些信息还不足够。” 梁承修怔愣地看着手上那个绒布包,他将里面的内容抽出来,却发现竟然是一排明晃晃的银针! 一只手在他的背后轻轻向前推,萧铭昼如引领者般将梁承修带到被红绳吊起的晏云迹面前,正面享受着omega被蹂躏的哀泣。 “请吧。我们边玩边谈。” 梁承修看着萧铭昼脸上纹丝不动的笑意,犹疑片刻便也铆足了劲想要试试,他从中取出一根一寸长的银针,捏起omega的一只粉嫩乳蒂。 “……呜呜呜呜!” 银针这次横向穿透了嫣红的嫩果,被束缚着的奴隶弓起脊背,又因红绳的拉扯而躲闪不得,羞耻处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紧绷的身体在红绳上来回摇晃,宛如蛛网中扑棱双翼的蝶。 “萧律师,虽说那是个刚成立的小公司,但棘手处就在此,”梁承修看着晏云迹受针刑的凄美模样,像是寻到了宝物般兴奋,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继续说道: “烽烟娱乐的背后是晏氏集团出资,他们这两年想向这方向发展,所以搜刮了好几批长相出众的新人……” 晏云迹痛得头晕眼花,懵懵懂懂间忽然听到了自家公司的名字,内心忽然犹如寒冰破裂,脊背流下冷汗。 难道一切都是萧铭昼计划好的……? “呃啊啊啊啊!” 另一颗红樱被残忍地贯穿,晏云迹颤抖着扬起纤白的脖颈,喉结上下滑动,被分吊的双手无法护住胸脯,只能死死抓住手腕上缠绕的麻绳苦忍。 “晏氏,确实不好得罪。这难道是您手下的人挑陪酒的女子疏忽了?”萧铭昼故意替晏云迹擦拭汗水,唇边的笑意却愈来愈深。 “那倒不是……”梁承修吞吐了一下,眼神渐渐变得充满凶欲。 他在奴隶的周围转了转,得意得挑中了臀间含着按摩棒的娇嫩后穴。 “我承认,我的确与晏氏有过节,才特意选他们出资的新公司出手。那两个女人是晏氏的艺人,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们?” 话音未落,晏云迹僵住了身体,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晏光隆那个该死的老东西,五年前公然对我家人做伤天害理的事,我恨他恨得牙痒痒……如今,听说他儿子失踪,呵,真是报应!” 梁承修越说眼神愈发凶狠,他将按摩棒抽出一截,抚摸着奴隶那翻出的瑟瑟发抖的媚肉。 似乎是想要用奴隶的身体发泄愤怒,他毫不留情的将针尖抵住晏云迹的穴口,不顾对方的哀嚎,一寸寸缓缓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娇嫩处遭受贯穿的痛楚远高于皮肤,绵长而狠厉的苦刑令晏云迹几乎要将手中的绳子拧断。丰盈的肉褶刚刚涌出血珠,便怕极了似的剧烈紧缩,晶莹的蜜液缓缓从缝隙中溢出。 晏云迹痛苦地大张着嘴,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周的黑纱。自己真是愚蠢!梁承修恨自己家族入骨,而自己竟然蠢到差点向仇人求救! 若是梁承修知道了他的身份,自己不就正好沦为他新的把柄和玩物,更是陷父亲于险境…… 这一招真是狠毒,晏云迹疼得浑身冷汗,泪眼愤恨地望向萧铭昼,对方也在笑着看他。 萧铭昼凑到晏云迹的耳边,唇边扯出一抹冷然的弧。他将锋锐的针尖挑开嫩红的乳晕,晏云迹未出口的话语骤然变成失了调的惨叫。 “呃啊啊啊……!” 那根针被恶劣地深深地刺入了乳孔,雪白的胸前立刻便浮出一颗血珠。 “明白了么,小母狗,不要随便找人求救。若是姓梁的知道了你的名字,你说他会放过你么?” 晏云迹眼前昏黑,浑身幼嫩处无一不受到拷问,已然疼得流汗。他更是对自己的愚蠢心有余悸,他不该轻易相信任何人! 而令他更觉不可思议的,是梁承修接下来说的话。 “要不是五年前,晏氏举办的那场狗屁宴会……他们设计害得我弟弟重伤至今难愈,父亲因悲痛过度过世,我今天不报复,就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蛋:穿舌掌掴,小晏反抗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