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公开凌辱(媚药扩张/五指进入/揪扯生殖腔口/刮蹭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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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以为alpha的那句话是对他说的。 得不了救,又能怎样,不就是欠他一条命…… 晏云迹垂着被汗水濡湿的黑发,自嘲地干笑了两声,胸腔起伏的动作引得肿烂乳首发出钻心一般的刺痛,他再次苦涩地闭紧双眼。 或许只有看不见了,他才能短暂地逃避现实。即使如此,遍体鳞伤的伤痛却挥之不去,如缠绕在身的毒蛇张开口撕咬着他的血肉。 以前他一直觉得,他的前二十三年过得并不幸福,然而自从落入这个恶魔手中他才明白,自己曾经所惧怕的那些孤独、漠视、意淫,都只是旁人轻描淡写的恶意,与现在身心破碎的苦楚相比不过分毫。 无人护他、敬他,他甚至连自保都做不到。从肮脏的烂泥中一次次爬起,他徒劳地遮掩浑身不堪的伤口,那些伤疤却被再而三地撕裂、灼烧,再搅得血肉模糊。 他知道自己快要坏了,尚能保持自我的灵魂,在一点点被燃烧成灰。 若说他失手杀了陆湛,却逃脱了制裁,那便干干脆脆地要他的命吧。 “杀了我吧……” 晏云迹垂下头惨然一笑,被男人圈在怀里也无力挣扎,他翕动着苍白唇瓣向男人说道,被咬破的嘴角淌着殷红血珠。 萧铭昼漠然地看了怀中人一眼,并未回应,看来只有让他的奴隶痛得昏厥不清了,才会显出不曾有过的乖巧顺从。 但这远远不够。 他凑在晏云迹的耳边,薄唇微张,悄悄说了句话,对方听了也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垂下眼帘,呆滞地颤了颤睫羽。 “你说的什么?”梁承修没听清萧铭昼的轻语,对方却再次眯起瞳孔笑了,弯起的眼中锋芒毕露。 “没什么,梁先生,您踩的他手肿得很厉害。按说他已经按规矩接受了惩罚,难道您对我的小奴隶的赔罪还不满意?” “啧,我知道你心疼他,可奴隶就得教训不是?”梁承修得逞地笑道,心里的怨气消去不少。他被这个奴隶咬了手,萧铭昼连碰都没让他碰一下这个小美人,现在自己才踩他一脚算得了什么? 这样想着,他的视线不由得再次飘向男人怀里的奴隶—— 饱受蹂躏的omega微睁着红透了的眸,眼角倔强地噙着泪,眉心苦涩蹙起。在红色伤痕交错在洁白无暇的肌肤上,一身傲骨已被羞辱刑罚折断大半,俊美的脸庞却仍旧透着一股不属于奴隶的清冷与孤傲,更是凄美得惊心动魄。 梁承修呼吸便再次加重,下腹升起一股邪火,看着他眼角悬而未落的泪光,真恨不能将这小婊子操得花枝乱颤、大哭求饶。 他吞了吞口水,眼里带着邪佞:“萧律师,你的这个小奴隶漂亮是漂亮,但美中不足的……还不够骚,不够浪啊。” “哦?”萧铭昼眼神幽深地轻笑着,伸手探向怀中人的下腹,握住了奴隶腿间那根满是伤痕的疲软阴茎:“小母狗,梁先生都这么说了,还不发个骚看看?” 奴隶拱背蜷缩起身,强忍着手淫的快感咬紧下唇,他那里疼得厉害,却仍旧被玩弄得渐硬,纤细的肩头细细颤抖,惨白的脸颊上渐渐泛起情欲的潮红。 “求我,操你。”萧铭昼提高了音量,故意让梁承修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晏云迹艰难地睁开一只眼,昏沉地看了看alpha那张惹人生厌的脸,忽然目光一凛发出冷笑,向他的脸上啐了一口。 “呸!” 那唾液混合着血丝径直落在高耸的颧骨上,萧铭昼眼神暗了下去,他无动于衷地用餐巾蹭去秽物,抬起手掌作势要教训他。 耳边是狠厉的掌风撩动,晏云迹认命闭上双眼等待疼痛的降临,然而,对面的人却笑着出言阻止了暴行。 “诶,萧律师,别动手呀。对付这种刚烈的小美人硬来是不行的,你得给他尝尝甜头。” 晏云迹冷眼望了望对方恶劣的笑容,梁承修绝不可能安好心,只会用更阴毒的手段作践他,果不其然,那人从怀里取出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瓶子放在桌上。 那瓶身透明的,连标签都是纯白,里面盛满了粉红色的药片,看着就十分可疑。 “哦?这是……?”萧铭昼眯起双眼,他将晏云迹推开,腾出手来接过药瓶仔细观察。 晏云迹正忍着痛从地上爬起,便听见了如晴天霹雳般的话语—— “梁总,这春药……该不会是你给那两个死去的女艺人用过的吧?你要让我的奴隶吃这个?” 萧铭昼挑眉笑了笑,面色却阴冷昏暗,漆黑狭长的眸间忽得透出锐利的杀意。 “当然,这个药可珍贵的很,还是我从海外朋友那托人买的。那两个女孩只吃了一小片,身子瞬间就酥软得跟滩春水一样。” 梁承修虽是笑着,双目却露出凶恶,盯着晏云迹逞强的模样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一旁听着的晏云迹浑身已是僵冷,梁承修所说的烈性春药发作迅速,大致是有过量的致幻剂,不仅成瘾,成分甚至比毒药还要危险,要知道,那两个女孩很可能就是服用后一命呜呼。 若要让他吃这种东西变得毫无尊严廉耻,痛苦地连续射精、高潮,再因心肺过压而暴毙,那他还不如立刻去死! “这么神奇?” 晏云迹怔愣望着男人唇边不寒而栗的笑,他才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已惹怒了萧铭昼这个疯子。对方迟迟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而是目光深沉地翻看瓶身,像是对这个宝贝十分感兴趣。 “萧律师,我需要提醒你,”梁承修双手交叠,见他犹豫,眼里便流露出威慑:“作为我的辩护人,你可要全心全意地相信我,我说这药吃不死人,那就是没问题。不然这案子,我可就要另请高明了。” “你不是刚刚说需要更多证据么?”梁承修看着晏云迹冷冷一瞥,进一步逼迫着萧铭昼,笑得更是趾高气扬: “其实我也赞同眼见为实,既然你不信我的一面之词,那就正好拿他用这药做实验,你这奴隶吃下去要是没事,不就可以还我清白了?” 这显然已是在激将,晏云迹额角冷汗直流,眼底融入绝望,甚至想就这样转身夺路而逃。萧铭昼绝不可能拒绝到手的高额委托费,相比之下,他的命显然一文不值。 “呵。” 仿佛厄运骤然降临,他终于听见了男人唇边溢出的一声冷笑。 “不……” alpha的阴冷目光缓缓从瓶子移到他的脸颊上,晏云迹如被针扎般立刻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双腿徒劳地向后蹭:“你、你怎么敢,给我吃那种……” 萧铭昼全然无视了omega眼里的恐惧,他悠然自得拧开瓶盖,倒出一颗药丸置于掌心。 那散发着异样粉色的药片忽然被凭空抛起,再被男人嶙峋的手掌一把攥住。 “梁先生,为了加深你我之间的信任感,萧某当然乐意一试。”萧铭昼笑着垂直松开掌心,那颗药片便自然地落入一杯香槟中,细密气泡缓缓升腾,药片很快就融化得无影无踪。 “来人,按住他。” “萧铭昼……你不是人!”晏云迹双眼通红,脸颊也不住颤抖,他不可置信地暴怒大吼,然而omega的身躯根本抵不过左右两个高大男人的擒拿。 他的下巴被不由分说地扳过,晏云迹嘴唇紧抿着不愿露出缝隙,看奴隶并不配合,萧铭昼冷笑一声,狠狠扭了他胸前受伤的红樱。 “啊!……咕……呜咳咳!” 口腔刚刚张开欲呼痛,那杯香槟便直直灌入喉咙,辛辣和异样的甜味冲击着柔软的味蕾,晏云迹顿觉天旋地转,整个视野都泛着五光十色的模糊光晕,世界如同怪异地扭曲了一般。 “混……蛋……呜……” 他虚弱地骂了一声,身体缓缓倒在地上,仍痉挛着向前爬动,然而,手臂却像纸般脆弱,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使不上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肌肤似雪的漂亮omega颤颤巍巍地摔倒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脊背上的几道鞭痕随即颤动,他像被拔去翅膀的蝴蝶,用泛白的指节绝望抓挠着地面。 “把他绑到舞台的刑架上,腿分开,让他们都看着。” 看着晏云迹被拖向舞台,萧铭昼从座位上站起,冷笑着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宛如蓄势待发的野兽瞄准了一只柔弱的猎物。 萧铭昼一步步靠近了omega,质地优良的绸衫衬得他高耸的身型更加修长,皮鞋碰撞地毯的闷响显出沉重的压迫感。 他用指节优雅地勾勒着领带结,仿佛即将享受丰盛的飨宴,从松开的领口出依稀可见其下异常苍白的肌肤。 奴隶已经被仰面绑在刑椅上,虚软的四肢挣动不得,唯独睁着一双小兽般通红的眼眸,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和含糊不清的骂语。 萧铭昼俯身伏在omega的身上,擒住他的下颚逼他望向自己,将人完全笼罩住,仅剩两条白玉似的小腿无助踢蹬。 “熟悉么,这个场景?” 男人的轻语尽显凉薄,晏云迹的身子忽然被手掌推向后方,他仰面望着漆黑舞台的背面—— 一如他被强暴那天,残酷得令人发指的漆黑夜幕。 “不,不要……”他大睁着双眼,惊惧的泪忍不住夺眶而出,那夜的伤痛如同附骨之疽再次啃食着他的神经,却并未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悯。 “晏云迹,这是你欠我的,我不介意一次次地帮你回忆那天的故事。”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拓开红肿狼藉的菊蕊,萧铭昼缓缓伸入下一个指节,穴口颤抖的媚肉却因药力轻松被洞开。 晏云迹双眼一阵阵昏黑,当他再次醒神望向身上的男人,那张阴暗分明的脸却瞬间与陆湛淌血狞笑的脸庞重合在了一起! “不、不!滚开……” 他浑身抖如筛糠,冷汗如雨,细瘦的指尖紧紧嵌入掌心的肉里,而整个身体却被绳索束缚得动弹不得,如同待宰杀的羔羊般承受着手指的入侵。 然而,萧铭昼并未停下,将他被药浸得松软的狭缝生生拓宽到两指,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晏云迹融着血丝的圆睁双眸,继续增加了手指的数量。 三指、四指、五指。 湿软的肉穴开始流淌着淋漓的水光,原本细窄的穴眼不消片刻便被扩张成了红艳的肉洞,男人将手指抽出的同时,晏云迹惨白的脸颊猛地一滞,大张开着的肠道内壁被灌入冰冷的空气。 “呃啊啊……!” 完全被洞开的后穴无法瑟缩,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粗粝的手掌寸寸侵入,那样蛮横的尺寸却显得轻而易举,连穴口的肉褶都被撑得透明。 男人的手掌刚进入,便被滑腻温软的媚肉纠缠,omega张开的肠道如惹人爱怜的小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巨大的入侵者。 穴内的手指触碰到omega深处光滑紧致的生殖腔口,萧铭昼稍稍弯曲两指将那凸出的腔口嫩肉夹住,不由分说地把敏感花心揪扯掐拧,再毫不留情地向外拖拽。 “不……住手,住手!你个……混蛋啊啊啊……” 最娇嫩的地方惨遭粗暴蹂躏,体内一阵阵的酸麻与闷痛放射性地向全身蔓延。 晏云迹双眼不受控制地泛白,他大张着口,下腹猛烈地上下痉挛起来。柔弱的腔口受了刺激,从拼命收缩的小孔源源不断地分泌黏腻的晶莹。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要命的刺激,凸出的宫颈口一被松开便羞怯缩了回来,那人尤嫌不足,继续打着圈抚摸、捻动,甚至用指尖戳弄最中心含苞待放的细孔,直至腔口嫩肉被玩得熟红才堪堪变换动作。 穴心被指节狠狠抵住,他忍不住放声哭泣,含着手掌的后穴吃痛得再次绞紧,将萧铭昼不断律动的掌心牢牢吮吸住阻止男人的动作。 “再说出一个不中听的字,我可要狠狠罚你了。” 萧铭昼却面色冷沉,仿佛只是一台无感情的处刑机器,他缓慢地弯曲指节,指尖不忘搔刮幽膣内壁的黏膜,似乎是将那嫣红的媚肉狠狠抓出五条痕迹来。 “呜啊啊啊啊——” 那钝痛正挠在了他的敏感处,如同一股冗长激烈的电流,对准了簇拥的媚肉反复抠挖。 宛如被握住浑身命脉,晏云迹泪眼婆娑地扭动腰肢尖叫,紧绷的穴肉受不住刺激,再次不争气地松了力乖巧张开,任凭粗暴的手掌在柔嫩甬道中肆意进出。 他已经完全仰了起来,被填满凸起的下腹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勾起的脚背都伸得发白,喉咙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音。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失禁可是很丢脸的,” 手指轻弹了半勃起的肉芽,萧铭昼残忍地轻笑一声,慢慢收起穴内手的五指,紧接着却由拳变掌,硕大的拳头轻微捣弄着凸起的肠壁,几乎要将晏云迹的后穴撑至极限! “不知道你这里能挨多少下,才肯发出动听的求饶声呢?” (蛋是陆x晏过期甜饼,无关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