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日记(哥哥甜牛奶调教记录,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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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寒兴致缺缺地放下酒杯,正打算离席时,突然收到暗桩发来的短信。 一脸兴味索然的男人盯着手机,突然轻笑出声。 心情颇佳地向侍者又要了一杯香槟,高胜寒哼着歌,神情自若地走上二楼。 “我啊?这不是听说教父要卖掉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吗?我代表长老会来问问分红是怎么个章程。”面不改色地打发走将信将疑的保镖,高胜寒步伐轻快,转眼来到目的地。 一个角落里的房间,上了锁。 高胜寒转了转,几分钟后来到小花园,爬树翻窗进房间,一气呵成。 不敢开灯,高胜寒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看清房内的情景后,眉心猛得跳了跳。 微弱的手机照明下,贴着满满一墙的照片,而主角全是杨以枝。 笑着的,发呆的,打盹的杨以枝。 学校,宿舍,花园,浴室,街道……穿着衣服的,浑身赤裸的,各种各样的,毫无察觉的杨以枝。 变态般的监视欲。 视线一转,茶几上一本厚厚的日记引起了高胜寒的注意。 “2006/7/8,小枝在商场和我闹脾气,不准我陪他进试衣间,晚上给他喂了甜牛奶,穿裙子的小枝很漂亮。” “2006/7/9,小枝不喜欢公馆,偷偷买了票,我很难过,甜牛奶里加了两倍的药量,小枝射精的时候真可爱。” “2006/7/31,小枝没有退票,坐了三天的火车,我的人买断了3号车厢的座位,没有人敢欺负他,可是小枝见到我却很生气,还打了我……一定是小枝的礼仪课老师不上心,我要亲自教。” “2脏话骂人了,我很高兴,把他剥光后按在镜子前打屁股,小枝的屁股红红的,出了很多汗,想舔……喂了甜牛奶,舔到了小枝的屁股。” “2006/8/11,小枝很适合用枪,有神枪手的天赋,在靶场玩了一下午,小枝很高兴,笑得很乖,想亲……喂了甜牛奶,不小心把小枝的嘴亲肿了。” “2006/8/31,小枝的华尔兹跳得很好,不过他更喜欢街舞,顶胯的样子很性感,我看硬了……喂了甜牛奶,吃到了小枝的精液。” “2006/9/1,小枝不愿意转校,和我大吵了一架,又说了脏话,我很生气,给小枝办了休学,小枝偷偷哭了。” “2006/9/7,给小枝请了家教,还是不理我……喂了甜牛奶,用嘴弄了很久,小枝湿漉漉的,可爱多了。” “2006/12/25,圣诞节,小枝给狸花猫小乖堆了雪人,没有我的,不开心……喂了甜牛奶,用小枝的精液堆了个我。” “2007/2/2,中国春节,杨梦菲撞到我处理内鬼,缺席了家宴,小枝很难过……” “2007/2/16,杨梦菲性情大变,笼络了一些司机和打手,观察中……” “2007/2/28,杨梦菲怂恿小枝争权,小枝拒绝了,我很高兴……喂了甜牛奶,小枝现在敏感得不行,到了时间会自己出水,乖得要命。” “2001/5/4,小枝生日,我带他去了拉斯维加斯,小枝玩牌很厉害,听他说是一个赌王大哥教的,又一个大哥,小枝的大哥真多,明明我才是他真正的大哥……” “2007/9/1,小枝偷偷报名了很远的学校,校长是纪家的人,很麻烦……我既生气又难过,见不到小枝,抱着小枝的衣服才射得出来,我把精液都收集起来,准备送小枝一个礼物。” …… 草草翻完日记,高胜寒失语良久,视线扫过墙上标注着时间日期的照片,突然轻笑出声。 “黑手党教父是个迷奸亲弟弟的色情狂。” 夜夜喂给年幼的漂亮弟弟惨了药的牛奶,舔弄着男孩幼嫩的奶头,奸淫着幼弟青涩的鸡巴和小穴,漫长的、隐秘的调教过后,还未成年的身子就已敏感的不行,难怪连碰触耳垂都会软了腰肢,骚得叫人想将他操死过去。 高胜寒舔了舔唇,口干舌燥地回忆起办公室里男孩身上的靡香。 谁能想到,诺曼克莱恩的秘密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机密文件,有的是漂亮私生子弟弟的调教记录呢? “真变态啊……”感叹一声,低头看向自己不知何时也起了反应的下身,又很无奈地笑了一下,举起手机拍了几幅香艳诱人的照片,快速处理好现场指纹,不留痕迹地离开。 经过小花园原路返回时,高胜寒突然看到一个容色明艳但神情阴郁的女人,眉眼竟然和杨以枝一模一样。 他凑近了些,听到侍者叫她“杨夫人”。 高胜寒站在觥筹交错的夜色里,徐徐地笑开了。 或许,他可以再添一名强劲的盟友。 杨以枝浑身通透地醒来,被床边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杨梦菲吓得一个激灵。 “……你干嘛?”刚醒不久,嗓子有点哑,杨梦菲一声不吭地倒了杯水递给他,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杨以枝,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来了!他就知道,准是来质问期末考的事情。 “考得太难,学不动。”杨以枝放下水杯,很无耻地睁眼说瞎话。 杨梦菲眼睛闪了一下,失望似的地垂下了眼睫,过了一会儿,才从身后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十……七……”杨梦菲很努力地张大嘴,说出来的句子断断续续。 她有癔症性失声症,精神过分紧张和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出现发声障碍,这毛病从杨以枝记事起就有,小时候还被熊孩子嘲笑过,当然后续被他揍得很惨。 “生、日……快……”最后的“乐”字怎么样也发不出来,杨梦菲皱着眉,着急得差点咬到舌头。 杨以枝怔怔地看着她,突然一把拥住她,拥住他消瘦了很多的母亲,声音有点哑地说; “谢谢妈妈。” 杨梦菲的身体僵硬一瞬,又很快放松下来,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杨以枝的脊背,就像小时候哄杨以枝睡觉时那样。 热意弥漫的夏夜,杨以枝热出一身痱子,痒得睡不着觉,杨梦菲拿着一把蒲扇,安静地给他扇上一整晚的风。 那是杨以枝小时候最幸福的时候,因为他有一个仙女一样美丽的妈妈,虽然妈妈很少说话。 阿婆摸着他的头,眼神伤感地说,那是因为妈妈是偷偷下凡的七仙女,被王母娘娘惩罚,忘记了怎么去说话。 年幼的杨以枝深信不疑,立志长大后要打倒邪恶的王母,保护好他的仙女妈妈。 他已经17岁了,已经长得够大了,他不仅没有好好保护杨梦菲,还伤了她的心。 杨以枝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他偏过头,没有将眼泪滴在杨梦菲身上,努力平稳着呼吸,再一次央求; “妈,你不要再插手克莱恩家的事,不要再跟诺曼斗了,好吗?” “你不知道,他很早就知道是你做的车祸,司机全都被换了……” 杨以枝真的不明白,杨梦菲那么单薄柔弱的一个人,会一手策划买凶杀人这种极端疯狂的事情,诺曼虽然控制欲旺盛,但客观上讲待他们母子的确不薄。 他根本就不想卷进黑白两道的名利场里,更不想杨梦菲被卷进来。 在杨以枝的印象里,杨梦菲还是那个安静抑郁的失声仙女,纤细,单薄,仿佛风一吹就散。 可是杨梦菲在三年前的春节后大病一场,病愈后便变得逐渐陌生起来。 她躁郁,狠辣,弄权,歇斯底里,势如破竹,一心扶持他上位。 杨以枝害怕这样的母亲,并不由自主地排斥疏远着她。 他不止一次地问为什么,杨梦菲也只是静静地,悲伤地望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始终保持沉默。 就像此时此刻,压抑的,无解的沉默。 杨梦菲轻轻推开了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杨以枝撇过头不去看她,直到房门被关上发出轻微的动静,他才抬起通红的眼,拆下礼品盒精美的系带。 一枚老旧的,五角星缺了一个角的苏联英雄勋章静静躺在黑丝绒盒子中,编号是一串杨以枝再熟悉不过的数字。 这是刘启明早些时候补贴家用,卖掉的最后一枚军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