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调教(伏笔,舔穴调教,潮吹,精液拉珠,打屁股,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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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以枝不是个乖孩子。 杨梦菲精神不好,管不了他,很多时候反倒是幼儿照顾母亲。 刘启明一家出于某种原因,一直对这对孤儿寡母照顾有加。 是好得过了头的挂心和照顾,被迫出国之前,刘启明竟然以死相逼,试图挟持诺曼让他放过杨以枝。 那个年迈老朽,还瞎了一只眼的二战退伍军官的眼神,诺曼至今都忘不了。 像是守卫防线的战士已经无路可退,便做好了与入侵者同归于尽的觉悟。 他一身伤病地从战场上退下来,已为国尽过忠。 保护杨家母子便是他这辈子最后的使命。 从这位真正的战士口中,诺曼了解到一段往事。 十五年前。 诺曼的父亲,文森特克莱恩在中国视察赌场的时候被内鬼陷害追杀。 据刘启明回忆,他当时身中数弹,翻墙掉进杨家茶庄,一头栽倒在杨家精心培育的优良种样田里,瞬间压死了上万美金。 杨梦菲成年不久,刚接手家族产业就出了这样的意外,吓得她六神无主不敢声张,硬着头皮换了一批普通树苗鱼目混珠瞒天过海应付完族长后,才想起来自己还藏了个人。 这里就不得不感叹一下了,克莱恩血脉的命是真的硬,暗杀,枪伤,感染,缺水,暴晒……被这样折腾都还剩一口气,杨梦菲收回试探鼻息的手,松了口气。 之后的故事就很烂俗了,神秘风流的落难黑手党与茶庄少女的梦幻爱情。 文森特花名在外,情人无数,竟然会有被女人绊住手脚的一天,明明已经取得和旧部的联络,却迟迟不肯动身回西西里主持大局。 杨梦菲身为家中幺女,万千宠爱地长到18岁,什么样的世家公子青年才俊没见过,竟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洋鬼子痴心一片。 郎情妾意,终究抵不过命运作弄。 文森特迟迟不归,旧部不禁暗中着急,尽管和文森特的联络素来小心谨慎,终究还是被内鬼察觉到端倪。 血洗杨家茶庄。 文森特行踪泄露,内鬼偷袭成功,旧部折尽人手方才保住文森特一条性命,连夜逃亡西西里。 文森特被汽车炸弹炸断双腿,重伤之下性命垂危,连同杨梦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是刘启明,护住了刚从医院回来的杨梦菲,杨家最后的活口。 不,准确来说,还有她腹中,刚刚被医生查出来的,不足一月的胎儿。 刘启明是杨家的司机,杨家对他有大恩,如今杨家落难一夕覆灭,是他还这份恩情的时候了。 他带着精神恍惚的杨梦菲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微薄的退伍费无力承担一名孕妇的开销,他便托部队的朋友偷渡了些老式的枪支和临期的弹药,做起了来钱最快的黑色生意。 他是用枪的好手,苏德战场中德军悬赏榜上排得上号的狙击手,做起杀手的营生也算是轻车熟路,久而久之竟也打响了名声,身边也聚集了一批灰色的追随者,手头也没那么紧了,就在他准备置办一处安静的房产方便杨梦菲养胎时,当地的一处势力盯上了他。 杨梦菲被绑架了,对面要他一个人赴宴。 他答应了,单枪匹马,只身赴鸿门。 万幸监控里的杨梦菲没有大碍,只是原本就灰败的神情更加空洞麻木。 绑匪明令他不准携带热武器,现在却扔给他一把枪。 “我敬你是条汉子,但你抢了我太多生意,你自己弄瞎眼睛,砸了‘神枪手’的招牌,我就放过你。” 他思索片刻,拿起了那把枪,是把左轮,他惯用的型号,不会卡壳的杀手枪。 填充子弹,熟练地上膛,他的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苏联大兵蹩脚的普通话。 “达瓦里希!你是天生的狙击手!法西斯在你的枪口下颤抖!” 扣动扳机的那一瞬,视线被大片的血色阴影吞噬,一如许多年前,战友将他护在身下,鲜血和眼泪淹没他整个人的时候。 不记得是怎么回到简子楼的,对方说话算话,他自伤后不仅得到了及时的手术治疗,保住了一条命,麻药清醒后也收到了杨梦菲安全到家的照片。 他总算是放下心来,鲜血淋漓,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他这副模样实在太过惨烈,怕吓到杨梦菲,他躲在河边,摸索着洗了血衣,等到凌晨才回家。 他推开门的一霎,昏暗的房间被灯光照亮,杨梦菲看到他的瞬间,空洞多日的眼睛瞬间通红,泪流满面。 自那以后,追随者四散而去,日子也变得平淡家常,他攒下的积蓄不少,足够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开销。 几个月后,杨梦菲顺利生产,母子平安。 十多年后,杨以枝在刘启明的言传身教下,长成了一名充满抗争与担当的坚韧少年。 诺曼见到刘启明的第一眼,就明白了杨以枝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野性和坚韧是从何而来。 承诺、责任、担当、孤勇、守护……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正是诺曼所敬佩的,不以成就论英雄的,真正的强者。 他不会为难迟暮的英雄,那是一种道义上的不耻。 他答应了会好好照顾杨以枝,就一定会做到。 但他也是一个有欲望的男人,幼弟张牙舞爪的反抗实际上娇艳可口得要命,他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天真的引诱,没有男人能够忍住不去碰杨以枝。 他至今都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初次亲吻幼弟的战栗与兴奋。 从那以后,他每晚都要给杨以枝准备一杯掺了安神药的甜牛奶。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含住幼弟的唇珠细细亲吻,饮鸩止渴的触碰反而使卑劣的欲念变本加厉,舔舐男孩全身,汲取幼弟腿间甜蜜的花汁,甚至将肉棒抵在穴口厮磨,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幼弟沉静的睡颜上…… 长达三年的调教下,男孩青涩的身体已经被道貌岸然的兄长调教得几乎熟透,轻轻一碰便如烂熟的果子般渗出丰沛的汁液,只待最后的采撷。 “小枝……乖孩子……流了好多水。”诺曼抽出湿润的手指,埋在杨以枝身下深吸一口气,俊美的脸上浮起浓郁的沉醉与痴迷。 “小枝的水,只能给哥哥喝……”火热的舌尖刺进微微翕动的穴口,杨以枝腰肢弹跳一下,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诺曼更加兴奋,卖力地舔弄着幼弟骚浪湿红的小穴,高高翘起的肉棒硬得发疼,顶端也流下透明的清液。 杨以枝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腰身难以自控地向上挺了挺,喉中溢出破碎的喘息。 诺曼熟悉杨以枝的身体,熟悉他的每一种反应。 杨以枝潮吹了,大量的淫液失禁般地从穴口喷泄而出,溅了诺曼满脸。 “比上次还要快……”诺曼惊叹一样地说着,轻轻咬了咬幼弟高潮后微微抽搐的穴口,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潮吹后悄然挺立的小小枝,眼底的幽深欲念浓稠到几乎要具象流出。 “哥哥是要惩罚小枝的,所以不会帮小枝吸出来。” “但哥哥爱小枝,会让小枝射出来的。” 他疾步走到书房保险柜,拿出准备了很久的东西。 是一串分量不轻的拉珠。 颗粒饱满,莹白如玉。 他的精液经过灭菌处理灌在十四颗白翡翠里,浓稠的精液和珍贵的玉石,这就是他对杨以枝的爱,欲望与隐忍,在正式洗白家族安全无虞后,他才能无所顾虑地拥抱杨以枝。 不会太久的,也不能再忍耐了。 男人会有情欲,忍耐到极致的男人会滋生黑色的情欲。 将伴侣锁在床上,无休无止的索取与控制。 杨以枝会疯的。 他骨子里的抗争与不屈,只会让他鱼死网破,不死不休,惨烈收场。 他不会这样对杨以枝,永远不会。 浴室里,杨以枝睡得很沉,正皱着眉说梦话骂人。 “孙子……欠揍……” “郑时希……” 唇边的笑意淡了下去,诺曼抚了抚男孩嫩滑的脸颊,语气变得危险; “小枝不专心。” “哥哥要打小枝的屁股了。” 他说完,便将杨以枝换个姿势抱在怀里,故意将男孩双腿分得很开,手掌扬起,一下一下抽在幼弟不断收缩的穴眼处。 白嫩的臀尖被大手抽得微微震颤,不一会儿便泛起娇艳的红,蜜桃一般香馨醉人。 诺曼收回湿淋淋的手掌,很轻地笑了一下。 “小枝被打哭了。” “哥哥心疼,给小枝吃糖。” 他说完,拿起搁置在一旁的白玉拉珠,将混合着自己精液的淫器抵在幼弟湿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推到底。 身体被异物入侵,男孩的腿根微微颤抖着,扭着腰身似乎想逃,动作间却被进得更深,穴肉被挤压着,又 渗了许多清亮的淫水出来。 诺曼紧紧扣住男孩腰身,捏住拉珠底端,缓慢地抽送起来。 “小枝喜欢吃糖。” “哥哥以后都给小枝吃。” 一声绵长的呻吟后,杨以枝射精了。 被哥哥的糖葫芦活生生操射的。 诺曼笑起来,碧色的眸子春水一般柔和明亮。 “小枝懂得分享,是好孩子。” “哥哥吃。” 他说着,低头舔净男孩腿根的精液,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 “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