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惩罚(掰腿检查,宾客意淫,逼问强奸细节,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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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教父维克托克莱恩,联合他的朋友们白手起家,在20世纪中叶时将黑帮的势力推到时代的顶端,一度凌驾于政府和工会之上,数次干预总统大选,但随着时代变迁,如今的黑帮势力已是落日黄昏,再难登顶当年之势。 诺曼上位之前就早早看清了这一点,上位之后立即开始家族洗白,以铁血手段镇压反抗之声,将家族重心转移到母家经营的中国,摇身一变成为花市助力慈善事业的良心企业家。 从一个小小追悼会上赏脸赴约的各路权贵们的态度来看,诺曼无疑是个成功的商人。 谁也不敢小觑了这个中意混血的年轻人,跨越黑白两道的势力背景意味着他会是打开花市新格局的金钥匙,更不论那强势铁腕的行事手段和深不可测的谈判话术。 可是今天的教父却有些反常。 他跟顶级权贵们寒暄时,眼神总是下意识地瞥向大厅中央的挂钟,连最聒噪的政客都在他的心不在焉下变得谨慎少言,因为教父的神色实在太过阴沉可怕。 “备车。”终于,在追悼会致辞结束后,诺曼扔下一直提示占线的手机,面无表情地朝大气也不敢出的客人们致歉招待不周。 “教父……啧,好大的架势啊!”高胜寒端起香槟,动作优雅地朝诺曼离开的方向举了举杯,浅笑着一饮而尽。 杨以枝简直要气死了。 自己好好地洗着澡哼着歌,琢磨着待会儿吃什么,郑时希突然跟个变态一样抱着他啃,还他妈的咬他的鸡巴、舔他屁股蛋子。 一开始,出于对好兄弟的信任,杨以枝压根儿没把郑时希往基佬方向上想,开玩笑,上次打野球被骚扰,郑时希可是跟他并肩作战一起痛揍基佬的直男,铁的!直男! 杨以枝这人看似脑瓜子好使是个大聪明,其实为人相当的一根筋,认准了人或事就不会轻易怀疑和动摇,认定了郑时希是他小弟,是个直男,哪怕鸡巴都被人用嘴玩射了,还在思考对方是不是饿昏头了。 直到郑时希自以为就要成功得手,原形毕露,硬着鸡巴黏黏糊糊往人身上蹭叫老婆的时候,杨以枝混沌的思维才骤然清晰起来。 他的好兄弟兼小弟郑时希,居然也是个基佬! 骗子郑时希!操、你、妈。 杨以枝怒从心中起,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奈何体力透支的身体实在不争气,射了一回后更是累得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屁股被郑时希咬住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像被捏住软肋一样动弹不得,神志不清。 杨以枝烂泥一样瘫在浴缸里,缓过神后突然惊悚地发现诺曼竟然在跟郑时希对打。 诺曼出手狠辣,表情凶狠,招式凌厉,竟然叫想要第一时间劝架的杨以枝看得入了迷,看到精彩处还忍不住拍案叫好,成功给暴怒的诺曼拉回了几分理智。 结束单方面的吊打,诺曼微微喘着气,一脚踹翻头破血流的郑时希,转身朝未着寸缕的杨以枝大步走去。 杨以枝这才发现诺曼的白衬衫上沾了血,脸色也是十足的阴郁可怖。 恢复了一点力气,杨以枝脚麻手软着坐起来半靠着浴缸,看清地上满脸鲜血的郑时希,心里咯噔一下,被欺骗的怒火稍微平复。 杨以枝看重兄弟,也愿意尊重理智的基佬,但基佬装直男混成他兄弟的郑时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个,杨以枝素来爱憎分明,心情被这极限的反转搞得糟糕透了。 郑时希,郑时希,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所图……这厮往日里占着小弟的身份,没少动手动脚,你妈的,真恶心。 诡计多端的基佬,真他妈下头。 冷眼旁观着被揍得满地找牙的郑时希,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直到诺曼有些失控开始下死手的时候才冷不丁地开腔; “先别打了,我快饿死了。” 诺曼脚下动作一顿,停止单方面的虐打,面无表情地朝未着寸缕的杨以枝大步走来。 幽深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国王巡视领地般检查着每一寸肌理。 被吻得烂红的唇,吃得肿胀的胸脯,下面…… 白腻的腿肉被强硬地掰开,湿漉漉的穴花瞬间暴露在诺曼眼前,杨以枝惊怒交加地叫了一声,淡粉的穴急剧地收缩了一下,穴口清亮的淫液立刻如吐露的晨花一样,涓涓细流凝成一线,打湿腿根。 没有被插入,是被舔得流水了。 眼底沸腾的失控杀意稍稍安静下来,诺曼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手指微微蜷了蜷。 “五分钟内收拾好自己。”男人扔下这句话便毫不留恋地走出浴室,面无表情地拨通郑家的电话。 那边急切地说着什么,片刻后,诺曼挂了电话,神情不虞。 先留这小子一条狗命。 诺曼追悼会上匆忙离场,竟是去接人去了。 谁有这么大的脸面,竟能请动大名鼎鼎的黑手党教父撇下宾客亲自接送? 原来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一身白腻的肤肉嫩得能掐出水来,五官精致到叫人移不开眼睛,漂亮的红唇微微肿着,眼角眉梢萦绕着淡淡慵懒春意。 走路也是轻飘飘的,是刚被弄过就陪金主出来应酬吗? 还是说……是下头塞着什么东西,把小穴撑得满满的,走不动路呢? 这么骚的漂亮宝贝,水一定多得要命,再粗再硬的鸡巴都能泡软吃下。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为他的每一次皱眉和停顿找着各种淫靡下流的理由,原本肃穆的空气中渐渐弥散开低俗情欲的粘腻气氛。 诺曼脸色又差了几分,这既是他不愿意让杨以枝应酬的原因,并非是杨梦菲等其他多数人揣摩的控权,仅仅是因为那些苍蝇蛀虫们垂涎觊觎的视线,每次都让他杀意高涨。 但为了以后事做打算,杨以枝今天必须出席初代的追悼会,这是克莱恩家族历代正规成员的遵守的传统流程。 带着杨以枝走到初代画像前,诺曼牵起男孩右手,将象征着家族最高权利的“荷鲁斯之眼”戴在他右手食指,温柔地执起男孩柔软的小手,用意语缓慢而坚定地宣誓; “克莱恩家族荣光不灭!” 宾客顿时一片哗然,惊叹狠辣如诺曼,杀光了同生代间几乎所有的克莱恩,竟然也有为人洗礼的时候! “早就听闻诺曼养着个私生子,我当时只当笑话听,没想到是真的。” “谁又当过真呢?那杀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时还以为情报系统出问题了,还大出血换了批人……” "不过,长成这样的小漂亮,换我,我也舍不得杀,好好调教一番……" “不要命了?敢在黑手党的老巢意淫克莱恩?” …… “竟然真的是克莱恩……”人群中,高胜寒目光幽深地凝视着杨以枝离开的方向,沉思片刻,嘴角挑起一抹欲欲跃试。 “克莱恩的屁股,可真骚。”他低声呢喃着,轻抚酒杯的指节回味似的摩挲着,眼底浮起遗憾。 早知道,办公室里就该把人打晕,绑回老巢办了。 杨以枝饿了快一天,洗礼一结束立马溜到后厨觅食,风卷残云干完三份牛排,又嘴馋地把每种甜点都啃了一口才堪堪封嘴。 正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诺曼的保镖头子泡利突然出现,毕恭毕敬地朝他弯腰行礼。 “少爷,先生让我带您去书房。” “什么事让他……”突然想起生死不明的郑时希,杨以枝生生住了嘴,老老实实地答应了。 泡利将杨以枝带到书房,离开时反锁住了房门。 书房里没开灯,泡利关门时动静吓了杨以枝一跳,就要伸手去抹黑开灯,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你他……搞什么啊诺曼!”即使是在慌乱时应激的情况下,杨以枝也不敢在诺曼跟前说脏话。 诺曼放开他,顺手打开挂灯开关,神情莫测地盯着衣襟有些凌乱的杨以枝,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他就是这么抱你的?” “什么?”杨以枝不明所以地望着诺曼,没太听明白。 “……没什么,过来。”诺曼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脚步转向书房内配套的浴室。 杨以枝满脸摸不住头脑地跟着。 “脱干净进去。”诺曼抬手,松了松领带,又取下了手上的腕表。 脱得一干二净的杨以枝大咧咧地倚在按摩浴缸边上,喝着诺曼准备的甜牛奶,小模样惬意无比,丝毫没有因同性间的赤诚相见生出诸如羞涩、扭捏之类的情绪。 男人嘛,有什么要紧,反正他又不小。 瞥了一眼缓步而来的诺曼,杨以枝又有些忿忿不平。 等他也长到二十六岁,肯定比诺曼大! “被碰了哪些地方?”诺曼拿起一瓶消毒酒精,不紧不慢地问道。 “呃……”基佬高发HIV,是得查个血,消个毒啥的。 “奶头,鸡巴,还有屁眼子。”杨以枝一五一十地交代着,嘴里说着如此淫乱的话,脸色却十分凝重,做笔录的目击者似的开始回忆。 “还亲了嘴,拿舌头顶我腮帮子,差点缺氧嘠了……”那孙子,等他伤好了直接削死他。 心里狠狠记上一笔,杨以枝分心想着郑时希的事,也没留意到诺曼暗沉晦涩的危险神情,自顾自地交代着; “然后咬了好久奶头,吸奶一样,疼死了,但没流血,有点肿起来了……”杨以枝边说着,边挺了挺那片被吃得红彤彤的柔嫩胸脯。 诺曼抽出棉签,喷了点消毒液,俯身,轻轻靠近那两颗已经挺立的艳红果实,碧色的眼眸已全然暗下颜色,变成浓郁的墨绿。 “……说下去。”声音哑得厉害,开口的瞬间竟然有些失声。 胸口冰冰凉凉的,杨以枝被伺候得很是舒服,刚吃饱了饭现在有点犯困,只想赶紧应付完控制狂哥哥后快点去睡大觉,笔录做的也偷懒了许多。 “然后咬我的鸡巴,还舔了屁眼,基佬真变态,搞得我……”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困意来势汹汹不讲道理,杨以枝竟是困得连话也说不完,眼睛慢慢合上,倒头就睡了。 诺曼起身,垂下眸子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沉睡的男孩,突然凑近,低头舔掉他唇边不小心沾到的一点乳白奶渍。 “小枝不乖,跑那么远上学,交了坏朋友。”诺曼缓缓地说着,皮带扣被解下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哥哥要惩罚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