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镇墓(影卫)在线阅读 - 章二十五 殷鼎炉(穿针,乱伦,含彩蛋)

章二十五 殷鼎炉(穿针,乱伦,含彩蛋)

    绿羿营听见从远渐近的步声,微微一笑,利用异能压迫冥九殇的心口。

    “唔、你……”

    绿羿营俯下身子,在挣扎的人耳边说,“今晚的事您要是对殷老祖提起,我就立即通知追来的修士。”

    下刻,沉重的钝压辗过肋骨,令人昏迷过去,他治好冥九殇咬伤的下唇,指腹拂去血渍,回头,殷辞绝剑眉锋鼻的脸庞便在眼前。

    他的薄唇殷红如朱砂绘凤,发如焦墨晕染不开,鬼气森森地盯着平躺在榻的影卫,衣裳凌乱的绿羿营,还有两人滴着白浊的结合处……

    绿羿营换上微惶恭敬的神情,扯过锦衾为他盖到小腹以上,整理衣襟,下榻揖礼心虚道,“殷老祖。”

    名乎其实捉奸在床的殷辞绝道,“孤家的影卫去而不返,孤来找他。”

    “您……您看见了。”

    殷辞绝沉沉冷笑,“孤来迟了,什么都没来得及看见。”

    连绵雨雾如泼墨般洒下,雷声令室内惊心动魄的气氛变得更加窒息,绿羿营神色不安,却掷地有声,“殷老祖,请勿怪罪藏锋少爷,您若是非要处罚,羿营甘愿代劳!”

    “代劳?他身为孤家的影卫,死忠便是天职,背着主人与旁的男人偷情,有胆做,何劳别人替他受过?”殷辞绝冷冷嗤笑,“你又哪来的资格,替他受罚?”

    元婴老祖即使元气大伤,震怒时的森然威压仍然恐怖万分,绿羿营苦苦抵抗,逼得满头大汗,膝盖发颤,他焦躁地说:“不是这样的!藏锋少爷、藏锋少爷他……”

    “他如何?”殷辞绝森冷地问,目光如看死人。

    绿羿营“扑咚”一声跪在地上,咬牙道出实情,“羿营与藏锋少爷是旧识,相聚时曾对他透露,明天修真世家白家的修士会从天上来,李家未必保得住殷老祖……”

    “白家?”

    殷辞绝蹙眉,他在血魔教时没有听过这一家号,修真界大如三千世界,无限无边,他没有听说过,倒不出奇。只是这个姓,让他想起白皓华……

    “是。当时羿营直说李家是万万不可得罪白氐的尊者们的,谁知半夜,藏锋少爷把羿营带来这里,说只要羿营能保殷尊主平安,哪怕以身侍候也在所不惜!”

    绿羿营急急说完,抬头,灰暗的眼里毫不掩饰方才经历的渗淡和悲伤……

    “藏锋少爷……从来洁身自好,为了殷老祖做到如此地步,求老祖大人万万不要再伤害少爷了!羿营方才鬼迷心窍才、才……若殷老祖非要怪罪,就由我一力承担!”

    “一件脏了的工具,孤要他凌迟断骨也该受着。”

    殷辞绝冰冷地搁下话,大步上前越过绿羿营,抱起男人,为他拉摆亵裤,正欲离开。绿羿营见那暗藏怜爱的动作,眼神一暗,惨淡虚弱地道,“……藏锋少爷乃良将之后,掌过兵符,号令枭雄,他原是人中之龙,如今为了殷老祖竟自愿沦为男人的玩物!”

    殷辞绝停下脚步,周身气息狠戾得像下刻就要抱住冥九殇元婴自爆。

    绿羿营在他背后奸诈一笑,嘴上不停,“倘若是在别处,在下也不便说这种话,可是这儿是李家府啊!只要殷老祖愿意放过藏锋少爷,他能重新站在人前,堂堂正正,成为李家真正的主人……”

    “绿羿营。”

    夜风长啸,打在木门上,雷鸣为门棂托出一层虚光,殷辞绝站在门边,回眸冷对,看着蝼蚁的轻蔑和杀机交织,虚虚浮浮,如魔似仙。

    “你真可笑。”

    绿羿营眼瞳刹那收缩。

    “莫以为孤落到地界就动不了你。”

    他抱走了冥九殇。

    女鬼布下的结界内,冥九殇跪在桌上,三千墨丝如画,泪光洇红眼角,赤裸的身子跪在华美的金丝软衾上,全然敞开,任殷辞绝惩罚。

    殷辞绝的气息冷戾残暴,是冥九殇以前在血魔教里常年感觉到的,落到地界以后,就几乎没有了。应该暴怒的,他沦落在别的男人手里,遭人玩弄,属于主人的身子脏了,等同折辱主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但当冥九殇醒来,发现自己被殷辞绝亲手抱回,已置身鬼界,惶乱地想说什么时,殷辞绝冰冷地用丝帕封住他的嘴,命令他:“闭嘴。”

    如脸上的残暴不符,殷辞绝下的手那么轻。

    冥九殇的乳首被扇得红了些,并不可怕,如胭脂晕染如可爱,褐红的乳尖上横刺了两根细长金针,血珠划落,渗进精悍如刀刻的腹肌中化开,乍看如一只雄鹰,随着轻细起伏的胸膛拍动矫健双翼……

    作为戴罪之身的男人,珍重地含住主人的丝帕,不敢发出半声,分明受苦,分明没错,却仍然任主人蹂躏发泄,毫无不甘抵抗……放着欣赏,真是煽情至极。

    殷辞绝弯下腰,用湿布仔细地,狠狠地擦拭被绿羿营弄脏的性器,让自知那处与旁人媾合过,肮脏至极的影卫心惊胆颤。怎么能劳主人动手侍候?又或者,主人是想惩罚他做阉奴……

    冥九殇心思惶恐纷乱,却被身下的尖锐疼痛打断,生气之下的殷辞绝手劲之大,屡次箝得他想软下,外皮被擦破了点。影卫嘴里发苦,那里破皮是真痛。

    想着想着,冥九殇倒无声扬起了唇,挺了挺下身,把擦损的雄健雄物推到还愿意为他清洗污垢的掌心。

    见再擦下去就要出血,殷辞绝才丢开湿布,执起金针往火上烫烤,烧得金红。他以两指夹住冥九殇的铃口,确认影卫毫无逃跑乱动之意,才把针从侧处缓缓刺入皮肉。

    “唔……”唾液沾满揉成一团塞进嘴里的丝帕,从不能闭合的嘴角滑出,湿润下巴,淫荡勾人。

    烧过的针烫穿肉刃,血珠从脆弱的两边针孔冒出,滴在金丝软衾上,殷辞绝没有在意这点血,任它流下,渗进股缝,于血修来说真是极上的美景,他的眼睛渐转猩红,沉沉地道:“这次先开个洞,下次为你戴上环,让人认清你是属于谁的。”

    见冥九殇喘息着舒缓痛楚,身子仍然跪得笔直,他不能说话,眼神里的愧疚难消,殷辞绝收回狠冷心思,托住影卫的后脑,唇落额头轻轻一吻。

    “莫要胡思乱想,今夜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

    冥九殇藏抑深情地凝望主人,眨眼以示听懂了,殷辞绝便抽手离开。

    鬼界之内,即使瓢泼大雨也不会觉得冷,膝下垫了软衾,跪一夜又能有多苦累?当真连惩罚也轻如儿戏。

    白皓华,到底要多不知足,才会觉得主人待你不好?

    床上,看着赤裸颀挺的背影,殷辞绝眼神晦暗下来。

    ?

    九幽之上,修真之地。

    天宗,孤月峰巅,乃峰主居所。今夜峰主殷段涛的寝室中,依旧淫靡不已。一把带着轻喘的娇媚男声从绸纱下传出,“嗯啊……天宗联合各门讨伐血魔教……啊啊……一众教员都捉住了么?”

    殷段涛再用力挺顶,抚摸白皓华深凹的背嵴,他的肌肤白如夜间飘雪,发着雪光,令人沉陷不已。他已活过八百年,嗓音雄浑如钟,“自然,这次孤月峰记首功,天宗主赏赐吾一颗混元丹,相信再过不久,吾便能突破元婴,达到神游。”

    “华儿在血魔教潜伏百年,忍辱负重辛苦了,之后血魔教的一应战俘都是你少峰主的玩物了……”深处的顶立扯动紧吮的媚肉,白皓华逸出连绵如绢的呻吟。

    他刚要说话,身前侍候着的剑修便把如剑笔直的巨物顶入他的喉中,用力抽插,“唔、哼唔……”

    待吐出雄物,他才用沾满珠露的绯红樱唇开口,“少峰主啊……是殷辞绝以前的位置呢。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吗?”白皓华舔去唇边白浊,笑起来时清冷又淫乱。

    “冥九殇那贱物的灵丹,倒是浑厚的上品,真好用,不知华儿的绝哥哥花了多少心力养成呢,现在恐怕恨得咬碎一口牙了吧。”

    清冷白衣天宗剑主,名头那么动听,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存在……

    白皓华眼神阴翳地听着殷段涛对那名剑修说,“这段时间你大有长进,任务完成得很好,吾才赐你品嚐吾之鼎炉的销骨滋味,切记不可自满。”

    见剑修穿起法袍,白皓华才翻过身来,侧躺在轻柔软丝之上,抚摸微突的肚腹,轻勾嘴角。慢慢来吧,先是血魔教,再是天宗,终归会收进我的手里……天道无情,弱肉强食--本就是正道。

    殷段涛转头,见鼎炉百无聊赖地抚摸肚子,便将他扯进怀中,要他躺在自己坚厚的胸膛上,手指细细的赏玩银丝连连的花穴。

    “传说双儿不仅有双穴,还能怀孕生子,原来是真的。华儿说,吾该认他作儿子,还是曾孙?”

    沉浑的嗓音划过耳边,白皓华闻言笑起来,“吾主道途还长,修为正盛喏,怎么忘记了华儿其实并不姓白,而是姓殷?”

    “吾主,华儿是您殷氐的孙儿啊。生下来的孩子,当然是您的曾孙儿……”

    白皓华把红湿处递到老祖嘴边,笑语飘缈,欲动情欲无心。

    “为何?”

    怀中的双儿又笑了两声,“这样日后等华儿的孩子您时,您再把曾孙的肚子干大,岂不是更兴奋?”

    他把精元沾上殷段涛的脸,再以湿舌舔掉,眯眼的样子回味无穷。

    “吾主,向来都是衣冠禽兽啊……”

    “哈哈哈!好一句衣冠禽兽!世间何需这么多伪君子,吾便只当只禽兽!”

    说罢,他又将鼎炉翻过来,压在身下,帐内影子晃动不止。白皓华笑着抬起湿淋淋的白腿,“可笑殷辞绝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不知我是谁,也不知道他自己是谁啊。”

    他早晚要让他知道,让他椎心泣血,痛不欲生。

    ·

    绿茶:是小九主动献身勾引!

    老攻:这杯茶茶味略浓,孤就免了

    绿茶:不、不喝?QAQ

    【彩蛋:小九过去+绿茶真面目(戳破他的可怜话!一定要看!黑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