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镇墓(影卫)在线阅读 - 章二十四 解误会(捆分身,摩擦泄欲,绑金铃)

章二十四 解误会(捆分身,摩擦泄欲,绑金铃)

    冥九殇错愕一怔,未有想到他如此大胆无礼,霎时间他像回到被偃尸虫控制当傀儡的时候,任人凌辱。

    “他折断你的筋脉,视你如泄欲的玩物!是不是!?”绿羿营脸露痛苦,嗓子噼断,“藏锋少爷,您以为最恨愚忠之辈的……”

    紧箝手臂的手慢慢移近暴露的不堪乳首,似要为他擦拭黏液,又似要一尝其中滋味……冥九殇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痴迷,这段时间被同为男人的主人抱得多了,冥九殇很熟悉这种眼神代表什麽。绿羿营对自己竟对自己起了色心?!

    原来如此,难怪从厨房起便纠缠不休。想来也是,若无他想,分别百年早应各行各路,两人以司职相称,以礼相待便好。

    冥九殇眼底闪过杀机,费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把绿羿营推开。要是他还有以前的金丹境大能,早已伸手拧断他的脖子。

    是了,赤霞悬,李家碑。驿边熙攘,酒旗猎猎的久远家乡景物,夺去了他的心神……但修真界的杀手玄枭,傀儡死士,岂会留有旧情。

    “冥九殇并未厌恶愚忠之人,阁下说的陈年旧事,不过是因为双方敌对,他死忠于敌人首领,冥九殇只能杀他,落刀时心里却只有钦佩。”

    冥九殇规矩垂头,白天的艳阳都显得冰凉无情,一字一句说:“尊主还在闭关,还望李家主自重,不要在此时打扰在下值守,请回吧。”

    绿羿营不听不管,虚虚抱住失而复得的僵硬身躯,手指拂过那艳红可口的乳尖,冰冷的刺痛使冥九殇几欲动手。

    正是这份心底涌出的厌恶和恶心,让冥九殇更加确认自己对殷辞绝的不敬念想。那人,或许是天生有龙阳之好吧,先是白皓华,后是他……但不论如何,只有那人的看重爱惜,能令自己身心沉沦……

    想到此处,久久未经床事的身子甚至发起热来,冥九殇心下嘲讽,半点不让绿羿营察觉自己心里也有旖念,有着不敢求的人。

    “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您一日住在李家,我都会来找您,就算您想离开,我也会派人追上……”

    绿羿营最后说完便离开了,一直到日落西山,殷辞绝才脸色苍白地推门出来,见死心眼的男人笔直地跪在院中,不知跪了多久,脸色更差了。

    “起来。”滴水不漏的深沉,殷辞绝实在很难对这个老是自作主张的男人和颜悦色。上次擅自去白皓华的素华宫也是,要不是他赶到……

    冥九殇身子微动,忍住膝盖处如有千针刺骨的涨痛,头低垂,“属下大罪,不敢起来。敢问尊主是否压制住毒素,身体可有恙?”

    “玉中女鬼刚现身替孤压制住了,她会去寻解毒之法,你不必再想此事了。”殷辞绝的口气刻意冷下来,他不愿再让冥九殇看见自己理智全失的丑陋一面,最后连这人的忠诚也失去了。

    “起来,你如今的身子禁不起折腾。”

    听得出殷辞绝愈发不满,冥九殇“咚”一声把头叩在地上,把心一横开口,“属下还有一事相问,求主人指教。”

    殷辞绝的皱头愈皱愈深,退后半步,发白指尖藏进袖里。冥九殇要问的,恐怕是他最不愿谈的,他强逼自己开口,“问吧。”

    冥九殇抱着必死的决心问,“主人之前推开属下,可是嫌弃属下身子太脏,不愿再抱?”

    “孤……”

    殷辞绝正欲狠心答是,冥九殇却先说,“属下斗胆,还有一猜想,许是主人担心属下会因为受辱而变心,背弃主人,才不敢再抱?”

    他把“不敢”二字说得极重,殷辞绝万万没想到他如此直白,顿时脑子乱成一团,回答不出来……而他的迟疑,而让冥九殇想明白。他直起身,坚毅的脸庞面对殷辞绝,更露出脆弱的咽喉,殷辞绝什麽时候不想听了,都能出手捏碎,“属下起初,确实难以接受。”

    “只是如今九殇已经将身心都献给主人,主人若不嫌弃,九殇便不觉羞辱。主人若能在抱九殇时达到极乐,忘记烦忧,九殇亦心满意足,欢喜至极。”

    “九殇……也是男人,在情事上得到的不止疼痛,还有欢愉。”

    他忍住羞愧,声音极低地对主人承认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忍不住的一次次贪欢……

    冥九殇垂下眼,不敢面对殷辞绝的目光,卑微而坚定地伸手捉住殷辞绝的鞋头,轻轻抚摸绣纹,微微一笑,藏敛爱意,再次俯身深深跪叩。

    “九殇斗胆,求主人怜爱,在彻底解毒之前,不要再推开九殇。”

    殷辞绝目光微颤,无法出声,他看着连对情分不短的绿羿营都能无情舍弃的冷硬男人,温顺地跪地恳求,全然放下自尊,以他的欢愉为欢愉……

    殷辞绝找回声音,却已变得沙哑狼狈至极,“九殇……孤是魔修,魔修一旦认定了,就要霸占到底,你可没有退后反悔的馀地。”

    说罢,他抱起紧张得浑身绷紧的影卫,带回房间,舒解下身的涨痛和跟女鬼共处一室的别扭难受。

    须臾,寝室便响起深深浅浅的销骨呻吟……

    半夜,春雨来袭。

    淅淅沥沥,凉丝骤然泼下。冷电划破长空,一道人影赫然印在寂静的回廊之中。

    冥九殇墨发披散,单薄青袍被雨雾沾湿,淫靡的红痕便似有若无地透了出来,看着如一只被残忍对待的鹰犬。

    影卫身子酸软乏力地扶墙而行,手抚过被微微咬破的红肿唇瓣,嘴角不自禁划起一个弧度。

    洛神花糕在雨夜下冷食别有一番风味,主人要了他这麽久,也许饿了……

    甜思正浓,践踏泥泞的粗暴跫音夹着雨声逼近,冥九殇警戒回头,墨眸冷锐,春雷将冷硬的俊脸衬得更加险寒带煞。

    暗器在手,斜伸过来的壮臂却轻易化解了他的攻势,将他压在墙上,禁锢于双臂之中。

    “您的身子骨被折磨成这样,还要如何抵挡敌人?”绿羿营刚毅俊朗的武人脸庞贴近,低眉顺眼,沙声斯磨,看似深情,却有化不开的邪念混杂其中……

    “殷老祖殷辞绝还会留您在身边多久?”

    他运用异能,点了冥九殇的穴,将人强抱进拐弯处后的无人厢房。

    雷雨渐大,整座院子里无一人察觉。

    绿羿营点亮烛火,脱去繁复外袍,裹衣松散如青楼小倌,露出精壮伟岸的躯体,慢慢地走近平躺床上动弹不得的冥九殇,跪下来,手搭在暗卫的膝盖上。

    那双平日看起来英武的浓眉深眼,眼尾上扬,翘出如丹凤画似的妩媚,在噼啪裂开的火豆子光下爆燃。他的厚实掌心炙热,而冥九殇的眼神愈发阴寒,如浸冰湖。

    绿羿营分开冥九殇的膝盖,欺身用牙齿咬住裤带,轻轻拉扯,极淡的雄性馨香便散了出来,被布料裹住的雄物便如地龙沉沉伏下。

    绿羿营痴迷地以目光描画那修长沉静的形状,轻声说,“藏锋少爷,您知道我明知道您在房里与那男人翻云复雨大半天,却没有出现阻止,是去干了什麽吗?”

    他伸手拨弄那毫无起伏的肉刃,细细揉捏铃口,“我命李家人守在惊血藤出没的妖山道口,仔细布置,相信过不久便会有修真界的大人物下来追杀殷老祖。”

    “到时候,要不要把殷辞绝的行踪泄漏给他们,就看我的心意了。”

    冥九殇不能动弹,正皱眉强忍被狎玩私处的浓浓恨意,听见绿羿营的话,冰冷睁眼,气息森然如厉鬼,“你威胁我?”

    绿羿营勾起唇角,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将白天已射过几次的疲软性器深深含进口腔,“噗啧”一声,是舌头在吸吮挑逗,逼出残留在精窍里处的透亮精露,滑入喉中。双手急不及待地灵活伺候起硕大的囊袋来,那里早已被殷辞绝揉得、吻得又红又紫,淫靡的痕迹斑斑,敏感得一塌煳涂……

    冥九殇绷紧身躯,试逃向上挺动,逃离被男人用强侵犯的凌辱滋味,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绿羿营把渐渐发热的肉刃含到根部!

    绿羿营衣裳凌乱地跪在床边,卖力口侍,亢奋的下身早已把布料弄湿的一片狼藉,污秽的黏煳随着顶起的幅度愈发明显……

    冥九殇心底再厌恶,被殷辞绝开拓了一天的敏感身体也经不起撩拨,很快在绿羿营温暖紧窒的包裹下涨大,酸麻刺激的快感从精窍透至膀胱,冥九殇感受到一阵尖酸的尿意在翻滚,他咬烂下唇,死死忍耐不属于本意的泛滥热流。

    就在紫涨坚挺的笔直肉刃迎来灭顶的前一瞬,绿羿营抽离出来,用指肚堵住湿露盈盈的柔嫰铃口,拿出准备好的棉条绑住根部,棉条上面系了个金色铃铛,冥九殇的细微颤栗,绿羿营玩味撩拨,都会勾起丝丝淫靡之音……

    “唔!”

    爆发的快感被残忍抑压,冥九殇痛苦地重重哼声,鲜血沿着下巴流落,殷红刺眼,然而即使下唇被咬烂,暗卫仍然毫无松开的念头。如果他真的绿羿营发出淫贱不堪的呻吟,那还不如死去……

    他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昏眩的脑袋一遍遍重复誓言。

    绿羿营爬上他的床,用昂然怒立的性器去磨擦冥九殇的,加叠的灼热瞬间如灯花在子夜爆燃,冲溃理智,绿羿营双眼通红,舒服地喟叹一声,餍足的神情上露出朦胧幽浮的遗憾哀痛。

    “藏锋少爷,我终于能真正触碰您了……“

    他又哭又笑般道,“您知道吗,在很久很久以前,您站在人贩子前面,指住我,说这个我买了的时候,我的命就是属于您的了。您待我如友如弟,从未当我是猪狗,还提拔我为侍卫,我真的很高兴……”

    绿羿营捏住男人的下巴,强行分开他的唇齿,不许他折磨自己,但传入耳里的,依旧只有如丝绢连长的铃声,和唱独角戏般的冷寂雨声……

    “可惜,只是侍卫啊……我被那些所谓前辈下药发病,赶不过去亲卫考核的时候,您为什麽不等我呢……”

    两根炙热的肉刃激烈地磨擦,深入浅入地钻压,汗珠融在一起,散出浓浓男性气味,金铃夹在两层脆弱通红的皮肉之间,“当当、当当”地摇着……

    绿羿营视李藏锋为天神,十七岁时,他错过了成为李藏锋亲卫的机会,眼睁睁看着李藏锋带上亲卫奔赴战场。

    绿羿营失控地顶撞紧贴的性器,用铃口狠蹭被棉条捆住的颤栗可怜根部,哽咽的颤声中似乎还带着当年的恐惧绝望,“再后来,李家失势身陷党争,令尊被推出来当替死鬼,您也因此被正房二房联手逼入牢狱……可我当时在关州平乱,我赶不过去、我赶不过去救您啊……”

    绿羿营深情地抚摸冥九殇满眼憎恶的脸,狂乱如受伤猛兽地吻他,“当我赶回来时,您的死讯已经传回李家,我再不愿明白,也要明白,我又一次错失了您……”

    二十三岁那年,他与李藏锋一别,天人永隔。

    满腔爱意硬生生辗碎腹中,求而不得的折磨将人逼疯。

    “您是不是很奇怪,我看起来与白天相差这麽远?其实这才是我的真正一面,李家顶多是我的棋子,我不高兴时拿来发泄的玩具,谁让是李家当年害死了年轻无辜的您呢……”他伏在冥九殇耳边低喃,微笑说:“我们一起。”

    说罢,他浑身绷紧,昂立头颅,脖颈绷出平直的硬线,小腹激烈地作最后冲刺,磨擦充血破皮的肉刃前端,手指猛地一拉棉条,金铃响起尖细的铃声,被得不到出口的洪流折磨得意识昏溃的身体绷紧弓起,迎来销魂的灭顶爆发……

    “啊!”

    两股精液同时喷发,却被赤条条贴着的肉刃夹住,无处可去,结果去势猛烈的白浊混杂地溅在两人的小腹上,香艳靡烂地缓缓滴下来……

    绿羿营痴痴地笑起来。

    冥九殇脸庞涨红,眼底却冰冷恐怖,似有鬼气缠身,在绿羿营说了这麽多后,他只是说:“绿羿营,我不是条任人骑的狗。”

    绿羿营轻笑,“藏锋少爷,只要能得到您,属下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