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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浆颜射,画面太美

    “你确定?”何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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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说一不二,要就麻溜的,少磨磨唧唧的。”阮凌川本就对自己冒出来的这个想法感到懊恼,但此时反悔已然来不及,被何正一质疑,反应更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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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何正的脸上既没有欣喜也没有勉强,他顺从的解开了自己的裤拉链,掏出了自己半硬状态的鸡巴。来之前他仔细清洗过,他想给阮凌川一个美好的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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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他阮凌川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风云人物在这种地方服侍一个基佬的性器,传出去绝对会是能造成大范围地震的惊人消息。可他俩不仅之前连床都上过,此刻又是自己要求对方在先,男人的高傲让他难以低下头去做这种耻辱的事,但那高傲同样不允许他仗着身份白嫖别人。纠结的天平在那根巨物凑到他跟前时,倾向了妥协那一方,这不禁让他回想起那个夜晚被它贯穿的感觉,羞耻、淫靡、但又满足,是一种能将身心全部托付出去、尽情享受的极致自由,而这一切只需要将屁股撅起,方便那人对准捅入就可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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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手就好了...”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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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这家伙还是不相信他等价交换的决心,阮凌川没搭理,那张出现在无数迷妹春梦里的俊脸凑近了些。何正能感受到那喷到自己鸡巴上的男人粗重炽热的鼻息,也能看到那双星辰般的眼睛里闪烁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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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最终还是伸出了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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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短暂而细微的一下触碰,也带给何正浑身过电般的刺激,半硬的大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翘起,直指阮凌川的脸,那是高高在上的男神向他臣服的里程碑式的第一步,他必须得在让对方感受到足够的羞耻和不至于直接吓退之间找到微妙的平衡。就算功亏一篑,再不济,他也能剥夺阮凌川的思考能力,先把他当个飞机杯泄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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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尝到男人的鸡巴,并没有自己预想中的那么腥臭恶心,反而没什么味道——毕竟洗干净的男性生殖器本质也只是一团软肉,这削弱了一些阮凌川的抵触情绪。但他仍然只是轻微的舔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喝水的大型猫科动物,粉嫩的舌头忽隐忽现,毕竟技术上的生涩和内心的犹豫成为了他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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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看了一会儿,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自己来吧,来,张嘴...”何正揉着阮凌川并不长的头发,诱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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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把人拽住说要回报时的趾高气昂和现在的手足无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阮凌川自己都有些赧然,只得依言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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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点儿..”何正捏着阮凌川下巴,上面还带着点没修干净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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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缓慢挺动胯部,把那根骇人的大屌一点点慢慢的送进阮凌川的嘴巴。和之前对待秦方澈时截然不同,这次的何正极尽轻柔,像是面对最脆弱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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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屌身摩过阮凌川的薄唇,把他的嘴巴撑成了一“O”形,硕大狰狞的龟头降落在他的舌面上,马眼和喉咙眼近距离对视。膨胀的巨物塞满了阮凌川的整个口腔,阻碍了他的吞咽功能,蓄积的涎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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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的长相带着一股锋锐,眉眼、鼻梁、下颌骨的线条都极其凌厉,微一皱眉,便可以不怒自威,围绕着一层霸主的气息,这也是许多骚0只在网上口嗨意淫他,现实中却只能远远躲着的原因,池中物,本不可肖想天上龙。可就是这张让人不敢逼视的绝品俊脸,此刻的中间却插着一根丑陋的男人性器,荒诞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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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齿...收一收。”何正建议道。他把半根鸡巴塞进去之后,没有接着动作,感受着被男神温暖湿润的口腔所包裹的绝顶快感,任由自己的性器静止在对方用来进食的部位,像是和嘴唇接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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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流下的口水汇成一滩,何正才慢悠悠的抽出了鸡巴。出气口被疏通,阮凌川如释重负,张着嘴大口喘气,唇间是口水拉成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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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唔——”只是还没等他缓过来,骇人的东西又一次塞了进来,阮凌川的学习能力很强,有了第一次经验后,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绷紧嘴唇,收回牙齿,把嚣张入侵的异物裹的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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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开始有规律的在男人的口中抽插,动作并不激烈,却相当的稳重,在不刺激到嗓子眼的前提下,尽可能多的往里送。大帅逼的嘴巴,即便不会动,不附带任何功能,也远比最昂贵的飞机杯来的舒爽,那是这具高大健硕的完美身躯最精华和神圣的地方,是刻苦训练十几年的体育生直男的尊严所在。在这些男神身上肆意播撒自己的印记,是何正的乐趣源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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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阮凌川产生生理性抗拒之前,对方又一次调戏般的抽出了鸡巴。他的视线有些水汽,但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面前那根东西的模样,一开始的萎靡在多番刺激下一扫而空,颜色更加红润,尤其是在唾液的覆盖下,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泽,看上去像是果冻的质感,让人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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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阮凌川的理智救驾之前,他已经张开嘴主动凑了上去,舌头探出,勾动硕大的龟头,把基佬的男根送进了嘴里,或许好强的他,也有点受不了自己这被动的模样。何正嘴角的淫笑更盛,为了给自己的狗狗加点乐趣,他在对方意识里给自己的鸡巴施加了酸甜的口感——是能让人口舌生津的独特味道。

    何正抚摸着阮凌川的头发,这颗原本睥睨他的头颅,此刻正乖顺的低着,伺候他下流的性器。身下人开始尝试着吞吐,动作机械却一丝不苟,凭借阮凌川不服输的个性,何正有信心把他调教成极品的口交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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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阮凌川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在给一个低劣的男人口交的时候,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不久前塞回裤裆的雄根再一次顶起了蒙古包,那粗长的鸡巴每在自己嘴里顶撞一次,自己的下体就会弹跳一下,这着实有些丢人,好在身前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嗯没错,只要自己再卖力一点,就能分散这家伙多余的注意力,于是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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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男神逐渐沉沦的当口,何正开始口无遮拦:“川哥,虽然我知道你不想再和我有什么牵扯,但...但我还是好喜欢你啊,要是你能天天帮我口就好了...”这些话对现今身为种马直男的阮凌川来说其实极其冒犯,可他只是含着男人的鸡巴,没有太过激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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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这小子真是贼心不死...”阮凌川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一边却在脑海中浮现了很多场景,在宿舍的,在教室的,甚至有在篮球场边的,颁奖仪式上的,却无一例外都是他跪着,给眼前这个矮小瘦弱的男生舔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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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绪的激荡乱了吞吐的节奏。何正抓住这个变化,突然按住阮凌川的后脑勺,挺动胯部开始狂暴的抽插!硕大的龟头撞击着阮凌川脆弱的咽喉,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阮凌川眼角泛出生理泪水,抬起粗壮结实的手臂抵住何正的胯部,那点意思一下的反抗根本无法阻碍这个无耻男人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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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何正在爆发前抽出了鸡巴,一股股浓精喷射在阮凌川那张凌厉坚毅的俊脸上,腥臭的白浊挂在男神的睫毛、鼻梁、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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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正在一旁找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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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精液像是在脸上形成了奇异的纹络,封印了阮凌川暴走的情绪,堂堂体院炮王被一个基佬颜射,却被他“他说了不是故意的,犯不着和他计较”的想法给糊弄了过去,不仅没有发火,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挂在嘴边的男人体液——是酸甜味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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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尽职尽责的帮阮凌川清理了脸上的污秽,蹲在了他的两腿间,仰视着刚被猥亵过的桀骜男人,那双眼睛里透着和刚刚的粗暴完全不同的乖巧和真诚。“我没有做过多的指望,但如果...如果川哥觉得体验不是特别差的话,偶尔找我玩玩儿也...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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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滚”,却不知怎么的卡在了喉咙里。这小子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却用指尖隔着篮球裤逗弄自己还顶着的鸡巴,操...还挺舒服,这不禁让他联想起,似乎和这小子的每次经历都能勾起和纾解自己不曾发觉的欲望,那是一种比捅逼更新鲜的感受。临到嘴边的粗口转了个弯儿,语气却依然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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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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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运会在这个月底如期举办,举校盛况空前。Z市这所体育大学前身是H省的运动员储备基地,后因有关部门改革的需要,合并了另外几所学校,近年来朝着综合性学府的方向发展。但这依然无法改变这里还是以高水平体育生为主要组成的事实,因此校运会跟普通学校那种重在参与的氛围大相径庭,每个项目都是专业运动员水准的龙争虎斗,那些青春恣意的体育生,摩拳擦掌都等着这一刻在全校面前大放光彩,只有像篮球、足球这样的集体运动,全校的尖子生都进了校队,若他们亲自下场,比赛就会完全失去意义,因此这些项目就扔给了业余爱好者们菜鸡互啄,权当整个校运会激烈、残酷氛围下的另一种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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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比赛项目的部分篮球体育生被选拔去了仪仗队,他们也将在这一天完成自己训练几个星期的使命,之后专心准备校际的篮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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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在那,呜呜呜,这一身我更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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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你也不害臊,他我就不想了,后面那些随便给我一个也成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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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能整成舒琴忆那样,我保证他们排着队来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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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你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矜持——唉,就算脸行,身材也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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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仪仗方队一侧的看台上,汇集了密密麻麻的人,其中不乏来看帅哥的迷妹们,她们议论的对象站在仪仗队最前方,穿着白色镶金边的仪仗礼服,身姿笔挺,目不斜视,戴得端正的军帽投下一片阴影,将俊朗的帅脸分成明暗两片,蒙上一层不容亵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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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够味儿...”何正趴在看台的栏杆上,盯着烈日下英武的男人感叹道。不远处那些莺莺燕燕的妹子在说些什么想些什么,他不用凑近也能知道。阮凌川到哪儿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不仅受女生的欢迎,也深得领导的赏识和教练的器重,就连那些傲的不行的队友也对他非常认可。本就气质出众的男人在制服的衬托下兼具阳刚坚毅的爷们儿气息和生人勿进的冷淡气场,显得更为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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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擦了擦眼镜片,跳下了自己的人肉“踏板”,冲他屁股轻轻踢了一脚,说道:“谢了啊兄弟。”脸上带着诚挚的谢意。这个被临时拉来的高大男生连连摆手,示意这不算什么,哼着曲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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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退回了阴凉处,百无聊赖的涂着自己的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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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学校某运动器材室。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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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别带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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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从开幕式上退下来的仪仗队领队全然没了之前庄重肃穆的样子,军服的排扣全部解开,临时凑合的打底白T从中间被撕裂,敞着饱满结实的大胸肌,一个矮小瘦弱的男生正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头贪婪的埋在他的胸前,吮吸着他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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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哥刚不还挺正经的嘛,咋这就受不了啦?”何正含着阮凌川的敏感处,说话含混不清,却声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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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老子下来!”阮凌川色厉内荏,推搡的手压根没使多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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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威胁的男人不仅没有退却,反而把屁股往前挪了挪,裆部抵上了阮凌川同样鼓起的一大坨,只是嘴上做出了妥协,从蛮横的啃咬切换成了暧昧的舔弄,他能明显感觉到胸肌的剧烈起伏。阮凌川本想把何正推开的手无处安放,只好换了手势,扶住了他的后腰,让人不至于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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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次卫生间“偶遇”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若说炮友,倒真的算不上,从那晚过后阮凌川再没允许过做爱这一举动,但要说只是暧昧,他们却比那逾越得多,阮凌川一边害怕这个男人又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一边却又隐隐期待他的下一个想法,但无论怎么想,他发现似乎每次都无法拒绝,便干脆逆来顺受了。这次这小子提出想近距离看看自己穿制服的样子,大概是脑子抽了,平日连校花的面子都看心情给的万人迷竟然顶着一身臭汗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约定的地点,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