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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果实

    七、陌路

    何正完成了给阮凌川开苞的仪式,原本灰暗的人生像是普照了阳光。他不是不可以摘了那层束缚,把浓精一股脑的往阮凌川身体里灌,让这个百花簇拥的男人配上他的种,他也不是不可以顺带把鸡巴捅进秦方澈的屁眼里,享一次齐人之福。但他何正最能耐的地方就是忍,太过容易的事情总会让人失去兴致,粗暴的推倒也会折损很多乐趣。这整所学校,甚至整个世界都是他的狩猎场,他不急于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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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晚之后,何同学确实没再主动作妖,只是体院的后勤部确实缺人手,像他这样课业轻松、性格怯懦的学生,是教练和老师们最喜欢的廉价劳动力,只要在学期末给人盖个志愿者的证明,就能让这种人瞬间忘记之前所承受过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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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大近期将迎来一场重要的篮球赛事,校队的训练强度也与日俱增。在这烈日炙烤的天气,篮球体育生们却在田径场上进行体力训练,一具具颀长健硕的胴体在不知跑了多少个来回后,都齐刷刷的趴在了主席台阴凉处的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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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强度运动后乳酸堆积,需要另一个人施加外力活动肌肉是体育生间的惯例。篮球队的吴教是一个粗砺的北方汉子,一边记录着训练成绩,一边招呼着四散在各自岗位上的“螺丝钉”过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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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凉棚下的何正闻声小跑了过来,等待着教练的分配。“来,你从这个开始。”吴教使唤道。何正走到对象边上,是篮球队的中锋万泽锋,是山里出来的种子选手,性格憨厚,模样周正,有着整个篮球队最壮硕的身材,趴在垫子上,像是座伏倒的巨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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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脱了鞋,踩在万泽锋的小腿上,松懈的肌肉不似站立时那样坚硬,跟肉垫一般,触感弹力十足。何正用脚跟帮趴着的篮球健将放松剧烈运动后的腿部肌肉,逐渐上移,踩上万泽锋的大腿,按了片刻后,他似乎想服务的更到位,40码的秀气小脚踏上了中锋浑圆结实的臀瓣,这动作其实有点奇怪,往常训后的肌肉放松,通常只需要照顾被高强度使用的双腿,还从没见人连屁股都帮人覆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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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何正脚下的体育生似乎非常惬意,下巴搭在交叉的小臂上,微微眯起了眼,甚至那脚尖撬起了他的运动短裤,脚掌和他的臀部皮肉亲密接触,也没半句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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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锋哥,你这屁股也练得太结实了!”何正不吝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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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是吧。再用点儿力,唔...还是你小子技术厉害,舒服...”

    又按摩了会儿,何正伸回了脚,踩着万泽锋的屁股,跨了过去,那头的男人猝不及防,亡羊补牢似的别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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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今天穿了一身白,唯独运动短裤下的紧身护膝点缀了些黑。趴着的缘故,白T 下摆没有很安分的贴在身侧,露了点精实的腰部肌肉。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男神的线条在这一片趴着的体育生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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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后脑勺对着站在一边的何正,连句话都不想搭。那晚的经历,让他觉得当下这种再正常不过的环节都显得有些怪异——即便他们已经互相约定,在那之后便是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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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的脚掌甫一接触到阮凌川矫健的小腿,血液仿佛以那里为中心,朝全身奔流,冲上头颅,那接触点移到哪里,哪里就成为了震感的源头。何正从最下端开始,慢条斯理的按揉着,像是品尝佳肴的美食家,一寸寸向大腿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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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觉得挤的有点难受,微微抬了抬胯,却被一脚踩在了尾椎骨,早已胀起的大肉棒和软垫摩擦的火热。他觉得有些眩晕,但却不能表现出任何失态,他在这种习以为常的环节产生了羞耻的反应,足以让他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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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把脚移到阮凌川翘实的屁股上,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踩着,脚掌用心的感受着身下男人躯体火热的触感,和那时用手揉搓的感觉有所不同。直到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传来几声大喘气,何正才奖励似的拍了拍他极品的臀瓣,冷漠的越过他,走向自己的下一个服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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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的身心在一阵抽动过后放空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被踩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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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在开苞夜之后,阮凌川依然保持着他炮王的生活节奏,和秦方澈一起约个五六人大战,比赛谁最先把女人肏到高潮是他们的日常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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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媒学院有间知名的女神寝,里面住着的人物包揽了整个系女神排行榜的前四位,却没几个人知道,她们曾在一夜之间被阮凌川“屠”了寝,四朵鲜嫩的金花在学校附近的宾馆整齐跪好,形成的“壁垒”被体院炮王一根大屌彻底捅穿。只是这一晚上的消耗确实太大,让阮凌川不得不找他的好兄弟帮他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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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苞夜过后的某晚,阮凌川本想找模特专业的系花泄欲,那间四人寝的其中一位却说那天是她生日,想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得到阮凌川的“祝福”。阮凌川只得拉上秦方澈,和那位妹子的室友一起给她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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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性雪白的肉团,滑嫩的肌肤,纤细的蛮腰,圆润的翘臀,依然能让阮凌川的大家伙原地起立,这本可以缓解那晚何正所带给他的冲击,只是在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水润的蜜穴里进出时,在那之上的粉嫩小点总是吸引着他的注意力,让他鬼使神差的提出了插入那个地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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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子只当阮凌川想玩新鲜刺激的,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肠道与阴道的构造不同,却同样分布着数量可观的神经和敏感点。阮凌川发现肏干菊花也能给身下的女人带来持续的快感和爆发的高潮,又让他觉得既然肛门有这样的感知神经,那么肛交确实有它存在的合理性,那么男男之间也...操,阮凌川甩了甩头,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给那个基佬开脱,同性恋应该是他非常恶心的群体才对,可是为什么那天自己...阮凌川及时止住了思考,却发现一旁的秦方澈似乎也兴致不高的样子,比往常要敷衍的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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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天在同一个人的踩踏下,他竟然不争气的泄了,那种被“同性恋”三个字笼罩的阴影和迷茫再次漫了上来。也是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阮凌川由于自己的注意力总是脱离女人的前面而关注后面,暂停了学校后宫们的临幸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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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来不缺逼操的男人没有备飞机杯,无处发泄的精力只能屈尊用手应付,尤其是在球赛过后,燥热充斥全身,膨胀的欲望太过显眼,甚至来不及回宿舍解决,就近在卫生间处理成为了阮凌川最近的主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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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动作的过程中,阮凌川脑海中对那本不该用来性交的部位的关注总是挥之不去,每当那些念头冒出来,他总是需要分散注意力强行把这些扰乱他原本生活的想法压制下去,导致再简单不过的打炮行为也变得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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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阮凌川已经撸了十几分钟,到后来甚至有些粗暴,可乱入的杂念总让他没法把快感完全聚焦到下体,正在他烦躁间,他突然觉得这隔间闭塞的空间有些压抑和闷热,这或许也是导致他无法专注打飞机的原因之一,他裸露着下半身,打开了隔间的门透气。昂扬的巨龙在动作时甩动,被“恰好”出现门口的何正看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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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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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顾无言,何正率先蒙住了眼,说道:“你在里面好像也挺久了....不不不,我是说,我什么都没看见,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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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低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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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那本就不太复杂的脑瓜此刻翻江倒海,被人、还是和自己已经一刀两断的前任撞见打飞机本就尴尬,可在这尴尬之外,和这家伙的每一次接触似乎感受都不差,甚至可以说给自己带来很多新鲜的满足欲望的体验,而且这人还说...还说“永远不会拒绝自己”,眼下自己正憋得难受,那么找他帮个忙,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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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阮凌川别扭的开口,叫住了已经快走到厕所门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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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依然蒙着眼睛,没有回头,假装诧异的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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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搭把手...?”他阮凌川何时这样低三下四问过人,只是先前态度反感的是他,此刻这种要求着实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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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男人似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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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就是...帮老子弄出来!”他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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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轻叹了一声,回到隔间门前,神色平淡,没有任何情绪,但阮凌川总觉得他眼底有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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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好。”何正轻轻推着阮凌川的胸,将近一米九的肌肉壮汉像是个弱不禁风的良家少女,被轻微的力道推着坐到了盖上的马桶上。事实上漂亮姑娘这样伺候他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不知怎么的这次格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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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两条肌肉长臂撑在马桶盖上,上半身后仰,两腿张开,篮球裤和内裤褪到脚踝,尺寸惊人的巨物孤零零的竖着,那是他除了脸和身材外的第三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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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蹲了下来,离阮凌川的命根子咫尺之遥,他先是抬头和阮凌川对视了一眼,庄重而意味深长,看得阮凌川涨红了脸。随后又低头近距离注视着这个曾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的性器,目光虔诚,仿佛那是什么了不得的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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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手就...操...”阮凌川话还没说完,那根肉肠已经被男人含在了嘴里。明明湿热的触感和那些骚娘们儿的嘴巴别无二致,却刺激的他浑身颤栗,整根大屌像是闯进了情欲的秘地,沦陷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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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何正第三次服侍别人的鸡巴,前几天刚从马塍那儿临时请教了一些经验,那家伙在他几个月的调教下,技术跟那些专业的比都不遑多让,单靠一张嘴巴就能让何正缴械投降。此刻他的伺弄虽比起那晚有了一些进步,却也依旧不见得有多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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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技巧,一边再次感叹体院男神的名器当真名不虚传,夸张的粗度撑满了他的口腔,滚烫而坚硬,何正的舌面甚至能感受到那里面血管的勃动,那是精力旺盛的男人独有的青春朝气。他努力的吞吐着,深喉对现在的他来说太过困难,更不用说这21cm的长度,在几次差点干呕的情况下只得作罢,但他还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来取悦眼前这个桀骜的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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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对方的技巧相比骚娘们那种无底洞显得不太入流,阮凌川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除了生理上的直接感受以外,和这样一个已经和自己“断绝”了关系的前任——还是个男人,在这里做这种苟且之事,甚至比上次和别人的美艳娇妻偷腥还要来的刺激。这个普通、甚至有些猥琐的男人的嘴巴,像是有股神奇的魔力,精准的踩在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那在暗处舔舐的舌头,根本就是在搅动他欲望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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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多重因素的推动下,“金枪不倒”的阮凌川也到了临界点,篮球服下的小腹肌肉紧绷,两腿张得更开以方便何正的深入。何正也感觉到了阮凌川的变化,男人前端渗出的腥咸液体越来越多,他努力克服着嘴唇和脸颊的酸胀,加大了吞吐的力道和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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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啊啊....哈......”阮凌川摁住了何正的后脑勺,把他那本就不大的嘴巴往自己的根部按去,全然没有顾及身下男人因喉咙被刺激而逸出的眼泪,雄武的鸡巴在剧烈跳动二十几次后完成了射精,积攒了一个多星期的存粮毫无保留的喷射在了何正的嗓子眼。阮凌川的两条肌肉长腿伸的笔直,那是他欲望得到释放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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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双手撑着阮凌川的大腿,脱离了他大手的掌控,扶着隔板一阵剧烈咳嗽,嘴角和下巴全是兜不住而溢出的白浊,腥而炽热,都是青春活力的天之骄子最宝贵的精华。他也不讲究,扯过一边的公用厕纸开始擦嘴,一边擦着,眼神却一直注视着阮凌川的脸,依旧如最开始的那般平淡,既没有欣喜,也没有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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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正好对上何正古井无波的视线,那双眼睛藏在镜片下,似是因为生理刺激而有些泛红,粘液滴落,地上满是他不知收敛而留下的“罪证”。明明之前操的那些女人哭爹喊娘的时候让他很有成就感,现在却因为这点状况而莫名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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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擦干净嘴,垂下视线,站起了身,他被要求的“帮忙”已经完成,俩人似乎得就此别过了,只是那泄了气的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恹恹的让人摸不清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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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他转身的刹那,再一次被留住了。似乎是措不好辞,或者根本是难以开口,阮凌川这次干脆动手拽住了何正的胳膊。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阮凌川几番挣扎,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今天...是有些过分,老子也不想欠你,这样吧,老子也帮你一次...当然了,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刚刚这事儿谁也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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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何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