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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这是你前辈

    胸前的男人在自己的乳头上留下了亮晶晶的口水,高高挺立,红肿不堪。阮凌川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被动,高大而充满力量的身躯在这个人的面前完全强硬不起来,像是被剥了壳的螃蟹,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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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并没有满足,逐渐向上,舔过阮凌川性感的锁骨,喉结,逼得他微微仰头,舌尖传来男人身上咸咸的汗味,更让何正兴奋。阮凌川被逼得微微仰起头,把喉结暴露在何正的利齿前,发声的部位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阮凌川发出克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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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继续往上,舔过阮凌川的下巴,停下了动作。阮凌川盯着几乎凑到自己面前的瘦弱男生,脑中警铃大作,互相取悦是一码事,但他是决计不可能去亲一个男人的,可是满脑子转悠的“不行”却始终说不出口,人家明明还没进一步的动作,自己却先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显得太过自作多情了些。两人在咫尺的距离无声的对峙,终是何正退了回去,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谢谢川哥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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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的鸡巴还胀着呢,积了几天自己没法解决,全指望这小子给自己纾解纾解,现在这货却开了个头就撤了,难道是自己刚刚抗拒的态度让他不爽了?操,老子在乎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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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纳闷间,器材室的大门被敲响了,从声音判断敲门的人显然并不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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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慢悠悠过去开了门,来人戴了个黑色鸭舌帽,黑色短T前挂着银色狼头项链,九分牛仔裤收束下的两腿又长又直,裤腿和帆布鞋间是一截白皙的脚腕。他随意的站在那,却比何正高了半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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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是那个...阮凌川?他怎么在这儿?”马塍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一身休闲装完美的衬托出他充满活力却放荡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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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就当他不存在好了,洗了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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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小爷我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马塍抬了抬帽檐,自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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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塍和学姐交往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每次临到阵前却总是退缩,他总觉得自己的床上经验还没有积累到位,怕第一次就给学姐留下不好的印象,因此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何正做“模拟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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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领着马塍进来,路过一脸不解的阮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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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阮凌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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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亲和的笑了下,用马塍听不到的声音答道:“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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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皱了皱眉,炮友毕竟不是恋爱关系,一个人同时有好几个炮友太正常不过了,遑论他这样的人间炮王,操过的女人怕是能组几个方队,可无论怎么想,他竟还是莫名的觉得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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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背靠在阮凌川对面的衣柜前,说了句“开始吧”,便没有了多余的动作。像是被给予了明确的信号,马塍蹲下了身子,把帽檐掉了个头,开始动手解何正裤子的纽扣,熟练的像是重复过无数次。拉链拉开,被黑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包出现在了视野里,“老公怎么一开始就这么兴奋了...”语调甜腻,仿佛和刚进门时那副不羁的样子不是同一个人——这是他角色扮演的结果,却不知这兴奋是被身后那个男人先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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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塍的俊脸隔着布料贴着何正的大屌,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另一个人男人的雄性气息,他接着把何正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粗大挺翘的性器在弹出来的一瞬间就被他含进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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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逼,几天不见,又进步了啊!”何正惬意的享受着,也不忘夸赞几句。马塍的嘴上功夫确实了得,21cm的巨物竟也能吞进去大半。吞吐了几下后,何正戏弄似的抽出了鸡巴,扶着根部左右摆动,马塍满眼都是“老公”的圣物,脑袋随着何正的动作而晃动,终于找准时机,一口再次将那个“顽皮”的龟头箍住,脸上是抓捕成功过后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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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这对狗男男,当着自己的面就在这干这种下流的勾当,把老子当成什么了。阮凌川心里不忿,同时竟也不自觉地感叹,这陌生的小子技术有点厉害,要是换自己上的话应该做不到那么....操,阮凌川再一次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他觉得他似乎不该再杵在这儿,但既然这两人都当他不存在,那看看热闹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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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起来。”马塍恋恋不舍的离开沾满自己涎水的鸡巴,起了身,胸前女朋友送自己的项链被何正握在手里,被拽的低下了头。两个男人在空旷的器材室旁若无人的接吻,口水交换的声音在阮凌川听来刺耳又刺激,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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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激烈战斗着,何正的手已经游离到了马塍的身后,抓上了他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屁股,平时执画笔的秀气手掌大力揉捏着挺翘的肉臀,这段时间的锻炼让这个青春少年的臀部更为结实,和自己的胯部撞击的声音也一定能变得更加清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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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塍被揉的连接吻的动作都有些混乱,在他调整过来之前,何正已经绕到了他的后面,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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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马塍贴在衣柜前,利落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牛仔裤顺着皮带的重量哐当坠地,两条结实的长腿映入眼帘,黑色的内裤裹着圆润的臀部,正中间破了一个口子,嫩穴藏在幽深的洞中,显得神秘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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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吐了口唾沫抹上自己的鸡巴,说道:“我今天没带套欸...”

    “都多少回了,直接来吧,装模做样的...”马塍把屁股往后蹭了蹭,摩擦着何正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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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笑了笑,贴近马塍的后背,柱端顶着他的两颗睾丸,双手前伸,探进了马塍黑T的下摆,抚摸他紧实的腹肌,说道:“可都这么多回了,这里怎么还是没动静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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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塍被摸得全身酥软,翘臀难耐的扭动着。“你多射点给我,指不定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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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言浪语...这他妈都什么和什么,两个男人在这里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阮凌川觉得莫名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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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你接好了。”何正不多废话,没有借助外物,就着口水的润滑把大屌往那个破洞一点点送进去,直到完全被吞没。马塍的雄穴在何正长期的开垦下已经和他的鸡巴非常契合,对这根数次侵犯的大屌已经产生了足够的认同,甚至欢欣鼓舞地接纳它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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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没操,紧了很多嘛。”何正缓慢的抽送着,像是先给人松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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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的鸡巴,唔...好像也大了一些...啊...”马塍双臂趴在衣柜上,腰部下塌,努力的撅起屁股,上半身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要论柔韧性,马塍确实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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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响声清脆,何正的胯部重重的撞在了肉臀上,狰狞的巨物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马塍是何正拥有的第一个私用肉便器,在他身上可以无所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因此连肏干的动作也显得粗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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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深...”熟悉的充实感传遍了全身,马塍彻底交付身心,迎接何正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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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屁股,真是无论操多少次都不会腻...”何正心想着,拽过马塍脖子上的项链,逐渐加大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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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塍被后拽的项链勒着,让他想起了他那位性感成熟的女朋友,这是她送给自己的礼物,而和她能够稳定的谈下去,也正是他来找何正“训练”的原因——至少刚开始的确是这样的。每次和这个自己选定的配合对象“做爱”时,马塍很想找到其中的关窍,却总是在关键时刻被干的失了神。此刻后面袭来的一波波快感震荡着自己的四肢百骸,似乎又快让他忘记自己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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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马塍头脑混乱之际,自己高高翘起的下体却被人握住了。身后的男人似乎对自己在“模拟训练”中自我领悟的效率不太满意,循循善诱道:“我做一个动作,你学一个,明白吗?来,这是你女朋友的水逼。”何正用手箍住了马塍的男性骄傲——即便手心的触感和女人的阴道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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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微微后撤,骤然一个长距离穿刺,乳白色的泡沫状粘液在大屌的侵入下一圈圈溢出,沾湿了内裤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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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马塍的双腿险些站不住,大脑在短暂的一瞬失去了思考能力。但他依然听从了何正的建议,臀部后抬,吸紧了何正的鸡巴,动用腰部的力量完成了一次大幅度的顶胯,18公分的粉屌从何正手心窝成的圆圈中穿透而出,倒真有几分像模像样。而且马塍似乎刻意控制着幅度,让何正的龟头不至于从自己的体内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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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错。多练几次。”何正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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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塍依言耸动着臀部,一面主动的用屁股吞吐着何正的鸡巴,另一面也在操着何正给他模拟的“仿真逼”。只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去想象,他正在操着自己性感学姐的嫩滑水逼,亦或者是那个成熟的女人正在他身下娇喘连连,这些画面都总是被屁眼处传来的舒爽感所搅乱,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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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夹击带来的刺激很快就让马塍的甬道一阵紧缩,何正眼疾手快的用手覆上马塍的龟头,一股股湿热粘稠的精液打在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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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再次主动动了起来,用鸡巴安抚着马塍过度反应的肠壁,轻笑道:“你咋每次刚开始就不行了,这样你要是永远都学不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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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永远陪我练啊...哈....”马塍大口喘着气,不知是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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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骚,长这么帅,还不是让人操的货色!“何正说的大声,像是另有所指。他将马塍的手臂反扣在背后,男人失去支撑的上半身无力的贴在衣柜上,漂亮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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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大的鸡巴在马塍的穴口以极快的频率和极大的幅度进出,克制不住的浪叫声回荡在器材室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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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看的口干舌燥,却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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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塍开发完全的屁穴最终还是成功让何正缴了械,姓“何”的基因随着低吼注入到了最深处,盈润着肠肉的每一寸。训练有素的泄欲工具即便是在最高潮的时候也不忘记自己的本职,在何正抽出鸡巴的刹那转了过来,蹲下身用嘴给刚刚奸淫过自己的男人做着清理。男性的精华被马塍灵活的舌头一点点刮走,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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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这个角度,马塍暴露的屁股正对着体院男神,兜不住的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无套经历有限的炮王竟在两个男人身上看到了简单粗暴、不加掩饰的纯粹内射,明明应该是极其让人反感的画面,却挑动着阮凌川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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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完毕,何正提上裤子,摸了摸马塍的头,以示对勤恳好学的男生的一个鼓励。接着一转头,似是如梦方醒道:“啊,川哥,我没注意到...你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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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川像是被点破了什么秘密,涨红了脸,有些恼火,扣上上衣扣子打算拎包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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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差点忘了,我带了点吃的给你~”何正笑道。阮凌川锐利的眼神在一瞬间涣散,高大的身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等待着何正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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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哼着曲儿,弯腰从马塍的穴口处轻车熟路的刮了许多白浊,走过来,把手指探进了阮凌川的口腔,微抿的薄唇和咬合的牙齿自然的张开,混着何正精液的手指在男神的嘴里搅动。“来,先尝尝味道,以后你会爱上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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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手指,何正慢悠悠的信步出了器材室,留下逐渐恢复神智的阮凌川和收拾自己的马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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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还没落山,何正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混着阮凌川的津液、马塍的肠液和自己残余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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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还不错。”他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