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京(马背上的淫具,乳头/阴蒂捆绑玩弄,双穴齐插操到失禁昏厥)完
瞿照塘歪着身子坐在东堂的雕花木椅上。 椅背硌人,他连换了几个姿势,最后翘着腿歪着肩膀斜斜坐住了,一只椅子脚翘起来,摇摇晃晃悬在空气里。 巫谩站在椅子后面,一边给他按肩膀,一边分神去盯着椅子脚,唯恐他摔到地上。 “阿谩,你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别处吗?” 京城的气候与苗疆大不相同,连风都是干爽的,雨后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水汽,更加宜人。 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只是一抬头便是四四方方的天,多少有些拘人,也不知阿谩是不是更喜欢儿时在大山里自由简单的日子。 巫谩吃了一惊,他低头去看瞿照塘的神色,见对方不似开玩笑,才有些惶然地道:“阿谩不曾,不曾想过离开塘哥哥身边。” “......” “想什么呢?”瞿照塘哭笑不得,他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坐着,揉着脸亲了好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谁让你离开我身边了,我是问这京城呆着可腻味?” “这儿规矩多,我怕拘着阿谩。” 教巫谩规矩是件很难的事情,他天生没有上下尊卑,规矩方圆这些概念,只是喜欢一个人,就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百依百顺,无所不从,但是换了瞿照塘之外旁的人,根本和他说不通。 惹他不高兴了,皇帝来了也一样拔剑就砍。 巫谩想了想,露出几分意动的神色,但是又犹犹豫豫地看着瞿照塘:“这里...是塘哥哥的家...” 先前在苗疆不过呆了不足两个月,瞿照塘便念叨着想回京城,可见眷恋。 “家?”瞿照塘挑起眉,“这儿可不是我家。” 他长臂一伸,将巫谩搂紧了,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阿谩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阿谩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联想起昨日的夜话,巫谩顿时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塘哥哥是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只是这话说得也太好听了些。 他两颊有些热,泛着红晕的脸垂下:“塘哥哥若不想呆在此处,阿谩便跟塘哥哥一起走。” 想了想,他又小心地抓住瞿照塘的手,有些笨拙地安慰他:“别难过,是他们不好。” 他们不珍惜你,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 瞿照塘其实已经不如何难过了,他蹭了蹭巫谩的脸,又亲昵地咬了一口青年的嘴唇:“我觉得也不错,你看,这世上只有阿谩一个人喜欢我,心疼我,不好么?”他微微转过身,由相贴的姿势变成他搂着巫谩,青年略显瘦削的身体被他半拥在怀里,两人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融在一起,热而温柔,“我便是阿谩一个人的了。” “恩......” 巫谩无意识地轻应了一声,他受不了瞿照塘靠他这么近,受不了瞿照塘这样和他说话,脸热得几乎发烫,眼前是晕眩的,泛着白光的一片。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身体也开始发烫,眼睛轻轻一眨,有液体落下,才发觉自己竟然连眼眶都湿润了。 “塘哥哥......”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 像干渴的沙漠旅人,凝视着他仅剩的一捧清泉,渴望又畏怯。 “怎么了...” 再后面便什么也没有听到,因为男人越靠越近,含着唇瓣,吮住他的舌尖,让甘甜的泉水流进喉管里。 ...... “公子留步!” 听到身后传来呼喊声,巫谩下意识勒住马。 不过旋即他便像想起什么似的,浑身一僵,侧过头小心地看着身后人的反应。 瞿照塘从后面拉着缰绳,神色似笑非笑:“听听是何事吧。” 追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姑娘,看模样有四分相似,约莫是兄妹了。 “打搅了,”年轻男人客气地拱了拱手,“敢问公子可知晓孪民镇如何走?” 原来是问路的。 巫谩摇了摇头,神色冷淡,嗓音有些沙哑:“我们是外乡人,并不清楚。” 对面的男人露出失落之色,道过谢后便离开了,倒是跟在他身边的年轻姑娘又频频回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共骑一马的两个男人——这可不多见。 尤其坐在前方那位,相貌也太俊俏精致了些,一双含情微露的桃花目,雪白两颊泛着红晕,唇瓣也是丰润饱满,色如春花。 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只觉得他脸颊红得格外漂亮妩媚,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意蕴,只是看着那人,好像连喉咙都变得干涩了。 不过再来不及多看,坐在青年后面的俊美男人便一拉缰绳,驾着马往相反的地方疾驰而去了。 没跑出去几十米,巫谩便几乎抓不住缰绳,闷哼着趴在马背上,和男人相比稍显纤细的身体微微发抖。 冬日天寒,他们都穿着厚厚的大氅,将身体紧裹着。 “阿谩真会勾人,”瞿照塘将他拉起来搂到怀里,空着的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巫谩的脸颊,“你看见刚刚那个女人的表情了吗,她一直在看你。” 他真想把那人的眼睛挖出来。 巫谩被他搂着,身体微微后仰,抖得也愈发厉害,湿红的眼眶渗出泪来。 什么含情微露的桃花目,不过是被欺负得一路都含着眼泪。 “我不曾,不曾留意过她,”他哆哆嗦嗦地跟瞿照塘解释,又软着嗓子,一边流泪一边求饶,“塘哥哥...我知道错了,轻,轻一点...” “哪里轻一点?”瞿照塘对他的话还算满意,对着脖子轻咬了一口。 巫谩有些羞赧,黑而浓的眼睫垂下来,可怜地颤啊颤:“恩...乳头疼...” 瞿照塘轻笑了一声,把手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氅里伸进去,里面光溜溜一片,什么也没穿,只有阿谩干净光滑的身体。 他握住胸口丰腴的乳肉,手指捻着硬翘的乳珠揉来揉去,触感柔滑,还泛着热意,穿过乳头的银环被一根线扯着,也不知系在了那里,稍稍动一动就拉扯着敏感的乳珠。 巫谩躲又躲不得,只能难受地弓着腰。 瞿照塘玩够了,手掌又往下摸,拂过平滑的小腹,指尖碰了碰腿心那口湿软水润的淫窍。 肉穴不知插进了什么,张得大大的,肉瓣鼓胀成娇艳的肉红色,肥圆的蒂珠突在最外面,色泽艳丽,还覆着一层粘稠的水光。 男人捏着那里揉了揉,巫谩立刻敏感地哆嗦起来,只是身子刚一绷紧他就不住地呻吟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掉,一边呜咽一边可怜地又弓起身。 原来瞿照塘用金线把乳环和蒂环系到了一起,真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稍稍动一动就让他浑身发软,淫水直泄。 别说男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揉玩,就是瞿照塘不作弄他的时候也难受得紧,被这奇巧淫具折磨了大半天,流出的淫汁烂水怕是把马鞍全打湿了。 “阿谩被操得舒不舒服?”瞿照塘放开那颗被揉玩得愈发故障的肉蒂,往里摸了摸,肉穴被操得又软又湿,嫩肉滴着水外翻出来,一模就绞紧了。 这也是他给巫谩准备的,一根插在马鞍上的淫具,粗而长,能直接顶到阿谩脆弱又娇气的子宫里。 巫谩被操了一路,肉穴都被插得软烂一团,几乎没有多少收缩的力气,只是滴滴答答不停往外流水,快感浓厚到让人麻痹,只有高潮的时候他才会哆嗦着不住呻吟浪叫。 恍恍惚惚听到瞿照塘在问他话,巫谩轻轻晃了晃头,他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一张嘴就是微咸的味道:“舒...恩...舒服...” “塘哥哥操我...更...更舒服...”他一边发抖一边补充道。 瞿照塘被他哄得满脸都是笑意,居然真的有些意动,拍了拍巫谩的臀部让他趴好。 前面那处小骚穴被插过了,后面还没有呢。 “呜,哼恩——” 巫谩喘了几口气,抓紧了马鬃和缰绳,然后趴伏在马背上。 他的大氅被瞿照塘解开了,娇嫩的奶子蹭在马背上,又痒又麻,充血的乳尖被磨得发抖。 不过这还没什么,趴下来之后也不知是哪处姿势不对,金线绷得格外紧,乳头和阴蒂被银环拽着往外拉扯,像要被玩坏了似的,尖锐可怖的疼痛混着酥麻感凿进他的身体里,让他眼前一阵晕眩,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酸了,哪一处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瞿照塘没多少耐心地在后穴里抠挖了几下,常年被调教的小肉洞即使是被粗暴地对待也会不知羞地缠住插进来的异物,然后泌出湿滑的液体以作润滑。 觉得差不多了,瞿照塘便抽出手指,大氅的遮挡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硬热的肉棒利刃一样捅进青年的身体里,两处肉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随着马匹的奔跑捣弄着娇嫩的穴腔。 “呃...恩哈啊...” 巫谩有些受不住地剧烈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像要被捅坏了似的发抖。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和淫具都插得格外深,像是深入到了穴腔之外的脏腑里,强烈的冲击感和快感让他连呼吸都胆战心惊。 王府的内院里也有一匹马,不过是木马。瞿照塘有时来了兴致,会让他自己坐上去骑着,直到被操得浑身发软,几乎连坐直了身子都困难,才会让他下来。 有时瞿照塘也会加入进来,像今天这样,一前一后地操他。 他觉得这样更可怕,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失禁和昏厥大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哼恩...恩...嗯啊...” 巫谩被用力顶了一下,身体真要被捅穿了一样,他只能软如烂泥地趴着,手酸得连缰绳都握不住。 瞿照塘把他按好了,用比刚刚更凶悍的速度操弄起来,昏沉的暮色下,翩飞的大氅掩映着青年雪白泛红的身体,脆弱的呻吟和抽泣被贴在一起的唇瓣含进嘴里。 天真正黑下来的时候,巫谩已经晕过去了。 他体力原不至于这么差,只是瞿照塘故意磨着他,大半个白天都让他插着淫具在外行走,乳头和阴蒂也一直捆着,让他只是动一动,说句话,都会软倒在男人怀里,眼泪止都止不住。 将马匹停好,瞿照塘娴熟地把巫谩抱起来,往客栈里走。 青年被大氅紧紧裹着,只露出仍是酡红的脸庞,看着干净又漂亮,谁也想不到他被遮盖下的身体布满了斑驳的爱痕,混杂着淫汁和精液,还有最后哭叫着求饶但还是没有忍住失禁流出的尿液。 大概是被欺负狠了,他睡得很沉,连瞿照塘帮他擦洗身体的时候都没醒,双眼紧闭,睡颜沉静又美好。 也难怪这么勾人。 他的阿谩,实在长得太俊俏了些。 瞿照塘看了一会儿,抱着青年慢慢闭上眼睛,脑海里纷纷乱乱的,尽是些琐事,一些他过去从没想过的琐事。 这里是个小镇,他们左不过呆上七八日。 一天留给阿谩好好休息。 一天带着阿谩去看灯,据说来这里放灯的有情人很多。 月底的时候,似乎还有什么以武会友的比赛,阿谩大概会有一点兴趣,不过以武可以,会友可不行。 这儿的鲈鱼是极有名的,他一直想着要带阿谩来吃,只是这儿做鲈鱼最好的厨子偏在花楼里。 他若是再去花楼,阿谩怕是要委屈了。 也不知会不会哭,阿谩哭起来实在讨人喜欢,也怪叫人心疼的。 不过带阿谩一起去就无妨了吧。 阿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