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日3(舔遍全身,舌奸到高潮,最温柔的性爱,盒中的秘密)
床顶系着红绸,落下的床帏笼着朱纱,一豆光影影绰绰漏进来,是昏暗的红焰。 风吹着挂在窗外的一盏盏纱笼灯,发出极有韵律的轻响。 巫谩闭上眼睛,神思飘荡,身体轻盈。 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天空低垂,晚霞是苍穹的胭脂,落下的脂粉把漫山遍野都洇红了。 他躺在湿润的土地上,带着水汽的风拂过赤裸的身体,和层叠起伏的花浪一起摇曳,晃啊,晃啊,在颤动中,与包裹住他的泥土融化到一起。 “呃...呜...嗯啊...” 繁丽靡艳的红印似深春的花朵,从肩颈开到腰腹处。 丰腴柔软的胸乳即使在平躺着的时候也鼓起诱人的弧度,艳红的嫩蕾随着乳肉的颤动晃来晃去,是斑驳的红痕中最吸人眼球的两抹。 好涨...好痒... 他正想着,瞿照塘便伸手握住两边娇嫩的奶子,乳头被逗弄似的弹了弹,又被指头夹住,来回搓硬了,变成红润的两颗翘在白皙软肉上。 “呜恩——” 乳汁渗出来,奶子被人微微用力握住,湿热的唇舌含住乳头,一边舔舐一边吮吸。 奶水畅快地流出来,乳头酥麻得似要融化。 好,好舒服...... 巫谩半合着眼睛,恍恍惚惚地想着。 将胸乳伺候得松快舒服,男人灵活的舌尖和手指又慢慢向下。 青年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小腹微微绷紧,被舌尖舔过,留下道道水痕。 小巧的肚脐被轻轻一吮,泛出可爱娇气的红。 巫谩没想到那里也会这样敏感,抽着气软绵绵地呻吟。 “阿谩下面都湿透了。”瞿照塘分开他的双腿,湿哒哒的艳穴露出来,细细一道肉缝紧闭着,粉嫩的肉瓣上沾满了春露,可爱又可怜地轻轻蠕动着,肉蚌内散发出暖烘烘的甜腻香气。 巫谩心里慌乱了一下,绷紧了身子不敢动。他是最怕被瞿照塘舔下面那口淫窍的,虽也舒服,却是让人想要哭泣尖叫,恨不能昏死过去的强烈刺激。 瞿照塘伸出舌尖,从肉缝下端往上,勾着舌头舔过湿漉漉的淫肉。 “呜,呜哈啊——” 巫谩触电似的浑身一抖,分开的修长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头,又怕惹得瞿照塘不高兴,发着抖又慢慢分开,足趾难受地紧绷着。 男人轻笑了下,舌头来回刷弄着淫艳的肉穴,把花唇舔得向两边张开,穴缝儿张张合合吐出淫汁,再被他吮干净。 “呜,呜恩——” 青年细细地颤抖着,举过头顶的双手瑟缩着交握在一起,纤细的手指张开又合拢,把被单扯出一片褶皱,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大张的双腿也痉挛似的颤抖着,似乎想缠在男人身上,又似乎难堪地想要挣扎躲避。 “不要,不要舔那里,哈啊——” 他仰起头,雪白颀长的颈项显出极美的线条,喉结滚动颤抖,热汗流下来,打湿了锁骨和胸膛,乳肉饱满泛粉,乳头在情欲的刺激下涨成艳丽的玫瑰红。 男人粗糙的舌头刷弄着淫艳肉穴,对准了他最受不住的娇嫩肉蒂拼命吮吸啃咬,将小巧一颗咬的肿大红艳,淋漓的汁水涌出,就像青年不断流出的泪水。 “呜,不要,不要咬 ,呜啊——”他溺进情欲里,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挺着腰肢迎合着瞿照塘的舔吮,饱满丰腴的臀肉淫荡地摇晃着,晶莹清透的淫汁从臀缝间流出,滴滴答答落下,朱红的被单打湿了,洇出深色的红。 瞿照塘轻笑了下,难得的没在继续欺负他,舌尖刺进激动地张开的肉穴里,用力一吮,一股清透甜香的汁液立刻喷了出来。 青年突出一声绵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抬起的腰臀又落回床榻上,高潮后的身体间或地轻颤着。 躺到床上后他还有些茫然无措,湿润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正爱怜地亲吻他的瞿照塘。 他习惯了任何事都以瞿照塘为先,哪怕在床榻上也是这样,在瞿照塘纾解出来之前他只能忍着,不管是忍着疼痛还是忍着情欲。虽然大都也是快活的,但过程未免有些太过刺激和磨人。 今日却太舒服了些,好像哪里都被瞿照塘照顾得妥帖,胸口痒了涨了便有人温柔地揉一揉,将涨出的乳汁一点点吮吸干净,紧绷的小腹和大腿被人舔得发软,淫荡空虚的肉穴也被照顾得再舒爽不过,男人没有什么作弄意味地舔舐着敏感的淫肉,他刚感觉堪堪要高潮,就被温柔地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他晕乎乎飘飘然,只觉得舒服得有些不正常了。 瞿照塘握着他的脚踝抬起来,顺着纤细的小腿一路往下亲吻,最后轻柔地吻了吻青年白皙莹润的足背。 “怎么一副痴傻的模样?”瞿照塘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他放下青年的腿,粗大硬热的肉棒从先前被舔舐得张开的肉穴里插进去,撑满了娇嫩的穴腔,两人的身体相贴着,紧密相连,连喘息和心跳都能传到对方的胸腔里。 “还是说我没把阿谩伺候舒服?”他摸了摸青年柔软温热的脸颊。 巫谩吃了一惊,连连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瞿照塘,可怜又可人:“塘哥哥舒服吗?” 他有些自责,又有些羞愧,愈发觉得自己恃宠而骄不知分寸,竟只想着自己的快活。 瞿照塘约莫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弯起眼睛笑。 他鲜少笑得这样温柔放松,眼尾细细的,如一勾弦月,连声音都是温柔的:“若是阿谩快活,我便快活了。” “......” 巫谩讷讷说不出话来,只痴痴地看着他,脸颊红热,眼眶里洇出绵绵水汽。 见他又羞又高兴,竟连话也说不出来,瞿照塘摇了摇头,半搂着青年,腰肢挺动,好叫他吐出些别的声音。 巫谩仍有些恍惚,双手抱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眼波迷离,呻吟缠绵,嘴角还带着笑意。 “呜...呜恩...” 做了三轮后,巫谩便有些受不住了,连呻吟声都哑得不像话,软若无骨的身体从骨头深处泛起酸。 他想着要让瞿照塘快活,不愿表现出体力不支的模样,一边抱紧了男人,努力迎合着扭动身体,一边红着脸故意放荡地呻吟着。 只是他这一点变化怎么瞒得过瞿照塘,他有些好笑,忍不住停下来看着巫谩。 青年羞怯地不好意思看他,大腿却勾紧了男人的腰。 “怎么不叫了?再叫大声一点。”瞿照塘压着他的腿,几乎把青年半个身子折过去,然后啪的一声拍在饱满的臀肉上。 巫谩轻颤了一下,垂下的眼睛妩媚又湿润,当真乖巧地淫叫起来。 瞿照塘差点笑出声,他按着巫谩的腰又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将浊液喷到青年柔软的身体内部,然后抱住高潮后不断发抖的青年怜惜地亲吻着。 “阿谩,” 男人温热的手掌按在他背上,温柔地上下抚摸着,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阿谩陪我说说话吧。” 巫谩温顺地窝在他怀里,微微抬起头,一双乌黑妩媚的桃花眼睁得圆圆的,映出干净的爱慕的柔光。 如果连这个人他也要有所隐瞒,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阿谩记得自己的父母吗?”他轻声问。 巫谩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母亲生我时伤了身体,没几个月便去了。”他回忆着,没有太多伤感,“没过几年,我父亲在一次打猎时被狼咬死了。” 这些都是族人告诉他的。 巫族人信命,他的母亲早亡,是承受不住诞下圣子的福气,他父亲与狼搏斗而死,则是巫族男人最常见的归宿。 这些都是命运。 所以巫谩从遥远的大山,追随着瞿照塘跋涉来到京城,千里万里,十年二十年。 这个人就是他的命运。 “阿谩的父母一定很爱阿谩。”瞿照塘摸摸青年的脸,手有些发抖,他的阿谩,千般好,万般好,即使一切都肮脏,还有他是干净的。 不像他。 “我啊,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呢。”瞿照塘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来。 他的母亲,徒有绝色的容貌,既无一技以傍身,也没有显贵的家世,被皇帝看中带进宫里,本已是千载修来的福气。偏他的母亲患有遗传的疯病,进宫几年后,风光不如当年,郁结于心,便渐渐发了病。 先皇不肯承认自己曾经宠爱过一个疯女人,便将她打入冷宫。 但是他的母亲实在美艳,竟被受先皇器重,多次进出宫闱的二皇子看中,最后遭了凌辱。 荒唐的是,受此刺激,母亲反而渐渐清醒起来,一次宫门口无意的邂逅,美丽不减当年,却又平添了几分哀艳的母亲再次被先皇看中,甚至擢升为容妃。 只是世事无常,几年后母亲年老色衰,再度失了宠爱,第二次被贬入冷宫。 这一次,这个可怜的女人彻底疯了,直到死亡也不曾清醒过。 “大概连我母亲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 瞿照塘觉得有些可笑,比起宫里的其他人,母亲已经算是疼爱他,只是有时见了他却会露出凄厉惨淡的神色,用鞭条抽打他,大声喝骂他是孽种。 他从前只以为母亲是害了疯病认不出他来,现在才知道,那句孽种,原来是真心实意。 瞿敬元送来的盒子里记载着当年的荒唐事宜,皆是他的父亲,也是当年的二皇子亲手所书,他登基后将瞿照塘赶到荒凉北地,不曾斩草除根,临到去世前却下了狠心,给瞿敬元的最后一封遗诏上写着血淋淋的三行字 杀了瞿照塘! 杀了他! 杀了他! 沉默了片刻,瞿照塘轻声笑起来:“原来没有人喜欢我。” 连他的母亲也是如此。 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他不被任何人期待,他从母亲那里得到的不是爱,而是一模一样的疯病。 巫谩吃了一惊,他抓紧了男人的手,笨嘴拙舌地安慰:“我喜欢塘哥哥,”他觉得这样说还不够,又有些艰难地轻声道,“我,我爱你。” 他只恨自己来的不够早,不能保护那个曾经弱小无助,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要被所有人厌恶的瞿照塘。 瞿照塘一直在等这句话,他松了口气似的抱紧了巫谩,胸口热热的一片,眼前也是热的,模糊的。 他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只是将巫谩抱得更紧。 如果真的哭了,一定不能被巫谩看到。 “阿谩会一直爱我吗?”他小声道。 巫谩毫不犹豫地点头。 瞿照塘轻轻笑了一声:“好。” 他只有阿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