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谩失忆,对镜检查身体,一边喷奶一边磨镜
安然躺在床上的美貌青年突然睁开双眼,清凌凌的双眸泛着微光。 他似乎有些困惑,保持着被人抱住的姿势又静静等了几息,然后刷地挣开对方坐起来。 这里是.... 哪里? 为什么他会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身边的人因为怀里一空,在睡梦中不自觉皱起眉,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怎么了?”他伸手去搂青年的腰,想把人再按回床上。 巫谩觉浅而短,除非前一天晚上被他操得太狠,否则往往天蒙蒙亮就醒了。 若是他也醒的早,便起来陪巫谩练功,若是醒的晚,巫谩也不会一个人下床,只乖乖巧巧地靠在他怀里假寐。 今天也不知是怎的了。 正想着,瞿照塘伸过去的手落了个空。 巫谩避开了他的碰触。 男人愣了一下,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眼中的睡意登时一扫而空。 “你是何人?此处又是哪里?” 巫谩一边问,一边轻微地趔趄了一下。 他刚刚那一躲闪,酸痛难忍的腰肢还有大腿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怎么会这样,他受伤了?可是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巫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再一抬眼,便看到跟前的男人面前色黑得彻底,一双瞪圆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 巫谩心下警觉,他利落地翻身下床,双目锐利紧盯着面前的男人,提防对方的异动:“你到底是谁?” 这话也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对方,话音刚落,男人的脸色愈发扭曲可怖,像要生吞了他似的。 瞿照塘被巫谩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 “抱歉,你太激动了。”巫谩很诚恳地表示了歉意,他本来不想动手,但这人看上去气得像随时都会和他打起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你说我是你......夫人,”巫谩有些不自在地坐正了身子,“可有凭证?” 怪哉,他居然和一个男人成亲了。 巫谩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瞿照塘一番。 生的倒是一副英姿勃发的好相貌,就是脾气差了些。 不过...不过看着怪讨人喜欢的。 他稍微有些脸红,默默挪开视线。 瞿照塘万万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在巫谩这里受到如此无理的待遇,强忍着怒气道:“床头的柜子里,有我们的婚书。” 巫谩依言走过去。 其实他对瞿照塘的话已经信了七分,因为他的确对这里的环境,以及对瞿照塘这个人有微妙的熟悉感,虽然很淡。 婚书被妥帖地收在最里层,正红镶金边的熟纸看着颇为喜庆,边角处似乎是被人反复摩挲过,颜色有些黯淡。 瞿照塘有些尴尬,刚成婚那段时间,他不时趁巫谩不在把婚书拿出来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定心悦已久的人到底成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然后再喜滋滋地把婚书放回去,如此反复了几个月才消停。 还好巫谩不曾在意太多,目光落在左下角落款处—— “永结鸾俦,共盟鸳蝶”之下便是他的字迹,紧靠着他的另一个名字是,瞿照塘。 瞿照塘 他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 倒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这下你该信了吧?”瞿照塘突然出声道。 他神色恢复了平静,只是用黑沉沉的双眸紧盯着地巫谩。 起初那阵出奇的震惊和愤怒退去,瞿照塘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安,甚至是害怕。 巫谩把他忘了?怎么会,怎么可能! 可是,可是如果巫谩真的把他忘了,再也记不起来了,那该怎么办...... 没有了巫谩 他该怎么办。 他心口猛地一阵抽痛,咬着牙移开视线,不愿与巫谩那双澄清干净,却满是陌生之意的眼眸对上。 巫谩却偏要凑过来看他,还是那种非常专注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逡巡,打量,最后仔细瞧着他的眼睛。 瞿照塘被他看得一颗心高高悬起,屏住呼吸默默等待巫谩对他的审判。 却被青年突然在嘴唇上偷了个吻。 温温热热的,很契合的感觉。 巫谩回味了一下,嘴角不自觉翘起来。 他原本耳尖有些红,但看瞿照塘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便也不觉得有多不好意思了。 只是他不知道,瞿照塘不是羞的,是气的。 因为确定这里确实是自己生活的地方,加之也没有人会对他造成威胁——巫谩看了瞿照塘一眼,这人虽然功夫不错,能跟他过上百十招,但要是制服起来也不太难——所以巫谩放心地准备继续住下来。 接下来的一整天,王府里的人有幸见到了他们见所未见,甚至想都没有想过的奇观。 午饭的时候是没有下人布菜的,因为巫谩总是和瞿照塘一起用餐,也负责照顾瞿照塘的衣食住行。 但是今天,巫谩只是礼貌地等瞿照塘落座,便开始自顾自用餐。 男人冷着脸给他夹了一道菜。 巫谩看了一眼,是自己喜欢吃的。 “谢谢,”他客气地点点头,却没有吃,“我喜欢自己夹菜。” 瞿照塘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嘎嘣一声捏碎了筷子。 饭后, 巫谩在府邸里四处走动。 瞿照塘下意识跟过去。 “你跟着我干嘛?”巫谩转头看他。 他其实心底里对瞿照塘是有几分莫名的亲近的,但面对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他还是想先一个人冷静冷静,熟悉一下环境和事宜。 瞿照塘心里又涌起一股怒气。 巫谩赶他走!巫谩居然赶他走! 但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心里怕得要死,唯恐一个不留神巫谩就会离开,只硬邦邦回道:“怎么,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巫谩摇了摇头,他有些不好意思说,瞿照塘在他身边会干扰他思考。 想了想,他又有些好奇道:“我们以前也是这么相处的吗?”他比划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措辞,“你一直这么...黏人?” 他黏人?他黏人?到底是谁黏人!! 瞿照塘被这倒打一耙的控诉气得脸都要黑了。 “是你以前无时无刻不跟在我身边,日夜不离,密不可分,所以我才习惯了做什么都和你一起,”瞿照塘冷声道,不过话音刚落他便后悔自己话说重了,便又找补道,“当然我也很喜欢和阿谩呆在一起。” 阿谩,原来他叫自己阿谩。 巫谩心跳快了几拍,泛红的耳尖颤了颤。 时时刻刻黏着自己喜欢的人什么的,倒很像是他的作风。 他现在就隐约有那种想黏着瞿照塘的感觉。 晚饭后,已经熟悉了府邸环境的巫谩在院子里练剑。 他有些摸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学了剑,也摸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勤勤恳恳练武的人。 明明小时候父亲教他打猎他都会偷懒。 想到这里,巫谩看了眼默默也站到院子里,陪着他练剑的瞿照塘,有些迟疑地想——或许是为了保护瞿照塘?这人功夫只是尚可,脾气却一等一的不好,只怕树敌如云。 瞿照塘被他的目光扫过,似乎是察觉到什么,脸又黑了。 脾气果然很不好,巫谩暗暗点头。 是夜。 装了一天大尾巴狼的瞿照塘终于憋不住了。 “阿谩,”他一步一步把人逼到床边,“你若是想恢复记忆,是不是得一切都如旧?” 巫谩被他按倒在床上,却生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甚至有些身子发软。 像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看着瞿照塘,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夫妻之间,入了夜会做什么么?”男人抱紧了他,像是想为早晨被偷走的那个吻报仇,突然伸出舌尖在巫谩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含住那饱满的两瓣轻轻吮咬。 他松开时,巫谩的脸已经红透了,晕晕乎乎的样子,目光躲闪不敢看他,却还是软声道:“知道。” 乖巧柔顺的样子,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 不过很快他就变了脸色,皱着眉盯住巫谩,低声斥道:“你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便答应和别人行云雨之事?成什么体统!” 巫谩愣了愣:“你不是说,我们已经在一起快十年了?” “我说你就信?谁说话你都信?”瞿照塘颇为不满,“而且不管是真是假,你既然失忆了,那今日便是第一次见我,怎么就答应同我上床了?” 巫谩被他绕的头晕,他一向搞不来这些,一翻身把瞿照塘压下去。 “你知道我是巫族人?” 瞿照塘冷着脸点头。 “巫族的图腾是狼,我们信仰勇敢与忠诚,”他看着男人那双让人沉溺的眼睛,“如果我没有失忆,如果我们在大山相遇,我会在初见的时候便对你示爱,然后等夜晚降临,我们会幕天席地里交合,一直到黎明再相拥着睡去,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会对我示爱?”瞿照塘抓住关键词。 巫谩点点头:“我对你有好感,虽然很抱歉我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培养感情。” 只是有好感吗...... 瞿照塘冷哼一声,有些不爽。 不过他没再纠结第一天见面能不能上床这件事,颇有些凶狠地扒拉巫谩的衣服。 说不定把巫谩操哭了,他就恢复记忆了。 脱到一半,瞿照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巫谩半裸着身体,微微湿润的眼眸眨了眨。 瞿照塘抱着他走到镜子前,带着热气的声音贴到耳边:“我突然又想到一个证明我们关系的凭证。” 他脱掉青年的亵裤,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腿心曼妙的风景。 巫谩被这颇羞耻的姿势弄得脸颊发烫,循着瞿照塘的话语声看过去,腿心软软趴着的肉棒下面是粉白色的淫艳雌穴,微微张开的蚌肉上覆着稀疏的毛发,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刻在上面的三个黑字。 瞿照塘。 像什么标记一样刻在他的身体上。 巫谩身子一颤,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没怎么关注过的肉穴像小嘴儿似的翕动了一下,然后从嫩红花唇里吐出晶亮粘稠的淫汁,拉丝如浆液,滴落在地上。 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他有些晕眩,只觉得身体又软又热,还没碰触就被欲望撩拨起痒意,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和更深入的结合。 “差点忘了,阿谩现在已经是个离不开肉棒的小骚奴了。”瞿照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像是终于看到了一件在他掌握之内的事情。 不枉他悉心调教了巫谩这么多年。 巫谩现在还不习惯听他说这些下流的话,通红的脸颊泛着热,只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更加软了下来,淫色的肉穴颤了颤,竟慢慢张开小嘴儿,像待放的花苞,层层叠叠的柔嫩花瓣里露出一星湿漉漉的艳红媚肉。 “为什么...会这样...” 他有些不可置信似的喃喃。 “才这样阿谩就受不了了?”瞿照塘有些得意又有些恶劣地笑起来。 他挑逗地抚摸着巫谩白皙柔嫩的胸乳,嫣红的乳尖已经变得硬翘,像红玛瑙缀在雪玉上。 男人用手指夹住敏感的乳头转动,磨人的酥麻感从胸口涌起,巫谩呜咽着弓起腰,有些慌张地感觉似乎有什么强烈的欲望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然后他便看到,干净的镜面突然溅上了几星白色的液体。 他呆了似的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从红艳艳的乳头里喷出来的乳白色液体,除了是奶汁还能是什么? “奶...呜,奶水?” 他一边呜咽呻吟,一边喃喃着。 就算现在瞿照塘告诉他,他其实还生了个孩子,巫谩觉得自己都不会太惊讶。 瞿照塘握住一边的小奶子,牙齿叼住乳尖吮吸起来。 “呜,呜嗯......” 巫谩弓起的腰肢止不住地发抖,被男人又舔又吸的地方传来酥麻难耐的快感,让他说不清是想躲开还是迎合。 “我来帮阿谩熟悉一下自己的身体。”瞿照塘松开肿了一圈的乳头,在巫谩耳边低语。 他用手分开两瓣已经完全泡在丰沛汁水里的肉蚌,肥嫩红润的肉蒂圆鼓鼓的突在外面,他戏谑地弹了一下,登时激起怀里人哭泣似的呻吟。 将湿漉漉热乎乎的肉穴贴到镜子上,敏感淫荡的嫩肉只是轻轻摩擦便被刺激得不住收缩痉挛。 瞿照塘从后面抱住他,手指捏着鼓胀如快要爆开的花苞似的乳头揉弄,压着他用下体来回磨着镜面。 淅淅沥沥的乳汁从乳尖流出来,落在小腹上,大腿上,软烂如泥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快感,仿佛利刃捣进淫荡的身体里,挤出潺潺如溪流的腥甜淫汁。 巫谩有些害怕地缩起身子,一边呜咽一边摇头,轻飘飘的魂魄仿佛被人从云端抛到泥沼里,他在下落中尝到夹杂着恐惧的快感,身体一阵抽搐似的颤抖,然后猛地绷紧,伴随着他失神的抽泣声攀上高潮。 巫谩头一次体会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他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含着泪的眼眸无意识地眨了眨,落下的水滴被瞿照塘温柔地舔去。 太,太可怕了...... 巫谩哆嗦了一下。 “阿谩怎么这副表情,这还只是刚开始呢。”瞿照塘忍不住笑,将巫谩放开一点,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这还只是开始? 巫谩顿时头皮发麻,想到瞿照塘刚刚对他做的那些,又是羞耻又是害怕。 他们,他们,怎么能—— 青年脑子一热,突然抓着衣服站了起来。 瞿照塘意识到不对时,巫谩已经跳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