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微h)
如愿以偿(微h)
他俩互相袒露着衣衫,双臂紧紧搂着对方,急切地想和对方融为一体。 她的胸前鼓鼓的白肉也温热地贴着,甚至于感觉两颗心也在砰砰地对话。 一阵唇肉摩擦过后,青岩撑起身子,半眯着含情眼看着她。 看她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含着万千情思,那情是因他而起。 姣姣的眼里只有他。 他用手指轻抚着惜姣,仿佛她是那易碎的娇花 细细扫过她眉眼,那两颊,那唇肉...... 只想把这模样刻在脑子里,光是看着她的面容就足够让他上瘾。 只是她垂下的眼睫毛遮住眼睛那一瞬,不知为何能感觉到惜姣的一丝愁苦。 但他没多想,青岩爱不释手,还情不自禁捏了捏惜姣的脸颊,脸蛋子肉乎乎的,还是那个娇憨的小姑娘。 姣姣就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青岩想着。 一声呼唤打断了他沉迷的神思: 青岩哥哥,时不待我呀。 惜姣说完把青岩的食指含住了,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舌头围着手指不停打转,挑逗着青岩几欲崩裂的神经,朦胧倩目也仔细地观察着青岩的神色,他的眼睛有些发红,额头边的青筋突起。 青岩激动万分地贴了上去,先是慢慢碾磨,再吮吸起来,吮吸着她的唇她那丁香小舌,青岩情到深处,就轻轻咬了一口, 惜姣还是不禁吃痛发出惊呼: 啊惜姣忍不住想推开青岩。 我错了姣姣青岩用可怜的眼神哄着惜姣。 见怀里的惜姣还是不愿理自己,青岩忍不住伸出舌头,如一只求收留的小狗讨好地舔舐着惜姣的唇周,用舌尖再认真地画着圈,甚至慢慢地从惜姣脸颊边滑去,开始舔着惜姣的耳垂,还没穿耳洞呢,耳垂肉饱满色泽微红,闻着惜姣发间散发的幽幽茉莉脂粉味道,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哥哥,你的舌头舔过的地方都变得热了起来。 姣姣,你好香啊,哥哥想把你一口吞吃入腹 惜姣耳垂又被青岩轻轻用牙磨着,已是一派花开正盛的模样。 那我先吃了你惜姣嘟着嘴撒着娇 说完假意啃咬了青岩鼻尖一口。 惜姣翻身压坐在了青岩身上,媚眼如丝笑意盈盈: 我来让哥哥舒爽罢 只见她扭动着臀肉只是身体前后晃动,全无规则地磋磨着青岩的物什。 那物什倒是干干净净的,龟头是明显的暗红色,茎身是白净的表皮,鼓起明显的青筋,像是树根的模样,虽说不是黝黑的骇人模样,大小也不容小觑。 这物什贴着青岩下腹,被惜姣的花穴不停按压,因为惜姣以为只是这样扭动就行了,所以并没有顺着茎身上下抚弄。 青岩有些无奈又怜爱地看着惜姣: 姣姣,让哥哥教教你罢。 不等正费力慰藉他那小兄弟的惜姣回应,青岩便双手抓着惜姣鼓鼓的臀肉,带着她前后移动,惜姣有些无措,却渐渐得了滋味。 茎身也在揉搓着惜姣的花穴,划过龟头的时候,也会相应地刮过她的小肉核,一上一下,小肉核也肿胀了起来,奇异的甜香也冒了出来,两具赤裸身躯相交处有黏糊的透明液体汩汩流出,使得动作更加方便了。 唔~哥哥,我会了 便毋须青岩手把手教了,惜姣自己就妩媚地扭动了起来,双掌撑着青岩前胸,浑似在骑一匹马儿,时不时还对着那敏感的一点转着圈地逗弄。 到了绷不住的那一时间点,她仰着头,无数令人情欲更加旺盛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发出,她加快了速度扭动着丰满又微红的臀肉。 啊啊~哥哥我要再快一点啊 只为了紧紧抓住那不断攀升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全身的皮肤也在叫嚣着不想她停止动作,全身的感知也涌向了这一点,她只要这一点的欢愉就够了。 青岩也忍不了了,立起了上半身双臂紧紧箍住惜姣娇软的身体,惜姣雪白的乳都被挤压得变了形,他顾不得这么多了,往上狠狠顶弄着,喉咙里压抑不住快到那一刻的低吼,就在白光快乍现的一刻。 雾气漫上了他们周围,以至于青岩都讶异 怎么都有些看不清惜姣的脸了? 磨铜镜嘞,磨剪子嘞吆喝声震碎了一片幻象。 一夜缠绵,即使听到这清早的叫卖声了,他还是不愿醒来。 他怕 一切皆妄念。 顺着枕头,青岩的手试探地往身旁伸去,果然,一片冰凉,这破陋的屋子里没有除他之外的呼吸声了,他再次失望地紧闭上眼。 还是得认清梦和现实啊。 只是,这是什么? 一方轻薄的汗巾子。 青岩立时有了气力,那块鹅黄色的汗巾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指节都发白了。 青岩还来不及想个清楚,便听到报时的钟声,到点了。 那块汗巾被他小心地叠放在小匣子里,随后他换了一身洗得发白的衣裳,带着些疑惑出门了。 那块陈旧不已,占着些微尘土的汗巾也淹没在黑暗之中了。 走在路上青岩又不得不忍着心中的伤痛回忆起过去的事。 记得那年长安大乱,早在几年前已经听说北边的胡人闹得厉害,刚开始有这传言时人心惶惶,几年过去也还是好好,便再没人多惊慌了,还是照常过日子,得过且过罢。 只是忽的一天夜里,闹将起来,百姓们纷纷张望天子住处,只见上空有滚滚黑烟欲遮天,住的近的官宦家甚至能听到震耳的打斗声与兵器声。 后来家人草草牵了马匹,带着点紧要物件就要离了长安,说是那夜天子崩,国不国,要举家往建邺去,说是新天子也往那去了。 国不知在哪处,命尚且不知道能否保存,青岩哪还来得及与惜姣道别呢,虽说与她不过一面之缘,但也心里隐隐记挂着她。只是此后再未见过她,想是应该也随家人往南边逃难吧。 奔波的路上沿路见了许多逃难的人,借住的许多人家屋子早已空置,院子里经常挤着几家以往也熟识的官宦人家,一旦慌张起来,哪里还顾得男女有别,分院入住。 所以那时青岩夜里常常能听见女儿家压抑的啼哭,甚至有时候恍惚觉得惜姣也刚巧住在旁边,因为青岩总像是听见了惜姣低低的抽泣声。 听到哭声时他总是会忍不住抓紧衣角,想着她泪盈于睫眼睛红肿的模样,想着为她拭泪。 她怎么会在这呢? 不会。 可是真像她的嗓音啊 我想是妄念罢。他默默压着躁动的情绪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