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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绕(微h)

    

情丝绕(微h)



    这日,青岩忽的又回到雨后的那条连廊,此时周围空无一人。

    唯独那雨如那日一般。远处是雾蒙蒙的一片。

    青岩心里不由得冒出了疑问:她呢?

    又听得屋檐角挂的铜铃愈发叮铃作响,远远见疾步过来一位鹅黄色衣衫的女子,身量娇小,用块帕子半掩脸庞,唯独露出一双杏仁眼,明眸善睐。

    一双小手灵活地钻入袖袍,指尖轻轻按压着青岩手臂的皮肤,再往下慢慢拂过,柔柔地拉住了青岩的手。

    女子的手儿带着仿似有侵袭骨髓的温度,击得他瞬时内里酥麻,脸上有些发热,他该甩开那手儿的,却只是嘴上说着:

    快快放开吧,男女授受不亲的。

    他只是轻轻挣脱了两下,闻见她衣衫沾染的幽幽的鹅梨香,便还是任由她携着往前走去。

    他那力气哪会挣脱不开,只是心甘情愿罢了。

    转角来到一间屋子内里摆着一张紫檀木书桌,墙上挂着两副前朝徐畏的水墨葡萄,这里俨然是青岩课后常同老太傅讨教名师画作的书房。

    一块烧制了鸟雀样式的方正瓷镇尺压着空白的宣纸,砚台里也研好了墨汁,只待作画了。

    你便为我作副画罢细娇软糯的声音央着他。

    青岩手便浑似没了控制似的小兵,听得一声号令便作起了画。

    旦见挨着过道的那扇窗子已经漫入了些许氤氲水汽,浸润得女子的肩头衣衫都有些湿了,她浑然不觉,只安安心心笑望着青岩。

    画着画着青岩发现这发饰这衣衫都已画好,唯独只剩下她的脸了,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下笔,画了怎么看怎么不像她的脸,着急得只想撕了它重新着墨。

    青岩眉毛紧紧压着,眼睛里带着偏执的光彩,两指狠狠按压着太阳穴。

    她是谁呢?青岩脑子使劲想,那面庞就愈发模糊了。

    是什么模样呢?我应该记得她的!

    我怎么会忘了呢!

    是

    忽的听得身后一个声音勾回了他发狂的沉思:

    青岩哥哥,青岩哥哥,救救惜姣罢。

    转身一看,出现了一张梨花木床,女子如丝如媚的眼神正勾勾地望着青岩,

    惜姣!

    是惜娇!是呢,还能是谁呢

    只见惜姣横卧在床上,外衫尽敞,内里两当好生生挂着,只是鞋袜已被胡乱丢在那四足的高床下。

    一双玉足正赤裸地向着青岩,她那颗颗拇指尖尖处也点上了榴红,恍似那新鲜安石榴掰开后露出的种子,晶莹剔透,让人想忍不住舔舐一口,看看滋味如何。

    两只脚腕上也挂着细细的五彩丝线缠成的绳,惜姣见青岩只是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脚,脸若粉桃,便把那玉足轻轻往前伸着,左右摆动着脚腕,眼睛里透着些许调皮的笑意,柔柔地唤着:

    青岩哥哥,你救救我罢,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啊。

    青岩回忆起惜姣曾轻抚自己皮肤的感觉,从那肌肤相贴的一点不知怎么缓缓地向身体各处蔓延,那丝丝温热仿若还停留在自己身上,绵绵密密地织就了一张网。

    身下那处也好像慢慢涨大了。

    此时他已忘乎了心智,顾不得谨遵礼仪,一片神思为伊倾倒,慌忙往前扑去跪伏在胡床沿直愣愣盯着惜姣的眼睛,剑眉因着焦急紧压着一双眉尾稍挑的丹凤眼。

    惜姣妹妹,我也很是想你,许久不曾见你了。

    青岩哥哥,我这徒步十里地才到这来见你,脚是酸疼不已,你帮我揉揉我这脚儿罢。

    青岩心内有些躁动,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滑动再稍稍用力握住了惜姣的左脚,他原先总是有些怀疑这是否是一个自己见不得人的幻想,现下感受着她的温度,沉下了心中不安。

    惜姣被他握住了女儿家最是珍视的娇娇玉足,也不禁从喉咙轻吟一声:

    唔~

    青岩再捏着那五根拇指转圈,舒展开筋骨,不一会儿就用掌心按压起脚底来先是上下来回抚揉,再是捻着小脚,本是有些冰凉的肌肤也被他的搓弄着活络了血气。

    惜娇是又舒服又不好意思,慌张得不知该看哪,轻咬帕子一角嘤嘤轻哼:

    嗯呢是那处呢~哥哥~你再使使劲儿罢。

    惜娇说完脸蛋子羞得飞起红晕,伏身不敢瞧青岩。

    青岩听得软语更是卖劲了,屈了两指,只用那手指弯曲顶弄着惜姣的脚底,眼睛也一直盯着姣姣,急迫地想再看看她的反应。

    青岩渐渐闻得一股香甜气息往鼻尖凑来,惜姣也架不住这般力道,媚如秋月,眼眸含春,攀着青岩的臂膀求饶着:

    哥哥,你便轻些罢,惜姣受不住了

    姣姣,哥哥正在作海棠春霁图呢青岩看着她这副分明享受的模样,也有心思戏谑她了。

    哥哥~羞煞我了!玉指点点青岩额角

    以花喻人,姣姣美得很。

    青岩此时已是心猿意马,酒未饮人已醉,骨头酥软,哪肯放过。

    又换了惜姣右脚,照次使出刚刚的手劲,愈发入迷了,双脚肌肤也似红了几分。惜姣已浑浑不觉天地万物,只感觉得到那脚底传来的难以尽述的酥麻痛意,念叨着:

    不行了不行了呀,但随后

    哥哥啊~啊唔

    这般言语断断续续吐出,声音起伏不休带着些许痛苦与欢愉的声调,又是勾着青岩继续作弄自己。

    青岩正因为兴致顶弄得不休时,听着这不休的缠绵软语,耳朵附近也红了一片。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了。

    忽然他感觉手臂被抓得疼痛,惜姣指甲戳了进去,她一声高呼:

    啊!

    惜娇身子也抽搐着好一会儿,布料被她抓得皱成一团,手指骨节发白。

    她斜着身子,脸埋在垂落的青丝里,卧在鸳鸯枕上,下半边身子有压抑不住的轻颤,不时要抖动一下。

    发丝散乱掩盖了半边脸,但还是能看见她耳根和脸颊一片红,蔓延得脖颈也沾染上了绯红,额角渗出的汗沾湿了那周围的发丝,紧贴在柳眉边。

    惜姣浑身脱了力气,小口中却还是在发出那无甚意义的绵软细声,好似还在回味那一瞬的冲击,尖尖手指还是依旧抓着青岩的手臂。

    即使青岩的皮肤因为抓挠现了红痕,他也没有挣脱。

    他埋下了头,伸出舌头添上了小脚头,一个一个吮吸着,要使劲嘬一口,再换下一个,舒爽得才刚刚经历了一波折磨的惜娇,现在又开始放声低吟了。

    唔~~呃~~

    青岩听着这声音极力忍耐着迸发的情欲,时不时小作惩罚的轻咬一口

    嘶~疼啊哥哥

    看她那小穴处已经流出了不少透明液体,下身双股燥热得不停扭动,腿根处也不停地搓磨。

    青岩脖子连着额角青筋尽凸,是他忍耐得过分厉害了,他身下物件直竖,大喇喇的急着出来。

    现在看着惜姣这幅模样,哪还顾得思考,只想着揽过姣姣共赴巫山。

    窗外略有凹凸的青石板上一股股的雨水来不及全数涌出,便汇集成了一股股小水流,汩汩往板沿边流去,浇注得板沿边的簇簇青苔也愈发鲜活了。

    就像是惜娇那一样。

    周遭因为这泼天大雨起了雾气,一切也越发看得不明了了。

    那雾气却不知不觉蔓延到床边了。

    PS不是汗脚香港脚,有洗脚。我喜欢看影视剧里那些用按摩来隐晦表达情欲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