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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气焰,把她的腿分到最大,按着一只的大腿根抵着抽动。 “嗯戴、戴套……了吗嗯……嗯嗯……” 贺震的嘴暂时把满口的乳肉吐出来,回了句戴了再重新回去。 吃够了就直起身来,把着她的膝盖一轻一重的顶她,用波澜不惊的语气问:“刚才谁干你了?” ——“是我。” 卷帘门被提上去,又很快落下来。 薛南钻进来,把烟盒往柜台上一甩,半真半假的对贺震说:“臭小子,撬起我的墙角来了?” 贺震一听这语气,没理会,如果他生气的话早一拳头过来了,不会站在那看着自己操他的“墙角”。 贺震动作继续,扭头对薛南说:“一起来?” 薛南听到这提议小腹一热,棒子也微微一硬,不过还是先问候陈年。 刚醒来眼睛对光敏感,陈年捂着眼,身上的裙子被扯得乱七八糟,大腿被顶动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软软的身子瘫在躺椅上显得又弱又小,不禁让人联想到两人一起干会把她蹂躏成什么可怜样。 陈年大概清楚薛南刚才的狠劲费了他多少精力,她可以很好的应对贺震,加上一个能量值减半的薛南也应该可以,就同意了。 贺震立刻抱着陈年换了姿势,他坐在椅子上,陈年背对他坐下去。 还没彻底把棒子含进去,薛南就把他半软的棒子掏出来凑到了陈年嘴边。 陈年扶着他的腿小口小口的吞食着他光滑的龟头,这儿是整根阴茎中最可爱的部分,没有棒身那么狰狞充满攻击力,龟头细腻发光,像个大号的棒棒糖,又像个大头蘑菇。 这么想着竟真从略带腥味的棒子上尝到了丝丝甜味。 陈年张大嘴把整个头头含进去,嘴唇也不忘在颈沟处滑动着。 背后的贺震整个人都贴在了陈年身上,掰着她的大腿边操边咬她的肩膀。 陈年嘤咛了一声,嘴里的棒子又进去了一点。 随后两人故意较劲似的,要快一起快,只有更快没有最快,陈年的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还是被下方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整得皮肉颤抖,过了电一样。 水声还没彻底出来就又被堵了进去,细碎的声音连成一片,清脆不绝。 薛南在上面更厉害,按着陈年的头快速抽动,顶进嗓子眼,陈年的口水声咕叽咕叽的,唔唔唔的控诉声被压过去,嘴里全是“吸——抽——”的声音。 下面失去了知觉,嘴角更是找不到存在的感觉,舌头被擦得僵硬,陈年找回意识的时候想上下用力,把下面的那根夹断,上面的这根咬断。 薛南快射了,急忙从陈年嘴里抽出来,拇指揩掉她嘴角的口水丝,情绪高昂的时候还不忘安抚一下陈年,对她笑了笑,单手抚着她的脸用口型问她有没有事。 陈年刚摇了头,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椅子塌了…… 薛南眼疾手快的把陈年从贺震身上提起来,肉棒“叭”的一声和她的嫩穴分开。 贺震正飘着呢,一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 薛南一边嘲笑他,一边抱着陈年跑路,路上把肉棒塞进她的温柔穴,对身后的贺震无情的说了句“自己撸出来吧”后自己美滋滋的在湿润的肉洞里开启了射精前的狂抽。 “啊啊啊到了啊!” 薛南把人抱着抵到货架上,猛操几下缓缓的抽动着把余精射进去,亲了亲陈年绯红的脸蛋,温柔的顶动着散出最后的温度。 “晚上去我那儿吧?” 陈年无力的摇头。 薛南笑着解释:“我又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没那精力干一晚上。” 陈年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弱弱的嗯了一声。 陌生地方醒来衣衫不整 陈年回家喂了一趟猫,然后跟薛南回了那个老旧的、电线杂乱的、富有生活气息的居民区。 一到这儿陈年就仿佛闻到了去年在这边吃过的生煎包和老油火锅的味道。 刚才还跟薛南说不想吃晚饭,这时候又在巷口站住了,说想吃火锅。 薛南没什么异议,还张罗着点了满桌子陈年喜欢吃的素食。 隔着逐渐升起的水汽,陈年头一次见薛南露出深沉的表情。和他相处的这几次,他可以说是粗暴蛮横,满嘴的荤话,这次陈年都怀疑是出现幻觉了,竟然从他身上看出一丝忧郁和欲言又止,一点都不像那个杀伐果断的他了。 菜熟了,陈年夹了一筷子羊肉片给他,借机打开话题。 “你有心事?” 薛南一筷子被碗里的肉吃进嘴里,吃相毫无斯文可言,几口嚼完了又重新夹,边吃边随口回道:“没什么,就是快结婚了。” “快结婚了?”陈年多少有点惊讶,在她眼里,薛南也不像那种会很快走入婚姻的人,他应该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才对。短暂的惊讶过后陈年轻易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盯着麻辣锅那边咕嘟咕嘟的泡泡,咽着口水说挺快。 “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薛楠难得问起她的情况,嘴里虽然吃着东西但却一直保持着倾听的状态,还细心的发现了陈年不夹她清汤锅里的菜,就从自己这边夹了一块豆腐泡给她。 陈年果断动筷子放进了嘴里,豆腐泡里的汤烫的她直吸溜,口齿不清的说:“我?哈哈……下、下辈子吧。” 薛南灌了一大口冰啤酒,筷子尾点了点陈年的素菜们,询问要不要全放进辣锅里。 陈年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点儿,一点儿就够了。” 火红的半边被添进去一堆东西,沸腾的红汤缓缓地平静下来。 “有没有想过找一个能依靠的男人搭伙过日子?” 他声东击西顾左右而言他的本领并不高明,整张脸上都写着“看我怎么样”,后劲上来,陈年被辣得摇着手扇风,一杯凉白开下去一大半,也没装傻,反问他:“你不是已经有结婚对象了吗?” 薛南也很直白:“结婚对象有,新娘没有。” 陈年笑呵呵地说:“可别,你都快结婚了我可不能临门一脚坏了你们的好事,不过……”陈年故意顿了一下,转到了别的话题上:“你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何止不喜欢,上次陈年都感觉自己要被她尖锐的审视眼神生吞活剥了。 果然提到这个薛南叹了口气,恢复到那个不正经的硬汉,“吃菜吃菜,要不要给你要瓶牛奶?” 知道他开玩笑,陈年嗔笑着怼了他一句,顺便把喝空了的玻璃杯推给了他。 薛南去接水,陈年盯了一会儿他走渐远的背影,把自己的菜又重新放到了清汤锅里。 红白两色,楚河汉界,阴阳相隔。 晚上。 薛男双臂垫在脑后,仰躺着准备入睡。 背对着他的陈年翻了个身,蜷缩的身子舒展开,大半个头掩在被子下面,小猫儿似的嘤咛出声。 “怎么了?” 陈年依旧缩在被子里,小声的说:“胃有点儿疼。” 薛南打了个哈欠,掀开床边的被子就要下床:“我给你找药。” 陈年及时拉住他的胳膊,“不用了,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