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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闹脾气似的完美的避开了他的手。 抓到后牢牢的扣在掌心里,握不住全部就揉成更小的肉团,直到能握住为止。 “嗯……好热……啊啊啊……” 他没碰过的地方只是出汗,他碰过的地方则是又流汗又发烫,烫得她神志不清,咿咿呀呀说着自己都识别不出来的话:“慢、点好不……好呃……烫……嗯死了……” 薛南呼呼喘着粗气,自己卖力操弄,汗流浃背还不忘去言语调戏陈年,他搂过陈年的身子把她扶起来点,压在她肩膀上重重洒着和她不相上下的气息,低声问:“什么死了?嗯?” 陈年大脑沦陷,失去了分析信息的能力,加上他的速度只快不慢,陈年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地重复着她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好热……热嗯……啊……” 薛南诱哄:“你说爽死了,我就让你凉快凉快。”知道她某些时候脸皮薄,就非要她说这些颠覆性的荤话,为免她听不清,薛南都快凑到她耳朵里去了,下身也适当的减缓了速度。 “好热……”陈年依旧稀里糊涂的,浅色的裙子已经被汗洇湿好几块,加上室外的温度的确高,室内没有空调,身体内外遭受着同样炙热的高温,神经难免错乱。 薛南再次放慢动作,回到最初的蹭动,突然下降的速度让陈年措手不及,像头朝下悬在了半空中,呼吸不畅,进退不得。 这叫什么,由奢入俭难? 陈年甚至不自知的撅高屁股,还以为是减速是意外,试图用身体行动再次让他快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幸运的捕捉到店门口的脚步声。 薛南停了抽动,陈年耳边只有雨点般密集的心跳声。 会不会是贺震回来了?陈年紧张的想。 脚步声进了店,前后左右走了两步,貌似在找店员。 “有人吗!买烟!” 薛南没出声,还捂上了陈年的嘴,打算就这么晾着贺震的客人,仗着货架距离门口远就为所欲为,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推着把肉棒撤出来,再插进去,小动作的挤动着饥渴难耐的嫩肉。 陈年想阻止也想要,担惊受怕的承受着他的动作,心里祈祷着客人赶紧走。 客人似乎抱怨着什么,又叫了一声。 薛南当对方不存在,在他喊人的时候凑到陈年耳边,用微弱的气息吐出仅两人能听到的话:“热吗?” 陈年没法出声,点点头。 他深深的插到底,留在里面问陈年:“插到底舒服吗?” 陈年皱眉,犹豫后接着点头。 “人走了要不要快点干你?” 陈年极其不愿意点头,但他在深处凿了她一下,让陈年诚实回应。 于是再次点头。 “热不热?” 后背贴着一个大火炉能不热吗,陈年果断点头。 客人嘀嘀咕咕的走了。 薛南随即快速抽动起来,接着蛊惑她:“你说句爽死了,就让你凉快。” 陈年失去控制的嗯嗯啊啊起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轻飘飘的略过了薛南的要求。 薛南拽着她的胳膊重重的抽插着,撞击声不绝于耳,他呼吸沉重,风箱似的断断续续吐着气,暴躁的说:“害羞?自己放进去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嗯?” 迫于淫威,陈年嗷嗷乱叫的时候把那几个字拆开说了,囫囵吞枣似的,自己都分不清说没说完。 薛南满意了,兑现承诺带她去凉快。 柜台后面有台风扇,那儿凉快。 陈年被按在玻璃柜台上,下身几乎全光着,腿被顶开,薛南不怕死的在这个地方进入了她。 稍微伸脖子往旁边看一眼就能看到门外的环境,同样,路过的人刻意走进一步就能看到交欢的他们。 所幸正午行人不多,一直安全到高潮前。 薛南也没心思和她调情了,把着腰一味地抽插,往深了插,往快了抽,被她里面夹得头皮发麻,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都软不下来,他呼吸越来越重,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陈年不敢叫,但抽插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毫不逊色于呻吟,尤其是急速抽插时的啪啪声,明亮高亢,辨识度极高,能让人听一秒便判断出是做什么发出的声音。 薛南大拇指压在陈年腰上用力往下按,细腰盈盈一握,握着发力最合适不过,他的棒子有多努力往里进,他的手就有多努力固定她。 怎么都不够,固定得不够,操得不够。 精液被摩擦的动作带到布满整根长长的棒子,一道道白色浓稠液体被推出、抹匀、堆积到根部,沾到了她的穴口,把粉红染成了雪斑白。 最后关头,陈年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从牙齿中挣脱出来,仰头——“啊!” 薛南起伏的胸膛渐缓,吐了几口粗气,棒子缓慢顶了几下,和她的穴里的推搡对着干,最后两败俱伤,她声音颤抖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出去,他腰眼发麻,出来的时候棒子抖得厉害,精液在里面喷了半天都没喷完,出来后拖了一条长长的白线。 顿时空气中充满了浓精的腥味。 陈年彻底趴在柜台上不动了,顾不得光屁股会被突然进来的客人看到了,扯了扯衣领把胸兜上去,裙子不想拽,屁股上湿哒哒的全是水和精,她不想用裙子擦。 都是薛南替她收拾的。 弄完后把她扶到躺椅上歇着,电扇给她调好了,然后他从柜台下面摸了包烟,抽了一根点燃猛吸了一口,对摇椅上丢了半条命的陈年说:“先在这歇会,我一会过来找你。” 陈年迷糊的嗯了一声。 再次醒来时腿被分开,尚且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低着头的身影。 随即下身的异样感传来,他在用龟头扫她下面。 陈年皱起眉头,不满的说:“怎么又开始了……” 贺震一进门就直奔放光盘的货架,不仅找到了空白光盘,还找到了一枚用过的套子,他拎着套子出来才看到柜台后面的陈年。 她侧着脸仰躺在椅子上,风扇柔和的风从头到脚轮流照拂,吹动她额边的碎发,也微微吹动她的裙摆。 贺震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但他看到了她身上的可疑痕迹,以及柜台后面的地板上没清理干净的白色液体,他知道陈年一定在这和别人做过了。 兴奋感上来,就把卷帘门拉下来扒掉了她的内裤。 没着急进去,等她醒了再说,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她一开口贺震便没再犹豫,直接挺身顶进去。 陈年嗯了一声,还没彻底醒呢,被这一堵差点又昏过去。 凭屌识人的本领在陈年这儿有望发扬光大,脸没看清,他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去的时候陈年认出来了。 和薛南的硬棍不同,他的很鲜嫩、弹性十足,没有薛南的粗,但长度不相上下,也更容易接受,更容易动情。 “贺震……” 贺震嗯了一声,几乎和薛南同样的动作,拉下她的领口,持续挺动着趴到她身上吃奶。 摇椅被他的动作压得沉下去一截,陈年慌忙的抱住他,生怕椅子散架了自己被摔。 她的行为助长了贺震的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