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交易(落地镜开裆裤play,叫哥哥)
无数古人曾经用惨痛的代价验证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而我明明是这么一个习惯了忍辱负重的人,偏偏在顾焱面前就是遮掩不住自己“不作不死”的恶劣本性,于是也少不得要在阴沟里翻上几次船。 所以,就在我冲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孜孜不倦地抖了大半天的屁股后,我终于被破门而入的顾焱一把提溜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看来之前是我多虑了,你恢复的很不错。” “也……没有吧?”我被顾焱揪着后衣领摇摇晃晃地悬在半空,只有膝盖能够勉勉强强触到地面,远远看起来,简直像是给他跪下了。 顾焱冷笑:“到底有没有,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原本就近乎腾空的身体就彻底被拽离了地面。 顾焱像是在给小孩儿把尿一样,修长有力的双臂一边一个勾过我的腿弯,还顺便向上一条龙服务地穿过我的腋下,直接把我固定成门户大开姿势抱了起来。 双腿呈W形敞开的状态本就使我后穴的括约肌出于惯性而张开,加上我身上这条杀千刀的开裆裤还特别为顾焱的兽欲大发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便利条件,于是,顾焱根本犯不着火急火燎地去扒我的裤头,他胯间那根硬邦邦的肉棍就已经“噗嗤”一杆肏进了我屁股里。 “顾焱我操你大爷!你他妈是个只会发情的畜牲吗!你……呃啊——”顾焱报复似的把他那根滚烫的孽根狠狠往我前列腺上撞了一撞,我破口大骂的话音就被迫戛然而止。 触电一般的快感从脊椎深处一路迅猛地窜进脑子里,我没骨气地一下子软了身体,羞愤难当:“你……你混蛋!你放开我!” “好啊。”顾焱爽爽快快地答应,勾着我腿弯的手居然真的缓缓撤了力道。 然而,我本来就比顾焱矮了大半个头,他这一松手,我的双脚点不到地,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真的就只剩下插在我屁股里的那根臭鸡巴了! “不行……不要……”随着身体的下沉,顾焱那个硬挺挺的阴茎愈发像一滚烫的烙铁一样,一寸一寸往我狭窄的肠道身处契进去。 身体最深处都被龟头侵犯的恐惧一瞬间将我从濒临沦陷的状态中拉扯出来。我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想要寻找一个阻止身体下落的支点,却怎样是徒劳。 但顾焱似乎读懂了我慌不择路的乞求,就这么虚虚地抱着我一步一顶、十分“贴心”地将我抬到了房间那抬透明的落地镜前。 就在我的双手触碰到镜面的一瞬,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从身后袭来,毫不留情地击垮了我残存的所有理智与道德。 “痛……痛……你慢点啊!慢点……”我语不成调地撑着镜面呻吟,然而顾焱的顶撞却又凶又狠,简直像是把我当了个一次性的人形飞机杯在随心所欲的使用。 我眼前的镜面被滚烫而破碎的呼吸蒙上了厚厚的白雾,白雾又不断被我渗出热汗的掌心磨成凌乱的水痕。我猝不及防地一抬眼,就和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打了个照面。 操……我居然会被顾焱奸污出这样淫荡不堪的表情吗? 只见镜子里的我被衣冠楚楚的顾焱折叠着双腿钉在他胸膛当中,就像被囚禁在黑色铁笼里的一只青雀。 虽然我身上齐齐整整地穿着墨绿色的睡衣睡裤,但大张的双腿间却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臀肉,如同抹茶蛋糕上点睛之笔的那一朵香草奶油花。 然而,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是,一柄埋在漆黑耻毛中的紫红色肉茎深深地捣入了这块奶油柔软而粘稠的内里,轻重交替地碾压研磨,引得那神秘的销魂之处如同防线失守一般遗漏出淫靡而浪荡的汁水。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雌伏顾焱身下是这么一副不要脸的光景,我羞愤欲死地移开脸,却被顾焱眼疾手快地掰着下巴转过头:“你真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顾焱将湿淋淋的肉棒从我的后穴中拔出来,又猛地一声尽根而入,成功逼得我凄惨地大叫出声,“呃啊……你个……你个死变态!强奸犯!” 顾焱却回敬给我一个更加用力的深顶:“你这张嘴骂骂咧咧地说不出一句好话,身体倒是诚实很多。” “其实,我操得你很爽吧。” 我扯着嗓子哭喊道:“爽你妹啊!”谁还记得我他妈本来是直的啊! 然而,我的半句咆哮并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身体就好像被顾焱下了蛊一样,诡异地因为顾焱的挑逗和作践起了更加羞耻的反应。 顾焱粗长而顶端自带弧度的性器九浅一深地在我肠道里做锲而不舍的活塞运动,居然每次都照顾到了我最羞于启齿的敏感点。 难怪做爱会让人沉溺……因为这实在是一种比自慰射精还要难以抵挡的快感。 就这样,我被顾焱半拥在怀里反反复复地上下颠簸,濒临溃散的意识也随着顾焱极具技巧的肏弄不断冲上云霄,又坠入海底。我整个人大汗淋淋得就像是被拉去十八层地狱流水线地承受了一遍十大酷刑那样,浑浑噩噩地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 我的身体最终还是臣服于人类最原始的兽性。它适应了蛮不讲理的入侵者,甚至还遵循本我的指令,恬不知耻地专为他“开门接客”。 这一刻,我莫名就想起了那些黄色电影里的荤话,精神恍惚地想:我好像真的被顾焱肏成他专属的鸡巴套子了。好像我跟他……天生就该这么紧密地交融在一起。 大概是我情迷意乱的表情出卖了我口是心非的外强中干,顾焱接着之前的话讽刺我:“你不爽,那你这里硬起来的是什么?棒槌吗?” 顾焱这么说着,一只手竟已经无声无息地绕过我的小肚子,隔着睡裤拢住了我勃起的阴茎,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可惜了,这裤子之前只是屁股上开了条缝,现在看来,前面倒是也可以再开一个洞。” 顾焱一本正经地“啧啧”惋惜,我却因为该场面色情到难以想象,直接面对着镜子“噌”的一声就炸红了脸。 “你……顾焱你有本事放开我!”我负隅顽抗地在顾焱怀里扭动,心里却真的有些害怕顾焱要在我身上玩这些低俗游戏,语气都不由自主地乱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但哪怕我被翻涌而上的情欲折磨到如此身不由己的地步,顾焱却依旧冷静得奇异,仿佛一个随时可以走上谈判桌的精明商人。 “我不欺负你。温淼,我们做笔交易吧。” 我不禁腹诽:你现在塞在我屁股里的大宝贝儿还兴奋得青筋直蹦呢,你和我说你是在和我做生意?这分明就是威逼利诱、屈打成招啊! “有屁……快放……啊——”我扭着屁股试图摆逃跑,却一个脱力直接把顾焱的凶器吞得更深了。 顾焱倒是满意地把我继续往他胯间按了按:“方正鸿的房产都被没收了,马上就会进行拍卖,我的人在你原来住的房间发现了这个。” 哪怕此刻我和他顾焱此刻还进行着如此荒唐的交媾,我也一下子从他的话语里品味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认真。 这一瞬间,我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好像我曾经无比痛惜地失去过什么,现在眼前这个人又给了我一个可以重新争取它的机会。 “你给我……你给我……这是我的……”我艰难地伸手去够顾焱悬在半空中的手,因为此刻我内心的直觉已经告诉我,顾焱手里拿着的,就是我一度渴望至极的自由。 “你要去D大念书,我可以帮你。”顾焱将指尖夹着的那个红色邮件包递到我的面前,缓缓道“我可以让你和其他人一样在阶梯教室里上课,在图书馆自习,参加各种各样的社团活动……只要你现在告诉我,你愿意。” “我要……我要的。”我感觉自己再次前所未有地接近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希望,但同样,我心里又怀揣着一脚踏空、粉身碎骨的恐惧,只能不争气地掉着泪,忙不迭地点头,“你……你……你是说真的吗? “那你要什么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温淼……”顾焱轻声唤我的名字,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汗湿的颈侧,既像猛兽无奈妥协的温存,又像掉落野草的星火,仅仅只是在我心怀迟疑的一瞬,就已经将我的心肺彻底点燃,“我要你。” 我抹掉眼框里厚厚的水膜,企图在自己心神动荡的这个瞬间挣扎着清醒过来:“那……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和我一起拍片子。因为你是我目前见过……最合适的人。” 顾焱是认真的吗?他放我出去上大学的代价,就是要我一起跟他拍黄片? 我的眼神直直地锁定在顾焱手里的那个红色邮包上,看着天人交战,其实心里的天平早已不可救药地发生了倾斜:上都被他上过了,倒也不无所谓再多几次。就算加一个摄像机……眼睛一睁一闭也过去了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奈何自由的诱惑实在太大,我害怕顾焱中途反悔,此刻再也装不得什么沉思者,抢着回答:“你……你不许骗我!我答应你了,你就一定要信守承诺!” “我不骗你。”像是为了回馈我的信任的那样,顾焱搂住我的腰,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汗湿的后背,近乎将我拥抱在怀里。而我心心念念的邮包,也终于经由顾焱的手,如愿以偿地回到我自己的手里。 我激动得简直快要哽咽出声,此刻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下半身还和顾焱紧紧连在一起,宁可冒着倾身摔下去的风险,也要松开始终撑着镜面的双手,首先确认D大录取通知书的真实与安全。 是真的……这就是属于我的录取通知书!他真的被顾焱找回来了! 我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这才视若珍宝地将那张薄薄的硬纸片按进自己心跳如鼓的胸膛里。 等心头那阵狂喜逐渐退潮,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现在之所以在没有双手支撑镜面的情况下依旧稳稳当当地挂在顾焱身前,都是因为对方及时伸手拖住了我的屁股。 顾焱……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为什么我和他走的越近,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他呢? 我心里五味杂陈,正别扭地想着一码归一码,和他道一声谢谢,就突然察觉到他塞在我屁股里的东西又莫名其妙地胀大了一圈。 我如临大敌地紧了紧屁股,颤声道:“顾,顾焱……我不想做了。我没有力气了,真的做不了……” 现如今我满脑子装的都是我一片光明的将来,实在不想再为这些无聊的“体力运动”消耗精力。 “用完就扔?你还真是个小白眼狼。”顾焱在我耳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叫声好听的。” “顾焱?” 顾焱挺腰狠狠在我穴里顶了一顶,果然不是正确答案。 “那……顾总?” 又是“噗嗤”一顶,看来还是不对。 总不会……这个变态想要我喊他“主人”吧!? 又或者……是想要我喊他“老公”?! 这个可能性让我瞬间五雷轰顶。 虽说以前做鸭子的时候,我对李叔那种中年发福的油腻男都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一连串不重样的矫情话,但如果这个人突然换成面前冰山脸一样的顾焱……我却好像怎么都突破不了自己心里那条看不见的道德底线。 “叫不叫?”终于,我离奇的沉默再次惹了顾焱的不快,他收起了先前那种短暂的温柔,转而又掐着我的腰高频率地撞击起来。 我一声“啊”的嚎叫被他顶得硬生生转了好几个调,最后直接气若游丝地变成了颓废的呻吟。 我下半身跟泄洪似的往下淌水,上边的眼泪也毫无预兆地跟着掉了下来。 最后,我半是福至心灵,半是口不择言地求饶:“哥……哥哥!顾焱哥哥!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哥哥,你放过我成吗?” 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预备再次承受顾焱的打击报复,却不想顾焱从身后探出头来吻掉我脸上湿漉漉的凉意,喟叹一声:“好……以后哥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