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期过后走个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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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慈抱着柳夷凉在小床上美美地睡了个回笼觉,这里真是比大床还要舒服,因为空间狭小,所以可以跟小柳儿一直贴贴。 等到叶舒慈连续在小床上吸了七日的乳汁之后,柳夷凉的胸脯才终于恢复正常的柔软状态,期间叶舒慈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受不了了,都是柳夷凉用手或者腿缝给他解决的。可惜每天晚上,小柳儿还是会把他赶回大床一个人睡。 正好叶舒慈见柳夷凉下面不流血了,就想来一回阔别许久的鱼水之欢。 但是……他被干脆利落、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为什么!叶舒慈差点就想哭了,掰着手指算算,他已经有超过十天没有进去过小柳儿的小肉穴了,他身下这条淫鱼,没了小柳儿的淫水滋润,快要渴死了。 叶舒慈又想像以前一样闹一闹他,结果还是怎么也尝不到甜头,柳夷凉的态度一直都没有软化的趋势。 柳夷凉态度明确地决定禁欲,叶舒慈也不得不跟着他一块儿,有几次大早上的,叶舒慈的肉棒挺得很高,叶舒慈脸颊泛红、眼泪汪汪地看着柳夷凉,想要自己伸手去弄出来,结果柳夷凉一下子拍开他抚摸下身的手:“不许玩。你太淫荡了。” 叶舒慈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点头:“好。舒慈不淫荡了。”他乖乖地躺在床上等下身平复。 柳夷凉就琢磨着给叶舒慈找点事情做,发泄那无处可用的精力,现在叶舒慈每天基本都在练字还有练最普通的那一些招式,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柳夷凉不希望他忘记文字与武学,一共有十二重,柳夷凉记得叶舒慈之前已经练到第十重了,据说十一重依旧靠练,十二重则靠悟。 叶舒慈现在这傻样,真就只能从头学起,幸好之前一直有让他在练习。 柳夷凉去叶舒慈父母那边要回了叶舒慈的留情剑,让叶舒慈重新拿着这把钝剑练剑招,柳夷凉背着留情剑回折桂园的时候,一直想,这留情剑可真够重的。叶舒慈力气真的太大了一些,怪不得傻了的叶舒慈每次在床上都能把他搞得那么舒服……柳夷凉挺喜欢叶舒慈操穴时的力道的,和叶菰初那一次,就没有和叶舒慈那么痛快,因为叶菰初被点了穴道没有办法使劲,所以柳夷凉那一回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快感。 叶舒慈把留情剑拔了起来,但是只会乱甩,不晓得怎么用力气,让他模仿剑招,他非要说这剑太重做不到。 柳夷凉扶额看着叶舒慈在那边甩剑,就跟看见他光着身子甩屌求欢一样头疼,这水平也太次了一些,跟以前的叶舒慈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柳夷凉是见过叶舒慈舞剑的,那个时候,虽然他十分讨厌这家伙,也不得不承认叶舒慈的剑舞观赏效果很不错,说是翩若惊鸿也不为过。或许是叶舒慈用惯了钝剑的缘故,随便换一把轻巧的剑就有轻灵飘逸、收放自如的感觉。 于是柳夷凉只能去找宋师父,宋师父住在吴山,平日里喜欢在杭州的各个山峰丘陵游玩,因为喜欢这里的山水风景,才选择在杭州定居。但愿宋师父最近不要去天目山附近,这样就有些太远了。 还好宋师父刚刚从天目山回来,被柳夷凉撞个正着。 宋师父正跟她相公有说有笑的,谈着一路上的趣事,很意外家门口居然有人蹲着,她盯着柳夷凉瞧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小柳,你怎么来了。那天我跟阿初说了你来找过他了,他后来有去找你吗。” 柳夷凉猝不及防地又听到叶菰初的名字,他有点心虚地连忙否认:“没、没有。” 宋师父“哦”了一声:“那有些可惜了,他可是一年才回来一次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柳夷凉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宋师父,我是为了叶舒慈来找您的,我想让您重新指导叶舒慈练习。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我觉得是时候了。” 宋师父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啊,这我可帮不了忙。我是阿初的师父不假,但是阿慈只是在我这挂个名而已,他真正的师父是我相公哦。他姓季,你可以叫他季师父。” 柳夷凉便问:“季师父,您能否……” 季师父倒是跟宋师父一样比较好商量,他点了点头。 叶舒慈是他收的第一位弟子,也是目前唯一一位,当初收这孩子,纯粹是因为这孩子骨骼清奇,而且名字与有缘。 是当今武林第一位的以柔克刚的剑法,他本人也才练到十一重就始终无法再精进一步,只好与爱人游山玩水排遣一下苦闷的情绪。 可是叶舒慈十六岁就练到了第十重,在叶舒慈出事之前,他已经在练第十一重了,可惜天妒英才……季师父总觉得他这唯一的弟子实在是太遗憾了,就这么毁了,叶舒慈的父母倒是并不担忧自己的小儿子变成了一个笨蛋,只有他气得脑仁疼,所以他怎么看柳夷凉怎么不顺眼,不过如今这小柳居然想让叶舒慈重新开始练,他倒是有点意外。 次日,季师父看着叶舒慈蒙眼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无语:“这怎么重新学。” 柳夷凉一时之间也有一些尴尬,他想去摘叶舒慈眼上的黑绸缎试一试,结果刚摘下来,叶舒慈就又开始发作了。 柳夷凉吓得赶紧又给他蒙上眼,叶舒慈柔若无骨地软倒在他怀里想多吃一会儿豆腐。 季师父站在原地看他俩面对面地紧紧拥抱,或者说是叶舒慈单方面的求抱抱,忍不住干咳了一声:“小柳,阿慈倒是挺喜欢你。”阿慈这没出息的样简直令人不忍直视……就算是跟阿初在一块的时候,也不会做出这种弱柳扶风的扭捏姿态。 柳夷凉也觉得叶舒慈今儿实在有点丢脸了,居然还有脸在他脖子边上蹭来蹭去,他便问:“季师父,要不您也教教我,我来教他。” 季师父立在那思考了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以后可要叫阿慈一声师兄。” 柳夷凉当然是答应了,自那之后,他一早上就起来跟季师父练习,回来之后就开始教叶舒慈。 寒来暑往,叶舒慈花了十个多月就变回了原来的水平,柳夷凉的身体素质没叶舒慈那么好,不过他还是尽力往第十重练了上去,连季师父都很惊讶他竟然也很适合练这以柔克刚的剑法。 叶舒慈将自己和小柳儿的武功的共同进步称为爱的力量……虽然在这过程中,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再挤进小柳儿腿间搞东搞西了,每天洗完澡他们俩都累得倒头就睡。叶舒慈是觉得这钝剑练着累,柳夷凉是觉得教叶舒慈太累了,叶舒慈这笨蛋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每个动作都要他纠正很久,但是想到这是自己害的,他的气就消了。 叶舒慈觉着,小柳儿说禁欲就禁欲可真是绝了,要是再不活络活络那根玩意儿的筋络,他怕是要憋坏了。 于是,这一年的腊八节,在吃完腊八粥之后,叶舒慈先是接过明前龙井漱了漱口,而后一脸严肃地提起了这件事:“小柳儿,我前几日都练到十重了,你就不能疼爱一下淫荡的舒慈吗。” 柳夷凉一口茶水直接喷在了叶舒慈脸上,为什么……为什么淫荡这个词他还记得……而且活学活用得那么让他想笑…… 叶舒慈拿手帕擦干了脸上的茶水,再接再厉道:“我想插插小柳儿的小洞而已,有什么不对的吗。” 柳夷凉看他这笨蛋都口不择言了,就松口同意了,他出门买了鱼鳔。 回来一看,叶舒慈不晓得拿着自己的蒙眼布在弄点什么,他走近了些想看清楚,却见叶舒慈蹲坐在那里,用麻绳打了好几个粗大的绳结,绳结的位置分布还挺均匀,他又对照着蒙眼布的长度将那有点粗的麻绳裁了裁。 叶舒慈见他回来,便给他看这东西:“小柳儿看。” “这是什么东西?” 叶舒慈神秘兮兮地说:“这是我在书里看见的哦。” 这书自然就是叶舒慈的那几箱上了锁的黄色书籍中的一本,几年前有一次叶菰初过来还书,叶舒慈人不在,他就把那本书直接塞在了叶舒慈的书架上,这不是巧了,恰好前几天给想消遣睡前时间的叶舒慈发现了,还认真了。 柳夷凉在他的阴蒂被粗糙的绳结摩擦、同时花穴含夹着那粗大的绳结、被磨得水灵灵的时候,非常想辱骂那个让小傻子叶舒慈看到奇怪的书的人,偏偏他的手还被黑绸缎绑着,没有办法让叶舒慈轻一些。 可是他的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恨不得用穴把那粗糙的绳结吞得更深,也想让那摩擦阴蒂的绳结动得更快更重。 叶舒慈就又提着绳子来回慢慢磨了个十几次,那麻绳粗大的绳结上都是小柳儿的花穴淌出来的淫汤。于是叶舒慈低头含住那陷在花穴里的绳结,吸了一口上面的浪水,啊,这麻绳也太粗糙了,都把小柳儿的嫩穴磨红了,那嫩红的穴还在翕张着,就像在邀请他插进去。 他受不了地把绳结掰到肉唇上,然后提起粗长的鸡巴就着丰沛的浪水一插到底,直接顶穿了那柔嫩的宫口。 柳夷凉惊叫一声,叶舒慈便用一根手指把那粗绳勾上去,让柳夷凉含住了那全是淫水的粗大绳结。 柳夷凉含着绳结呜呜咽咽:“舒、舒慈,你没戴、没、没戴鱼鳔……” 叶舒慈不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季师父让小柳儿叫我什么啊……不叫就不戴哦……” 柳夷凉被叶舒慈一进去就狂风骤雨一般的顶弄搞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师、师兄,阿慈、师兄、小、小叶师兄……不要……太深了……” 叶舒慈听罢,快速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将那裹着一层淫液的粗长鸡巴拔出了花穴,见那花穴一张一合似是不舍,他用鸡巴拍了几下那吐着浪水的缝隙,然后飞速给自己戴上鱼鳔,欺身上去,重新入了那极乐淫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