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少爷被鸡巴教训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略显昏暗的灯光之下,世界倏地变得寂静无比。 那双盈满了泪水的湛蓝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了愕然,艾迪瞪大了眼睛,与他身后的男人无声地回望。 瞳孔不自然地微微扩大,心脏犹如骤停了一样,任何的语言在这份残酷的真相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呆呆地看着他,嘴唇哆嗦地开合着,过了许久才挤出了点抖得不成样子的哭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淡淡的阴影落在约拿的脸上,他逆着光,掩在晦暗中的轮廓被阴影呈现得更为深邃,他绿色的眼睛里正涌动着一束往日从未在人前展露过的寒光,赤裸又直白,充满了掠夺的含义,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脑袋仍是发着蒙,这对于艾迪,对于一个娇生惯养,一直被众人爱戴和保护的小少爷来说,实在是太不真实,太难以接受了。 过去会对他露出亲切笑容的侍从正握着他的腰,把肮脏、丑陋的粗大性器插到了他身后本不应该用来性交的器官里,恣意侵犯着他,侮辱着他,践踏他身为贵族的尊严,还把这一切都归之为“疼爱”。 可这份“疼爱”超出了他的认知,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太过痛苦和“致命”了。 “为什么……为什么?”艾迪垂下了头,不愿再去看他。 委屈的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悲伤之后,涌上的是一股强烈的怨气,“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对你这么好,我给你吃的东西,我给你住的地方,我让你不再受人歧视和侮辱,给了你一个能在阳光下行走的身份……我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短暂的沉默,紧接着的却是一个个温柔的吻,顺着他的耳朵,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落到了他颤栗的脊背上细细吻着。 他侧着脸颊不想看他,但被手掌捏着下颌把头拧了过来,眼对眼地望着。 他胆怯地看着约拿,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以一种陌生又危险的眼神,就像是一只要吃人的野兽似的,目闪寒光,死死地盯住了他。 但很快,凶狠的眼神又变得柔和了下来,愈发深沉而痴迷,爱慕与痛苦并存的神色就这么直直地映入了他的瞳孔。 “因为——”在无法言表的心惊之中,约拿亲了亲他的脸颊,他低沉的话语便这样堂而皇之地侵入了他的耳朵,“因为您是照进我冰冷的世界里唯一的那束光。” 他在吻他的眼睛,“因为您是我荒芜的世界里唯一留存的色彩。” 睫毛轻轻颤动着,艾迪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双绿色眼睛里在流露着一些他不明白的东西,像是潮湿的,黯淡的,某种贪婪的欲念。 “因为我爱您。” 他终于听到了最后一个理由。 他听过很多的爱,哥哥的,爸爸妈妈的,还有许许多多爱戴他的人们给与他的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爱意,如此的赤裸,如此的直白,如此的卑贱,也是如此的赤诚。 舌头有些发僵,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诡异的僵持之下,却是约拿先动了,他瞧着艾迪呆滞的模样,恶劣地勾起了唇角,手臂一抓那柔韧的腰肢,他肿胀的鸡巴就立刻就顶入了肠壁深处,撞得艾迪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 粗大的鸡巴在艾迪柔软的穴里不断地横冲直撞着,把他的叫喊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了喉间断断续续的哭音和沙哑的呻吟。 “嗯啊!”鸡巴倏地进到了他不能想象的深处,磨着他敏感的肠壁,搅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别!太、太深了!不要、呜,不要……” 两瓣白嫩丰腴的肉臀间,一根紫黑色的、青筋暴突的胀大鸡巴正在凶狠地撞击着幽深的股缝,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能听到清晰的水声,可怜的穴口还不太适应如此猛烈的抽插,薄薄的穴口边缘都被撑得半分透明,颇为艰难地吞吐着鸡巴。 “您会习惯的。” 龟头破开了一层层缩起的肠壁,鼓捣进了深处,狠狠地顶在肠壁的薄膜之上,吓得艾迪克制不住地尖叫,呜呜地喊着疼,被捆住的双手在床单上无力地扑腾着,指尖都因为疼痛而紧绷到失去了血色。 见小少爷被肏得毫无力气,腰撑也撑不住,约拿吻了吻他的脊背,在艾迪快要脱力之际,温柔又强硬地环过他发颤的腰肢,托起他的身体继续着肏干。 “别怕,我会疼您的,好好地,深入地疼您的。” 艾迪的额发全部都湿透了,汗水和眼泪交杂在了一起,股缝和大腿根部更是湿滑一片,到处都是粘腻可怕的水声和不绝于耳的碰撞,他越发恍惚了,这或许是他逃避现实最后的本能,但这也被鸡巴凶猛的撞击给硬生生击破了,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哀鸣,哆嗦着双腿,被迫承受着这可怖的爱意。 在鸡巴又一次顶到深处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住了,愤怒和难过又卷土重来了,他眼泪横流,泣不成声:“混蛋,混蛋!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的爱,我不要!你这个死性不改的贱民!呜呜,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你的!我就不该——” 谩骂的声音就这么蓦然收住了,像是连说话的能力也失去了一样,艾迪张着嘴,涎水顺着他的嘴角垂落而下,犹如冷水浇头,浑身都发起了冷。 难以忍受的痛苦正从他的肠壁深处蔓延向上,从他的四肢百骸直冲入头顶,让他簌簌抖动个不停。 “小少爷,我可以容受您失控时脱口而出的怒骂,但有些东西,有些话是您不该说的。”约拿俯低了身子,一边撞着小少爷丰腴的屁股,一边去掰他的下颌,盯着他变得煞白的脸颊,温柔又残酷地说道:“再也没有第二次了好吗?” “混……混蛋……”即便害怕,但艾迪还是撑着一口气,有心无力地宣泄着:“你这个无耻的贱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约拿看他这副逞强的模样,哑然失笑了,就像一只装腔作势的小狗,龇着小小的牙齿,明明怕得不行,却仍是不肯丢下那点微不足道的倔气,说着没有任何力道的威胁。 “那就让我死在您的床上吧。”约拿刻意附在他的耳边低低说道:“本来就是贱民的我能多活一天就是格外的恩赐了,若能在死前与您交合,能用鸡巴把您肏得汁水横流,呜咽不止,能在您的深处泄出我的浓精,看着您被插得通红糜烂的穴里滴出我的精水,哪怕现在会立刻死去,那也是我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