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凄凄惨惨小美人被摁床上鸡巴破处,肏到哭泣求饶
听他这样说,艾迪愣了下,接着,被欺骗的羞愤盛满了他的眼眶,眼泪一颗颗砸了下来,哽咽不止:“我都说你想听的话了,你怎么、怎么这样啊!混蛋,你不要脸!你就应该被送上绞刑架的!无耻的贱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呜呜……” 他抽着气,一边骂一边哭,委屈又难过,想到自己被糟践的尊严,眼泪越流越多。 还没骂完,他跪着的身体就被一对结实的手臂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抱在了怀里,他用捆住的手腕发泄般击打着男人的胸脯,哭得泣不成声。 “别哭了,我没说不答应您啊。” 男人抱着他把他放在了马桶上,似是见他收不住哭声,摸上了他的脸颊,温柔地吻住了他,“小少爷都像小狗一样求人了,我怎么还会有不答应的理由呢。” “我不会骗您的,我只为您献上我唯一的忠心。” 身后堵塞的物体终于被拔出了,肚子里鼓鼓的水流立刻就汹涌地泄了出来,淅淅沥沥一阵的水声。 耻辱,万分的耻辱,可他按捺不住这股强烈的畅意,一边小小地叫着,一边因排泄的快感止不住地哆嗦。 耳垂被亲了一下,艾迪的额头上满是渗出的汗水,他筋疲力尽了,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抱起他软绵绵的身体,走出了浴室,柔和地放在了床上。 淡淡的笑声在他的脑海中散乱一团,艾迪什么也听不进了,他累得睁不开眼睛,只想要一次安稳的睡眠。 在他即将陷入沉沉的睡意中时,他蜷曲的双腿却被拉开了,他蹙起了眉,颇为难受地扭了扭身。 “我困……” 摸着他身体的双手明显顿了下,接着,笑声越来越近,亵昵地说道:“小少爷现在就困了吗?可还有事情没做完啊。” “什么呀?”他小声嘟囔着。 “您的屁眼还叫嚣着要吃男人的鸡巴呢。” 比之前的异物还要来得粗粝的东西直直地顶入了他的穴口,插在他的身体里浅浅地抽送着,“小少爷好淫荡啊,被手指玩了会儿就流水了,是饿得想含男人的鸡巴了吗?” 昏沉的睡意完全退去了,艾迪撑起了身体,用捆住的双手抵着男人越发靠近的躯体,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 手底下的躯体在不自然地发着抖,紧紧绷着,明显是害怕到了极致,约拿勾起了嘴角,不慌不忙地扩张着他娇嫩的穴口,附耳亲昵地说道:“我说——我要用鸡巴来肏熟您这张青涩的穴口呢。” “肏得您说不出话来,屁眼看到我就湿哒哒地流水,呜咽地求饶,可于事无补,除了您的屁眼能把鸡巴吃得更深,什么也拒绝不了。” “不……不要……求你,不要……”艾迪的嘴唇哆嗦着,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我、我错了,对不起,别,别这样对我……我不该骂你的,呜呜,对不起……” 他胡乱地求饶,为自己不存在的“过错”语无伦次地忏悔着。 “您没错。”约拿抽出了手指,摸了摸被扩张好的穴口,把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了穴口边缘,“您没错,错的一直是我。” 肿胀不堪的紫黑色巨物一点一点插进了还颇为青涩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破开了紧致的肠肉,感受着身下人剧烈的颤栗,约拿摸摸他汗湿的额头,情不自禁地落下了吻,“是我想要弄脏您,是我想要把您拽进地里……” “是我想要狠狠地疼爱您。”话音刚落,一个挺身,鸡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抓着艾迪抵在他胸口发颤着的双手,怜惜地吻他。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疼爱……你滚开,你滚开!” 因失力而疲软的挣扎变得激烈了起来,艾迪急促地喘着气,惊惧和疼痛让他的眼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他从未真正料想到现在这个时刻,他的屁眼,他难以启齿的那处正被一个陌生的贱民用鸡巴肆意地侵犯着,每一次抽动都快击穿了他的灵魂,每一次含着笑意的声音都是极致的侮辱。 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脸上,艾迪疼得什么也叫不出来了,硕大的鸡巴嵌在了他的身体里,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磨着他脆弱的肠壁,狠狠地抽插着他敏感的内里。 “呜……” 艾迪无力地呜咽着,脸上的血色都在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快速消退着,约拿拉着他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他紧涩的穴口,又俯下了身,亲了亲他毫无血色的脸颊。 “好乖啊。” “……疼……我疼……” 屏足了劲的声音软了下去,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身上,艾迪被插得晃晃悠悠,疼得牙关都在打颤,“救、救命……救命……” 体内性器快速的进出带来了一片清楚明晰的水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地搅在他耳旁似的,让他痛苦又羞耻。 “很快就不疼了。” 约拿挑起了唇角,,一边用力肏着他身下哆哆嗦嗦的小少爷,感受青涩的穴肉随着抽插渐渐裹上了炙热的性器,一边动情地吻他的眉眼,“您总得经历这些的,因为您生来就是该被疼爱的。” “总会有第一次的,没有今天,也会有明天。”他温柔地拭去了艾迪流下的泪水,残酷地说道:“您不知道我对您无法压抑的渴求有多么的深刻,深到若我得不到您,便与死无异。” 初次承受爱意的穴口还过于青涩和娇嫩,尽管被灌肠和扩张揉弄得松软了许多,可仍是无法承受这般勃发的性器,穴口很快就泛起了红,微微地肿起。 “我不要……我不要!”艾迪哭得一抽一抽,他窝在床上被插得呜呜咽咽,嘴里胡言乱语不停,被插了许久的穴口是又疼又麻,但一些不同的感觉也在逐渐升起,疼痛和欢愉互相交织了起来,他下体的性器居然在这样的折磨中缓缓抬起了头。 他害怕极了,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冲撞,却被捏紧了臀肉,似是在惩罚他躲避的动作似的,更加凶狠地抽插了起来。 激烈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室内,约拿攥着他两条纤细的长腿,胯下抽插的动作愈发狠厉,把他白净软绵的臀尖击打得泛红一片。 “呜……呜唔……混蛋……混蛋……”听着小少爷软软的哭音,约拿的喉结滚动着,他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舌尖吮吸了片刻,直到艾迪被吻得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语,用捆住的双手无力地推搡着他,这才松开了他,笑着说:“还骂吗?” 艾迪涌出了眼泪,翕张着嘴唇哑了声音,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混蛋……” 约拿专注地看着他,他知道第一次不该对小少爷这么过分,不该这么肆意地欺负,但他就是忍不住。 毕竟他等了这一天这么久,等到他心中的空虚再也无法被遮掩,等到他心中汹涌的爱意再也不能止住闸口,他活着的所有意义或许就为了此刻,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 抽插着的性器忽然从穴里脱离了出来,发出了明显的“啵”的一声,这突然的状况让艾迪恍惚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翻过了身,扒拉着床单缓慢地爬着,想要逃开这可怕至极的折磨。 他滴着眼泪,颤着声音唤着:“哥哥,哥哥救我……” 幽深的股缝里那点淡红清晰可见,被肏得微开的穴口一张一合着,娇嫩嫩地张着小口,圆翘软绵的臀肉一抖一抖的,看着好不可怜。 纤细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在床上蹬着,白色的长筒袜把他双腿的漂亮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真不知道是谁让他们平日里穿成这个样的,青涩又纯真,丝毫没有贵族少爷的模样,倒像是可怜又清纯的男妓,有意无意地向男人展现着诱惑 约拿咽了咽口水,呼吸沉重了起来,鸡巴也变得愈发肿了。 艾迪低低地哭着,他就这样缓慢地爬着,缩到了床头躲无可躲,哭哑了声音,呜呜地唤道:“约拿……约拿救我……” 他还不知道是谁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他忠心耿耿的侍从早就在心中把他给亵渎了上百千次,他只是在唤着,软弱地唤着,呼唤着他的哥哥,呼唤着他信任的侍从——就这样,期许着一个可笑的希望。 而他一声声呼唤的对象此刻就在他的身前,含着淡淡的微笑,肿大的鸡巴上还沾着他穴里湿乎乎的淫水,愉悦地看他哭着。 炙热的手掌忽然攥住了他细细的脚腕,缓慢地把他拉了回来,一只比他大了许多,也粗糙了许多的手掌慢慢覆上了他的手背,亲密地插入了他的指缝里,暧昧得无可比拟。 “小少爷,我这不就是在救你吗?” 低沉的笑声就在他的耳边懒洋洋地响了起来。 坚实的臂膀捞起了他的腰身,把他摆出了一个跪趴的姿态。 混乱之中,软布系在脑后的绳结终于松动了,湿漉漉的软布掉了一半落在他的脸上,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感受着身后疼痛的穴口又被鸡巴重新插了进去,被牢牢握住腰肢,侵犯着这处本不是用来性交的穴口。 “呜呜。”他浑身颤抖,跪也跪不住,只能被男人捞着腰狠狠地插着鸡巴,听也听不清那些飘荡在空中的细细碎碎的声音。 他还在不切实际地唤叫:“约拿救我……呜呜……” “我当然会救您。”与话相对应的却是插得更深更狠的鸡巴。 浑噩的意识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光明,被肏得恍恍惚惚的艾迪转过了头,在水光的朦胧中渐渐看清了一张熟悉的、勾着微笑的脸庞,涣散的目光就这么重新聚焦了起来,僵在了原地,瞠目结舌道:“……你!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