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回忆年夜束缚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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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向忆寒是第一次,二人没有尝试其他的体位,防止进一步二次受伤。 邹铭泽抱着几乎没有力气的向忆寒洗完澡擦完药后,到楼下厨房煮了一杯牛奶,顺带加了两勺白砂糖。 向忆寒喜欢吃甜食,但他自己从来不会说明自己的喜好。从多次的见面中,邹铭泽察觉到了这个喜好。 回房间,向忆寒裹着被子缩在枕头上。邹铭泽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向着无法控制的地步发展。 他将热牛奶递给向忆寒,但他的手指一直在不自主地颤抖着。 邹铭泽捏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垫在杯底,防止被子脱手打翻。 刚才擦药的棉签略带血迹散乱在垃圾桶中,邹铭泽承认自己做得过分。 向忆寒和那些爬床的人不一样。 他背后有显赫的社会地位加持,从小娇生惯养,有这样的性格不奇怪。并且家族之间通婚,有正当关系。 现在的他,看起来楚楚可怜。肩膀上散落着未干透的水滴,半干的头发凌乱在耳后。 向忆寒轻声道了一句谢谢,一口一口慢慢喝着牛奶。邹铭泽就这么看着他喝牛奶,气氛诡异极了。 杯底见空,向忆寒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擦嘴。 他抱着腿,不愿意挪窝。 邹铭泽莫名的烦躁,但又不得不强制压下,“肩膀上的文身怎么回事?” 向忆寒咽了口唾沫,开口说,“遮伤疤用的。” “洗掉,我给你联系皮肤激光科医生。伤疤可以之后处理。”邹铭泽说,“不要在身上文没意义的东西。” “可是——”向忆寒噤声,他垂眼妥协。 “戒酒。” 今天的教训很痛苦,他记住了。 邹铭泽起身从柜子里抱出另一床被子,“我很忙,别让我每天操心。今天我推掉重要会议来把你弄回家,不要再有第二次。” “你把头发留那么长,是准备梳狼尾吗?”邹铭泽指尖缠绕着他的发梢。 “……”向忆寒突然抬起头,泪眼有些朦胧。“可以抱我一下吗?” 他在询问一个最寻常不过的行为是否可以实施。 邹铭泽一怔,想起面前的他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可以,”邹铭泽上前用力果断地将他拥入胸膛,怀中的人在低低地抽噎着,颤抖着身子,似是害怕激怒邹铭泽。 他轻拍向忆寒的后背,“我让你很害怕吗?” —— 邹铭泽教会了向忆寒可以抑制异能者使用能力的无属性术法。虽然有很多限制,但是对于在异能打斗中的实操中都很有用。 经过了酒后乱性的事情后,向忆寒倒是安分了不少。二人也交换了尾戒,一切好像要顺风顺水的进行下去一样。 转眼间,他已经大四。 当向忆寒开心地告诉邹铭泽自己成功拿到保研资格后,邹铭泽和他商量了一件事。 在总裁办公室里,二人对峙,气氛极其压抑。 “我不同意,凭什么要这样决定我的未来。”向忆寒眉心蹙起,“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邹铭泽倒是神态自若:“小寒,我在和你商量。” “你之前在校话剧社团,邹氏旗下北辰娱乐的星探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在庞大背景和资源的加持下,进入娱乐圈你会走得很顺利。” “对于你来说,提高曝光度另一种角度上也是在保护你。” “所以呢?代价就是我放弃保研资格,放弃异能。按照你的安排进入娱乐圈?邹铭泽,你怎么跟我家长一样啊。”向忆寒转身欲要离开,“演戏只是我的兴趣,我不会把他变成工作。很早之前,已经有很多公司的美宣岗抛出橄榄枝,我都以要考研的理由拒绝。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拒绝你?” “我不想和你商量这件事,邹铭泽。放弃让我引以为傲的异能天赋更不可能。”向忆寒指尖微动,总裁办的木门结起层层冰霜而后应声破碎。 他就这么在秘书和助理惊异的眼神中走出了总裁办。 二人就这么冷战了一个多月。放了寒假,向忆寒径直回了老宅住。 年夜饭上,向喻升看二人态度好像不太对。于是戳了戳向忆寒的手臂,“你俩怎么回事啊?” 向忆寒喝着汤,想起邹铭泽提出放弃异能这件事却又欲言又止。他转而试探性地问道:“爸,如果哪一天我放弃了异能,你会怎么样?” 向喻升筷子一放:“我不会给你收尸。” 他闻此噤声。只是默默地喝着汤,餐桌对面的邹铭泽脸色如常。 邹母笑着说:“诶,过年呢说这种词干什么呢。小寒,多吃点菜,看你瘦的。” “嗯,是太瘦了。”邹铭泽评价道,“抱着一点都不软。” 向忆寒饶是长辈在场,不好发作。这种引起他人注意的方法,他嗤之以鼻。 饭桌上,两人剑张跋扈的气氛向喻升都觉得尴尬。 饭后,向忆寒起身礼貌地告别长辈,“我不等跨年烟花了,有点困先上楼睡觉了。”他向来不喜欢这些只为拍照而准备的活动。 邹氏旗下运营的连锁五星级酒店,顶楼永远预留着一间总统套房。 向忆寒给前台提交了身份证,欲要再开个单间。目前,他不想和邹铭泽共处一室。 前台小姐姐轻笑着双手将身份证递给他,“先生,您的身份证不能在我们酒店开房间,抱歉。” 向忆寒不会为难前台接待,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好吧,谢谢。”于是他伸出手去接。 “把他的身份证给我。”熟悉的声音在身后想起,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剑指夹住身份证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你——”向忆寒回身揪住了邹铭泽的衣领,后者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邹铭泽抓着他的手腕,摁住腕部静脉处地方。向忆寒掌根一麻,松了手。 “走了,上楼睡觉。” 黑色皮质颈环禁锢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后方连着一条银链方便控制行为,分腿带连接颈部与脚腕。手腕被静电胶带束缚在后背无法动弹。 向忆寒只能被迫分开双腿,翘起臀部,露出稚嫩的菊穴。 他的胸膛因紧张喘气不断收缩着。邹铭泽不准备怜惜他,这是对冷战一个多月的惩罚。 “你不是不喜欢叫出声吗——那就别叫了。”邹铭泽扯开领带,勒住他的嘴巴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 “唔…唔……”向忆寒害怕地摇着头。 邹铭泽褪去全身衣服,指尖在脊椎上摩挲着。“今天非把你肏哭才行。” “乖一点,别乱动。受伤了我保证你在床上从初一躺到初七。”邹铭泽从向忆寒的胯部伸过去,握住了他的阴茎。 上下撸动了几下,海绵体充血挺立。身下之物被人握住控制的感觉不是很好。“呜呜……唔——” 邹铭泽耐心地快速撸动着,没过多久铃口便冒出清液随后射出精液。向忆寒大腿根打着抖,因领带禁锢而无法说话。 这个动作很累,膝盖稍一放松就会勾拉到脖子,向忆寒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多久。领带封嘴不能得到有效反馈。 他只能祈祷邹铭泽有点良心,早点放过他。 邹铭泽嗤笑:“很累吧,做事情前怎么不想想后果,跟我冷战吃亏的只会是你。” 手指附着润滑液插入穴口,旋转滋润每一个褶皱。向忆寒只能将屁股翘的更高,尽力让自己好受点。 这个行为好像是他渴望求肏一样。 邹铭泽的滚烫早已硬得发疼,后入式看不见向忆寒的表情。但他已经想到了向忆寒泪眼朦胧,失声求饶的样子。 手指撤出,穴道一阵空虚感,使向忆寒还没来得及适应。阳具已经顶住穴口,慢慢捅进。 他的额间出了层冷汗,身子开始紧张发热。异物感十分明显,连带着酸胀之感随着挺进越发明显。 邹铭泽拉住链子,牵拉起他的脖颈。使他被迫仰起头,“唔……呜呜呜……”这是他折辱向忆寒的一种方式。 泪水从眼角渗出,身后开始有力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恶劣地触碰在一个敏感至极的点上。酥麻鞭挞着大脑,贯穿到脚心。 膝盖失力,随后便勒住了脖子。 邹铭泽掐着他的窄腰借力往上一带,突如其来的窒息才不至于使他陷入惶恐。 他还是很关注向忆寒直观感受的。 向忆寒被撞得身形不稳,一个不注意身体便惯性地向前倒去,撞在坚硬的床板上。脚腕也瞬时牵拉脖颈。 “呜呜……呜呜呜……”他的嘴里不断发出细碎的哭声。 邹铭泽冷静下自己,向前压下穿过胳肢窝将他全身带起。手臂绕过摁住向忆寒的肩膀,阳具也因体位的变化进入得更深。 他的嘴角口水肆意,邹铭泽单手解开蝴蝶结,领带松开掉落在床上,中间部分已被涎水浸湿。 手掌插入发间轻揉着刚刚被撞到的地方。“来,自己动。” 向忆寒犹豫了几秒后,“我没力气。”他的声音几乎哑了。 “没事,我帮你。”邹铭泽一手掐住他的窄腰向上带起。阳具只是稍稍撤出便重新深刻顶入。 向忆寒剧烈喘息着,认命地倒在邹铭泽的怀中无力挣扎。 阳具刺激碾压前列腺,向忆寒小腹微颤。肠道剧烈收缩,滚烫的淫液浇在邹铭泽的龟头上。 暖光笼罩着整间屋子,跨年烟花在远处的天空中绚烂绽放。 精液尽数射出,留存于向忆寒的身体深处。 邹铭泽松开禁锢,向忆寒软软地向前倒去。意识丧失,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