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回忆醉酒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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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铭泽使用能力使向忆寒强制进入了睡眠状态。他承认自己说的话太重,担心向忆寒出手再次撕裂伤口。 向忆寒试图挑起邹铭泽的行为实在饶有趣味。邹铭泽也清楚自己的心理到底在想什么,他一时还不能认真地接受他。 关于异能管控区遇袭的事,需要调查。 邹铭泽轻而易举地拿到了他的部分记忆,睡梦中的向忆寒精神不会做出防备。 第二天,日影全城异能管控区无故取消。向忆寒收到消息后,平静地给邹铭泽发了一条消息:谢谢。 他不知道邹铭泽有什么路子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通常对于这类不加入AFP的异能家族来说,是最需要戒备的。但是,向忆寒却感受到了一丝没来由的信任。纵使邹铭泽那天晚上那样对他。 —— 向忆寒试着很多次挑起邹铭泽的性趣,皆已失败告终。他不怀疑邹铭泽不举,大概是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大感觉。毕竟邹父向儿子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 他不喜欢烟味,在第二次订婚后只是提了一嘴。邹铭泽的口袋中便再也不是烟盒,而是一盒薄荷糖。看得出来,他也有够重视向忆寒。 和父母一起吃饭时,邹铭泽表现的十分热络。主动给向忆寒夹菜或者剥壳类食物之类的,但他并不需要这样,一切都显得很虚假。 某天晚上,邹铭泽正为集团重大决策忙得焦头烂额,却接到了井无雨用向忆寒手机打来的电话。 电话中,井无雨支支吾吾说不清事情缘由,只是发了个坐标要他快来把向忆寒带走。 传送到目的地才发现是个地址偏僻的酒吧,向忆寒是这间名为“极乐”酒吧的常客。大三大家都在忙着画作业,属实是忙里偷闲,来买醉。 邹铭泽将意识模糊,浑身冒着酒气的向忆寒摁在怀中。在酒吧门口,和井无雨道谢。 “极乐”的灯牌在静谧的夜里闪着霓虹的光,向忆寒穿着风衣,晚风刮起了他的衣角。 “邹先生,请好好对他。”井无雨丢下这句话就跑开了。 向忆寒无意识地蹭着邹铭泽的下巴窝,一点都不安分。 邹铭泽轻道了一声算了,打横抱起向忆寒移动回家。 花洒冲着身体,驱散了酒气。 邹铭泽冲了一杯微热的蜂蜜水给他灌了下去,向忆寒还有这不良嗜好,属实没想到。 他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寻找着熟悉的热源,冰冷的指尖攀上邹铭泽的肩膀。“能不能……我想……”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不断在邹铭泽身上点火。 邹铭泽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却发现向忆寒的眼尾冒着泪光,泛着红晕。 “为什么……为什么……”他语气里带着哭腔,“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和我做?” 邹铭泽眉间蹙起,“你醉了,别说话了。”手指试了试浴缸的水温,有些发凉。他将向忆寒拉起来,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向忆寒紧紧挂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为什么骗我……”他的手指拽着邹铭泽的衣领迟迟不肯松手。 “我骗了你什么?” 向忆寒垂头吸了吸鼻子,“不喜欢我……为什么和我领证……”意识不清晰的向忆寒当真是智商不在线,一时间把邹铭泽气笑了。 他搂住邹铭泽的脖子,去寻找他的唇瓣。 唇齿相贴,邹铭泽没有拒绝。 他弯下身子,索性压住向忆寒的身体,贴在床上,继续深入这个生涩的吻。舌尖交缠,吮吸缠绵,仿佛溺水窒息。 唇分之间,银丝拉出。 邹铭泽有了反应,最后他在向忆寒耳边轻声说:“不要将自己交给任何人。” 醉酒状态下,向忆寒根本硬不起来。邹铭泽打破了他做1的幻想。 床头柜最后一格抽屉,放置着未开封的专用缓痛润滑液,以及大号保险套。 让他这么耐心伺候的,向忆寒还是第一个。现在他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中央,全然不知邹铭泽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是一味地扇风点火。 最后的“不要将自己交给任何人”让他有一丝莫名的害怕,但酒意很快将念头压下,他只想变得更加疯狂。 肩部不知何时文的文身突然使邹铭泽来了兴趣,图案整体长度跨度很大:是一根树枝上站着三只银喉长尾山雀。三只小鸟白色无垢圆滚滚的,像三颗小雪球。 king size的大床,平时两个人睡觉总是隔得远远的。此时床的用处倒像是更好的施展邹铭泽的技术。 和邹铭泽做过的人不乏处男,像向忆寒这样生涩的少之又少。 他亲吻着向忆寒的颈部,逐渐延伸至耳尖。 颈部的搔痒使向忆寒无意识地扬起脖子,将脆弱的喉结暴露。邹铭泽粗喘着气,眼前意识模糊的他太诱人了。 发间泛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邹铭泽单手插入发间,另一只手腾出来研磨着他胸前红樱,乳尖立起敏感度持续上升。 他带着向忆寒的手腕,帮助自己带上了避孕套。手掌禁锢着后脑勺,向忆寒无处闪躲。 润滑液开口设计尖嘴,便于更好的进入。邹铭泽打开封口,挤出几滴润了润尖嘴。 分开向忆寒的双腿,折到胸前。 他感到一股没来由的不安,下体突然被尖锐的凉意侵入。一个激灵,意识回笼。 ——这个酒醒的,很不合时宜。 插在发间的手掌猛地抽出及时摁住向忆寒的脖子,“别动。”邹铭泽出声警告。 “是你自己要上我的床的。” 向忆寒头发凌乱,几根发丝遮住双眼。脑中开始回忆醉酒时干的傻事,回过神来已经箭在离弦。 少许润滑液被挤入穴道后抽出尖嘴。“缓痛的,放松肌肉。”邹铭泽放软语气,耐心引导着向忆寒。 “不,我不想做…我现在不想做——邹铭泽……滚开别碰我!”向忆寒情绪激动。 邹铭泽收紧了点手掌的力道,“忆寒,记住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有些呼吸不畅,激动之余口水上行,引起呛咳。 “如果你今天因为醉酒,和其他人上床了,你不想想后果是什么吗?”邹铭泽厉声道,“井无雨刚刚觉醒能力,谁来在这种情况下保护你?” “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你反而在那种地方放下警惕。啊?我给你十秒钟解释你的行为,理由想不出来就挨肏。” 向忆寒自知无理,偏头说:“我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你。”他说话时,邹铭泽的手掌可以感受到声带的颤动。 “那就挨肏吧,忆寒。” 手指顺利没入后穴,刺痛鞭挞着神经。向忆寒无意识地想要将双腿合拢,却被邹铭泽重新压回。 “啊…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迅速滑入发间,他痛得瞳孔涣散。他根本没想过做这样的事情会这么痛苦,“求你,停下来……” 催动异能试图进行攻击,却发现根本没用。 手指深入旋转,指尖弯折便触及到一处软肉。只需轻轻摩挲便可以获得重重快感。酥麻从脊椎贯彻至大脑,小腹胀痛麻木。 向忆寒剧烈喘息着,邹铭泽的技术无疑是娴熟的。 “能不能别按脖子,”向忆寒几乎是有气无力,“我不乱动。”有时候妥协也是获得舒适的方法。 顺势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在后穴不断旋转扩张着。邹铭泽嗓音低沉,“忆寒,你要清楚现在谁才能提意见,谁从一开始就已经失去了主动权。” 手指抽出,穴口微微收缩着。指尖有丝缕血迹,看来内穴已经受伤。 “你没有立场来管教我。”向忆寒依然秉着嘴硬的习惯。 只要此时向忆寒不激怒他,邹铭泽大概会因此放过他。 他脸色平静地松开脖颈,暗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嘴硬。” 大手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向忆寒的双手腕。恐惧之感迭起,“邹铭泽,我不要了!放开我…求求你……” 阴茎抵在穴口,摩挲了几下后长驱直入。一声惨叫后,声音被人为的压抑住。 “性子真倔啊。叫出来,别压抑自己。” 向忆寒紧咬住下嘴唇,大腿根因疼痛颤抖着。进入身体的阳具还未动作,就已经感受到了可怖的压力。 穴道温暖紧致,柔软异常。比之前邹铭泽做过的任何一个的感觉都要好。 “你太紧了,”邹铭泽试着动作,却感受到了层层阻力。 向忆寒几乎失去了理智:“很疼,别动……你…你太大了。——我怕……” 阴茎抽拉出去,带出几抹血丝。 邹铭泽压下身体,亲吻着他的唇。眼泪越流越凶,濡湿了枕头。 “放松,别怕。我就在这儿……”他在慢慢安抚向忆寒的不安。 阳具重新顶入,向忆寒脚趾不自主地蜷缩。他被撞得身形不稳,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钳制,下意识搂住了邹铭泽的脖子。 重心的变化使阴茎进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 邹铭泽胯部试探性是顶弄着他的身体,酥麻贯穿全身,但疼痛仍然清晰可见。 待前列腺分泌了足够的淫液,进出更加顺利。 他才开始更加深入的肏弄。 阳具在粉色稚嫩的后庭进出,抽插着的同时带出淫靡的血迹。此时向忆寒眼神涣散,干涸的眼角一次次被泪水润湿。 他被撞的支离破碎,睾丸不断用力拍打着腿根。向忆寒张开嘴似要汲取新鲜的氧气,却被不断的撞击勾出了带着勾人尾音的呻吟。 他好像是爱上了这种感觉,但是眼前之人却使他内心刺痛无比。 没有爱的性交算什么? ——只是最原始的交媾罢了。 邹铭泽利用他释放欲望。而向忆寒自己呢,只是虚假的满足残存的希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