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没插进去,第五人呢(臀沟交/指奸/尿失禁/少量口交)
福勒森的脸就近在眼前,他好像总是困倦的,即使是当下的情况,他灰橘色的瞳孔中也只是带上了一点情欲。 眉钉,唇环,成组的耳环,穿孔癖三个字相当于就纹在福勒森脸上,想到那天接吻时舔在自己舌头上的温热舌环,克莱因很庆幸自己没有被硬性要求主动与他接吻。 福勒森一抬眼就和克莱因发愣的眼神正撞在一起,他无谓地笑笑,知道克莱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但是他也不打算少拿自己的那份甜头。 “为什么停下来?” 福勒森的手扶着克莱因酸痛的腰,以免他向后突然翻倒,手滑到他的臀侧,对着饱满挺翘的臀部,扬起手掌,又是一声响亮的“啪”,力气并不多大,可回响在房间里的声音和颤动起来的臀肉腐蚀着克莱因仅存的廉耻心。 “我……”他的声带不起作用,是用气音说的,“……我不会。” 福勒森的笑意更甚,说道:“什么方法都可以,让我射出来就算数。” 他看着克莱因胸前那些浮凸的抓痕,伸出舌头轻舔,舌尖上的圆环也随之滚动在上面。 近乎称得上温柔的要求,甚至连肛交都不用,克莱因那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的后穴酸胀得要拧成一团了,福勒森硬热的性器顶过克莱因被汗濡湿的囊袋和会阴,接触到红肿吐露,流个没完的那个地方时,对克莱因而言,触感简直和烧红的铁棒没有分别。 克莱因下体现在能起作用的部分不多,他的阴茎因为射精过度而很难再自己勃起,穴道中的精液也从福勒森的膝间直接滑滴到地板上,拥挤得没有空间的内部渗出一些热得令他难受的液体,克莱因觉得自己恐怕是有些出血,更不能把男人的性器纳入,他仅能把自己湿肿麻木的穴口压在那根能称得上是凶器的肉柱上,尽力收紧了臀肌把福勒森的阴茎夹在深弹的股沟中。 福勒森的鼻息短促地变了,克莱因手绕到自己身后,温暖而发抖的手抚到在身体起伏间的柱身,按动着那根粗壮的东西在湿溜溜的股沟间蹭滑,因为情欲交缠过度而鼓凸肿起的穴口似有若无地吮吸着柱体的一侧,那背离克莱因原本想法,贪食无尽的小口被刺激的微痛引诱着,一边吐露出内部残存的乳白色精液,一边妄图从福勒森的阴茎上获取新的液体。 摩擦和抚摸带给福勒森的快感显然远远不如插入,他除了乱了点呼吸,只是好整以暇地抬头看着克莱因脸上无神的淫乱中偶尔袒露出的羞耻表情,克莱因与福勒森身高无差,但因为长期的高强度锻炼身体更厚实一些,此刻被他抱坐在怀里,感觉满得不行,让他无比安心。 克莱因的臀部偏窄,那两团肌肉其实不是很能夹得紧他,只有湿滑而黏腻的触感,那张肉感而紧张的小嘴不断地吮着,带着细小茧子的手指抚弄也生涩,克莱因在一边吸着气一边用臀部夹着他的阴茎,他伸手缓缓摸过克莱因的脊骨,感受到他不断绷紧的背,克莱因还时不时地想回头看,福勒森深知这是为什么,他那个蠢货舍友还躺在床边的地上,随时都可能会醒来。 福勒森冷笑一声,双手按在克莱因的臀侧,把滑腻紧实的两团肉狠狠往中间挤去,把他的性器彻底包在弹嫩的肉中间,霎时感受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乐:“专心点。” 克莱因身上也一阵酥麻,很快胸上的肉点陷入一片湿热,他低头只能看到一片金色毛躁的头发。乳头很快痛起来,刚才艾彻斯的十指已经微微冒出一些指甲的尖端,划在他皮肤上的红白痕迹现在水肿着,火辣辣地疼,其中一下划到他的左边乳晕,此时被福勒森连带着周边的乳肉一口含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舔弄,他不由得用轻微而带着沙哑的气音颤抖着说:“破了……轻一点……很痛……” 福勒森轻轻吐出克莱因惨遭蹂躏的乳头,一丝唾液黏连在他的舌头和饱经舔舐的克莱因的乳孔上,他刚才尝到了浅浅的一点腥甜味,他明知道是血,但是依旧会出现“这是克莱因乳头里的乳汁”一样的想法,他还是毛茸茸幼崽的时候,就曾经错误地含吮过,被克莱因狠狠地揪住了后颈的皮,早已模糊的感情涌上来,混杂着他这一个月积累压抑到极点的情欲,变成了渴望克莱因奶水的一种幻想。他哑声说:“自己按住你的屁股动,我就轻轻的。” 克莱因松开那只抱着福勒森脖子的手,昂起头深吸了一口病房里污浊腥混的空气,手向自己的身体两侧探去,滑过盆骨,碰到福勒森手腕上那一串金属手环,福勒森的手微微让开,克莱因的手抚到自己被抓得发热的臀肉上,那双戴满了戒指的手就覆盖住他的手背,按住他一起抚慰起肆意抽插的阴茎,福勒森的龟头一下撞到克莱因的尾椎尖上。 乳头上的触感果然变轻了,福勒森细密的舌苔转而舔舐摩擦着克莱因的乳肉,把光滑饱满的肉舔得湿润发亮,像是浸满水的奶皂,那触感太妙了,每次福勒森的舌头刚刚把鼓胀的胸部舔动分毫,又离开一点,那半圆的弧就微微弹动,色情得让人心尖颤抖。 福勒森的阴茎把克莱因的肛门擦得很痛,不断地有精液被从中挤出,他不断在夹紧自己肛门的紧张中喷吐出那一团团的液体,充当了福勒森强奸他股缝的润滑剂,克莱因闭上眼睛,加快了自己摇动腰部的速度,手加大按着自己臀肉的动作,肛口上的褶皱加剧收缩蠕动,很快,他自己排出的,别的男人的精液被加大的动作带着淌干,噗噜噗噜的,从福勒森双膝间的空位直接滴到地板上,激起小小的,却直接击打在克莱因理智上的响声。蹲跪在福勒森大腿上做着这样的事情,就好像,好像在…… 后穴失禁般的感觉又回来了。 逐渐变得干涩的抽插让克莱因愈发难受,但是福勒森本人似乎很喜欢这样干而紧的摩擦,喷在克莱因胸口的气流逐渐变乱。 福勒森的唾液又一次碰到他的伤口,克莱因不由低头看去,沾满口水泛着水光的乳头很扎眼,舔着他胸部的男人闭着眼着迷地咬吸着他性感的肉,克莱因很想跟他说自己后面的糟糕情况,但是福勒森却沉醉在把舌尖埋进他乳沟的动作中。倏地,狭长的眼睛半睁开,橘色的眼睛里只写着欲求,和一双动摇的蓝色眼珠对上,福勒森轻啃他的乳头,问:“怎么了?” “我后面……痛……”克莱因的声音低得像隐藏在草丛中的虫鸣。 福勒森闻言,松开手上的力气,克莱因似乎摸到他总是会答应自己的命门了,福勒森再一次拍了他的臀部,响亮的声音让克莱因红了脸颊,福勒森说:“趴到茶几上去,我看看。” 克莱因摇晃着从他膝上下来,依言转身,木质的茶几并不高,让他能把紧翘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抬起,同时露出被几人操得鲜红的穴口,稀少发凉的液体顺股沟和大腿内侧滑下,克莱因的膝盖打颤,几乎就要跪下去,两根手指突兀地钻进他的肛口中,确保擦过肠壁上微微的凸起 ,听见克莱因从喉间挤出一声“嗯啊”,然后他很坏心眼地,向上抬了抬手腕。 “呜!”嘶哑的尖叫声从克莱因口中传出,刚才福勒森插在他直肠中的手指向上一勾,几乎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勾在那一块敏感又脆弱的肠壁和臀沟上,他一差点瞬间有那层肉壁要被撕裂的错觉,肛穴中所剩无几的精液又排淌了出来。 “别这么放松啊。”福勒森说着,指尖顶着那块骤然发热的肉反复地又向上勾刮了数次,克莱因的脑子快要爆炸,把长而直的两条腿绷到最紧,足趾紧抓下强迫自己踮起脚抵抗,担心福勒森真的会把他的肛门勾破。 隐隐约约间,克莱因的下体先放弃了防御,脆弱的尿道里滚起岩浆似的热浪,似乎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因为亵玩而失去理智,他的大脑强迫他射出精液转移注意力,可克莱因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射精了,他在其他男人的奸弄下泄出了五次精液,刚才福勒森的爱抚也只让他勃起了些许。 他只能进行排尿。 福勒森抽出了被不断痉挛的肠壁裹挟的手指,克莱因陡然失去力气,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膝盖和腿缝间却热得像浇了一杯热水,克莱因发红的性器被夹在自己洁白的大腿内侧,腹部因为崩溃而紧紧地显出诱人的肌肉痕迹,酸痛的尿孔和肛口一齐流出水液,这个事实让他好像挨了一记重拳。 福勒森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远,他的声音低沉又虚浮,笑声在克莱因耳边响起。 膀胱里的水分排干净后,一条有力的手臂环过克莱因的腰,福勒森把他半拎起来,抱到了房间中间的地面上,克莱因腿一软,歪坐在地面上,他离艾彻斯的距离又拉近了很多,他反复确认着艾彻斯到底有没有醒来,但是下巴被一只手捏住,转到了正面,浓腥的气味一下扫过他的鼻子,克莱因下意识往后一缩,那个东西得寸进尺地顶到他的嘴唇上。 “喂,你后面不能插的话,帮我舔舔,”福勒森说,“你每天晚上都含着我的东西睡的,记得吗?” 克莱因当然有印象,除了某些依旧犯困的早晨,每次他都有意识到口腔里的咸腥气味,他还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脏器受伤导致的。 克莱因的下体在尿过一次以后已经彻底没了感觉,此时再进行口交,他完全不会受到任何情绪和欲望上的感染,他只能眼神失焦,麻木地舔含。 不过两三下,福勒森就抽了出来,叹了口气,自己伸手撸动了几下,把浓稠的液体射在克莱因英俊而正直,今晚却不再纯洁的下半张脸上,一张沾满精液的,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懵懂地沾满男性体液的脸让福勒森心里泛出窃喜,随后有点气恼,恋恋不舍地把软下来的阴茎蹭在克莱因的脸上,黏腻温热的触感让克莱因鼻翼紧皱,那东西还有意无意地反复蹭在他发红的嘴唇和下巴上,扫得他整张脸都湿腻腻的。 “克莱因·迪尔,”福勒森蹲下身,有点生气地捏住他的脸颊,克莱因伸手想挥开他,手却抬不起来,福勒森举起自己的手表,“这是你家的地址吗?” 克莱因的太阳穴要爆炸似的疼,眼睛又要困得合上了,倦意满天之间,他扫了一眼福勒森让他看的内容,瞬间绷直了脊背瞪大了双眼:“你……” 福勒森依旧伸手刮着克莱因脸孔上沾满的浊液,尽数塞进克莱因的嘴里:“嗓子痛就别说话了,后天你出院,大后天我去你家找你,今天欠我的你记得还。” 克莱因偏头躲避着福勒森的手指,却被勾住了下牙,细致地摸过牙龈,他只能含糊不清地说:“不能在我家。” 福勒森说:“那就去酒店,到时候记得接我的电话。” 克莱因想摇头,却被福勒森按着脑袋点了点:“对了,经过一些讨论,我们决定今天晚上不要给你洗澡,你就这么睡吧。” 克莱因听见“睡”这个字,几乎是立时眼皮就耷拉上了,完全忽略了自己满身的性交痕迹和肿痛的,混着尿液和精液的臀沟和大腿。 “到时候让你给我口两个小时……” “搞烂你……” 福勒森的声音在克莱因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个不停,克莱因眉头紧皱中不知为何又有点想笑,突然身体一轻,似乎是被抱了起来,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平面上,克莱因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还有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