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斯莱登郡记事在线阅读 - 【八】医患关系,朋友关系(轮j/微言语侮辱/半兽交)

【八】医患关系,朋友关系(轮j/微言语侮辱/半兽交)

    (中间有一部分会比较痛请注意观看)

    克莱因还保持着趴跪的姿势,菲尼克斯的精液从他的后穴里不断地淌落在崭新的床单上,又凉又粘,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手紧紧抓着床单顶在自己胸口前,借微凉的手背抵抗发热的胸部肌肉里的痒意。

    耳边隐约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克莱因喘着气,他想过这种可能性,大概几个人在同一时刻轮奸他这种行为太过了,或者是留给他的一点仁慈,他们大约是准备轮流来上他,但是这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菲尼克斯最后亲吻他沾满汗液的侧脸,他还保持着那个下流的姿势时,臀部上感触到一丝凉意,有人开门走进来了。

    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克莱因没敢去看进来的是谁,菲尼克斯和那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克莱因几乎可以听见第三者的一声蔑笑。

    克莱因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和头脑爬起来,拽过一旁的被子试图把自己下身盖上,一股力气扯掉了他的被子,粗暴地一把甩在地上,然后按住他的后脑,固定着他看向自己,和温柔如常的声音完全相反:“晚上好,克莱因。”

    伊戈尔医生毫无笑意的锐利眼睛在镜片反光下一闪而过,扫过他短暂失神的眼睛,发红的嘴唇和带着齿痕的乳头:“看起来你们度过了一段不错的时间?”

    克莱因同时听见他拉开拉链的声音,下意识要转头,伊戈尔医生突然再次拽住他的头发,克莱因吃痛低喊一声,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被扯住头发,在浴室那次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这一下疼得他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炙热的吻再次落在他的嘴唇上,伊戈尔医生拉着克莱因的头发一路往后,直把他逼着靠到床头上,牙齿碾住他的唇瓣左右压咬,克莱因抽气的声音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伊戈尔医生的阴茎从内裤间弹出来,热烈的头部一下打到他被摩擦发红的的薄薄会阴上。

    伊戈尔医生松开他的嘴唇,也同时松开快要把他半边头皮扯下来的手,克莱因因为瞬间的血流回流而浑身发颤,深邃的蓝色眼睛里快要冒出泪水来,被克莱因生生憋住了,他抿着唇瓣故作坚强的样子太可怜了,可怜得伊戈尔医生终于发笑:“……你乖乖的,好吗?”

    克莱因脖子发寒,一梗,强迫自己点点头。

    “你们用什么姿势做的?”伊戈尔医生说着,十指滑到克莱因胸口上,开始毫不控制力道地揉弄起来,坚实而形状漂亮的两块肌肉象征着健康的体魄和强大的力量,但是现在,它们只代表着色情的性征和无声的引诱,克莱因刚才没有得到仔细抚慰的部位被狠狠地抓弄,伊戈尔医生为了更好地感受他的胸部,手指把周围所有的乳肉都往手心挤,让它们变得鼓鼓地团在他掌心里,克莱因的乳头已经被床单的纤维磨硬,此时被粗鲁的力量和带动的肌肉挤在狭窄的空间里,好像要被压碎似的痛。

    “……第一次是,唔……嗯……躺着。”克莱因几乎说不出话来,胸部被自己认识不深的医生狠狠攥在手里,当他提到“第一次”这个字眼时,攀附在他左乳上的四指骤然地抓压了一下,留下四条红痕,痛得他的上身猛地一弹。

    “他是正面操的你?还是从后面?”粗俗的话语出自这位文质彬彬的医生,他的阴茎前段已经在这拷打似的谈话中挤进了克莱因被彻底使用过两次的后穴,感受到他因为刺激而收紧的薄嫩穴口。

    “一开始……啊……是从正面……然后……换……换了后面。”克莱因试图躲闪,但是身后就是床头柜,他无处可去,只能挺起胸口去迎合暴力的抓揉以减轻痛苦,再次被撑开的肛口明晰地感受到插入物和前一个男人的不同,克莱因连一次正常普通的恋爱都还没有过,他的第一个和第二个性伴侣就在他的屁股里完成了一次交接。

    “后面是后背位吗?你们趴着做的第二次?”伊戈尔医生手上的动作再次改变,他满意地看着瞬间通红,看不见菲尼克斯留下齿痕的克莱因的胸部,以及再度充血饱涨的乳头,他这回换了方向,虎口从下至上地推揉彻底被玩开而显出奇异柔软的肌肉,在昏暗的室内灯光里清晰地看着克莱因红肿的乳头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翻去,感觉到克莱因的两次点头,伊戈尔医生从鼻腔里轻笑一声。

    “那我们坐着来好吗?”伊戈尔医生笑着发问道,当然并不打算征求克莱因的同意才插入,他已经进去一半了,并隐约地感受到克莱因的小腹愈发紧绷,被菲尼克斯操肿的肠壁一阵一阵地收缩,脆弱可爱的肛口也在蠕动着,想把他的性器吃进去,伊戈尔医生的呼吸已经微乱,但是他感受到克莱因脸上那难以言表的尴尬,伊戈尔医生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他的阴茎插得越深,细小的嗤嗤水声就会从相结合的部位喷出,克莱因的脑子一直在试图去想胸部上肆虐的手,或者那些让他不能启齿的问题,但是没办法,菲尼克斯射在他屁股里的精液还没有流干净,他又不可能当着伊戈尔医生的面排出那些粘稠的液体。

    “你的老师让你念念不忘了,是吗?真是个坏学生,”伊戈尔医生轻啧了两声,若无其事的口气和缓慢插入折磨的阳具像一柄烧红的碳,折磨着他的廉耻心,让克莱因的脸也滚烫起来,伊戈尔医生的指责没有停下,医生捏起他的乳头,故意做出仔细观察的样子,“你的乳头还被他咬过了,平时你们到底是怎么上课的?拜托老师把课堂笔记都写在你的胸脯上吗?我也做过克莱因的老师,为什么没有得到这种服务呢?啊……我忘了,你让我用手指插了后面,对吧?”

    询问间,性器上的每一道沟壑都尝到极致美妙的紧缩,羞愧的甬道把侵入物讨好夹紧,伴随而来的一滴泪水,滴落在伊戈尔医生还摸在他饱满胸部的手指上,顺着水痕,阴暗的快意滑过海泽·伊戈尔的心口。

    伊戈尔从来没有这样急不可耐过,就算菲尼克斯和克莱因有见鬼的熟悉感、依赖情结,克莱因可是半边身体被切开都没有流眼泪的人,现在轻易地就被他弄哭了,这种扭曲的满足感远远盖过了没有拿到他处女权的不忿。

    伊戈尔医生的手臂从克莱因的腿弯下绕过,让克莱因坐着,把腿折到他自己胸口前,手掌则托到他的臀部以下,把克莱因的臀肉揉捏几次后就微微向外拖了拖,额头顶住克莱因的,低声说:“低头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插进去的。”

    克莱因把眼泪忍了回去,却没有抵挡住伊戈尔医生的蛊惑,他微微垂下眼眸,看见自己布满指痕的胸肌,平坦紧实的小腹,然后是不知羞耻一直勃起,射了三次以后变成深红色的阴茎,还有底下粗长而陌生的,已经被他的穴口吞入半截的陌生性器。

    刚才和教授的性交发生得猛烈而狂乱,现在这样看着一段同性的阴茎正在缓缓地进入自己的肛门,同时挤出上一个人残留的精液,克莱因恨自己的视力太好,能够看清那上面微微跳动的青筋和因为插动而逐渐被浸湿的表皮,接下去,就是伊戈尔医生的黑色制服裤。

    他没有脱任何衣物,只是从裤子里露出了性器,金属扣子上的院徽都还清清楚楚,就是为了做出区别,让克莱因的大脑此刻意识到他真的在经历一场不断交换插入者的轮奸。

    伊戈尔医生甚至还故意向外抽了一小段,让克莱因注意到自己被略带出来的一小圈艳红湿润的肠壁:“克莱因,你的屁股里面又湿又热,看见了吗?”

    克莱因此时呼吸困难,连忍住叫床都困难,根本无法回答,伊戈尔医生凑近他说:“不说话也没关系,如果等一下乳头痒了,自己玩或者叫我都可以,不要忍着哦。”

    说完,托在他臀部的手一松,克莱因在重力作用下直接一下把伊戈尔医生的阴茎坐到了底。

    “嘶”伊戈尔医生爽得吸了一口气,这一下克莱因几乎把嘴唇咬破也没忍住唇齿间露出的呜咽声。

    “啊……嗯……”头皮上热流不止,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舒服的,克莱因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伊戈尔医生臂侧的衬衫布料,因为小腿挂在他肩上,这样抓不稳的失重感更加加大了克莱因的不安,伊戈尔医生的体型比他还瘦削一些,却把他整个抱在怀里操,抽插幅度并不大,但是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部被支在那根干进身体里的阴茎上,肠道上被缓而满地撑紧,偶尔画着圆磨他屁股深处,温柔又充实的操干把他的肠壁变得淫乱,痉挛着微抽,一抖一抖地夹住深入的柱体。

    “……喜欢这样吗,克莱因?”伊戈尔医生的声音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他顶着克莱因往前膝行半步,把克莱因压在墙上,空出手来揉他抽搐的穴口,密实而频繁的抽插和时时刻刻都被阴茎填满的快感让那个地方颤抖着无规律地紧缩,克莱因也是紧闭着双眼,满脸汗水皱着鼻子咬牙忍着浪叫的冲动,伊戈尔医生忍不住继续言语刺激,“你的屁股太紧了,怎么办?”

    按住被操得肿凸的肛口揉弄,克莱因果然受不了,又是一阵让他近乎窒息的紧绞,一边抽插在软嫩得像奶油一样的内部,一边试图刮搔他肛口的同时,听见耳边“嗯……啊……啊……”的低叫,伊戈尔医生腹部的衬衫布料一湿,克莱因居然就这么射了。

    “抱歉,忘记把尿道塞带来了。”伊戈尔医生说,“我们换个体位吧。”

    “……嗯?”克莱因一睁眼,眼前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伊戈尔医生一偏头,从他一条腿的腿弯下绕过去,把他两条腿都扛在一边的肩膀上,这已经引起了下面穴口的一阵骚乱,伊戈尔医生顺水推舟,扶稳他的腰,直接就还深深插入在他屁股里的情况下,将他转了个身。

    “啊!”克莱因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的肠道还太生涩稚嫩,前一秒还紧紧地黏夹着医生性器上的凸起,后一秒,这些似乎无害的凸起就因为这个体位的转变,刮着他脆弱的肠壁狠狠转了大半圈,浮肿的肛口被伊戈尔医生的裤子布料猛地擦过,好痛苦,似乎五脏六腑都要拧结在一起了。

    没有意料到克莱因的反应会这么大,没有空余安抚,咬着他的洞口再一次夹紧,伊戈尔医生本不想这么快就射,他缓缓地抽插抚慰就是为了能在克莱因的屁股里待得久一点,但是现在被如此强烈地咬紧,他深喘一口气,紧紧抱住克莱因,顶着绞结的肠道进入深处,完成了克莱因今天遭受的第三次内射。

    克莱因靠在伊戈尔医生的怀里喘气,热汗不断,臀部还坐在他的胯间,伊戈尔医生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克莱因的两条腿打开,把他的整个私处面对着紧闭的病房门口。按理说克莱因高潮了这么多次,他的不应期变得很长,可是刚才的刺激太强烈,他湿滑的内壁总忍不住抽搐痉挛,导致里面含着的性器很快就从射精后的状态再次变得坚硬。

    “玩一下自己的乳头好吗,克莱因?”伊戈尔医生的话语在克莱因耳边响起,克莱因低头看向自己泛红的胸部,上面乳头依旧不甘寂寞地肿凸,他万分希望探视窗有被好好地关上,闭上眼睛,试图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乳尖,刚一碰,淫秽的刺痛感就席卷了他整个胸口,乳孔痒痛地抗议,感觉到常温的指腹反而像是烙铁般的烫,克莱因赶忙缩手停下动作。

    “坏孩子。”伊戈尔医生说着,一面把硬起来的阴茎全部插进了克莱因的穴口深处。

    “有在好好数数吗?这是第四次。”

    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被深刻插入侵犯的快感也如约而至,克莱因不得不再次收紧肠道,期待他快点射精。

    伊戈尔医生把软掉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克莱因上身一下软倒,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他的穴口暂时失去了一部分收缩的能力,伊戈尔医生刮了两下浮肿的一圈软肉,也只能听见他奄奄的低吟,他轻舔着克莱因的耳廓,在他耳边说道:“谢谢,我感觉很好,你呢?”

    克莱因所能做的,只是抬起眼皮,剐了他一眼。

    门再度打开,合上,又打开,合上。

    克莱因的脑子里还在嘭嘭地回想着动脉跳动的声音,疲劳积累到了一个极点,他突然有点抽离出来,觉得自己很好笑。

    他的就和那扇门一样,男人进来,在房间里留下一片杂乱,然后出去。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灰黑色头发的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艾彻斯。

    在这个时候和艾彻斯重逢真是最糟糕的一件事,克莱因有很多问题想问,他的任务进行得如何,他的健康状况,他的心理情况,但是这一切话语,在克莱因闻到一股刺鼻酒味的时候停下了。

    酒还是那种东西,几千年的时间流逝并没有让它的成瘾性降低,连年的战争也催化了它的流通,克莱因对着艾彻斯那双在灰暗的灯光中泛出红色的金瞳,一缕恐惧藤蔓似的缠上他的心脏。

    艾彻斯的兽体原型让他具有很强的隐蔽能力,如果再远一些,克莱因可能都无法察觉他在那儿。艾彻斯站在床边,冷静地上下打量着克莱因,从他恍惚的眼神和发红的瞳仁,留下层叠指印的厚实胸肌,高肿的乳头,涨大的乳晕,到泛着薄汗的腹部,和凌乱的下体。

    虽然没有办法直观地看到他的臀沟深处,但是湿成一滩的床单和还在滴滴落下的液体彰示着身体主人遭受过激烈性爱的事实。

    被子还躺在地上,艾彻斯让人毛骨悚然的凝视和身上不断飘来的酒味,都让克莱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腹内部因为持续的抽插和顶弄酸痛不已,手指也因为长时间的紧抓而发抖,可是克莱因莫名地,只想躲避他的目光,他克制住自己的颤抖,低下头伸手想围住自己的胸口,同时想合上双膝,另一只手试图挡住自己低垂下去的性器。

    克莱因手臂上乍然一暖,一只手握住了他,克莱因刚要抬头,却乍然看见这只还保留着人形态的手腕上,多了一片黑色的短硬毛发,充斥他鼻腔的酒味中,夹杂了几丝兽类毛皮的气味。

    针扎似的危险感袭上心头,克莱因精神乍然一凛,反拧住艾彻斯的手臂试图制服他,但是他的手实在抖得太厉害,而且这还是他从未正面迎击过的,半兽化的艾彻斯。

    挣扎间。力气一松,克莱因的心也随之往下一沉。

    “唔!”一阵欲呕感猛地砸在克莱因的喉结上,随之而来的,是紧勒在脖子上的巨大窒息。

    艾彻斯捏着他的脖子,甚至容易过捏住一只弱小的老鼠。

    克莱因的太阳穴打鼓般胀痛,他张开嘴试图呼吸,下意识地伸腿踹向艾彻斯的身体,那只克莱因没来得及扭脱臼的手轻松至极地就扣住了他的腿弯,艾彻斯不知是否故意而为之,缓缓地加紧了手上的力气,一瞬间克莱因似乎血液都凝固住了,喉间只能勉强发出类叫声的动静,好像数万只蚂蚁在舔舐他身上的蜜,铺天盖地的麻痛啃咬着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眼前都要泛出黑色的时候,脖子上如山的紧勒却乍然一空。

    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涌入气管的空气,舔舐在他脸上的湿热又让他陷入了夹带恐惧的茫然。

    艾彻斯的舌头又带上了那层让他不适的倒刺,浸湿的砂纸一样舔着他因窒息而通红的脸颊,确认他的生命无虞,那条变得长而粗糙的舌头才收回去,给皮肤留下一块微痛。

    克莱因现在才发现自己大腿上也有类似的刺痛,刚才勒紧他脖子的时间里,艾彻斯居然舔了他腿根上的一块精液。

    湿热的舔吮不断落在克莱因敏感的腿根和鼠蹊上,把残沾在皮肤上的精液一一舔进嘴里,游移的舌尖不断移动,落在克莱因的性器上,几次重而粗糙的舔舐刷过射精过度的茎体,酸累的器官被艾彻斯的爱抚带得再次挺立,只是这次克莱因感觉自己的勃起并不快乐,他的睾丸里已经没有剩下多少精液,连透明稀薄的前列腺液都溢不出来。

    克莱因颤抖着向下看去,除了快速而淫猥地滑动在自己胯部的舌头,艾彻斯灰黑的发色中冒出了一对绒形的不断颤动的尖圆,而克莱因同时发现,他看不清艾彻斯原本在颊侧的人类耳朵了。

    如果继续攻击艾彻斯,他一定会彻底变成那个恐怖而巨大的野兽,此刻被野兽强暴的话,自己一定会死,可能还会肠穿肚烂地死,既然都已经忍受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不能忍受更多呢?

    那条钢丝一样吊着自己理智的线一下断掉,坚持抵抗着的大脑瞬间坠入性快感的浪潮。

    艾彻斯几乎把他整个胯部都舔过了,腹股沟和小腹,性器和囊袋的前半部,耻骨上小勾子似的钻入快意,但是只有那个地方艾彻斯避开了。

    克莱因的穴口。

    里面灌满了精液,四次内射,混杂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每一次他们都射在最里面,如果不是知道没可能,克莱因感觉那些腥浓的液体留得太深,自己只要一张嘴,好像就要从喉咙里嘴里呕出精液来。

    很可恶的,那个被连续折磨抽插的穴口,却因为操干过度而浮肿,精液漏淌在股沟,蛇般蔓延攀爬,让那个地方冒出难以言说的痒,明显得让克莱因无法忽略。

    想被舔舐的念头一出现在脑海,克莱因就抱住了自己的头,猫科动物对于气味的敏感程度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他大约是对遗留的气味产生了厌恶和排斥,只能颤抖着等待艾彻斯舔到满足,然后克莱因看见他直起身来,同时自己身体一晃,被翻了半个身体,侧着身被艾彻斯抬高一条腿,圆润硕大的硬热头部就挤了进来。

    克莱因无意对这些人的性器尺寸做出评价,他也很难在只用排泄口丈量的方式判断大小,但是艾彻斯的性器挺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下面快肿得不成样子了,难以忍受的痛在那个不能启齿的部位缓缓漫进身体。

    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艾彻斯彻底兽化之后的性器形状,上面凸起的肉棱现在正狠狠地碾过他摩擦过度的伤处,酒的苦腥味和沉默寡言的躯体将他压在身下,克莱因的脸一瞬间苍白了几秒。

    “艾彻斯……”克莱因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手颤抖着伸到他发间轻抚,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可很快,陷入酒醉中的好友一下吻住他的嘴唇,带着克莱因精液和酒的舌头一下舔进他的嘴,如果说接受深入到喉头的舌吻是他的极限,那艾彻斯此时就是为了折磨他而来,他的舌头变得薄而长,灵活万分而渴望味道,他直接压着克莱因的舌面而过,几乎把舌头伸到了克莱因的食道里。

    这样的性交已经偏离人可以接受的范畴了。

    克莱因立刻脊背抽紧,开始对艾彻斯疯狂地推拒起来,身体拧动期间把身下的床单都带得一通乱皱,可是艾彻斯在收到这样的信号后,却只是更深地推入了他的阴茎,那些拱起的肉刺凌虐着肠壁,克莱因几乎能听见隐秘处肉液摩擦的声音,很荒谬地,多亏了其它男人射入的精液量足够多,克莱因才能不被一下子捅出血。

    “唔嗯……唔……”一边被野兽似的舌头堵住嘴,一边被剧烈地贯穿,麻痛和快感交织,因为侧躺着,侵入直肠的柱体进入了一个新的深度,“噗嗤”作响的水声越来越响,代表他屁股里的水在被逐渐加速的抽插带出,艾彻斯阴茎和他的肠壁摩擦更加粗暴,已经薄得近乎透明的会阴和肛口被反复地大力扩开,每一次艾彻斯顶到深处,克莱因的臀肉和尾椎上就会响亮地疼。

    艾彻斯的手摸到他的胸上,因为姿势,克莱因的双臂夹在自己的胸前,在艾彻斯的身体和床间的狭小空间里死去活来,胸部很快被挤得紧而突出,不是克莱因故意抵抗着不让他揉,可是艾彻斯却很生气,他没办法把那弹性十足的饱满肌肉抓在手里,粗乱地抚抓之下,在克莱因的胸口留下好几道发白的抓痕,转瞬那些抓痕也浮肿起来,变成肉红色的条痕。

    尖利的牙齿咬着克莱因的唇操他,很快克莱因也尝到自己唇瓣上的血腥味,如果说刚才和教授医生的性爱能感受到的性快感是克莱因前所未有过的体验,那眼下从痛苦性虐般的交合中浮现的痛快感,也勾起了他大脑深处从未探知过的关于快感的领域。

    克莱因的阴茎从刚才起就一直勃起着,没有因为痛而软垂,他的后穴也习惯了这种麻木的疼痛,等到他彻底挨过这一阵消退下去的痛苦,刚刚感受到久违的前列腺快感,以及小腹深处酸而诡秘的快感时,哽咽着,他射精了。

    那些液体稀薄得根本不能说是精液,几缕白色混在其中勉强告诉他这不是一股尿。

    克莱因眼前一茫,出现了短暂的意识迷失。

    “……克莱因·迪尔,醒醒。”有声音在远处呼唤着他,克莱因模糊视野里的一片苍白中,出现了一抹金色。

    “我……”克莱因此时平躺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艾彻斯带着倒钩的舌头舔得他喉咙里很糟糕。

    下身机械地疼,似乎有人微微翻开了他的穴口查看情况。

    不,克莱因想说,但是冰凉的指尖一抚上肿红的部分,微妙地带来了一点舒服和安慰,一根手指插进去,饱受蹂躏的甬道内部阻滞着入侵物,福勒森·拉恩的手指一点点磨进去,好像在磨一块干燥却滑腻的皮革,奇异的暖融感缠绕着他的手指。

    “什么啊,这都被完全操开了,”福勒森说,“太过火了吧。”

    克莱因浑浑噩噩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试图握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可是却被另一只手反握住,扣住拇指,克莱因视线隐约扫到那只手上层叠的指环和细链。

    “看那儿。”福勒森抓着克莱因的手,示意他看一边的地上。

    艾彻斯倒在那里,额头上似乎有一块红肿。

    “你自己做的,记得吗?”福勒森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他。

    克莱因想起自己说不出话,迷茫地摇了摇头。

    “呼”一口气吹在克莱因唇上,刺痛让他狠皱了眉。福勒森用拇指摸摸他的手背:“他只操了你一次,不过你如果没把他放倒,我也该揍他一顿,你说是不是?”

    克莱因的脑子还记得刚才那场痛到让他真正体会到强暴感的性交,眼神一黯。

    “别伤心, 我技术比他好很多,”福勒森说,说着,轻轻勾动克莱因体内的手指,立时感受到紧致的收缩,他毫不考虑用词地夸赞着,“你的屁股真翘,刚才外面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克莱因还没明白过来,福勒森随即抽出手指,在他光裸汗湿的臀侧上轻拍了一下,啪。

    克莱因的手指立刻攥紧了,他们每个人都把克莱因的臀部撞到通红。

    福勒森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放心,现在很晚了,外面没别人。”

    福勒森再度检查了他后面的情况,克莱因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被观看私处的羞耻,只想快点结束,他的精神已经透支到了极限。

    两指轻轻分开连穴周皮肤都泛血丝的穴口,肿起的褶皱间漏出一些乳白,随后似乎还有些许内部磨破后渗出的组织液,被他肠道含到高热的液体一流出来,烫得克莱因万分难受。

    “我还能插进去吗?”福勒森问。不出所料地得到了克莱因急促的摇头。

    “可惜,”福勒森感叹了一下,突然将克莱因横抱起身,“我们换个地方。”

    床角边有一张一尘不染的皮质沙发,福勒森没有立时就把克莱因放下,而是把他抱在怀里坐下,也一点没有在意克莱因糟乱的下身流出的液体。

    福勒森把克莱因改了个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拉起他的手指舔咬几下,突然自下而上地看着克莱因的脸说:“让我看看你的能耐,用你可爱的屁股帮我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