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笼中狼(狼族 家奴 年下)在线阅读 - 四十二章 操你。两米长的黑狼说

四十二章 操你。两米长的黑狼说

    “你到底喜欢谁。”

    江凛跪在地上仰首看过去,这个比他年轻八岁的青年手里有些神经质地把闪着微光的链子绕紧在手上,握得太过用力的缘故,修长手指的骨节微微发白。一双深黑的眼睛不太冷静地盯着他,强力保持平静的表面下是波涛暗涌。

    季寒城从来没克制过他的喜欢。明明是即将继任家主位居高临下的青年,却一直在以他自己的方式热切而急躁地向自己脚下的侍奴表达着这一点。

    把链子交到他手上,能让他好一点——江凛对此很确定。

    但是,对于这句太过直白的询问,他喉咙微微发梗,有点说不出口。

    “如果…您看到了什么,不一定是真的…”他好容易才迸出这么一句来。

    “我没问你那个,我又不傻。”季寒城仍然直盯着他,声音里的燥意不减反增。

    他仍然在等待方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我…”江凛仍旧觉得喉咙发涩。

    到底喜欢谁?

    他其实并没有喜欢过别人。

    甚至,由于内心深处一点不想对别人宣之于口的恐惧和躲避,他也算奔三的人,是真的连个恋爱都没谈过。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他都不大想招惹。

    然而,面对着季寒城此刻深深藏着不甘、又带着一丝绝望的期待的眼睛,他心底确实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这些天来,他已经放纵自己说了太多次喜欢。喜欢看你,喜欢被你打,喜欢和你上床,喜欢听你的喘息……喜不喜欢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年轻人,江凛不想骗自己。

    他愿意被这个青年热切地注视着,强势地掌控着。他享受与这个青年亲密的相处。

    如果这意味着喜欢,那么他是喜欢季寒城的。

    但是这种时候…他说不出口。或者哪怕不是这种时候,一句坦诚的“喜欢”,他原本也说不出口。

    难道还真和这位年轻的家主谈恋爱不成?

    已经是在主山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回去,一切也该打回原形了。

    喉咙微微地发窒,他说不出话来。明知道现在不说话情况只能更糟,季寒城明显状况不对,迫切地想要他的一个回应,可是江凛却真的说不出那个答复。

    身体的关系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法避免,而实际的关系又早就不止于身体。但让他承认,乃至承诺…他就是说不出口。

    在塞满胸臆的沉重情绪中,季寒城长久地注视着江凛,心内最后的一点点隐约的期冀像是沼泽面上的一点泡泡,恍惚地消逝了。

    对于“你喜欢谁”这个问题,他带着一点点抗拒感,沉静地凝视着自己,拒绝答言。

    那张陈旧的合影还在脑袋里来来回回地晃,他曾经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对着自己不知道的人露出笑容。

    “不喜欢我……但是愿意被我操,是么。”

    良久,季寒城狠狠一扯手中的链条。江凛闷哼一声,被扯得跪不直身子,向前倾倒下去,两只手臂撑住了几乎摔倒的身体。

    “也对,做侍奴本来也用不着你喜欢。”

    季寒城的语调冷而沉,却隐隐夹着一点点自己都不知道的抖。过度沸腾的血液里燃着愤怒,又夹杂着自嘲和不甘。

    为什么一定要问他。原本已经想好了不要去问。

    江凛仍跪在地上,肩背的肌肉微微颤抖,半垂着头看不见表情。而季寒城终于放弃了从他口中听到什么让自己满意的答复的努力。

    不要问。

    不要听他的回答。

    反正这个人…无论喜不喜欢,都是属于他的。

    手里仍然扯着链条,他从床上站起来,两步迈到江凛身后,扯他的裤子。——他没有抵抗。

    这种事情他从来不抵抗。虽然知道这是做侍奴的基本,但季寒城此刻还是想冷笑,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这次他甚至没心思用前面的锁慢慢地磨他。有时候用开锁为威胁,确实能听到几句想听的。但有什么意思呢?

    用指纹利落地开了锁扯到一边,又将裤子扯到膝弯。江凛仍旧没说什么,用双手扶住了床沿,跪在地上,分开了腿。他是做过准备的,双腿间的穴口带着一点水光。

    “是我的?”季寒城低声问,手里的链子猛然拉紧,从后方看他被倏然后扯的链子逼得仰起脖颈,把布满鞭痕的后背拉成一张反张的弓。还是这么漂亮。

    “嗯……”江凛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既然是我的,那就给你留个记号好了。”

    季寒城的身体从后面覆了上来,双手按住江凛的脊背,把他向下压。确定江凛整个人牢牢地被他控制着身下,季寒城人形的身体忽然猛烈地伸长,压着江凛的双手变得粗黑,指爪变得尖利,浑身开始覆盖漆黑的毛发。

    “……不是!您干什么!”江凛猛然回头,后知后觉地发觉这事儿更不对劲了。

    今天本来就不对劲,季寒城不对劲,他自己也有点不对劲。——现在忽然不对劲得超越了一个限度。

    “操你。”两米长的黑狼的吻部潮湿地蹭着他耳朵,尖利的狼牙湿热地含住了他的脖颈,一股股喷着热气。粗热的毛发蹭着背脊,比人类阴茎更粗大的狼鞭热腾腾地顶住了他的腿心。

    “……不行吧!”江凛猛地挣起来,头皮一阵发麻。这事儿他也不是没听说过,但都属于狼族半夜围床夜话聊的猎奇玩法——人类的体腔和狼型的阴茎不太相容,一般不能这么玩。

    但是对于狼族来说,一般新婚之夜两个新人都会以狼型交配——狼型的体液夹带浓郁的信息素,有“标记”的作用,一段时间内会在两头狼之间形成一种专属的气味,会让其他狼感知到“这头狼是有主的”,从而不大愿意靠近。

    季寒城这是发什么疯?要用狼型标记他?

    “这不行吧!您冷静点,先变回来—— ”江凛猛地冒了一头一身的白毛汗,听懂了季寒城方才说“给你留个记号”是什么意思,手忙脚乱试图从这头硕大的黑狼身下爬开。嘴里也快要语无伦次了:“您别这样,这肯定不行,…”

    “我没喜欢过别人,我…唔!”

    颈子里的项圈被黑狼叼在口中死命一扯,扯得他脖颈猛地后仰绷紧。黑狼硕大的前爪按紧他的肩膀,他几乎能感觉到尖锐的指爪刺进血肉。而双腿间的穴口一阵撕裂般地痛——那里事先做过扩张和润滑,但狼型阴茎的粗度和硬度都太过了!

    含着阴茎骨的狼型龟头就那么捅了进去!

    “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季寒城狼型的声音比人型更加低沉一些,从他背后黑狼毛发粗糙的胸腔里微微震着发声。

    …这算怎么回事啊。江凛今天原本就被问得有些混乱的大脑几乎已经停止了工作,简直连发火都不知道怎么发,这种正在和这小子玩兽X的事实把他整个人震得轰隆轰隆的。

    在他呆滞的刹那,黑狼前爪压紧他的肩背,狠狠一顶腰,粗硬的阴茎整根埋入!

    “唔嗯…”江凛向来能忍疼,这一下还是疼得眼前一黑。狼型的阴茎粗热,带着极高的热度,将他整个人以异样饱胀的程度撑满,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抵住了平时根本操不到的结肠口,仿佛要把腹内的内脏顶得移位。

    “你…混蛋…”江凛双手痉挛地扣紧了地面,剧烈的痛楚骤然把他从刚才那种“喜不喜欢”的情绪里拔了出来,只剩下又错愕又愤怒,忍不住连名带姓咬牙切齿地骂。“季寒城,你混蛋!”

    “唔!”

    黑狼稍稍撤出一点,又狠命往里一顶。

    被黑狼咬着脖颈的链条紧紧压制在身下,要说完全不能抵抗倒也不是,但这混蛋小子的阴茎整根埋在他身子里面,如果挣得厉害了,只怕还会把他那种地方扭伤。

    …这个时候我他妈还在想那小子受不受伤!

    江凛又气又拿自己没辙,粗硬的毛发刮着背脊,两腿间敏感的皮肤与狼毛摩擦,异样的与野兽交合的疯狂不伦感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

    “变回来…求您了…”

    黑狼压着他的背脊又顶了几下,江凛觉得自己声音已经快要出哭腔了。

    一般情况,在伴侣化成狼型的时候,交合另一方也会随之化狼。两头狼交合就没什么问题。但是他现在没法化狼啊。

    以人类的形态,被黑狼压在身下,生着阴茎骨的粗热狼鞭狠狠在身子内部出入,光是这个事实本身就让他快疯了。

    “你变回来…我真的会生气…”

    “你这个混账王八蛋,给我变回来…”

    季寒城狼型的暗金色眼睛紧紧盯着被他粗黑狼爪按在身下的结实身体,江凛的头发快被汗湿透了,背上也浸了一层的汗,把满背的鞭痕浸得鲜艳夺目。自己下身每顶一下,他就痉挛般地猛烈颤抖,背上的肌肉有如游鱼一般滚动。

    他是我的雌兽,是我的伴侣。

    我只想要他一个,他只能有我一个。

    不管他以前喜欢过谁,他以后只能有我一个。

    耳朵里听到了江凛骂他,求他,季寒城只是紧紧叼住了嘴里的链子,把他的脖颈扯向自己,下半身狠命地在紧致的甬道里凿刺。

    “啊…啊,啊嗯…”江凛的骂声和求饶的声音在黑狼狠命动腰、拍出一片沉闷的撞击声后,变成了喉咙里的破碎呻吟。

    原本想着尽量放松身体免得受伤,但放松的结果就是这混蛋小子不管不顾地往深里捅,阴茎骨比人类的龟头坚硬粗大得多,像是一只拳头在体内深深出入,捅得内腑酸痛。

    狼型的腰动得仿佛液压打桩机,坚硬的阴茎骨疯狂地击打着内壁。江凛被撞得不住呜咽,偏偏阴茎壁随着黑狼的兴奋,鼓起一圈圈凹凸的兽类凸起,狠辣地将疯狂抽搐的甬道内壁一次次碾过。

    “太…太深了,我受不了…”江凛几近崩溃地伏在地上,把脸埋在了手臂里。

    仿佛是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黑狼下半身凶猛的动作终于放缓下来。江凛刚刚缓了半口气,紧紧嵌在他体内最深处的龟头忽然膨胀起来!

    “我操!”江凛忍不住爆了个粗,猛地就要往上挣,“你他妈在我体内成结?”

    然而后穴已经与那根膨胀起来的阴茎紧紧结合在一起,就好像内腑被强硬地塞进了一整个拳头。他一挣之下,伏在背后的黑狼发出一声痛呼。

    黑狼带着痛楚的呻吟声湿热地落在他耳际,江凛觉得自己心尖被挠了一下一般,腰连着绷紧的背脊都软了。

    …妈的,我就这点出息。

    默默唾弃了一下自己,江凛崩溃般地伏在地上,由着黑狼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不挣了。

    然而成结只是个开始,被阴茎紧紧嵌在体内,一股灼热的狼精忽然向结肠深处激射过去。

    “唔!你…”江凛简直连骂都骂不出口了。狼型成结的射精本来就是用膨胀的龟头抵住雌狼的宫口,然后直接将大量精液一股一股射入子宫。这根本就不是该和人型的同性玩的东西!

    原本想咬着牙忍,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带着惊人的烫度往难以想象的身体深处激射,在身体深处亵玩内脏一般的异样酸软还是让他呻吟出声,双腿不自觉地痉挛。

    “你这个混蛋…”

    他被黑狼的前爪按得伏在地上,高高撅着臀,后穴里深深插着黑狼暗红的阴茎,痛楚与酸胀汇集成异样的感觉团聚在下腹,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又气又无力过。

    黑狼成结的射精至少持续了十几分钟。射精结束的狼型阴茎结终于软了下去,江凛伏在地上,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不知冷汗还是热汗,浑身的力气都空了。

    身后压的黑狼粗软的毛发感慢慢变成肌肤的温热,季寒城化回人型,就着阴茎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的脸扳过来亲吻。

    江凛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又被更用力地咬回来,唇齿间尝到了新鲜的血味。

    双腿间,没了狼型硕大阴茎的堵塞,大量的浊白狼精顺着腿缝漏出来,沿着双腿内侧往下淌。

    “你硬了。什么时候硬的?”季寒城一边带着腥甜的味道亲吻他,一边伸手下去,握住他腿间十分有存在感的器官。

    你趴在我耳边喘着射了十五分钟的时候。江凛在心里说。但他此刻气到不太想说话。

    腿间太疼了,像是被钝刀深深捅过,直直地疼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简直顶到了胃,又从最深处一股一股往外淌着带着体温的粘稠体液。

    原本面对季寒城深深藏着热切的眼睛他是多少带着愧疚的,但此刻那点愧疚一扫而空,那种黏糊的情绪倒是被扫没了,变得无比浅显直白:疼。生气。不想理他。

    “你是我的。”季寒城笃定地说。此刻江凛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到让他无比愉悦。

    埋在江凛体内泡在自己精液中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季寒城把江凛拖上床翻了个身,从正面以人型又干了进去。

    江凛打定了主意不理他,除了喘息再不肯说什么。季寒城用狼型干了一次之后,闻着江凛一身仅属于自己的味道,心情倒异样地好了起来。——管他有没有过前女友,难道他还能逃得走不成?

    管他之前有过什么历史,这个人就在这里,在他怀里,双臂攀着他的肩背,双腿勾在他腰上,被他一下一下的撞击干得发出哭声。

    他头发散落在枕头上,眼睛里沾着一点湿气,高挺的鼻梁沁着汗水,嘴唇微微张开的迷乱表情,只有自己看得到。

    他是我的。

    季寒城终于把射无可射简直硬不起来的性器从江凛体内拔出来的时候,窗外早已夜色融融。

    季寒城一路折腾着没开灯,屋子里也暗得只能勉强借着月色看到一点模糊的人影。江凛整个人好像已经被抽空了浑身力气一样半瘫在床上,脖子里还拴着一根长长的银链。

    细节不用看,季寒城也能在脑子里脑补出来——他此刻结实流畅的脖颈、肩背应当满是一片一片的吻痕,与背上交叉的鞭痕连成一片。量多得惊人的浊白精液应当冒着泡从翻卷的红肿穴口流出来,在床铺上积上满满的一滩。

    一片黑暗里,江凛把脸埋在床上,看起来不太想理他。

    “有力气去浴室吗?”季寒城凑近他,又在他的耳廓舔了舔。

    江凛仍然趴在床上不说话,看起来全身都软了,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而就在这时。

    客居的窗户忽然无声无息地碎裂。

    两条穿着黑衣的人影迅捷地溜进屋子,其中一个人飞快地扭开手里的项圈电击控制器,直直推上四档。另一个人猛地朝季寒城只套上了内裤的身体扑过去,指缝里闪过一缕银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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