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 拴起来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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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苏家的修业助理继续请季寒城确认侍奴修习内容时,季寒城直接一把撕了单子,把满把的纸片全数摔在了江凛的脸上。 “学床事,你也配?”季寒城冷声哼了一声,“索性绝了你这心思,免得你总惦记着爬床。” 江凛老老实实跪下了,脸肿得挺疼。昨天他自己打挺狠,今天季寒城觉得印子消得太快,又补了几下。——他有点怀疑那小子其实是乐在其中真喜欢打他,不过心情还是挺不错。 “那,今天凌少主的侍从岳竹姑娘学茶道,少主觉得,是要您的侍奴罚跪还是…” “学学端茶倒水还有点用处,学去吧。床事轮不到他学。”季寒城看也没看江凛,起身走了。 说起茶道,倒让他想起来江凛曾经给他泡的那满满一玻璃杯茶叶的龙井。如果学泡茶被授业师傅抽上几个手板,他还真不怎么心疼。 这一天,季寒城一边继续学着狼族各式统筹规划的事务,一边用余光瞥着苏天亮。——这人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早上露了个脸,好像一晚上没睡的样子,又匆匆跑了,估计是焦头烂额地忙着。 这几天季寒城让于曼曼盯着苏天亮的事,也给他暗中找了不少的茬,希望他能消停点好好忙活他那堆山寨机的事。 主山与人类的贸易也是越来越多,实际上不可能完全绕开季家凌家这两个入世的家族,许多贸易的记录也都在季家的眼中。以前没有细细查苏天亮经手的交易,让于曼曼查起来,好像背后当真有些不干净的地方。 就比如这一批智能手机,原本是应当从凌氏一家下属企业购入一批,苏天亮却偏偏从另一家名不经传的小公司进货,账目上似乎有猫腻,不知省下来的一笔资金被用在何处了。 若不是江凛暗地里监控苏十九的聊天知道了苏天亮对他的布局针对,季寒城也未必想得到要于曼曼放下别的事去专门查他。只是,苏天亮若没有意外,早晚是要接任家主位的人。为何这样针对自己倒是怪了。 又过了两日,该训床事的日子悄无声息地过了。苏天亮果然没什么力气来找新的麻烦。江凛学了两天泡茶,手上被抽了不知道多少手板,果然学茶道这事儿也不算他的专长。不过每天晚上看他一边哼歌一边继续找主山网络漏洞翻东西,就知道他心情不错。 甚至——心情不错得有点奇怪。 这几天,少主们的人型修业过后,到了这次修业的重头戏,狼型修业。 身为狼族,尤其要学习对于自身血脉的控制。狼型对于身体的负担比人型更大,大多数狼族都无法长时间保持狼型。镇祟时要调动血脉之力,黑狼族力量刚烈,却容易引发血脉中的嗜血躁意。凌家的棕狼强于力量的精微控制,却少了烈度。苏家长于敏捷,在各方面是最为平衡的。一向居于主山与山林为友,苏家对于狼型血脉呼吸节奏的研究也最深。 这几日的狼型修业,几位少主与带的侍从都在一处,灵灵和竹子也一起化狼型按照苏慕白和几个长老传授的方式练习呼吸节奏与血脉控制。江凛只能一个人跪在旁边,一个人低着头拿纸笔记录细节重点。 季寒城一向觉得自己对别人——特别是这个人的情绪十分敏感。他本来预计到江凛应当有压抑和失落。然而十分意外。江凛此刻一边胡乱哼着十几年前曾经大街小巷流行过的电视剧主题曲一边抱着电脑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哼得越发荒腔跑调不假,但是看起来还真没怎么在乎。 “今天外围的一点东西拿到了。”江凛停了手上的活计,把数据存下来备份。“苏家近期的贸易记录都在这里,现在没时间看,回头慢慢细翻。” 季寒城知道这些数据对于季家来说有多重要。在往来贸易方面,苏家与季家凌家一向互相掣肘。有了这些东西,以后如果能找出拿捏苏家的方式,那么他的自由度就高多了。 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声“厉害”,季寒城心想他果然不是来白白挨打的。眼睛又忍不住往他脖子上乌沉沉的项圈上看。 “…真不在乎?”他忍不住走过去,把江凛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揽,伸手摸过去。项圈卡得很紧,紧紧贴着脖颈的皮肤,没有空隙。 “在乎,长胖了不好办。”江凛说。 “…”季寒城被他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忍不住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问:“我是跟你说这个?” “哦,其实给您拴着还挺方便的。”江凛又说。 “…你是欠打了是吧?”季寒城磨了磨牙,很明显,这人是真不在乎,也是真不想和他说。 时至今日,江凛这人怎么回事他也看得七七八八,如果说这么个人私仇杀了苏家得力的手下,那简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就只是瞒着细节不想说罢了。 但说起这个项圈,他以前倒没深想过,总觉得主山说终生不能摘就是不能摘。但这几天看江凛成天又监控刑官通讯又绕过防火墙偷文件,他莫名地觉得,可能主山的科技水平也就那么回事。 “这玩意真拆不了?”他仔细研究着几个焊接的接口。“暴力剪了会怎样?” “啊…不能硬来。”江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有防暴力拆解的装置,如果被外力破坏会瞬间释放一个强力脉冲,有点危险。” 季寒城收回手,心里多少也稳当了些。这话虽没说明白,但明显这人是研究过拆项圈这回事的。 回去之后,慢慢多派些人研究着,也未必就拆解不了。江凛脖子上戴着的这玩意他说介意倒不是介意,但总是心烦。 但他说的倒没错,有个项圈拴起来是挺方便,回头不妨再给他拴个新的。 一边想着到底是皮革的还是不锈钢的项圈和江凛淡麦色的皮肤更配的问题,季寒城想着要不要再把他按上床玩点解压的,院子里却响起了一些嘈嘈杂杂的说话声,像是凌恺还有一个女孩的声音。 有些意外,季寒城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向外看去。 居然又是那个茶里茶气的小美人蓉蓉,正楚楚可怜地拉着凌恺的袖子。 “……我知道那时候怎么回事了,你,你还过来干什么。”凌恺的脸黑得有点发红,想甩开她,又不太好对身材娇弱的女孩下重手。 今天蓉蓉穿得清凉,上面淡蓝色小吊带,露着一节细腰,下面白色热裤,又清纯又热辣,让人舍不得不看又不敢多看,更是不太好伸手碰她推她,总觉得一伸手就会摸到了不得的地方。 “我……想求求凌少主救救我。”蓉蓉一只手抓着凌恺的袖子,另一只手自己抹着泪。 “那件事,是我被逼陷害季少主的……我也没办法,要不然,我就活不成了……” 蓉蓉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啊……”凌恺吸了口冷气,“不至于吧?” “凌少主根本不知道主山……”蓉蓉抹着泪,啜泣着说。 “像我这样没什么用的小姑娘,主山有的是,哪有人在乎我一条命。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什么时候要我死,我就活不成。” 蓉蓉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竟流下了脖颈,沿着颈子里的碧玉吊坠顺着胸前的沟壑一直往下淌。 凌恺怔怔地盯着她,眼睛又忍不住往她穿得清凉的领口里瞥,又赶紧转开了。 “我留在主山就快没命了……能不能求凌少主把我带走,我知道几位少主里面就您是好人,季家的两位少主也都是不把侍奴当人的…求求您了……” 蓉蓉哭得梨花带雨一般,没等凌恺答话,又转身跑了。 季寒城默默给岳竹发了个消息通气,知道这朵小绿茶还有妖可以作。又心想,这几天苏天亮有事没事问他到底床事上喜欢什么样的侍奴,又话里话外说可以给他安排个合意的,不知是在后面计划着些什么事。 让他计划去,再见招拆招好了。季寒城拉起窗帘,从后面居高临下地把江凛的头扯到仰起,俯下身子亲吻上他的嘴唇。这种隐藏的关系有些偷情般的趣味,他也十分乐在其中。 江凛抬着头闭着眼睛回应着这个又霸道又温柔的吻,心里多少有些复杂。 方才季寒城提起的项圈的事他还真没太往心里去——他杀苏十七那事本来就是夜翼里的老三陆离被意外抓了尾巴,后来陆离抱着他涕泗横流地嗷嗷了两整天,赌咒发誓一定能把项圈给他摘了,陆离是学机械的,估计这也就是个时间的问题。 真正不知道怎么办的反而是和季寒城的关系。从他那天自己发疯把这小子按身子底下干了一次——其实说到头也还是他被干——开始,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假装没事发生。这种无论怎么想都既不应该也不对味的关系,简直没法收场了。 江凛这边心情复杂,一墙之隔的隔壁,也有两个心思各异的人。 灵灵跪在床下,全身赤裸,只有性器的根部拴了一根细细的麻绳。麻绳勒得紧,粗糙的毛刺紧紧陷进了肉里,把那个本应敏感娇贵的地方根部深深勒得陷进一圈肉环。上面缺乏血液流动,被勒出了触目惊心的紫红。 麻绳的另一端,被扯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的高大男人手里。 灵灵不太敢求饶,但男人的手指随意抬一抬扯一扯,他就忍耐不住地闷哼出声。 “疼…”他瑟缩着身子小声求。“少主,求求您…绑一整天了,再绑要废了…” “…废了又怎么样?”季耀光懒懒地抬起眼睛,嗤笑一声。 灵灵一个哆嗦,那眼睛里,又是一片的血红。 “你这东西,不废又有什么用?是能硬…还是能操人?”季耀光看也没看他,把脚踩到那肿胀的紫红阴茎上,重重往下一碾。 “呜…呜呜…”灵灵拼命用手捣住嘴,避免从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自从前不久有一天叫得声音大了一点开始,季耀光就发了话,再敢大声乱喊,就等着这根东西被切下来塞进嘴里。——灵灵不太怀疑,以季耀光近些日子来对他的狠手,他真的能做得出来。 季耀光上上下下碾了一会,见灵灵抖着身子捣着嘴身子抖得风中残烛一样,一双大眼睛泪水噼里啪啦地落,忽然想起了苏家刚把这个少年送到自己身边的时候。 是真的很漂亮的少年,精致得像白瓷描画的人偶。那时候,把他按在身子底下操,他哭得厉害些,自己都是心疼过的。 …一个包藏祸心的眼线婊子,也不是没防过,后来到底还是变成了这样。 季耀光从床头拿起一个白色的药盒,打开看了看。 只剩两颗了。 灵灵脚底下放了个小小的白色信封,是那位“先生”通过灵灵给他传的消息。 季耀光抬起了脚,俯身拿起信封,翻开看了看,随即轻嗤了一声,捏开灵灵的嘴,把那个信封合着里面的信件揉成一团,塞了进去。 “吃了吧。” 灵灵泪眼朦胧地嚼着嘴里的纸片,季耀光又瞥了他一眼。“一边掌嘴一边吃。” …做成这件事就保他登上季氏的家主位?呵。 本来还觉得与季寒城争一争挺有趣。现在想想,真没意思。 “…大声一点。”他仰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