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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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忍忍带了很多东西回来,新的书包,新的衣服,新的保温杯,新的发型。 她一样样显摆,因为不敢染头发,但实在心痒痒,所以只做了个不太明显的内扣卷。 “全是我那叔叔出的钱,还挺大方。”她从行李箱里掏出另一个书包来,“喏,这是给你的。” 柯让一挑眉,“还有我的份呢?” “当然!你可是我弟弟。”宋忍忍又拿着那个保温杯跑去了宋兰沁房里,“姑姑,这个保温杯是给你的。” 合着带回来的几样新物件,她自己也就只占了俩。 元宵节一过就开学,新学期新迹象,柯让背上新书包和宋忍忍一起去学校,走在校园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心说这对小情侣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到教室的时候方梓明也问:“你俩为什么总搞情侣款?” “姐弟款不行吗?”宋忍忍说,“难不成你想加入?” 一句玩笑话,方梓明却当真,“可以啊!还有什么颜色?我自己买。” “还有你不被同意加入时的苦涩。”宋忍忍一本正经。 李创在旁边乐得前仰后合,怪不得这姐专业成绩好呢,这sense用到即兴创作里绝对拿高分啊。 班长从办公室里回来,进门后一掌将手里的课表拍在了公告栏上,扭头冲着所有人说:“这是这学期的新课表,每组上来一个人抄就行,然后你们一传十十传百就完事了,班主任让我维持一下纪律,别一窝蜂全跑上来。” “那句话是他那么用的?”方梓明不解。 柯让咧开嘴笑,“他可能就想表达个字面意思。” 等李创把他抄好的课程表递过来时,柯让和方梓明都沉默了。 “你就不能让你的字站起来吗?”方梓明一脸嫌弃,提笔开始誊写。 字丑所以得花时间认,好在就那么几门学科,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方梓明刚抄完星期三的课程,旁边柯让已经放下笔了,他偏头去看,这哥每门课都只写了个开头字母,真是个小机灵。 “等会你的往后传吧,我怕我的他们看不懂。”柯让说。 语文和英语都是Y开头,作为区分,他把英语记成了E,这是他自初中起就养成的习惯。 所有教材发到手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年级组的老师们都要忙着开会,刘敏之抽空来了一趟,让他们先看书预习,下午正式开始上课。 这学期的任务比较重,要留下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提前学习高三的内容,这样等到高三时就会有更多的复习备考时间。 可大家都还没完全从年味里回过神来,刘敏之刚走没多久,教室里就开始叽叽喳喳闹哄起来。 柯让也还静不下心,干脆趴桌子上玩起了手机,他找沈东勖聊天,但对面没回,也是,他心想人家可不像他一样浮躁,这时候肯定在认真学习呢。 一直趴到最后五分钟,柯让收了手机,静等打铃后去食堂吃饭。 他靠在墙上发呆,无意中发现前边几组有人在传话,一个接一个,横穿整个教室,已经传到了他们隔壁组。 方梓明也瞧见了,疑惑着问:“他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刚问完,隔壁组的那位女生拍了拍方梓明的手肘,开口道:“跟柯让说,沈东勖在外面。” 方梓明“靠”了一声,回过头问:“听见没?” “听见了。”柯让怔愣着点头。 靠墙第一组第一排的同学看到了站在门侧的沈东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又不敢轻易问话,可沈东勖能来他们班,除了找柯让她想不到其他理由。 于是信鸽们呈一条对角线将消息传送到柯让耳朵里,柯让起身从后排绕到前门,不走讲台,怕引人注意。 不过这多少有点脱裤子放屁了,柯让低头哂笑,心想那话传了这么久,路线这么长,现在谁不知道沈东勖就在外面啊,那他这时候出门,除了找对象还能是干嘛? 沈东勖看了眼手表,还有最后一分钟,看完一抬眼,门框内竟探出了一颗脑袋。 是个后脑勺,不过他光看那后脑勺就知道这人是他对象。 “这边儿。”沈东勖喊。 柯让扭过头,露出小尖牙,走出门框时才问:“你们班提前下课了?” “最后几分钟在换座位,我弄好就先下来了。”沈东勖说。 “那你来干什么呀?”柯让问完才注意到他手里拎了个纸袋,又问:“这什么?” “我妈给你织的手套,前几天刚完工。”沈东勖将那纸袋递过去。 柯让拿出来一看,是对咖色的连指手套,他忆起上次在沈家客厅看见郑妍边追剧边打毛线,原来是在给他织手套。 “卧槽!”他惊喜的都爆了粗,拿着手套左看右看,开心坏了。 “我太高兴了!”柯让说。 沈东勖拉着他袖子,“再高兴也得看路,下楼梯呢,别摔了。” “阿姨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她是菩萨转世吧?我何德何能啊?”柯让开始胡言乱语。 他戴上一只,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特别暖和。 “凭他儿子钟意你。”沈东勖说。 柯让美滋滋地将另一只也戴上,手舞足蹈地问:“我要怎么谢她才好啊?阿姨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沈东勖勾起唇角笑了笑,想起今早出门前,郑妍还特意嘱咐了一句:“小让这孩子太客气,你千万要阻止他买东西回礼。” “她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沈东勖说,“你好好爱她儿子就行。” 柯让龇牙,“你今天好油腻。” “再说一遍?”沈东勖作势要去挠他的侧腰。 柯让猫着身子躲开,伸手横在俩人中间,一副禁止靠近的模样,“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老欺负我,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可怜。” 沈东勖看着那只手,因为戴着针织的手套,还是连指的,在他看来就和哆啦A梦的手没什么区别,真是要可爱晕了。 “又冤枉人,我哪里欺负你了?”沈东勖问。 “谁冤枉你了?明知道我怕痒你还总挠我,这就是在欺负我。”柯让说。 “那我刚才不是没挠着么?”沈东勖笑。 “那还不是我躲得快!”柯让得意。 这时候已经下课,去食堂的路上有不少学生,俩人一路吵吵闹闹,进了食堂柯让才不舍地脱下手套,小心翼翼地放进纸袋里。 先不说连指的吃饭不方便,就算是五指的,他也得摘下来放好,毕竟是在食堂,待会儿还要吃饭,沾上油污了可不行。 下午的课分别是政政史,好在这些课笔记内容不多,只需要画画重点圈出关键词,所以柯让便一直戴着手套,并不妨碍他即时划下重点横线。 课后方梓明问他:“你从哪突然多出来这么一副手套?” 柯让笑嘻嘻地答:“沈东勖妈妈给织的。” 方梓明立刻明了,“怪不得写字都舍不得摘。” 他想起什么又问:“他家小二子生了没啊?” “还没呢,不过快了。”柯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