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夹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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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除了诧异,柯让还有些无语。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无奈说:“你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才多大年纪啊就想着当爸爸了,真·白日做梦。 沈东勖少见地辩解:“又不是我主动做的那梦。” “那是谁逼你做的?”柯让问。 “……”沈东勖沉默了,“你要这么说,我就无话可说了。” 柯让截住那只在他腰上越摸越放肆的手,提醒道:“你那桌上的饭都不冒烟了,再不吃就冷了,走,干饭去。” 沈东勖这才终于从柯让的肩窝里抬起头,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转身往桌前走。他憋着不说,比起干饭其实他更想先干柯让,至于为什么不说,还不是怕柯让觉得他是为了做爱才来见他,当然不是。 这个季节天黑得早,午休时间被压缩,吃完饭时间已经过去一半,柯让温饱后来了瞌睡,指着床铺问:“睡觉吗?” “你说哪一种?”沈东勖撑着脑袋看他。 “……”柯让又指着自己,“你看我这困成狗的模样还能是哪一种?” 沈东勖失笑,“不逗你了,到时间我叫你起床。” “你不睡?” “不太困,眯一会儿。” 说话间柯让已经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床褥上有洗衣液淡淡的馨香味,应该是入冬之后才换上的。那味道闻久了只觉得熟悉,好像沈东勖身上一直就有的,这么想着,他不知不觉没了思绪,沉沉睡过去。 最后并没有等到沈东勖开口叫起床,柯让是自然醒的,睡饱后神清气爽,却发现沈东勖不见了,感受到颈后的呼吸和腰上的手臂,他才反应过来沈东勖就侧躺在自己身后。 柯让以为他睡着了,不敢有太大动静,怕惊醒了人家,可明明一动未动,身后人却说:“还早呢,怎么就醒了?” “你没睡啊。”柯让翻过身与沈东勖面对面,“不知道,睁开眼就醒了。” 于是腰上的手开始肆无忌惮,从衣服下摆钻进去,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下午还上课!”柯让出声提醒,照这个摸法,会硬都是迟早的事。 果不其然,沈东勖一手探进柯让裤腰,大掌覆在臀瓣上往前一压,俩人下身立马贴在一起,柯让实打实地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某物。 “上课怎么了,上次不也上课么。”沈东勖盯着那双玻璃珠子似的眼,“不弄你,就摸摸。” 柯让不知道这话能不能信,“你不是硬了吗?”他好奇沈东勖要怎么解决。 “那你让我弄吗?”沈东勖笑。 柯让一下子被噎住,怪他多嘴不该问,眼神坚定决绝道:“不让。” 沈东勖拿出作恶的手,这要再继续,柳下惠都忍不住。于是手又搭在了腰上,指头闲来没事,在那细腻的肌肤上弹着钢琴。 “柯让不让,那我就只好遵命喽。”沈东勖咂嘴,“原先只想着你这个‘让’字是谦逊的意思,我都忘了它还有祈使作用。” 说起名字,柯让爆自己的料,“要不是你,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认识‘勖’字。” 沈东勖哼笑一声,说这就叫见多识广。 俩人静静贴着,彼此的呼吸声绕于耳侧,柯让的小腹被沈东勖那不愿低头的玩意儿戳得厉害,他又于心不忍,便说:“要不我给你用手吧?” 谁知沈东勖却摇了头,“我怕你那小手下午酸得拿不住笔。” “……”柯让没说话,这倒不是吓唬人,以沈东勖的持久度,这担心确实该有。 “寒假补偿我。”沈东勖提起要求,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命令,不容拒绝的那种。 不知说这话时他想到了什么,柯让只觉得那根不饶人的肉棍又硬了些,逐渐将他顶得动了情。 “你夹腿了。”沈东勖说。 柯让臊得移开目光,小声嘟囔:“还不都是你。” 沈东勖失笑,厚着脸皮问:“湿了?” 柯让咬唇不回答,颊上又冒出两团红云。 沈东勖看得心生怜爱,往他脸上亲了又亲,最后竟在耳边喊了句:“小骚货。” 那语气温柔又戏谑,调情的意味十足。 柯让惊讶地瞪着眼,怀疑起耳朵来。 “臭混蛋!”他反击,伸手去推,委屈不已,“明明是你先惹得我,你还骂我!” 沈东勖被逗笑,不服输地开口:“到底是谁先惹得谁呀?” 柯让瞬间僵住,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揭示他一开始的图谋不轨,心底渐渐泛起惭愧来。两只手还抵在沈东勖胸口,却连推的力气都没有了。 “生气了?”沈东勖发觉不对劲,额头蹭着哄:“别生气,我就喜欢小骚货。” 哄人也没个正经儿,柯让眨眨眼说:“我才不是小骚货,那里出水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脸都埋人怀里去了。 沈东勖心情大好,手往柯让两腿间探,“我摸摸。” 那哪叫摸,明明是揉,像在捏面团,用了劲儿也捏不散。内裤渗了淫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挺立的小阴蒂。 柯让敞着腿哼哼,嘴唇微张,被玩出了哭腔。 沈东勖一指挑开内裤边,手指更深一步,指腹打转揉搓着阴蒂,那东西偶尔被指甲轻轻划到,惹得柯让哀哀地叫。 “爽吗?”沈东勖抬起头看他。 “唔……”柯让咬着唇,只红着脸点头。 沈东勖又问:“没插进去也爽?” 柯让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好似灵魂向上升着,不到顶万不能停,停了便十分难耐,很不愉快。 他并起膝盖,将沈东勖的手夹在腿间,那手不能停,因为他想一直到顶。 最后柯让在沈东勖的指头下阴蒂高潮了,腿根打着颤,喘息一声接着一声,眸子里雾气弥漫,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 “我指头又皱了。”沈东勖坐起身,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手。 柯让胸膛起伏着,瞄一眼对方裤裆,帐篷支得更高了。 他心想要完,自己爽了,人家却还硬着,免不了要被调侃挖苦了。 却没想到沈东勖擦完手又抽了两张纸,脱了他裤子帮他清理下三路上的一塌糊涂。 纸巾擦过肿胀的阴蒂,充血未消,颜色不比煮熟了的红豆浅,真是受不了一丁点儿刺激,以至于柯让拧起眉头,又开始哼哼。 沈东勖扫他一眼,“还不够?我可憋到现在呢。” “我……”柯让没辙,“放假了补给你。” 沈东勖不满意,“这是之前的条件。” “那你再提一个。”柯让乖巧道。 沈东勖扬起嘴角,为他穿上内裤,提:“要随我怎么弄。” 他没具体说这个“随”到底是怎么个随法,当然柯让也没问,直白点不就是做爱么,还能玩出什么花来,顶多和上次一样,两个洞轮着来罢了。 “好。”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