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想着侵犯她的触手骑着枕头阿洛依番外
镜子中映照出绮丽的美景,阿洛依对着镜子,用金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绘上金色的玫瑰。 海浪和阳光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她的皮肤是蜂蜜般甜蜜诱人的色泽。 鲸骨束腰凸显了她曼妙的身姿,她如阔口香槟杯般的胸脯和挺翘丰盈的双臀,她没有在华美的裙摆下加上裙撑,那柔顺垂落的丝绸沿着她傲人的身材剪裁,在她行走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修长的双腿。 这是她喜欢的款式,也是她引领起来的款式,在之前,贵女贵妇们更喜欢用夸张的裙撑凸显自己的细腰,束缚自己的双腿。 这样的风气直到阿洛依公主正式踏进社交圈后有所改变,她正式被介绍给外界那条穿着和今夜相似的红裙,那时她的皮肤还未被海风晒黑,那时她的身材还是属于少女的丰满。 她的父亲扶着她下楼,她的父亲挽着她跳第一支舞,她的裙下没有支撑,她天赐的如精怪故事中诱惑僧人修士破戒的诱人身姿在靡靡红裙下、款款舞步中吸引着每个人的视线。 男对她暗暗垂涎,女人们在象牙扇后嚼着舌根,对于公主高贵的身份来说,她的衣着未免不够特体,她该穿高领的长裙,她该配过肘的手套,她是无暇尊贵的人儿,在婚礼前不该在外男面前暴露自己的肌肤。 绚烂璀璨如银河的灯光下,年轻的公主衣裙蹁跹,隐隐露出洁白纤细如夏夜茉莉的脚踝,引着男男女女的目光追着她的舞步。 她那样年轻貌美,那样活泼叛逆,风头盖过了皇后。 第二日,亚特兰皇城追寻潮流的贵族妇女撤去裙撑,让那些昂贵的衣料垂落在她们的腿间。 阿洛依突然皱了下眉头,她解开了红色衣裙,解开了衣裙下的束胸。 那垫在束胸下的手巾湿了,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她用海怪的孩子换来了自己的自由,她未给继承了她灿烂金发的孩子哺育过一口奶水,即使她日日都为过于充沛的奶水烦恼。 她换了块手巾,擦去溢出的乳液。 她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她习惯最后再穿鞋和袜子。 很多年前,也没有很多年前,她那时已经进入了社交场合,夜间饮酒做乐,白日被她的母后调教。 她的母后摸过她的饱满的乳房,她雪砌般的双乳染上羞涩的绯红,皇后的手恶劣地伸入她的沟壑。 “阿洛依,”皇后华服整洁地调笑,“你这样饱满的胸脯在哺乳期可要养育两个人。” 阿洛依懵懂地反驳,“我头胎生一个孩子就好了,两个孩子太危险。” 皇后和她的侍女暧昧地笑出声来。 阿洛依的乳头挺立肿胀,温热的乳液又打湿了一条手巾,她想起那场被药物催发的疯狂的情事,她在沙滩上母狗般发情交媾,她的乳汁被那红发的怪物吸吮。 她把湿透的手巾扔在桌上,她的下体也湿润了,她初尝情欲的美好就离开了和她一起品味的人儿。 她又想起她的母后,她孕育了孩子后逃回宫殿的母后。 皇后摸去唇上的脂膏,跪在她面前舔湿了她的穴口。 皇后站起来,用手指把她花穴弄得淫水靡靡。 她全身绯红,站也站不稳,踉踉跄跄扶着桌子,皇后的手指热情,眼神冷漠。 “阿洛依”她的语调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冷漠,“把你的腿张开,自己先操自己一顿,就像这样,把你这儿弄湿弄软,然后再张开给人鱼族的殿下操。” “阿洛依,”皇后说,“你原本该是个男孩,我让你长出女人的穴,就是为了让你被那些怪物干,给它们生下孩子。” “你不该跑回皇宫,”她说,“不管它们是美丽的人鱼还是丑陋的怪物,只要它们的能力没有消退,每个亚特兰人都不建议他们的公主被怪物全族操干一遍,你只要被一头怪物操,你该感到幸运。” 阿洛依再也站不稳,将身体倚靠在桌子,双腿间银丝牵连。 阿洛依再也站不稳跪倒在镜子前,双腿间银丝牵连。 她早上刚骑过枕头,闭着眼想着侵犯她的触手骑着枕头。 她的手指抚摸着阴蒂,那殷红的一点敏感的颤抖,带着她全身颤抖如秋末的飞蝶或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