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和怪物没羞没燥的生活也才刚刚开始大结局
阿利就着交合的姿势亲吻兰德尔的脸颊,咬着他汗津津的脖颈舔噬他锁骨上的初血。 他沾着血的舌舔过兰德尔整齐的牙齿,兰德尔抗拒地侧过头。 “不喜欢吗?”阿利随意地在红裙下摸他的小腹,“你的味道,”他停了停,“像大海的味道。” 兰德尔咽下沾了初血的唾液,满口铁锈的腥味,那儿的血并没有和其他地方的血液有什么区别。 “给我杯水。”他嫌弃地皱眉。 阿利把自己的阳具抽出来。 和着血迹的白浊液体顺着兰德尔红痕夹杂的大腿往向流。 阿利的蓝眼睛暗了暗,暴露在空气中阳具有了再次勃起的姿态。 他稳了稳心神,端了一杯玫瑰红茶。 他坐在床榻上,抱起兰德尔喂他喝水。 兰德尔被拥起,腿间的液体流地更加放肆。 他喝着水,打量着阿利微勃起的阳具,那深紫色的恶龙,即使蛰伏着也能显示出狰狞之态,而自己次次被它干得欲仙欲死。 他咽下带有玫瑰味道的茶水,温热的茶水温暖了他的咽喉和食道。 兰德尔感觉那茶水还在往下流,往下钻。 他刚刚被操干过的阴道又在淫荡地分泌着汁水,它想要更加刺激的家伙狠狠地鞭笞它,让它尖叫,让它红肿。 兰德尔自己捧起了茶杯,让阿利抚摸吮吸他的脖颈和胸口。 他闭上了眼,阿洛依和怪物交媾的画面在他脑子浮现。 趴在怪物触手上的阿洛依,骑着怪物阴茎的阿洛依,被触手纠缠着分泌出乳汁的阿洛依。 他睁眼瞥了眼自己胸口,那儿被阿利玩的有些红肿,那儿没有阿洛依的胸口壮丽的景观。 他不堪地闭上眼,自己为什么要和阿洛依比较身材。 但他不自觉地想的更多,他想自己如果有阿洛依那样丰满的身材,他想阿利把自己的胸口挤压的变形,他想他捧着胸口让阿利在沟壑中倾泻。 红茶水温暖湿润了他的身体,兰德尔再次睁眼看了下自己的胸口,那儿是肿胀的少女的平胸,不是阿洛依公主被比喻成阔口香槟杯的饱满。 阿利依旧舔到了他的腰腹,发情的犬类一般咬着他的小腹。 他把杯子放在桌上,他够湿软滋润了,他握住阿利深紫色的阳具,阿利的动作顿了顿,他低下身快速地吻了下崛起的阳具,金色的长发拂过怪物高热的躯体。 他想再喝一口玫瑰味的茶水,他的金发被男人攥住。 阿利攥着他的金发,绸缎般夕阳般的金发,他并不往下摁,让玫瑰色的唇舌安抚他暴躁的欲望,他只是攥着金发,如困兽般喘着粗气。 兰德尔的呼吸喷洒在狰狞的阳具上,他甚至感受到了气息中玫瑰的芬芳,他的阳具想化作触手,亲吻那玫瑰色的唇,玫瑰味的舌。 克制,克制,阿利,他的几条触手告诫他,你不会想看到兰德尔被你吓到吞珍珠的,对吧? 阿利,该死的,那条化为阳具的触手尖叫,你是傻子吗?在这种时候你在干吗?我想要他玫瑰味的吻! 哦!玫瑰味的吻,有条触手被诱惑的倒戈,听上去真是美好。 他的唇瓣比玫瑰更柔软,又一条触手在碎碎念。 他身上的刺可比玫瑰带劲,一条触手卷成一个半圆,把上面的吸盘化为倒刺,我的身上也有刺,我可以把他肚子里的东西刮出来再填满。 那条触手补充道,就像发情的狮子对待他们的小母狮一样,刮出来,刮到他流泪哀求。 触手们吵嚷起来,到底是要玫瑰味的亲吻还是长出倒刺。 “兰德尔。”阿利声音嘶哑地叫他的名字,他手中的金发雨雾般流动,兰德尔仰头看他,玫瑰色的唇下是微凸起的喉结以及红痕累累的胸脯。 他摸着他的颈项,感受着他吞咽的动作,兰德尔仍由他摸着咽喉,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臂,像是什么依赖主人的小动物,但小动物可不会用手磨蹭他的阳具。 “别用手,”他声音哑得不行,“亲亲它。” 兰德尔在上面落下轻如蝶翼的吻,阿利抓住他头发安耐不住地往下压,兰德尔挣扎着抬头,阿利松开手,手掌中有几缕金色的断发。 兰德尔继续低头吻他的阴茎,那样细密却轻柔的吻,比起愉悦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阿利的后背沁出了细汗,打湿了他垂落的红发。 他报复般的玩弄着兰德尔的双乳,把玩明珠般捏着那对小巧的乳房,乳头被他玩的红肿,红晕向外延展,宛如春日的莓果般。 兰德尔吐着热气吻他的囊袋。 阿利的手穿过双乳摸进他堆积在腰间的红裙,兰德尔收紧了腰腹,阿利摸到他挺立的欲望和溢出的汁水。 阿利哼了声,“兰德尔,舔舔它,它流出水,我就开始操你。” 兰德尔舔上了囊袋,那上面有男人的精液、他的淫水和他的初血,味道腥甜复杂。 他舔干净了一侧的囊袋,金发和面颊磨着阳具,那上面流出了水,他自下而上舔干净被打湿的阳具,他的舌面舔着紫色鸡巴上跳动的经脉,他的热气喷在阿利的腰腹。 阿利的手摸过了淫水蔓延的穴口,干进他的后穴。 他后面的开口早被舔软了,乖驯地吞咽着男人的指节。 兰德尔后面的敏感处比前面还浅些,阿利屈起指节碾磨。 兰德尔的手不安地扶着阿利的腰,他摇摇欲坠地坐在阿利的腿上,双腿打开夹着阿利的手臂被他干着后穴。 阿利的手指打开又一道褶皱,花穴的淫水从手臂积累在他的手掌。 “兰德尔,”他的语气带上一丝得意,“把你那东西收一收,我在操你的后穴,它顶到了我的手臂。” 兰德尔用舌头整理着乱糟糟的红色阴毛,闻言揽着他的腰夹了夹大腿,湿润的耻骨骑在他的手臂上,立起的阴茎在上面留下水痕。 他仰头张开嘴,给他看舌上的浊液和血液,阿利的手指加重了力道,让他的肠道一缩。 “怎么?”他无辜的问,“碍到你操我了?” 他的会阴整个倚靠在男人的手臂上,柔顺湿软的耻毛像是雨天淋湿的小动物。 阿利的手指从穴中抽出来,特意在耻骨上捏了一把,然后往上勾着他的腰用力下压,让他腰部塌陷,丘臀高挺。 兰德尔配合地从阿利的腿上下来,俯趴下身,发情的母狗般高抬双臀。 他的腰腹柔软地贴在大腿上,淫水放肆地打湿了被褥,他继续着亲吻舔噬阳具的工作,那东西被他舔地高热发胀,像是条可怜的沐浴着岩浆的恶龙。 他知道这东西等下会操干他恢复如初的后穴,那儿紧的要命,骚的也要命。 明明不是用来承欢的物件,却在前穴被操干时也跟着紧缩发痒,明明在被矮人秘药洗礼时痛苦地像被刀片切割,但刚刚却又被舔得甜软。 冰凉的液体被倒入骚热的肠道,阿利的手指越过后背更加方便地摸进穴口,手指借着玫瑰精油更加深入地探进深处。 那手指模拟着阳具,在他的肠道中摩挲,兰德尔被摸的酸软,腰肢塌陷,他的手肘撑着身体,侧脸躺在阿利的腿上,呼吸喷在他的腰腹上。 阿利捞住他的腰肢,操着他的后穴,粉色精油随着手指的抽插飞溅在穴口,带着细碎的白沫,淫靡不堪的画面。 兰德尔最先受不住了,他的肠道又热又痒,被操着敏感处分泌出了水,那水和着精油,将瘙痒和炙热一直流进他的肺腑。 他的身体着了火,他的水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就在唇下。 他扶着阿利的腰,海鸟游鱼一样贴着阿利的躯体向上,他把阿利推上床榻,按着他的肩膀,骑上他的阳具。 他肠道敏感处操着阿利的鸡巴,他腿间的阳具射在两人的腰腹上,他仰头呼出一口气,似快渴死的旅人饮下第一口清泉。 他扶着阿利的腰腹,皱着一点点坐下,挺直的腰背像是贵女在草场上调试马鞍,但家教严格的贵女可不会像他一样在新婚的白日骑着男人的阳具。 金线刺绣的鲜红长裙笼罩了两人的私处,阿利摸着他的胸,感觉到他的淫水流到他的腰腹上。 他的手指摸进长裙操进前面湿润的花穴。 兰德尔完全坐了下来,囊袋挤压着他的双臀,饱胀的阳具几乎破开了他的内脏。 他的腰背挺拔,像是幼时被礼仪老师捆绑钢条。 他动了动腰臀,试了试自己新的马匹,那马鞭一样的阳具破开他的身体,烫着他的肠道。 他膝盖发力,大腿绷紧,把自己的身体提起来了一些,阳具露出粗大的根部,他向下看去,只能看见自己颜色艳丽富贵的嫁衣,但他能想到那节阳具鼓胀的样子,紫黑的表面上的跳动的经络,那些经络有一大半在他的身体中跳动。 他的双手压在阿利的肩膀上,阿利一只手玩着他的花穴,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肢。 兰德尔适应好了马鞍,开始骑自己的新马,它过于大了,也过于过于热情,阿利的手握着他的腰肢,没有强迫他往下坐,只是顺着他摇摆的力道加大幅度。 他在马鞍上摇身体,体内的野马也在不逊地摇晃着身体,他抓着野马的鬃毛,他抓着阿利的红发,像是即将坠马重伤的骑士。 阿利扶着他的腰肢晃荡,他的身体顺着阿利的控制晃动,他是惊马的初学者,身体在马上晃荡地像一只蓦然失去羽翼的飞鸟。 “阿利!”他惊恐地叫出来,他坐在阿利的身上,大腿无力折叠跪落,膝盖时不时被顶撞着挪动,他鞍下的马儿掌控住了他,水渍声和身体拍打的声音在白日的屋中如此清晰。 他象牙质感的臀部被耻毛和囊袋拍得一片嫣红。 他的阴茎泄了又立。 他胯下疯了的野马甩掉马鞍,带着穿着嫁衣的他奔跑在荒芜的不平整的大地上,他看不见来路,也看不见归途。 他仰头喘息尖叫,是濒死的人,是发情的猫。 他的小腿贴着阿利的大腿,他的手抓着阿利的红发,他被顶撞的起起伏伏。 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到巨物的锋芒,他的眼前一片发黑,他索性闭上了眼,感受着马儿的冲撞。 阿利掐着了他的阳具,兰德尔在尖叫中艰难找到自己的声音,“阿利?” 他在询问,他在哀求。 “你失禁了。”阿利喘息着说。 “阿利?”他的大脑没有反应过来。 “真不耐操,”阿利有些烦恼,“我才射了一次,”他的手挑开一丝他黏在身体上的金发,“我还给你留了许多。” 兰德尔手往下摸,摸到他们身体交合出,摸到鼓胀的囊袋和跳动的经络。 阿利在花穴中的手抽了出来,他一手掐着他的铃口,一手拉着手指摸进后穴。 他的腰腹动起来,那被撑的泛白的穴口艰难地被主人的手指和马鞭一样的阳具一起操干。 兰德尔胸膛剧烈起伏,他被剧烈的欲火焚身,他的火焰被堵着变本加厉地反噬自身。 “阿利,阿利,松手,求你。”他带着哭腔的哀求让人兴致大发。 阿利放缓了速度干他,牢牢地按着他挣扎的手指。 “兰德尔,你太快了。”阿利用他自己的手指干他的后穴。 “阿利阿利阿利,”他叫他的名字,像溺水之人叫着岸上之人的名字,“你放开我,”他对不上焦的绿眼睛泪水盈盈,“这次放了我,”他充斥着欲望的脑子无法思考,“下次我让你用触手操我。” 他前面的铃口被放开了,淅淅沥沥的尿液落下。 他大口大口喘息,渐渐回神,阿利正呆呆地看着他,连操他都忘了,那鸡巴直挺挺插在他的后穴,动也不动。 他的手指从后穴中抽了出来,他的右手扣上阿利的手。 “我看见了,我没有忘记,”他说,“今天放了我,后天,不,明天,我让你用触手操我。” 阿利摩挲着他的右手,低着头吻他湿漉漉的手指,不说话。 猛然,阿利把他抱入怀中,大力驰骋。 兰德尔尖叫着挣扎,黏腻的带着吸盘扼住他挥舞的手臂。 触手吸着他的阴蒂捏着他的阴唇。 兰德尔的尖叫变了调,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吃到极致的果实,被别人捏着剩余的果肉榨出最后的汁水。 他感觉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 他不禁说了出来。 阿利沉沉望了他一样,一只触手吻过他的脸。 兰德尔侧脸看那是触手,紫黑的触手,粗壮的触手。 他的身下也有这些触手,它们按着他的腰,操着他的花穴,堵着他的铃口,驴马样的鸡巴顶撞的厉害,可他连挣扎也被这些触手温柔地制止。 他大腿分开坐在阳具上,摇摇晃晃地坐在阳具上,驴马样,野狗样的阳具上。 那样大,那样烫,像是某种古老残忍的刑具。 而他是罪无可恕的犯人,被那刑具一下下插到身体深处。 阿利就着交媾的体式推他下床,他被迫换了体式,一只脚踩在地板上。 他腿软地跪下去,鸡巴和触手撑起了他,阿利搂着他的腰,炙热的阳具几乎贯穿了他的身体。 他变了调的哭声叫出来,他提着脚尖踉踉跄跄走路,像是踩在刀刃上的人鱼公主。 “阿利,”他委屈地停了脚步,“别折磨我,我疼。” 阿利把他沾着尿液和精液的嫁衣从上拖鞋,示意他往下看,他被干到失禁的鸡巴无耻的翘着,鸡巴下面,他被触手操干的花穴宛如失禁般地淌水。 阿利一边让他踉踉跄跄地走路,一边拉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摸那汁水淋漓的穴口。 他终于走到橱柜前,外面是茂盛的香草和绚烂的夕阳。 海神节之后,昼渐短,夜渐长,但无论怎么算他都被操了一天。 几乎要被操死在阳具上。 阿利打开柜子,拿出一只巨大的牡蛎,他从弥哀那儿拿来的可以强壮人类身体的牡蛎。 那牡蛎自动打开了壳,露出丰满的肉体。 阿利把牡蛎喂他吃下,他吃的断断续续,体内的阳具让他咳呛,腥膻的汁水让他反呕。 他咽下最后一口牡蛎,他咳出来,断断续续地呼吸,晃荡着身体,阳具和触手被迫更加用力地干他的身体。 他的阴茎被放开了,喷射出浊液。 他的穴口抗拒地收缩,但他被怪物抱着怀中操得痉挛。 阿利吻他潮湿的绿眼,“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床上的。” 温柔的语调,兰德尔却只觉得不详。 夕阳刚落,夜才刚刚开始,殿下和怪物没羞没燥的生活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