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被操成母狗的阿洛依
兰德尔在水中漂浮,他看着水草和鱼儿从他身边游过,他的腿间巨痛消减,困意漫上,他沉沉睡去。 阳光照在海面上,照在新娘的红润的脸上,他的头纱罩着他的脸,他的新郎没有来掀开他的衣裙。 阿洛依在海面梳理着已经长到脚踝的金发,她看见海面上飘摇的人影,她过去,然后激动得跑进海里,“兰德尔!兰德尔!你怎么在这里?” 阿洛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亲爱的弟弟穿着嫁衣,浮在海面上,像是沉睡的精怪。 兰德尔拉着姐姐的手起来,整理身上的嫁衣,“母后把我嫁给了人鱼,他没来娶我。” 阿洛依楞了一下,随后流下眼泪,“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逃跑,他们就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理由。” “我已日日被怪物强暴,我已怀上了不详的孩子,我该接受自己既定的命运,而不是试图反抗,连累到我无辜的弟弟。” “兰德尔,我可怜的兰德尔,你既然还没有失身就找机会逃跑,带上我的珠宝,去你想去的地方。” 阿洛依拥抱他,随机推开,她捂着鼓胀的小腹,惊慌道,“你快走,他来了他来了。” 她把兰德尔藏到石头后面。 波涛把霍菲尔德送到岸边,他的红发散落在红色外套上,高大英俊如画上人。 阿洛依没有正眼看他。 霍菲尔德习以为常,他晃了晃手里的带子,“阿洛依,我今天带了你最爱吃的奶酪面包,排了好长的队。” “你让我出去,我可以自己排队。”阿洛依说。 “你还怀着孩子,受不得吵闹和拥挤。”他语气温柔。 阿洛依提高了声音,“如果它在吵闹和拥挤中流掉才是天大的幸事,这是天生的孽种,怪物的后代,强暴下的产物。” “阿洛依,你大可以痛骂我,把唾沫喷在我的脸上,但为何不肯放过一个未有意识的生灵。它那样幼小,因为你的伤害到现在还没有成型,它那样懂事,从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和劳累,人类的孕妇呕吐又水肿,它还未有意识,便护你健康,便祝你美丽。” “阿洛依,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它,它不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 阿洛依看向自己的肚子,“它只是一团触手组成的怪物。” 霍菲尔德不再说话,用触手缠住阿洛依的脚将他整个人拖去来,阿洛依战栗,她太熟悉这个场景了,也太知道等会回发生什么。 触手撩开了她的裙摆,把淡紫色的衣裙垫在她的腰腹,阿洛依抱着条粗大的触手,触手上的吸盘也粘着她,她头朝下伏趴着,双臀高抬。 她从小被当着公主养大,有着浑圆丰满的胸和臀,她被帝都盛赞能盛放高脚杯的翘臀被触手抬高分开,触手从会阴处分开,把双穴美好的风景尽数展现。 霍菲尔德的手在臀上拍了一下,波涛汹涌,他又拍了一下,海浪叠叠。 看的人忍不住提枪上阵。 但霍菲尔德没什么欲望,任谁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吞噬珍珠也要逃离自己,用利剑刨开自己的肚子也不要诞下自己的孩子也会欲望消磨。 他不欲出现在阿洛依面前惹她厌烦,但孩子在她的利剑下受了伤,如果他不来,那孩子用母体的生命作为营养。 阿洛依是对的,他们族人是不该存在于世间的怪物,它还是个胎儿,但利剑也无法让它死亡,母亲的厌恶也不能让它减慢发育。 它还没诞生,就是个小怪物,人类用“它”而不是“他”代指。 触手支撑着阿洛依公主的腰臀,她的花穴长的太上面了,几乎和阴茎连着一起,阴唇和小巧的囊袋簇拥在一起,似春日重叠的花。 每次他们交欢,触手总要把她的腰臀抬得很高方便霍菲尔德的插入,接下来便是阿洛依公主的惨叫,她的敏感处藏的极深,霍菲尔德听着她的叫声止步不前,她自己不争气的日夜被操干的阴道也只徒有其表的拥有着荡妇的颜色,那里干涩地像久旱的大地,不是谁都像兰德尔那个浪荡的婊子,才被破身那儿就能主动吞咽,是内媚的花魁,是天生的尤物。 如果阴道也有自己的意志,它肯定会在法庭上严肃地指控——它和爱丽儿公主的阴道含过一样的药物,就算它比不上爱丽尔公主腿间的同胞,它至少也比天下大部分阴道来的敏感水润,天知道,它被男人的阳具鞭笞也能温润,它被狠狠地操干花心也能流出无尽的淫水。 而它现在的表现简直像是已经绝经的老妪,它又干又涩。这是因为谁?难道是因为它自己吗? 它也想夹着怪物的鸡巴浪叫流水,它也想被操干的又软又粘。 这一切是始作俑者是阿洛依公主,只要她肯放松紧绷僵硬的身体,只要她肯松开自己咬紧的牙冠和攥紧的手。 它就能被触手和阳具操干的汁水淋漓。 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她到底在矜持什么?她就不能张开腿看看她穴口的色泽,看看阴道上的白卵——那是给孩子铺设的产道,避免不知轻重的幼崽用触手划破母体的内脏。 真见鬼,怀着孩子也能意正言辞地拒绝孩子父亲的阳具,立牌子的婊子,在深夜里流着汁水,在无人出揉着乳头,在浴池中摩挲着双腿。 能操你的男人早就伤心离开,才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想引来谁来干你,路过的肮脏的男人,还是深夜中晃荡的精怪? 阴道指责着,阴道控诉着,阴道干渴着。 阿洛依公主的金发散落,低下是她被阳光晒成蜂蜜色的肌肤,不似昔日在皇宫中白肤蓝络的高贵,像是平民孩子,但平民可养不出细腻柔软的双手,浑圆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双臀——这些一看就知道花费了海量的金币,但肤色掩盖了她高贵的肤色——阿洛依这样子,像是高级妓院中豢养的妓子,供那些有着特殊爱好的大人们操弄。 她就应该被人狠狠的玩弄,穴口都被操红了还装什么圣女,子宫都被操开了还装什么坚贞。 她就该被灌下催情的药,用饱满的胸口摩擦男人的阳具。 霍菲尔德的手捏着阿洛依的双臀,那蜜色的臀被他的手挤出一个扭曲的形状,他分开臀,熟练地给嫣红却干涩的花穴抹上脂膏。 他安静地立着,等待脂膏的融化,他不如他的侄子幸运,有热情湿润的穴口接待,有灵活狡黠的小脚踩踏,他的阳具静立得像个绅士,而他的触手在沙滩上聊胜于无地晃荡——阿洛依不喜欢他的触手,除了受孕那次,他几乎没有用触手碰过阿洛依,虽然他的阳具本质上也是他的触手。 触手们成群结伴在沙滩上无聊地散步,它们窃窃私语,想着什么也能进入阿洛依的蜜穴。 一只触手捡到一个亮晶晶的瓶子,递到霍菲尔德的面前。 霍菲尔德从阿洛依的臀上的收回一只上,银制的瓶子上刻着矮人的密语,他看不懂,但他可以想象阿洛依会藏匿药物。 “阿洛依,你就那么想要走向死亡吗?走进冰冷的可怕的冥河,里面的凶恶的鱼儿会撕开你的灵魂,让你湮灭于痛苦。” 阿洛依攥紧手,咬紧牙,“对你的暴行,死亡也算解脱。” 兰德尔在石头后面,那瓶子是索菲亚绑在他腿圈上的春药,希望他昨晚过得好受些,他上岸时落在沙滩上。 霍菲尔德拔取瓶塞,倒进喉间,“你说不想看着我的脸干你,我成全,你说不想住在水下,我亦成全,阿洛依,我总是忍不住违背你的愿望,”他把剩下的药水倒进阿洛依的嘴里。 今日之后,海中的怪物又少一个,希望阿利,他可爱的侄子,大海中年轻的王者,能找到他口中所说的爱恋着他的人类。 阿洛依咳呛着喝下,她依旧跪伏着,后穴干涩,她不知道霍菲尔德给她喝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她等待着被贯穿被插入的痛苦,像往常一样,但她没有等待,她的身体热了,她的阴道分泌着淫水。 她不禁磨蹭着腿间的大手,但随机反应过来,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那是怪物的手,那是按着她的腿辅佐暴行的手,罪恶又肮脏。 霍菲尔德看着自己的阳具,那儿涨了一圈,前端沁出水。 这个药物的效果,过于奇怪了些。 阿洛依穴口的淫水流到了触手上,触手上的吸盘不禁沿着淫水向上,吮吸着穴口,殷红的穴口在药效下湿润,咬着触手不让离开。 触手不解地抽动着,拍打着阿洛依的阴蒂,阴蒂违背主人的意思挺立,在怪物的触手拍打下挺立。 “卑鄙的霍菲尔德,你给我喝了什么?”她发现了身体的异常,她的母后调教过她,在她摩挲双腿口中流涎时说她是不解风情的榆木。 霍菲尔德本能捏着她丰盈的臀,“你落在岸边的药,你比我更清楚。” 霍菲尔德莫名想起他第一次上岸的时候,路边的两条野狗在交媾,那条母狗哀嚎着,他不忍也不解,上前试图分开它们,那条母狗嚎得更惨烈了,那条公狗低吼着,试图咬他的手。 霍菲尔德收回手,他的父王在身边笑出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回忆起这个片段。 他的阳具难耐着,他却在平静地等待死亡降临,或许他也没有看上去那样平淡,他的手捏着阿洛依的臀,在丰满的双丘上留下红色印记。 阿洛依的穴口收缩着,触手已经摸了进去,在阴道上勾勾画画,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些许白色的卵。 白色的卵粘在她腿间阴唇和囊袋上,有种扭曲堕落的美感——人类公主私密处粘粘着不属于哺乳动物的白卵。 她到底被怎样淫奸,又被干了多少回,才能在阴道中满是这种肮脏。 她主动塌下了腰,挺高了臀,一副渴望被操干的媚态,但她咬紧着牙,攥紧手,她是高贵的公主,不是怪物的生殖容器。 她的子宫显然不同意她的看法,那儿早就润出了水,等着被男人贯穿。 她的阴唇寻找着触手上的吸盘,她的乳头硬得生疼。 她的身体里燃起火焰,需要除了被插入操干的宣泄,但她的阳具在她划开肚皮后就一直萎靡,她想是她伤到了哪根血管 。 如果她和霍菲尔德无话不谈,她就会知道那是胎儿吸收她生命力的表现,她就会被狠狠操干浇灌。 可她现在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萎靡的欲望,粉色的一团,像是新生的花蓓或凋零的蔷薇。 她身体里的火焰只能通过双穴发泄。 “霍菲尔德,”终于,公主松开了牙冠,“把你的东西伸进来。” 海怪还在想着母狗的哀嚎,闻言疑惑地看向了她,像是坊市间被妓女调笑的青涩少年,但那些少年万万没有他眉眼间的高贵威严。 她的浪道已经抽搐着催她,它想念海怪鸡巴的滋味。 阿洛伊红着眼角,翘着双臀,扶着鸡巴往自己的穴里插。 鸡巴一插到底,直顶着她的敏感。 她全身抽搐,发出母狗般似乎哭泣的哀嚎。 “阿洛依,你疼吗?”海怪被夹着有些难受,那窄道儿太久没有满足,一见了男人的阳具就舍不得放开,“你的叫声好像母狗。” 她可不是在路边发情的母狗,抬着腿撅着臀要男人的鸡巴抽插。 她可不是路边发情的母狗,被海怪抽插地子宫都松垮。 她的子宫分开小嘴,吸着嘴边的阳具,这浪荡事它早就做熟,每次海怪进来都是为了给它送口粮。 “阿洛依?”霍菲尔德询问,他觉得身体有些难受,他的阳具想要抽打她的身子,但他还记得她吞噬珍珠时的绝望。 子宫不满足地瘪嘴,它要的可不止这点东西,它要海怪驴马野狗样的鸡巴抽打它,狠狠地,像收拾犯罪的恶人一样。 阿洛依摇动着母狗样丰满的身体,主动操着鸡巴,但她力量不够,不够让鸡巴像鞭子一样鞭笞她的子宫。 “霍菲尔德,干我,想干母狗一样干我。”阿洛依露骨地说到,这是她看她父母交欢画面学到的话,也是她现在脑子里唯一想到的话。 霍菲尔德恍惚地抓着她丰满的臀,矮人的药物也只是让他产生微醺的眩晕,但他现在仿佛也被药物催发的欲火焚身。 他重重的一下拍打在阿洛依的臀上,丰满的臀肉扭曲荡漾,像是暴风雨前的狂乱海面。 他把阳具抽了出来,那巨物拉扯着些许嫩肉出来,好似这两者已经长在了一起。 艳丽嫩肉留着涎水挽留,层层叠叠地挽留,贪婪饥渴地挽留。 阿洛依的身体愈发燥热,从子宫到阴道到穴口都是被火焰灼烧的空气,那样空虚,无所依凭。 “干我,操我,弄坏我。”阿洛依也提臀挽留。 她回头不满又媚态地看向霍菲尔德,下颚锁骨胸脯连成一条诱惑的线。 触手把的臀又抬高了些,穴口微敞,隐约露着里面的白卵。 霍菲尔德彻底地抽出了阳具,黑紫交加的龟头柱体上都是白色的卵。 “你快要生了。”他看着那些散落出来的白卵道,这是快要生产的预兆,她肚中的小怪物吸收着母体的生命,迎接它的产道到了最后的狂欢,白卵雪一样掉落,又雪一样生长,它们反反复复地循环,在阴道下留下层层粘液,保护着脆弱的母体。 “生什么?”阿洛依神志不清地扭曲着身体,白卵被甩在她的臀上,粘在她的阴毛上,卡在她深邃的深谷里。 霍菲尔德不说话了,阳具又狠又快地操进阿洛依的身体里,如果那受过刀伤的孩子没有汲取够足够的营养,它能在快出生时把母体吸干。 怪物的鸡巴自然也是怪物,那一下直直顶到她深处的敏感处,白卵碎到糜烂,粘着阳具深入浅出,一下下泛着白液。 她的阴唇阴蒂囊袋和孩子似的阴茎也在被操干,霍菲尔德鼓鼓的囊袋和粗硬的耻毛把会阴撞的一片彤红。 她又痒又骚,摆臀塌腰,春日野猫母狗一样叫。 霍菲尔德在她带着春意的叫喊声中有节奏地干她。 在一种海怪中,霍菲尔德也是重情感轻肉欲的文艺海怪,他每日都干阿洛依也不过是为了维持阿洛依的生命,他可没有阿利那样有着治愈功能的触手,他递去的药物阿洛依也一概不碰,在阿洛依屡次自杀甚至刨腹之后,他就只能通过最原始最粗鲁的手段恢复阿洛依的健康——在她阴道里射精。 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阿洛依的身体又僵又硬,阿洛依的阴道又干又涩,他的阳具插进去简直像插进什么粗糙的木洞一样,霍菲尔德如每日任务一般在阿洛依身体里操到留精,然后失望地离开—— 他没懂人类那处有什么甜蜜滋味,他更想和阿洛依聊聊诗歌话剧、绘画雕塑之类——但阿洛依从来像被人强暴一样抱着身体警惕地看着他。 他已将为人父,却在孩子快诞生之际才尝到情欲的美味。 霍菲尔德蓝色的眼中依旧带着几分诗人的忧郁和稚童的无辜,他眼睛的颜色比阿里要深一些,仿佛盛放着海水一样深邃浓厚的感情。 如果他也是个人类,即使出生卑贱,脑袋空空,也能靠着那双迷人的蓝眼靠着贵妇人的供养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的下体可不似他的脸颊那般无辜无害,那儿粗硬得让妓院里最糜烂的女人流着涎水惧怕渴望。 他摁着阿洛依的臀,一下下用力抽出又插进,那次都有白卵顺着淫水流出,半碎的,完整的,黏腻的白浆让他操得一次比一次深。 他的脸热地发红,他下体终于感觉到了畅快,阿洛伊今天还是以前一般紧,但穴口阴道都仿佛抹上了蜜糖,又甜又粘——骚浪得很。 他的触手围观着阳具操干人类,压抑着心中参入的冲动。 白浆从她的会阴流到小腹锁骨喂进她浪叫的唇瓣,淫液精水和卵液的混杂物让她呛了一下。 她住了声,霍菲尔德的节奏乱了,惯性地加快加重了操干的动作。 扭曲的身体稍顿,淫道敏感处被霍菲尔德顶撞了十几下,重叠的快感仿佛海面巨浪,席卷了她的身体,她一边疯了一样咳嗽,一边疯了一样收紧阴道,像是癫痫病人般抽搐。 霍菲尔德对着宫口喷泄出来,阿洛依在一声又长又野的叫声后只余喘息。 男人的鸡巴出精后依然硬着,他往前顶了顶,子宫浪荡的嘴衔起他龟头,品酒般舔舐。 今天的阿洛依难得配合,孩子又快生了,母体又是那样脆弱。 “阿洛依,我换根更长的鸡巴操进子宫射在里面?”他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