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在线阅读 - 九 酒后乱性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九 酒后乱性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江骤带上煲好的汤和顾忧去看景淮。

    生物实验室这一片地域都划成了未来新区,如果按原来的省市划分,大概横跨了两个省。所以,除了跟着慕秋山迁过来这批人,后续还会不断有其他的人迁过来。

    现在未来新区里面也有不少小朋友,因此他们组织了一个小型的学校暂时过渡。虽然飒飒说他们教的东西飒飒都懂,但是江骤觉得飒飒不能一直一个小朋友在家呆着,哪怕不学习,他也需要跟同龄人交流或者玩耍,所以江骤还是坚持地让飒飒去上学了。

    至于顾忧,他没意见。虽然和飒飒是父子,但是从某个层面上来说,顾忧并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有资格管教他。飒飒是江骤的。在江骤没有发自内心地接纳他之前,顾忧不会干涉江骤对飒飒的决定。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和飒飒有很多瞒着江骤的事情。

    景淮现在住在离生物实验室很近的一个医院里,慕秋山给他安排了一个安静又舒适的病房。不过,现在这里本来也没多少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吵闹。

    江骤敲了敲门,里面陪护的于歌过来开了门。

    “江哥,顾哥!”于歌打开门,让他们进来,“你们来看淮哥啊!”顾忧这段时间出任务会和于歌他们一起,所以于歌是见过偶尔来接送的江骤。

    江骤点头,说:“嗯,我才知道景淮受伤了,所以给他带了汤。”江骤看向了景淮,这时候斜躺在病床上的景淮也正好转过头看着他。

    江朔看到,虽然景淮的肩部还有固定带,但是现在他的精神面貌还不错,应该算是恢复的很好了。

    景淮却打量着站在顾忧身前的江骤,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好奇。景淮和顾忧接触得并不算少,但是他第一次见到顾忧这样跟着一个人,而且怀里还没抱那只小鸭子。

    面前这个提着保温桶的男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二十六七岁,面容清秀,气质温和。他比顾忧矮了一个头,身材有些瘦削,看起来不像是异能者,应该也不会什么拳脚功夫。

    当然让景淮更疑惑地是,面前这个人居然顶着一头白色的短发。虽然挺好看的,但景淮总觉得气质上有些违和,这个人并不像那种有些叛逆或者追逐潮流的人。

    江骤这时候才终于想起了这应该是景淮和人形的他第一次见面,而他似乎表现得太熟稔了一些。江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好,我叫江骤,是顾忧的……”他停顿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的身份。

    “爱人。”身后的顾忧突然补充道。

    听到顾忧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两个字,江骤不自觉低头回避了一下其他人的视线。爱人就爱人吧,他俩除了没结婚应该也不差什么了。

    景淮抬了抬眉毛,说:“噢……”他看到了江骤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所以……看起来顾忧和这个江骤关系也没有那么亲密坦诚啊……

    “对了……”想起了来的目的,江骤把手里的不锈钢保温桶放在景淮旁边的小桌上,说:“给你准备了一点的黑鱼汤,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景淮的眼睛瞬间亮了,说:“顾忧做的吗?太感谢了!”

    江骤想起景淮来家里吃过饭,于是他扯出了一个有点尴尬的笑容说:“啊、对!顾忧做的……”

    景淮笑眯了眼睛,对江骤和顾忧说:“谢谢你们,等我好了再上你们家吃饭。”

    这话说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江骤想了想,却还是迟疑地开口说好的。他身后的顾忧皱起了眉头,这小子还想来?

    于歌哈哈大笑,说:“淮哥你这人真是,还没好呢就想着上人家家里吃饭了。”

    他好奇地走上前打开了保温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停止了。揭开保温桶后那扑面而来的浓郁鱼汤香味瞬间就将于歌俘获了,更别提里面那奶白的汤和诱人的鱼肉,一看就让人觉得十分有食欲。

    于歌转过头,一脸诚恳地对江骤和顾忧说:“淮哥去你们家吃饭的时候,我能来吗?我可以自带碗筷和食材,我还能洗碗洗锅!”

    江骤看于歌的眼里几乎都冒出星星了,他看向顾忧,有些底气不足地开口:“可以吧……”

    顾忧脸黑得快能滴下墨水了,他想说不行,但是看着江骤似乎又有些期待,顾忧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行”,然后立刻又说:“人不能太多了。”

    这两个人一看脸皮就很厚,万一他们又一吆喝,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来吃饭,想累死他家飞雨吗?

    不能再磨蹭下去了,顾忧双手搭在了江骤的肩头,示意他们该走了。

    江骤看了一眼顾忧的手,对景淮和于歌说:“那我们就走了,景淮你好好休息。”

    景淮又道了谢,于歌帮景淮把他们送到了门口。

    于歌关上门,又迫不及待地跑到了景淮病床前,打开了保温桶闻了一下,说:“这可真是太香了!淮哥,等下分我两口呗!”

    景淮说:“那就两口,多的不给了。”

    于歌连忙说:“两口不就是一碗吗?!我淮哥大气,不会短我这点。”

    景淮鄙视地看着他:“少来。”说着他想起了什么,问:“怎么没见到那只小鸭子了?”

    这时,送饭的护工来敲门了,于歌一边走去开门,一边说:“兴许是在家里陪着那小孩儿吧?来医院看望病人也不可能带着鸭子吧,多半要被医生护士赶出去了。

    小孩儿……景淮想起了江朔,总觉得哪里更不对了。

    江骤和顾忧从医院出来后,就去接了飒飒回家吃午饭。

    饭桌上江骤问飒飒新学校怎么样,飒飒叹了口气,说:“还行吧,”

    他放下筷子给江骤和顾忧数着:“我前面的同学四岁,后面的同学十三岁,左边的同学六岁,右边的同学十岁。”

    江骤有些哭笑不得,问:“那你们上课怎么上?”

    飒飒说:“所以今天上午我们就全体自习了,有问题再问老师。我觉得老师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上课。”

    “也是。”江骤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确实不知道怎么上课,“那同学们还好相处吗?”

    飒飒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严肃地说:“其他人还好,就是我前面那个小妹妹总是要站起来。老师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的屁股累了。”

    四岁的小朋友坐不住也很正常。但是飒飒的现在这个表情和顾忧真的很像,江骤又看了看顾忧,笑出声了。

    “爸爸笑什么?”飒飒问,他和顾忧都有点疑惑地看着江骤。

    这样也很像。江骤努力压下嘴角摇了摇头,说:“没事,吃饭吧。”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个多月后,他们终于有了第二代疫苗。

    疫苗产生的抗体基本上可以保护异能者,让他们即使被丧尸直接咬伤也不会发病。同时,疫苗抗体产生的过程对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来说,又有异能再生的诱导作用。

    而且,慕秋山还根据顾忧的血液提取物制作了病毒的中和阻断剂,直接喷洒在丧尸身体表面的创口都能使丧尸被病毒侵染变异的细胞真正失去活性。

    江骤不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顾忧却解释两个字“灵泉”。江骤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蝴蝶,嗯……所以算是他和顾忧拯救了世界吗?

    不过,如果不是有慕秋山他们这种科研人员的努力,就算有顾忧和江骤存在,也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

    总之,藏在三大基地后的国家终于开始带着幸存的人类大反攻了。

    景淮因为做任务受伤这段时间,宋如酥都是跟着楚修遥小队在外出做着任务,后来景淮康复了,宋如酥也默认留在了楚修遥身边。因为楚修遥说实际上三大基地都同属于国家,并没有势力上的划分,所以宋如酥想跟着他也没有问题。而且像他们这样的异能者也都有对应的军阶,等以后清扫了病毒、回到了原来的日子,都会对他们论功行赏。

    宋如酥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楚修遥已经做到了延源基地异能者首领的位置,而只是为了他,才一直留在延兴基地这边。他们约定好了,等把他们的家乡变成完全清理区的那一天就结婚。

    另外,宋如酥有些震惊于慕秋山真的研制出了有效的疫苗,这可是上辈子没有的事情。宋如酥也没有听到过慕秋山绑着景淮上手术台的消息,或者这辈子真的不同了。但还没见过康复后的景淮,宋如酥没能彻底放心。

    只是……宋如酥想起了自己重生后遇到景淮的那一点心动,现在它早已经消失无踪。他想,自己还是想要跟修遥哥哥在一起,所以他不得不辜负景淮了,只希望景淮以后能幸福。

    至于灵泉和空间,宋如酥还是打算先藏起来。他一直都很担心万一被人知道了自己有治愈作用的灵泉,自己会被慕秋山捉走做实验。反正现在已经有疫苗和中和剂了,想来也不需要自己纠结要不要暴露灵泉的存在了。

    江骤和顾忧今天邀请了景淮和于歌来吃饭,但因为景淮厚脸皮地表示要带上慕秋山,所以临时被景淮通知慕老师也要来的江骤又紧急多加了两个菜。

    于是,景淮、慕秋山和于歌上门后,从厨房端出一道道菜的顾忧一直在用自己冰冷的眼神疯狂扫射景淮和慕秋山,试图让他们减寿。

    景淮眼珠子一转就当没看见,跟厨房里正在观察炖汤火候的江骤打了招呼,高高兴兴地坐在沙发上和于歌、飒飒下起了跳棋。

    慕秋山站在一边硬着头皮承受着顾忧的眼刀,心中暗骂,你以为我想来吗?要不是想来试试被景淮夸上天的菜到底怎么样,你顾忧跪着求我来我都不来!

    江骤端着装着汤的砂锅走了出来,他看了看站在厨房门口、似乎若有若无在对视的顾忧和慕秋山,心中缓缓浮起了一个问号。

    顾忧怎么不请慕秋山坐下?

    顾忧走上前想接过江骤手里的砂锅,江骤侧身避了一下,说:“我来就行了。”他把砂锅小心地放在饭桌上,然后拿下了包着砂锅耳柄的湿布。

    江骤对慕秋山说:“慕老师坐呀,别客气。”

    慕秋山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说:“好的,谢谢。”然后他转过身对景淮几人说:“吃饭了。”

    江骤瞪了一眼顾忧,走进了厨房放下湿布,然后才走了出来。顾忧也真是的,还要客人叫吃饭了,不过还好饭桌上碗筷都摆好了。

    几人落座后,江骤给飒飒挽了衣袖,对其他人说:“都是家常菜,大家随便吃吃。”然后,江骤压低声音对顾忧说:“还好人数刚刚好,再多一个家里就坐不下了。”他们饭厅的饭桌是一张六人的圆桌,而且家里也没有多余适合的凳子了。

    随便吃吃,景淮三人看着面前丰盛的菜肴对“随便吃吃”有了新的认知。乐呵呵地应了声好,景淮和于歌开始倒他们带来的酒。他们也习惯了顾忧的性格,也不等顾忧说什么开场白了,因为肯定没有。

    江骤看着面前的酒有点忐忑,他也很久没喝酒了。这个世界的酒应该还好?

    端起酒杯,江骤有些期待地和大家碰了一个杯,然后跟举着饮料的飒飒也碰了一下,这顿饭就算是真正地开席了。

    飒飒和江骤碰了一下之后,看到父亲还举着酒杯看着自己和爸爸。他站起来,然后趴在江骤的怀里,抬起手中的杯子和顾忧碰了一下。

    “和爸爸也碰一下。”飒飒说。

    江骤收回了酒杯,在他们贴在一起的杯子上轻轻地碰了一下,说:“那我也碰一下。”飒飒高兴地笑了。

    看到两个爸爸都仰头喝下了酒,江朔低头喝了一口自己的饮料。然后,他趴在江骤的怀里眨了眨眼睛,把忽然想要涌出来的泪水逼了回去,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顿饭吃到最后,喝醉了的景淮滚进了慕秋山的怀里,这场景把稍微有点醉意的江骤瞬间吓清醒了。

    “你、你们……”景淮不是喜欢宋如酥吗?江骤睁大了眼睛。

    慕秋山伸出手帮景淮把散乱的碎发梳理了一下,他才对江骤说:“嗯。”

    嗯?是什么意思?江骤疑惑不解地看着一脸坦然的慕秋山,然后又看向依旧面不改色的顾忧。

    “我、我要给池莲打电话……”旁边醉醺醺的于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但他根本没拨通,只是胡乱地按了几下,连锁屏都能没打开。于歌抱怨说:“怎么打不通……又末世了……?”

    什么叫又末世……而且于歌不是也喜欢宋如酥吗?算了算了,江骤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都喝醉了,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低声问飒飒吃好了吗?飒飒肯定点了点头。

    江骤对慕秋山说:“那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他们俩都喝醉了……”

    “不用!”醉倒的景淮这时候又笔直地坐了起来,说:“我、我们要洗碗!”

    旁边折腾半天手机的于歌听到了关键词“洗碗”,一个激灵地站了起来:“对!洗碗!”

    看着景淮和于歌,飒飒也举着手站了起来,高兴地说:“我也要洗碗!”

    这还成了什么值得争抢的荣耀了,江骤一脸的无语。他抓着飒飒伸出来的手说:“两个叔叔都喝醉了,你也别添乱了。”

    最后,还是江骤、顾忧和慕秋山三个人收拾了残局。景淮和于歌两个醉鬼坐在地上和飒飒下跳棋,他们俩总是乱走,把飒飒几乎气得抓狂。

    差不多洗好碗了,江骤才想起之前准备的水果。把水果去了皮又切好或者分好了,他把果盘端了出来,递给顾忧。江骤对顾忧和慕秋山说:“剩下来的我来吧,你们去休息会,聊聊天。”

    被推出厨房的顾忧看着慕秋山,两个人的眼中都写满了“无天可聊”,但还是走到了客厅。

    把果盘放在茶几上,顾忧看到了那被下得一团糟的跳棋盘。两个醉鬼已经不玩了,飒飒一个人绷着个小脸在收拾。

    顾忧走过去坐下,帮着飒飒一起收拾那些颜色不同的珠子。这还是他们一起在集市上买的,他们一家人经常一起玩。

    慕秋山也在景淮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坐在地上的景淮把自己的头塞进了他的怀里。

    慕秋山突然说:“宋如酥已经知道‘国家’的存在了,没有异样的表现。”

    江朔一边收着跳棋的珠子,一边说:“嗯,现在走向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他的想法不会再改变这个世界了。”

    “下面只需要景淮退场了。”慕秋山看着半合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景淮,低声说:“等景淮顺利退场了,我们应该可以真正地自由了吧?”

    江朔点了点头。

    于歌醉意也醒了几分,吹了个口哨,说:“那我可以跟池莲告白了。”

    慕秋山看了一眼有些不悦的顾忧,对于歌说:“孩子还在这。”于歌讪笑了一下,说了声不好意思。

    江朔看着正在合上跳棋盒子的父亲,知道他不高兴并不全是因为于歌说这种话让自己一个小孩子听到了,还因为景淮他们快要自由了,而他们……

    江朔看了一眼厨房,爸爸可真是个大笨蛋。他叉了果盘里的一块橘子吃,又自私地想着,这样的日子再多一天或者两天就好了。飒飒不贪心。

    跟飒飒说了晚安之后,江骤和顾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洗澡后,顾忧帮他把头发吹干了。整个人的酒气散掉了不少,江骤觉得自己脑袋又清醒了几分,但是,他发现顾忧好像有点醉了。

    江骤正拿着吹风给顾忧吹头发,他似乎听到了低着头的顾忧在说着什么,但又被有些吵闹的吹风机声音全部掩盖了。

    “你说什么?”江骤关掉了吹风机,问顾忧。

    顾忧抬起头看着他,他张开唇,却什么都没说。江骤不解地看着他,僵持了一会,江骤叹了口气,只好又继续给他吹头发。

    江骤突然觉得自己和顾忧应该去出演,想着想着,江骤就笑了出来。

    这时候,应该也吹干了,江骤仔细地摸了摸顾忧的发丝。确认发根都干燥了,他关了吹风机,收了起来,放进了旁边的柜子里。

    顾忧从背后抱住了他。

    宝贝。

    我喜欢你。

    我爱你。

    顾忧贴着江骤的耳朵无声地说。

    “好痒……”江骤被他的吐息弄得有点痒,他回过头捏着顾忧的脸,把他拉开了点,“怎么黏黏糊糊的,好了,睡觉了。”

    “不睡。”顾忧又咬上了他的耳朵,伸出一只手把江骤的双手抓住抵在了柜子上。

    顾忧的一只手滑进江骤的睡衣中,对着江骤的乳尖又掐又揉。他的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插进了江骤的嘴里,整个手掌牢牢地掐住了江骤的下半张脸。

    “顾……唔……”被顾忧那根手指搅弄得完全说不出话,江骤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顾忧的手指狠狠地压着玩弄。

    顾忧的手掌抓着江骤的脸颊和下巴,配合江骤口腔中作乱的手指,让江骤的嘴一点也合不上,他的涎液从顾忧的手指间不停地垂落。

    乳尖被掐得好疼又好痒,江骤小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但是却被顾忧限制在了自己的身体和柜子之间。

    顾忧肯定是喝醉了……江骤勉力地喘着气,回忆起了曾经顾忧喝醉后自己的惨况。

    不能挣扎,他越挣扎顾忧就会越兴奋。

    “唔——”江骤思绪游移的时候,耳垂也被顾忧狠狠地咬了一口,控制不住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江骤只好动着舌尖去舔顾忧那深深陷在自己口腔里的手指,同时又翘起臀去摩擦身后顾忧硬起来的性器。

    只要让顾忧射出来就好了,江骤含着泪想。他身体往后蹭着,感觉到顾忧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虽然顾忧的手还在玩弄他的舌尖和乳尖,但是已经变得轻柔很多了。

    江骤舔着顾忧的手指,慢慢地让那根手指退了出去。顾忧松开手,看到江骤半阖着眼睛,吐着舌尖,又跟着他离开的手舔了上来。江骤的手臂撑在柜子上,手指按在柜门上,他的臀高高地翘起,摆动自己的腰,用自己的臀缝隔着两个人的睡裤摩擦着顾忧硬起来的性器。

    松开了掐揉乳尖的手,顾忧又将被江骤舔着的那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江骤的嘴里,看到江骤用嫩红的舌头地舔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还含吸一下。他的脸上有些泪水,又红红的,但喉咙里还压抑着小声的呻吟。

    因为舔得很舒服,后面又蹭得很爽吗?

    好乖。

    顾忧伸手突然重重地打在江骤的臀上,隔着衣料闷闷的一声响声忽然让迷糊的江骤惊醒。

    “唔……不……”太大声了,飒飒会听到的。

    江骤紧张地看着顾忧,想要吐出顾忧的手指,又有些不敢。他看到顾忧逆着光站着,那眼神看起来实在有些危险。江骤下意识地收紧了臀,又蹭了一下那硬挺的性器。

    刚刚那一巴掌虽然让他紧张,却也让他的后面彻底地湿了,而且有点痒。

    顾忧这才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眯着眼睛一边舔自己湿掉的指尖,一边脱掉了江骤的裤子,把自己硬了好久的性器放了出来,抵在了江骤湿透了的屄口上。那里的嫩肉一张一合的,啜着巨大的龟头往里面吸。

    “嗯……”感觉到顾忧的性器,江骤及时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他忍不住踮脚,让那龟头滑进去了那么一点点。屄口紧紧地咬着顾忧的性器,收缩着往里带,里面溢出了水液,把还没进去的杵身都打湿了。

    “哈……”江骤喘息了一声,只觉得现在不上不下地,有些心痒难耐,“动……动一动……”江骤皱着眉头回头看着顾忧。

    江骤的嘴边还带着没来得及擦的涎液,眼神也是迷蒙的,白色的发丝软软地搭下来垂在后颈。睡衣下瘦削的身体上有浅浅的肌肉线条,细腰拗着,臀翘着。那白嫩的双臀间红艳艳的穴口含了自己的阴茎,吞吐收缩,还不断地流着水,打湿了江骤自己的卵蛋和硬起来的前端。

    好骚。

    顾忧掐着江骤的腰,揉着他的臀就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唔……”江骤被他突然的强势进入撞得身体都向前移动了一些,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又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呜……不……”

    顾忧猛力地撞着,顶着江骤的敏感点密集地顶撞,一会又插到最深处,狠狠地抽出来,连带着嫩红的屄肉都翻出来了一点。

    江骤听到柜子都发出了响声,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后屄也紧紧地咬住了顾忧的性器。

    “啪——”顾忧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江骤的臀上。

    羞耻和一点带着爽意的疼痛让江骤颤抖起来,眼泪簌簌地流下。顾忧的阴茎炽热又粗大,不容许任何拒绝和逃脱,继续蛮力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

    “呜……小、小声……阿忧……”江骤哭着,手指用力地抓按在光滑的柜门上,“飒飒……啊——唔!”

    顾忧俯身咬住了江骤的唇,然后勾住他的舌尖又用力地咬住了。江骤吃痛,不敢再求饶,流着泪被顾忧掐着腰肏着。

    “唔……”直到江骤前端被肏射了,顾忧才松开了他的舌尖。那舌尖被咬得肿起来了一块,火辣辣地疼。顾忧这时候放慢了速度,一边肏他,一边又含着受罪的舌尖舔弄起来。

    好可怜。

    “啊……哈……”江骤前端射着精,舌尖又被舔得又痛又痒,身体颤抖得几乎支撑不住。顾忧伸出手揉了揉他正射精的铃口,让江骤身体又颤抖了几下,彻底站不稳了,瘫软在顾忧的怀里。

    顾忧把性器从他紧致湿滑的穴里抽了出来,看了一眼那掉落在地上的精液,不久之后,它们就会变成一滩透明的水。

    顾忧把软成一团的江骤放在了床上,让他撑着身体喘息着缓了一会。顾忧靠坐在床头,对着江骤说:“爬过来,坐上来。”

    江骤才缓过了高潮,身体还发着软。他听到顾忧的声音,抬起头看到顾忧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和那……泛着水光、青筋凸起的性器。

    上位……真的不喜欢。身体酸软的江骤缓慢地爬了过去,他刻意地减缓了自己的速度。那个姿势进得太深了,每次江骤都觉得自己下一秒会被顶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忧很喜欢。

    顾忧知道江骤是故意爬得这么慢的,但他并不着急,只是带着醉意看着爬过来的江骤,放任着自己放肆又淫虐的念头。

    江骤胸前的乳尖被玩得肿起来了,很适合夹了乳夹或者穿着乳环,然后用两根细细的链子拉扯起来,从套在脖子上的项圈穿过,拽在顾忧的手上。顾忧每拉动一次,江骤就会吐着舌尖呻吟。

    那刚刚射过精的前端就该被锁住,总是这样随便地肏一肏就射了,一点管不住自己。如果锁住的话,顾忧会帮他严格地控制好次数。

    既然他爬得这么慢,那么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用不算长的铁链拴在一起应该也很适合。这样江骤再也走不了,也跑不了,除了在地上羞耻又缓慢地爬,就只能被顾忧抱在怀里了。

    江骤低着头爬到了顾忧的身边,他忽然觉得自己爬这么慢,说不定顾忧已经痿了。没想到他一抬头,看到顾忧的性器不仅更精神了,居然还在一股股地吐着预备的腺液。

    江骤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却又撞上了顾忧紧盯着不放的眼神。

    太容易走神了,江骤的思绪总是一不小心就不知道放飞到哪里去了。好不爽。如果能让他满脑子只有自己就好了。顾忧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上来。”顾忧声音越发地低沉。

    磨蹭无用,江骤只好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有些轻颤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握住了顾忧的阴茎对准了自己湿软的屄口。

    “啊……唔……”江骤仰起头,咬着唇往下坐。他后屄里的软肉一层层被坚硬的阴茎破开,细细密密地贴着、摩擦着性器上的每一根凸起的青筋。

    好大……好深……又很害怕……

    顾忧呼吸变得沉重,咬着牙关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就直接把江骤压下来。肯定会哭的,不过……看着江骤含着泪、隐忍着的脸,顾忧突然伸出手掐着江骤挺起来的腰,重重地将江骤压了下来,同时还挺动自己的腰撞了上去。

    “唔——”性器突然刺入的强烈刺激让江骤咬破了自己的唇,鲜血瞬间溢出来,染红了他的齿尖和双唇。

    江骤那被握在顾忧手中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腰无助地向后倾倒,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太深了……不行了……

    顾忧看到自己的性器在江骤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了一块。

    想要每时每刻都这样掌控着江骤的身体。

    顾忧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掐着江骤的腰顶弄起来。这个姿势能看到江骤的全部表情、起伏的身体、那又被刺激硬了的前端,和被肏得越发湿软的屄口。

    想要江骤在自己的身上就这么崩溃地哭、叫、颤抖,还有……高潮。

    顾忧看着江骤弓着身体软倒了下来,伏在自己的胸前,眼泪一颗一颗地掉落,唇上的血也流淌了下来。江骤哭得让顾忧心碎,却又让顾忧肏得更用力了。

    好可爱。

    顾忧一言不发地托着江骤的臀肉死命地插弄,他感觉到江骤后屄的软肉有规律地抽搐起来,于是,他的阴茎越发深入,动作也更加地快速起来。

    江骤脱力地摊在他身上,被动地吞吃着顾忧的性器。他脑子已经完全是一团浆糊,只有一阵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和因为摩擦过多而产生的微弱痛感。后屄里的软肉抽动,一股一股喷着水,过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哭出了声,前端也被肏得断断续续地吐着精水,流淌在顾忧的小腹上。

    “啊……阿忧……”实在是太深了也太快了,失控的快感让江骤几乎无法呼吸,他的侧脸贴在顾忧的胸膛上,吐着舌尖喘息,随着身体被顾忧肏弄而往前蹭。

    要死了……好热……又好累……江骤抓着顾忧的手,却一句求饶的话语都吐不出来了。被顾忧密集地肏弄着,江骤身体抽搐了几下,又是一阵潮喷的高潮,江骤翻着白眼昏迷了过去。

    顾忧是在江骤昏迷过去后、无力地趴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失控的。

    “飞雨……”顾忧忽然睁大了眼睛,“飞雨……”

    他翻身把江骤压在身上,慌张地贴着江骤的胸膛,然后听到了他的心跳。还活着……

    顾忧胡乱地亲吻着江骤的唇,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他压着江骤,察觉到江骤后屄还紧紧地裹着自己,即使没有意识也在含吸着。还好……还活着……

    顾忧亲着江骤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一个个吻痕,下身用力地进出,果不其然听到了江骤的呻吟。顾忧兴奋了起来,飞雨还在,他抓着江骤的身体,用力地几乎要揉进自己身体中。

    这时候,江骤迷迷糊糊又被他肏醒了,那过快过重的肏弄让他的脚尖都绷紧了。顾忧……太用力了……江骤觉得又痛又爽,不行……江骤喘息地推着顾忧的胸膛,但顾忧的身体如山般岿然不动。

    顾忧……不太对劲,江骤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透过自己朦胧的视线看到了顾忧几乎咬紧了牙关的那张脸。

    他的脸上交织着悔恨和痛苦,完全不像平时的顾忧。

    江骤费劲地抬起腿夹住了顾忧的腰。江骤忽然的回应让顾忧的动作慢了一秒,江骤趁此机会把自己的手腕向上塞进了顾忧的嘴里,放出了泉水。

    “阿忧……喝、喝掉……”顾忧不喝,那泉水一滴一滴地流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江骤皱着眉头祈求道。

    顾忧看着他,开始用吸吮舔食着。他的动作由此开始变得柔和起来,江骤提起来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些。他放软了自己刚刚紧张而紧绷住的身体,顺从着跟着顾忧的动作摇摆着腰臀。

    腰臀好酸好痛,全身也被抱得好紧。

    等顾忧喝完了所有的泉水,江骤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嘴唇和舌尖的伤口让江骤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然后被逐渐恢复过来的顾忧轻柔地舔住了。

    气氛逐渐从暴风雨般的失控走向了旖旎的缠绵。

    江骤含含糊糊地发出呻吟,和顾忧唇舌交缠。他双手和双腿都勾紧了顾忧,红肿的乳尖和吐着水的前端不断地在顾忧身上摩擦着。后屄彻底被肏得软烂了,流着水,时不时又痉挛起来,紧紧地吸着顾忧的阴茎。

    顾忧顶弄着江骤的敏感点,感觉到江骤的喘息又加快了,他用力地肏了几十下,射进了江骤身体的最深处。

    江骤颤抖地垂下了四肢,他流着泪看着顾忧的脸,颠三倒四地想,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顾忧还是别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