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他被锁起来了,穴里整日都有腥浓白精流出,重回过去被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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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苏伶又过上了与上次别无二致的日子。 被关在主卧里,哪也不能去。 甚至因为他这次有拿刀的前科,陈禹川还特意找了条铁链给人锁上。 一头连着脚踝,一头连着墙面。 所以他是真的哪也不能去了,主卧的房门不被反锁住也走不出去。 他的手机早在第一次醒来就不见了,丝毫没有机会与外界接触。 陈禹川则每天都会用自己的肉矛破开娇小的穴口,抽插操弄,肠道在多日的奸干下已经习惯,每次那根鸡巴一顶进来就柔柔地包裹住。 汁液丰沛地紧紧缠着肉棒,肠道里的褶皱微微翕张着接受肉棒的顶撞,而肠壁凸起的前列腺每次都会被碾压着操过,带给他作为男性的快乐。 最后狠狠撞进穴心最深处,抵着那里射出浓精,之后又会很快重新硬起,压着他做第二次、第三次…… 他也会跟着高潮。 无论前后。 一齐射出精液和淫水,把下体弄得狼狈一片。 这才是让苏伶最难堪的,他明明不愿意,却随便被插一插弄一弄就爽到喷精。 而陈禹川在他的身上就是条疯狗,把他全身咬得没一块好肉,连脚趾缝都不会放过,对着又舔又吮,再不住啃咬。 异样的酥麻遍布全身,他哆哆嗦嗦地,脸上的神情是惊惧与舒爽交杂的漂亮,是陈禹川最喜欢的模样。 伸出舌头舔上脸颊,他的脸颊都被舔得濡湿发红,再时不时咬上一口,满脸的淫丝红痕。 身体晃动着,带着脚踝处的铁链,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有时候撞得狠了能从床上蜿蜒出一道长痕。 “小伶真的好骚,屁股摇得这么厉害是想让我再深点吗?”陈禹川一边大力往里撞着,一边说出故意曲解的话,那明明是苏伶挣扎着想要逃出魔掌,却被他歪曲成了要不够发浪。 被撞得言语只零破碎,苏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哭着承受,只要表现出一点想逃的念头就会被用简直要捏碎他的力道死死掐住腰,胯下的鸡巴则是连下面的两个囊袋都要凶狠地撞进去。 后穴口被操成了熟红,平日里即使没有鸡巴也微微开着一个小口,肠肉外翻着透出艳丽。 陈禹川并不会给他清理后穴,也不允许他自己清理,所以他的穴里整日都会有腥浓的白精流出来,整个人都被男人的精液入了味,再也不是原本的清淡香气。 还有更多的精被夹在层层的褶皱当中,成了精斑凝固在里面,每次他洗澡时偷偷把手指伸向后穴,都会带出一大片。 可惜他的手指不够长,更深的触碰不到。 而这时男人也会推开浴室的门,撞见他淫乱地自插的一幕。 陈禹川当然知道苏伶是在背着他清理后穴,不过他却故意说:“小伶是空虚了吗?有学长一个还不够,屁股里想时刻都吃着东西吗?” 然后拉开丰润的大腿,在浴室里再次操进去。 腿根圆鼓的软肉被胯下撞开,在空中细细战栗出一道肉浪,那里自然也是咬痕遍布,瑟瑟地被男人掐出更加淫靡的肉波。 苏伶看得见陈禹川眼里的疯狂,对他的极致占有欲,胸前两个乳头已经被咬到发紫,变成了樱桃一般的大小,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纯真。 但即使这样也不会放过,嘴唇一张又把其中一颗含了进去,对着重重一抿,然后伸出舌头舔弄,从四面八方操过。 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就是这样都快要高潮。 可阴茎在先前的奸淫中已经射过一次又一次,早就射不出来了。 最后只能由着屁股里的肠道达到干性高潮。 嘴唇半启,被操到痴傻,真真正正地再也升不起逃跑的念头。 整日含着陈禹川的白精,被锁在床上接受下一轮的操干。 房门被大开的声音传来,苏伶浑浑噩噩地抬头,那个男人又来了。 “小伶,今天有乖吗?让学长检查一下。”来人有一张清俊的脸,笑得尤其温柔,缓步向苏伶走过去。 脚步声重重砸在苏伶的心上,在他听来那是魔鬼靠近的声响。 “——唔!不!放我出去!放我回去……”身体在终日的玩弄下就像失了油的机器,动得艰难。 但他依旧用着两条胳膊,发着抖地把自己往后挪。 这个纤细漂亮的青年已经被男人用精液浇透了,这样移动还有浓白从后穴里流出,糊在腿根已经成了厚厚一层,而他的身上也到处都是精斑。 ——作为昨夜又想着逃跑的惩罚,男人连澡都不让他洗,射出来的精液淋了满身,经过一日之后,自然都黏糊糊地凝固了。 苏伶的任何逃避都是无用之功,陈禹川只要随便钳住对方伶仃的脚踝往回一拖。 可怜的青年就双腿大开地敞着合不拢的穴口,等待他的进入了。 而他不负所望,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青筋暴起的鸡巴送入了温暖的穴里。 这里再没有第一次的生涩,与把他咬到发痛的紧致。 而是恰到好处,肠肉翕动着给整个柱身按摩,最内里的穴心仿佛又另一个小口,吮吸着他的马眼,让他头皮发麻。 他迅速地顶撞着,溅起一片琼白淫汁。 口齿又衔上青年的,伸出舌头在对方的红唇里肆意搅弄,用舌头代替鸡巴操干柔软的口腔。 眼泪都要流干了,苏伶呜呜地承受着。 为什么会这样…… 他能不能像上一次一样,回到原本没有遇见这个恶魔的过去? 他好想、好想回去。 求求了、求求了。 如果还有奇迹,再发生一次吧。 眼睛都被操到翻白,男人还在用湿滑的舌尖舔到他的眼球。 连这里都被侵犯了。 哪里都被侵犯了。 他的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气息,任何一个外人见了都会毫不怀疑他的男人的绝对所有物。 只属于陈禹川的。 苏伶又被操到彻底昏厥了。 ……求求了,让他回去。 - 苏伶从狭窄的出租屋醒来。 大喘着气,脸色苍白,好像做了整夜的噩梦。 他巡视着周围的环境,熟悉的破旧。 但这是他温馨的小家。 他又回来了……? 双眼聚焦,书桌上的机械钟咔哒咔哒地响,上午九点,九月十三号。 他又回来了? 双手摸向枕头,下面压着他的手机,随便打开一个页面,最新消息果然是到九月十三号。 他又回来了! 苏伶激动地攥紧了手机,双手出了湿汗,紧接着全身都兴奋地冒了热汗。 他又回来了!! 这次他决定老老实实地,哪也不去,除了正常上下班,其他一切都靠网购和外卖解决。 战战兢兢地度过了两周,超市没去团建没去。 周五晚上回到家,他长吁一声,扑到在了同样窄小的床里。 ……应该是躲过去了吧。 不要再遇见那个人了。 连续两周的精神紧绷让他状态很不好,直接睡了过去,等周六清晨才醒来。 一睁眼还是自己的出租屋。 没事了,他想,彻底放下心来。 肉眼可见地松懈,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被挪开,他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周末。 然而等他下周一晚上回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似乎被人跟踪了。 由于房租便宜,他住的小区又老又破,走进来需要先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道,里面还堆满了垃圾桶。 就在那条小道里,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 虽然后面的那个人的步调保持跟他一致,很难让人发现。 他心头一紧,飞快地跑了回去,锁上大门。 惊魂不定地安慰自己,说不定是他的错觉,毕竟巧合也是有的,也说不定后面根本没人,只是他的脚步声太重了。 但周二下班,那种感觉又来了。 在那条小道、甚至在迈进小道的黑暗之前。 这种危机感让他毛骨悚然,脑中迅速滑过社会上的各种分尸新闻,紧抓着包跑回了家。 明天不能这么晚回来了,至少要在白天就下班。 周三他尽量没有加班,赶在落日时分走进了家门。 没事。 没有人。 那种全身被监视着的感觉也没有。 于是周四周五他如法炮制,再也不加班,下班时间一到就打卡回家。 让公司的同事都好奇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才这么准时。 他摇摇头,说没有。 周五晚上是每个社畜最期待的时候,因为过了周五就是美好的双休,苏伶也不例外。 再也没遇到陈禹川,又摆脱了陌生人的跟踪,他心情愉快。 脸上的冷清都减淡了几分。 然而这份好心情只维持到了当天夜里。 他正睡得迷糊,突然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扭开的声响,昏沉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外人闯入了只属于他的卧室。 来人静悄悄的,看着又渐渐睡过去的苏伶,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重到即使是已经睡着的苏伶也不能忽视的地步。 他被惊醒了。 心里没由头地慌,心脏砰砰直跳。 然后他看见——一个人影站在他面前。 “你是谁!?”他迅速窜起来,向旁边摸着能驱赶这不速之客的武器,一边拿起手机想要报警。 却被来人大手一挥,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面朝床单,背对着来人。 苏伶全身的汗毛又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