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乖,帮学长含一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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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栋别墅的主卧,房间宽敞明亮,配置极致奢华,别的不说,那张大床就是能把人宣进去的软绵。 窗外日头正好,苏伶就是在这样的一张床上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环境。 上次也是把他关在这里。 白日里如果陈禹川不在就会锁上门窗,房间里没有任何利器,防止他打破玻璃逃走,也一丝避体的布料不给他留,只能裹着被单赤裸着红痕遍布的白皙身体。 晚上则会面对他绝对无法逃避的魔鬼,被迫拉开双腿把狰狞可怖的阴茎抽送进狭小的后穴,把整个肠道操到透烂,穴口软肉被插得红靡外翻,任他挣扎怒骂都无用。 想到这里,苏伶就已经忍不住开始细细战栗。 这种、这种荒芜天日的日子又要来了吗? 硕大的鸡巴快要把他的胃都顶变形,那种残留的饱胀感依旧在后穴里发散。 他的面上不可抑制地出现恐慌。 为什么? 他双手握拳锤向墙面,心中的悲愤没发泄出去,反倒把自己的手指节锤到发红。 他明明已经逃开了!没在超市相遇,为什么还是到了这里来? 苏伶忍不住咬紧牙关,眼里满是惊惧与痛恨。 屋外静悄悄的,听起来陈禹川似乎不在,他尝试着按下房门的把手。 原本是不报希望的,但是却听到咔哒一声,门开了。 于是陈禹川便从监控里看到一个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的漂亮青年赤身裸体地走进了走廊。 苏伶的身体由于昨晚被蹂躏得彻底,还有一种酸涩在,走路都走得颤巍巍,后穴更是一片热辣,他扶着墙壁缓缓向一个方向走去。 他要去厨房。 别墅的大门他是不可能打开的,所以他只能采取其他办法逃出去。 比如拿把水果刀,刺伤别墅的主人,然后失血过多叫救护车也好,在陈禹川身上摸到钥匙也好,总之他要出去。 厨房的料理台光洁如新,而几把刀就悬挂在菜板的上方。 也是光洁如新的,在上面甚至能看到他自己的模糊的影子。 苏伶伸手,拿出了最轻便的一把。 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如果拿大一点的恐怕会给他的行动造成麻烦,所以不如拿个小巧的。 虽说不报希望,但他还是拿着刀往大门的缝隙中滑去,妄想着把铁门给撬开,又反手握刀砸向窗户玻璃,但怎么也砸不开。 反到把自己累个够呛,气喘吁吁的跌落在一楼的沙发。 但他也确定了,陈禹川确实不在。 他回到主卧,拉过被单包紧自己,把刀藏在了身后的枕下。 可惜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监控暴露个彻底。 陈禹川也没再多给他时间,从别墅旁的小屋里走了回去,路上他心情颇佳,想象着一会将要见到的、苏伶惊愕崩溃的可爱的脸。 大约过了五分钟,主卧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 “上午好,小伶,昨晚休息得怎么样?”陈禹川的面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盛情邀请客人来自己家里做客的男主人。 苏伶愤恨又惊恐地望着他,没有回答,手却悄悄伸向了后面。 男人逼得越来越近,几乎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 苏伶的身体在见到这男人的时候就会条件反射地升起细细颤抖,这是完全的由男人带给他的生理上的反应。 他定了定神,不打算废话,直接抽出那把水果刀向男人的腰腹部位刺去! 当然刺了个空,反而让自己细瘦的手腕被大掌狠狠抓住,用力,把他捏得巨痛。 苏伶挣动着想把手腕收回来,可男人的手掌就像是什么束缚的刑具一样,牢牢桎梏着他。 “小伶,这把刀太危险了,学长替你收起来。”陈禹川一根根指头把握紧刀柄的手指掰开,最后整把刀都咣当一声掉在了地面。 “你……”见自己的计划这么容易就被破坏,苏伶似乎处于一种更加崩溃的状态,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再也看不出往日里的冷清姿态。 陈禹川拉过那只手放到嘴边,正是刚才锤向墙壁的那只,他吹了吹透红的指节:“小伶这里刚才受伤了,现在还疼不疼?” 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往手指上舔了过去,湿滑粘腻的触感漫了过来,苏伶的指尖不安地动了动,这感觉就像是手指上爬满了蛞蝓。 “放过我……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抑制不住的泪水滴落,青年的一只手被擎着,整个人陷入软绵的大床里,身上裹着一张单薄的被单。 却还在天真地和男人说着这种笑话。 “你在说什么,小伶?是学长这里睡得不舒服吗?那咱们换个房间好不好?”陈禹川嘴上这么说着,却也没真动,只是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又露出粗大勃发的阳具。 真的很可怕。 苏伶简直怀疑这么个大东西都是怎么塞进自己的肠道里的。 顶端的龟头简直快赶得上卵蛋,散发着湿漉漉的热气,雄赳赳地对准了他的方向。 “不要!”青年激烈地叫了出来,浑身发着抖往后退,可他的手腕还被钳制着,他又能退到哪里? 蹭了几下就被拽着手腕重新拖了回来。 甚至被单也被蹭开,像一花瓣一样四散,露出里面珍美的花蕊。 斑斑的红痕深到发紫,充满了凌虐感的身躯让陈禹川的欲望越加暴涨。 苏伶身下的那个小口在昨晚已经被他奸到泛肿了,穴口软肉红嘟嘟地挤出来冒在一圈,连原本的褶皱都看不见,软软的肠肉外翻着像晶莹的果冻。 碰一下就带起一阵酥麻,让青年不自觉地喘出声。 陈禹川觉得可惜,这里今天应该是进不去了,看来昨晚他的扩张还是不到位。 他抬起青年尖尖的下巴,脸上一张薄唇经过一夜的修整也没有恢复到原本的淡粉。 还是红润的、湿软的,看得出来它受到了多少蹉跎。 拇指抚上娇软的唇瓣,他眼里的光越发地深沉了。 苏伶还流着泪,就被扯着跪到了男人身前,他的脸正对着那根硕大的鸡巴,隔了一段距离都能闻到那里腥浊的气味。 然后苍白的脸颊突然被丑陋粗紫的鸡巴打了一下。 脸上立即留下一道红印,还带着腺液特有的粘稠,他想到了某种可能,神情变得更加惊惧。 “不、不要!”他摇着头,又被男人重新摆正。 “小伶乖,帮学长含一含,这样就不碰你后面。”陈禹川钳制着青年的下巴,强迫人把嘴张开,没等对方回应,胯下往前一顶,那颗硕大的龟头就率先操进了温暖的小嘴里。 “——唔!唔唔!!”进来的东西又腥又咸,还是超出了他口腔规格的巨大,苏伶疯狂地拒绝着,用舌头推挤着,还妄想合起口关,直接把着东西咬坏。 但陈禹川不会入他所愿,扣着人的后脑,再一顶进直接插到了青年的喉口。 嘴巴被彻底撑开,连吞咽都变得困难,苏伶眼泪流得更凶了,禁不住的涎液却只能从嘴角艰难地滑下。 他的呼吸间都是男人性器的腥味,粗黑浓密的阴毛就在他的口鼻间,甚至有几根插进了他的鼻腔。 他想叫喊出声,可惜连这样都不被允许,只能呜呜的张大嘴被肉棒肆意操弄。 红舌也彻底被压在下面,碾到发麻,连动都动不得,由于津液含不住,喉口疯狂地收缩着给鸡巴头按摩。 上面的小嘴果然和下面一样又软又热,又湿又紧。 陈禹川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尤其最里面的喉口,就像是后面的穴心一样紧紧咬着他翕动,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他的阴茎剧烈地往前顶撞着,操着被迫张大的嘴巴,强行撑开把青年的嘴唇都要操到失色透明,插出来无数汁液,大部分都是青年香甜的口津。 而他自己的腺液,早就顺着对方的喉管,灌进胃里去了。 苏伶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快要被操到脱臼了,嘴角开裂着有一种尖锐的疼痛,整个口腔被大鸡巴淫弄着刮磨着快要被磨到破皮,如果此时把鸡巴拿出来,他的口腔一定是与昨晚的肠道一样的烂红。 男人直接把他压到了身下,从上往下贯穿他,用自己的身体把他的全部的不安分都镇下,让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抽插。 他的口腔都被当成了供以插入的性器官,一个软绵多汁的肉套。 被自己的涎液呛到,他咳出声喉口紧缩得更厉害,把陈禹川挤得双眼发红,死钳住他的脑袋往里又深入了一寸,龟头触着喉口内壁操向更里面的喉管。 太烫了、太大了,喉管上端被蛮不讲理地撑开了操大了,原本狭小的甬道被强迫赛入了男人的鸡巴。 脸颊上都能看见鸡巴操过的痕迹,苏伶脑后的黑发散乱着被紧扣在床上。 这不是床,而是他的牢笼。 他的双腿蹬动着,被男人捞起来从后往前夹在腰侧,这个姿势异常艰难,他本就酸涩的肉体更加难耐了。 终于在漫长的操干之后,陈禹川低喘着直接射在了苏伶的嘴里。 龟头狠狠操进喉管,滚热的精液近乎把娇嫩的甬道烫伤,对着内壁激射出来,然后全部流到青年的胃袋。 鸡巴拔了出来,苏伶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大张着,舌头也失去了感觉,从嘴里搭出来,满口的津液混着少量的白精溢出来。 而苏伶本人,已经在刚才的口爆中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