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暖玉可还在体内(剧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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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寝房,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着骚腥香,似上好的春药香,不用细闻,便能轻易地勾起人的欲望。 散落一得的衣裳,顺着雅致的木雕床的方向望去,只见清新楠木脚踏处旁正明晃晃地躺着洁白的亵裤,床沿处隐约看见半截洁白的亵衣。 微风吹拂,掀起了朦胧床幔,只见宽大的床上凌乱无比,两具赤裸的身体,如漆似胶地紧紧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刚刚被黎楠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过,此刻还在高潮中余潮里的黎慕卿,现下泛红着眼尾,迷离的水眸泛着惹人怜爱的泪光,赤裸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轻颤着的身子在明亮的烛光照射下,泛起一层莹润诱人的光泽。 此时此刻,他依旧被那混账压在身下,即使他哭喊着在他身下射出之后,那混账也不肯从他的身上离去,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亲密无间的模样似一对恩爱的新婚佳人。 可他一看到混账看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他便觉得,自己此刻似一只在狼口下瑟瑟发抖的幼崽,张着唇不敢大声地叫,生怕一叫,那凶猛的野兽就会迫不及待地吃了他,打牙祭。 他睁着迷离的水眸,怯怯地看着眼前宛若凶兽的男人,眸中倒映着男人貌似神只的俊美面容。 而只有他知道,男人在床上凶猛如兽的模样,和他的俊美无俦的脸并不相配,特别是那一双绿眸,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这不由得令他想立刻逃离,抑或者说,他恨不得立马消失在那如饿狼般的眼神中。 可,现下他们的距离还不到一公分,只要那混账的头再沉下半寸,他的绯唇就将会再次覆上他的唇上,一想到这,他的脑中便会想起,不久前他们刚刚相拥激吻,男人的唇吮吸着他的唇,湿软温热的舌伸进他的口腔中肆意搅拌,交缠,偌大的寝房中,吸嘬声,吞咽声,似一个银钩,勾住他跳动异常的心。 耳畔中回荡着他小鹿乱撞的心跳声,与暧昧旖旎的声响相交在一起,汇成了一首令人脸红的暧昧乐章。 身下,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正缓缓抚摸着他敏感异常的腹间,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莹白的小腹,缓缓摸至敏感的阴帛,带着薄茧的手指时而撩拨着他饱满的阴唇,时而,揉捏着他刚射完精的疲软艳绯阴茎,每一下仿佛都带着酥麻的电流,直达他的花穴与翕动的马眼,令他欲罢不能。 男人轻捏慢揉,隔靴搔痒般的挑逗,令他一瞬间觉得欲火如灵蛇般窜入他的马眼与花核,最后直达小腹间,形成一团熊熊欲火,烧得他心痒难耐,不能自已。 他难耐的仰起头,优美的天鹅颈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柔光,似抹一层昂贵的蜜,等着人来吮吸舔尽这甜美的蜜浆。 那被吮吻的红肿的唇翕动着,溢出声声动人的低吟。 “嗯…哈…不要揉那里,不要这样…唔…受不住…唔…求你…呜…” 黎楠竹抬眸,深邃的眸中满是欲火,他看着渐渐陷入欲望的可人儿,沾着晶亮液体的绯唇轻勾,俊美的面容此刻带着一丝邪妄。 他绯唇轻启,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火,伴随着他深深低哑如陈酿美酒般醉人的嗓音,修长带着薄茧的手在人儿花穴与菊穴中来回抚摸,挑逗。 “那里是哪里?嗯?是这里吗?” 说着,修长白净的手指不顾人儿带着哭腔的低吟,缓缓插入可人儿因情动而松软的菊穴中。 随着人儿动情的长吟,那修长的手指逐渐插得越深,松软艳绯的菊朵,吃力地吞吃着男人进入的手指,被吮吻到红肿的唇溢出声声诱人而绵长的低吟,萦绕在他的耳畔。 人儿那绵长而魅惑的吟叫,似一把淬了浓烈春药的毒钩,牢牢地勾住他的欲望,还嫌不够的火上浇油。 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奶猫般的绵长低吟,交合在一起,在这偌大的寝房间暧昧不已。 “嗯…不要…呜呜呜…嗯哈…唔…嗯…” “卿儿,我的卿儿…哦…你的穴儿怎如此贪吃?怎如此兴奋地吃着我的手指?嗯?” “呜呜呜…动一动,动一动,好难受…嗯哈…好痒…唔…嗯哈…求你,动…啊啊啊…嗯嗯嗯…慢些慢些…受不住了…呜呜呜…哈…” 随着黎楠竹修长的手越发快的抽插,菊穴分泌出晶亮的蜜液,滴落在身下的衾被上。 凌乱衾被上,那一滩暧昧的水渍,看着无比淫绯,空气中也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骚腥香,惹人犯罪。 他看着人儿深陷情,欲惹人怜爱的模样,绿眸带着骇人的欲火,绯唇勾起一抹邪妄的笑,那只沾着蜜液的手,顺着人儿的阴帛,雪白的腹间,香软嫩白的乳肉,挺立艳红的乳头,至柔嫩微启的唇抚摸,深邃的眸中带着化不开的蜜意,与浓浓的欲望。 修长的手指顺着软嫩艳绯的唇缝,缓缓伸进人儿温暖的口腔中,与湿热的舌共舞,追逐,嬉戏,肆意亵玩。 胯下胀痛的欲龙,早已迫不及待地要冲进那令他欲仙欲死的温暖软穴中,那在人儿菊中肆意抽插的手指,随着飞溅的淫水,菊穴也愈发贪婪地吮吸着在深处的手指。 许是不忍人儿越发难耐的长吟,貌似神只的黎楠竹用那沾着蜜液的手,牢牢地握住人儿皓白玉腕,身下随之一挺。 随着一声满足的长吟,与低哑的喘息,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那旖旎不堪的菊穴中。 偌大的寝房,此刻充斥着浓郁的欢爱气味,声声肉与肉的撞击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地低喘,长吟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寝房中。 他被男人肏弄得迷迷糊糊,听着男人用那低哑的嗓音一遍遍地说着那些淫言浪语,而每当男人说着那些骚浪不堪的话时,他的穴儿便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伴随着他蠕动着肉壁,男人也愈发凶狠的肏弄他,引得他情不自禁地再次溢出声声绵软的长吟。 被肏狠了的他,中途昏迷了又被肏醒,而男人见他悠悠转醒,又是新的一轮的肏弄。 一整夜被男人疯了般的肏弄的他,在被男人凶猛肏弄下,已分不清今夕是何年,更数不清自己那一晚被男人肏射了几次,花穴又潮吹了几次,又是怎样哭着喊着一遍遍地说出令他无比羞耻的话。 他幽幽记得,在他昏迷沉睡期间,男人不断地让他一遍遍地说出令他羞耻的话,‘黎慕卿永远爱黎楠竹,黎慕卿是黎楠竹的,黎楠竹是黎慕卿的’,待他说出这类话,黎楠竹这才满意地让他射出一股股精水,与尿液。 清晨,晨雾微露,远处薄雾萦绕于山间,金色的暖阳缓缓从远处露出脸,旭日东升,碧海蓝天,白云朵朵。 一抹暖阳,顺着窗台倾洒进黎慕卿的寝房内,微风吹拂,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透过朦胧床幔,只见清雅如莲的黎慕卿在床上静静的沉睡着。 突然,一声敲门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清晨。 “圣女大人,要准备动身去祈福了,圣女大人您醒了吗?” 这扰人清梦的声响,很快便吵醒了在沉睡的黎慕卿,纤长如蝶翼般的羽睫轻颤,似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睁开睡眼惺忪的睡眸,水眸中带着一丝茫然,他伸了伸懒腰,轻启花瓣唇,溢出一声猫儿般的嘤咛,随后清醒地回应了声在门外叫醒他的侍女。 他双眼无神地看着雕花房梁,心中不自在想什么,静躺在床上的黎慕卿,过了好一会才从床上醒来,他不顾菊穴中插着的暖玉,慢悠悠地起身下床穿衣,待穿好衣服,刚要走向房门处,余光便看见窗台上放着几株新鲜的,沾着露水的清雅玫瑰。 这一幕如此熟悉,那人夜晚来到他的房间,隔天不见踪影,仿佛没来过般,只会留下新鲜的花朵在房中,由此证明他来过,而昨夜在床上留下的水渍,每当他醒来后,床上便变得干爽无比,让人看不出昨夜的疯狂。 待一切准备就绪,黎慕卿坐在马车上跟随大部队,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顿感不悦,唯有眼中淡淡的愤愤,才知晓他此刻的心情。 “太子殿下,出了城,我们的便分道扬镳,你何必现在要与我一同坐马车上。” 听着人儿浓浓的不悦之情,黎楠竹眉眼含笑地看着他,清冽的嗓音带着丝丝不可忽视的温柔。 “卿儿怎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呢,昨夜可是你···” “住嘴!你这混账!” 黎楠竹话未说完,便被黎慕卿恨恨打断,他看着此刻因愤怒胸前起伏,水眸满是羞愤的人儿,深邃的绿眸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好,我不说,卿儿···” “不许你唤我为‘卿儿’!” “好,我不这么唤你便是,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我就是想问问你,暖玉还在身上吗,可还疼?” 他听着那混账的话,羞愤难当,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并不打算回答那混账的话。 见人儿不回话,黎楠竹无奈轻叹,一路无言,直到出了城,两队人马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