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弹琴的少年,交心的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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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一轮明月照开黑云,让整个天荡山如同白昼,山道上的碎石子被踢开,李云昊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冷冷的月光罩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双手穿过向臣的膝弯,把他打横抱着,一领黑袍子覆着向臣的脸,遮住了性感白皙的脖颈,些许乌黑的鬓发从臂弯垂下来。 向臣的情况还算好,比起前些天的情状好很多,只不过吹过山风之后身体有些发汗,双眼紧紧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倒还算平稳。 正到山门,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琴声。 李云昊抬起眼眸,看着山门外那块山石上坐着一位少年。 月光映出他的容貌。 其容貌不在向臣之下,甚至在月光的加持下更为熠熠生辉。那少年穿着一身素白袍,但却并非冰雪般冷,倒有些柔和像平静地湖水。眸沉如月,稚嫩的脸庞带着天生的娇气,柔弱的身躯却能弹出强劲的琴音。这少年风姿卓越,身如芝兰,头发只用一根白色的绢带简单束着,两根鬓发自然地垂下,酥白的手弹拨着琴弦,悠扬的琴音使人陶醉。 少年似乎是为了李云昊而弹,等到李云昊接近了自己,见好就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从山石上下来。 李云昊离近了瞧他,这少年身材纤长,腰肢纤细,举手投足更是仪表不凡。 不禁喟叹。 这少年真美。 世间谁不爱少年,想当初向臣也是这个年纪就与自己相识。 这样的少年让他也不禁多看了几眼。突然那少年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他想上去扶他,但奈何身上已有了一个人,便怔在原地出声提醒。 “这位少年,敢问姓名。”李云昊低沉的嗓音回转在空旷的山道上。 这少年见了李云昊的模样,眼中更是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芒,忙说:“我叫楚狂,是这里的香客。” “你怎么在这儿弹琴?”李云昊只觉得楚狂太过漂亮,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人间人物。 殊不知楚狂也是这么想,这李云昊竟敢如此俊美,这让时常沾沾自喜的他也有些逊色。 他捂嘴一笑,如冰雪化开,说:“心中有些烦恼,故而在此弹琴消愁。见足下相貌俊美,不知可否告知姓名。” 李云昊看着楚狂那双笑吟吟的眼睛,嘴角泛出的笑意更是惹人怜爱,看惯了向臣这等角色的他也看出了神。 “我……我……”李云昊罕见地思考了片刻才说:“我叫李云昊。” 楚狂大大方方地走到李云昊的身侧,仿佛没有看到李云昊怀里抱着一个人。 “原来是殿下,不知怀中此人是何人?”楚狂没有丝毫的惊讶,唇边咧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李云昊抱紧了怀中人,颇为自豪地笑道:“是我的意中人。” 楚狂笑着点点头,声音中带着些许羡艳,“原来是这样。” 李云昊听着楚狂温文尔雅的声音,不禁想这人琴声动听,连说话也是这般好听。 “他累了,便窝在我怀里,此刻正要会禅房安寝。” 楚狂的每一个动作都十足地优雅,挽着手感叹:“向公子不如就到我的禅房里来,我给这位公子弹琴。” 虽然惊叹来了这么一位俊俏少年,但还不足以让他深夜踏足他的禅房。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倒不用了。”李云昊浅浅地笑着,面容平静,“他……身体不爽就不叨扰了。” 楚狂目光难以捉摸,手托着下巴作思索状,片刻之后就笑道:“也是,殿下真是个重情之人,楚狂佩服。” 楚狂目送着李云昊从他身边走过,一句话也没说。 等回到了禅房,旁边姚黄的房间还亮着,徐蒙的房间已经熄了灯。 李云昊还没把向臣放下,那黑袍子便被掀开,那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醒啦。” “嗯。云昊,我可以这么叫你么?”向臣一下涨红了脸,明显对这个称呼有些不习惯,也更为亲密。 李云昊已经从禅房一侧搬出了木桶,一声不吭地出了禅房,忙活忙后折腾了一通才提着满满的几桶水回来。 这是,李云昊才说:“不行,你不能这么叫我。” 被心上人拒绝了这样的称呼,向臣的脸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烧,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但李云昊却抚着向臣的额头,“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告诉我的字,就像我叫你子期一样,你可以叫我朝明,从此你我以字相称。” 向臣的双眸带着一丝莫可言状的欣喜,紧紧地盯着李云昊,低声道:“朝……明?” “嗯!”李云昊应了一声,热烈的眼眸里带着满满的爱意,“朝,是早晨、明是光明。” 朝明,朝明,朝明。 向臣把额头抵着李云昊的肩窝,瓮声瓮气地重复着李云昊的名字,一声声名字缱绻缠绵,就如同干了一场欢爱似的,让李云昊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子期,先起来把那个导出来,不然明天起来又要受寒了。”李云昊注视着自己的子期,眼眸温柔,声音更是透着无微不至。 映着油灯,向臣看着李云昊的脸。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细小的微火摇曳,难掩美人的风骨,衬上从窗棂偷偷溜进来的月华,倾听门外树影的婆娑。 真是美妙。 他顺从地从床上下来,利落地脱下衣衫,鸦发从肩膀上滑下,遮住了他白皙的后背,背部的肌肉线条极其流畅优美,仿佛点水的白鹭张开翅膀。 衣衫凌乱的落了一地。可被李云昊的眼眸一瞧,向臣的身体瞬间紧绷,腰眼上那两个凹陷的腰窝也仿佛消失了。但当他靠近李云昊的时候,身体又软了下来,那性感的腰窝又神奇地出现了。 “朝明,我腿使不上劲儿。”向臣伸手划拉木桶里的水,热水将他的脸蒸地通红。 瞬息之间,身体陡然离地,李云昊像一个天神般抱起他,把他轻柔地放入温度适中的水中。 “子期,我帮你。”李云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木勺子,从木桶舀着水,帮向臣浇身体。 禅房里烟雾缭绕,热气腾腾,向臣的酥肩被热水沁地红晕湿润,被李云昊伺候洗澡,是难得的惬意。 向臣把脸都浸入水中,待他重新从水面浮出,晶莹的水珠从白嫩的脸庞缓缓滑下,湿润的乌发勾人之极。 李云昊一边伺候一边吞着口水,向臣的姿容如出水芙蓉,清艳动人,宛如神妃仙子。 哪个男人能忍住这样的美人。 但李云昊今晚已经索取了向臣一次了,看来等会服侍他睡下还是去隔壁找姚黄泄下这窜起来的邪火。 “朝明,我有些事要问你。”向臣抓着木桶的边沿,靠近李云昊,直到四目相对。 李云昊眸眼有些躲闪,神光内敛。 其实他并不是不敢看他,只不过如若再看下去,他害怕自己的戾症又发作,狠不得在这里又要了他。 “你说。” 向臣一针见血的看破了李云昊的心思。 “你是不是心疼你的国师哥哥?” 李云昊闻言一怔,脑海里一团乱麻竟然组织不出一个好的回答。 他心下一沉,坦白说:“嗯,国师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从小就崇拜他,我想救他出苦海。” 李云昊纠结了片刻,剖明心路。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变成了某些人的玩物,这样一个端坐云上的人何必沦落至此,被别人随便玩弄,如若被我知道谁是他的主人,我必不饶他。” 向臣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并没有觉得李云昊这番话有什么不对,抛开身份而言,倘若自己不出现,或许李云昊也会因为仰慕国师而对他产生感情。而现在自己出现了,占了李云昊心尖上最柔软的一块,现在李云昊想把那一份仰慕之情去救一个深陷囹圄的“哥哥”,又有什么不对呢。 再退一步而言,自己不也是因为这一份突如其来的一见钟情而喜欢上的李云昊。 倘若没有李云昊或许他就会在虚言峰被沈越做成禁脔。 物伤其类罢了。 “那就去救他。”向臣一字一顿地说。 李云昊眸眼里满是惊奇,问:“真的,子期你真的同意我去救他么?” “我早就说过,你只需要保持原来的样子就行,不论你是凶狠的,还是温和的,我喜欢真实的你。”向臣低垂着眼眸,神态悠然自得,语气和缓,“再者说,你都跟我的狗奴厮混在一起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李云昊听出了向臣的语气中有些吃味,“我不会背叛你的。” 向臣抚摸着李云昊的脸,自信的说:“我自然相信你。” 李云昊忍不住亲了向臣一口,柔软的唇瓣互相纠缠,唇分时拉出一缕银丝。 向臣开解道:“去吧,去把他收入麾下。身为一只狗奴,也有好主人和坏主人之分,我自认不算是一个好主人,但我觉得你对山稷、对庄奉、甚至对刚来的姚黄和赤阳都是极好的。姚黄遇到我是他的幸运,山稷遇到你也是他的幸运,而国师也需要一个好主人,我想普天之下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国师,也没有人能越过你伤害他。就像你不会容忍别人伤害我是一样的。” 李云昊猛然捂着眼睛,扭过头不看向臣,声音都有些低哑。 向臣知道李云昊听进去了。 “朝明,我爱你。”向臣摸着李云昊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不知向臣是有意无意,似乎他少说了一句,李云昊却没听出来。 李云昊平复了许久,才转过头来,眼眸已经重新焕发生机,眼神坚定。 “我知道的。”李云昊眨了眨眼,眼中一片暖意。 向臣出了木桶,擦干净了身子,回头就看到李云昊扭着头又不知道看什么,但胯下那根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他提醒道:“今晚我做不来了,我去叫徐蒙来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过去……”李云昊迟疑了片刻。 向臣简单穿上一件箪衣倚在床边休息,李云昊又亲了一口向臣才窜门而出,不一会儿就听到隔壁隐隐约约有徐蒙激烈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