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视奸看湿,项圈play
莫知取这一个月被Omega权益委员会的人烦得不行,好在很快就到了暑假,他向学校申请了不留校站岗,然后连着听了四天讲座,终于把被勒令补上的O权法案普法知识给听完了,不然他还得从警校请假出来,每天被工作人员定时骚扰。要是方宁改口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就更不妙了,起码要跟他隔离两个月,要听的讲座成倍增长。 方宁住在医院,撕裂伤已经好了,但是让身体适应分化期里生殖腔的发育还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多住了一个月的院。他明显消瘦下去,短发变长了一些,眼睛显得越发清亮,看起来越发惹人怜爱,身上的荔枝香味越来越浓,一丝冰冷的烟味混在里面怎么也无法散去。 莫知取被责令每个星期都得来和方宁呆够一个小时,算是用信息素安抚方宁的情绪。 实际上,医生给了方宁一个腺体保护圈和一叠计生用品,然后循循善诱地说你们俩只要别做标记,按照一些友好的方法互帮互助抒发欲望,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治疗,能缓解方宁的信息素紊乱。但是他们俩这时候忽然都倔上了,一下子幼稚起来。 两个人坐得很近,信息素暧昧地纠葛在一起,方宁看书,莫知取玩手机,偶尔聊几句,气氛很尴尬。 他们的聊天总是这样的: 莫知取:“感觉好点了吗。” 方宁:“嗯。” 莫知取:“觉得烟味重跟我说,我去开窗。” 方宁:“嗯。” 莫知取:“到点了,我走了。” 但是两人表面装得再怎么冷静,每个星期的这一个小时都是一种折磨和煎熬,让他们想起那个闷热的下午。 莫知取和他的眼神一碰撞,就下意识地去摸嘴角的那道已经愈合的口子。莫知取根本就没操爽,每次一来就能闻到自己在方宁身上的标记。 他以前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总是觉得心烦,但是闻到方宁身上的烟味,他就觉得很安心。 仿佛有个小小的声音嘀咕着提醒他: 那是我的东西。 逃不掉的。 莫知取一个不留神,目光就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盯着方宁看。 那目光如有实质,仔仔细细地把方宁的衣物扒下,掂量着要从哪里下口。 Alpha的信息素毫不掩盖其中的欲望,方宁闻出那股熟悉的侵略味儿,也能感到莫知取在用目光扒自己的衣服。 他的第一次发情期时被药物压制下去的,完全没能获得满足,身上还带着莫知取的气味,本能地渴望被自己的标记者疼爱。 方宁的眼睛虽然盯着书本,但是脸慢慢越来越红,坐在病床上不安分地小幅度扭动,又不肯让莫知取知道自己只是被他盯着看就湿了内裤,只能僵硬地坐着,欲盖弥彰地看书,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缩在床边一角。他怕被莫知取一碰,自己就要扑上去求着莫知取操自己。 给看不给碰,给闻不给上,实在是对Alpha的一大酷刑。莫知取苦中作乐,看着方宁躲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知道他因为同样的原因坐立不安,心情会微妙地好起来。 等莫知取离开,方宁会一边灰溜溜地把内裤换下洗掉,一边忍不住地狂笑。 不为别的,只为莫少爷每次离开时,装作冷酷,面无表情地遮住裤子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方宁笑完,想着莫知取腿间鼓鼓囊囊的凸起,又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他咬牙切齿地回到躺回床上,拿出医生给的防水垫,用被子把自己裹好,开始想着莫知取自慰。 叶听荷看着方宁憔悴,也隐隐有些自责,觉得事情是因自己而起,虽然分了手,但偶尔也来看望他,看方宁的目光甚至带点慈祥的母爱,常对虚弱的Omega嘘寒问暖,对违法乱纪的Alpha冷眼相待。 这天Beta小姐高高兴兴地来了,没能闻出空气里的暧昧,大大方方地往床边一坐。方宁不想在叶听荷面前出丑,笑得比平时还要乖,不断地跟叶小姐说话,想尽办法把注意力从莫知取身上移开,不露出平时的发情神态,浑身都是对莫知取的抗拒。 可是越克制,莫知取的目光就越有存在感。 方宁不住地掐自己的手背,提醒自己不能在别人面前被看得面红耳赤,但是莫知取似乎发现了他今天格外地应激,于是故意逗他,信息素没有收拢,反而更加肆意地挑拨,坐在他的床尾,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小腿,没让方宁逃开。 方宁暗踹他几下也没踹掉,小穴已经濡湿一片,竭力地克制住自己伸手去摸一摸穴口止痒的冲动,狠狠地瞪了莫知取两眼,做了个口型:滚。 叶听荷坐在两人中间毫无察觉,神情凝重地继续和苹果皮大战三百回合,削了一会,抬起头来,在空中嗅了嗅,面带疑惑地问:“方宁,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 扑哧,莫知取笑出了声。 方宁已经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卷成一团滚到床的另一边去了。叶听荷被他俩的反应整得浑身鸡皮疙瘩,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巧Omega小护士进来找叶听荷,被信息素压得腿脚一软,看出情况不妙,连忙推着莫名其妙的叶小姐出来。 方宁听见门关上了,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装死。 莫知取不跟他客气,伸手掀开被子。 方宁死死地拉住被子也没能阻止莫知取,脸红到了耳朵根,只能别开目光,不去看莫知取。 莫知取止住笑,问:“生气了?” 方宁怎么会接这话茬,又想往另一边滚。 莫知取伸手按住他的喉咙,力度很轻,虎口松松地贴着肌肤。 方宁乖乖不动,上次莫知取勒出的红痕好几天才消,他可不想再带着那种痕迹在医生眼皮底下尴尬地笑。 莫知取很满意他的退让,手指一寸一寸地划过他的脖颈,向方宁通红滚烫的脸上划,像平时那样打量他。方宁迫使自己不去看Alpha滚烫地吓人的目光,转去看莫知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但也不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有几处粗糙的老茧。方宁被莫知取羽毛般的摸法摸的身体越发紧张,盯着莫知取的手,思绪有些散漫了。要是莫知取的手能揉一揉自己该多好…… 莫知取在他身边侧躺下,摩挲了一会他的脸,手往被子里伸,低声道:“怎么还走神呢?骚味都被别人闻到了。你在叶听荷面前,还满脑子想着被我操?” 方宁的思绪还没从莫知取的手上拽回来,满脑子这几日的色情幻想,反应慢了一拍,表情茫然地对着莫知取点了点头,脱口而出:“想……” 方宁下一秒回过神,莫知取已经把被子拽到一旁,把他压在身下了。 方宁被莫知取的动作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在这场忍耐比赛里输了一局,反而大方起来,伸手去环莫知取的脖子,却被莫知取压抑着声音命令:“别动。” 莫知取闭了闭眼,迫使自己保持理智,先去摸床头柜里的防护项圈。这东西后面的大小正好能遮住腺体的结合区,在追求性爱自由的omega之中很受欢迎,时常会做成狗链、项圈的样子,戴上还能增添点情趣。 医院发的当然是最正经的医用白色基础款,莫知取拿出来,像开手铐一样打开,方宁不想把这狗圈一样的东西戴在脖子上,讨好地去亲莫知取的脸颊:“不戴这个好不好,我是自愿被你标记的,你要是真的咬下口了,我也不怪你……” 莫知取深呼吸:“戴上。你就这么想被我标记,然后杀了我?” 方宁也不掩饰,继续亲莫知取,从脸侧往脖颈下面缠绵地吻着,伸手去拽莫知取整齐的衬衣扣子:“是啊……等你把我永久标记了,我就在床上榨干你的肉棒,让你死在我床上——嘶,轻点!你属狗的吗!” 莫知取不为所动地把项圈往他脖子上一按,卡扣一下子合死了。为了防止被Alpha破坏,项圈做得非常坚固。方宁一身过于宽大的病号服,白色的项圈锁住他,莫知取觉得自己牵住了一只不安分的病犬。 方宁不高兴地拽了拽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心里越发羞耻和烦躁,推了莫知取一下,被他更用力地按在床上。 “不想被我操死在床上,就别乱说话,上次我还没操够呢。”莫知取的声音沙哑,已经忍到极限了,去解自己的裤子,“方宁,你好像小狗啊。“ “骂谁是狗呢!”方宁把眼一瞪,下一刻就威风不起来了,手死死攀住莫知取的肩膀,“嗯,嗯……” 莫知取的手已经伸进他宽松的病号裤里,摸了一手温热的淫水,那股隐隐的腥甜味传过来。他把方宁的裤子拽掉,土气的四角白内裤中间被浸染成透明的,贴着后穴,湿湿滑滑。 莫知取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穿着土的内裤,流着这么下流的骚水啊?” 方宁支吾着没说出话,莫知取已经将手伸进内裤里,两根手指狠狠地指奸,发现方宁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紧致的肠道吸住他的手指,甚至能塞下第三根手指。 他眯起眼,把方宁的衣服往上拉,手指奸着小穴,亲了亲他的胸口:“你今天自慰过了?” 方宁自己扭着腰催莫知取快点动:“废话,每天干坐着不能动,都不能想着你自慰了?” 莫知取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乖,再忍一忍,马上给你。” 方宁的双腿被他从后提起来,向上压折,膝盖顶住他的背,两腿完全分开,向莫知取露出柔软的穴口。 方宁立起来的肉棒直挺挺在靠在自己小腹上,他也能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和莫知取的交合处,手指被贪婪地吞下,有些羞耻地动了动,心里暗自嘲讽,警校里练了这么几年体能,就是为了被人折起来羞辱? 方宁别过脸不再看莫知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腿间的一片泥泞,被莫知取狠狠拍了一下手背,有些委屈地收了回来。 他讨厌这种失控感,不喜欢被这样摆弄着,被迫露出隐秘脆弱的私处。 莫知取有所察觉,把方宁的脸掰正,逼迫他看着自己:“你不是自愿想被我上吗,不愿意看看你想要的东西?” 莫知取早就解开了裤子,阴茎涨得发红。他抽出手指,阴茎抵在翕张的穴口处磨蹭了一下,龟头沾上了亮晶晶的水光。 方宁看得吞了口口水,有些头皮发麻,觉得自己上次一定是胆大包天了,才敢不做扩展把这玩意往屁股里塞。 莫知取撕开刚刚和项圈一起拿来的安全套,草草地套上,两手撑在方宁身侧,安抚性地亲着他的颈间,温柔地小声哄着:“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话这么说,但莫知取的动作非常粗暴,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方宁“啊”地叫出了声,背弓起来又落回去,连想骂“骗子”的力气都没有,又被莫知取完全按在身下,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死命挣扎看起来都像是主动求欢。 莫知取没动,看了他一会,说:“你真可爱。” 方宁被他一句话吓呆了。 ……你才可爱,你们全家都可爱!你对可爱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小时候一定是那种喜欢亲手杀小鸟小老鼠,还会对着小动物尸体说真可爱的问题小孩! 莫知取耐心等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亲吻,渐渐地埋在他颈间。虽然有项圈保护,方宁敏感的后颈被莫知取滚烫的鼻息扫过,还是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地没有骂出声,也不敢反抗。 要不是莫知取的凶器还塞在他身体里,他都要觉得莫知取的吻真的很温柔了。 “已经可以了,你赶紧动……操!” 莫知取的动作毫无怜悯,一个深顶让方宁整个头向后仰,随后是凶狠的撞击,每一次都是直直地草进去,顶得方宁悬空的两只脚发颤地乱挥。他的穴口被撑圆,身体随着莫知取的动作一上一下,完全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背在床单上磨得通红,双手死死抓住莫知取的背,隔着衣服抓住一道又一道的伤迹。 几轮快速撞击过后,Omega天生柔软的身体适应了Alpha的操弄,方宁的痛苦惊叫变成了尾音打着转的浪叫,化成莫知取怀里的一滩水,低声啜泣着婉转呻吟。 莫知取骂了句“骚货”,放开了他的双腿,就这么插在里面,把方宁转了个面。方宁猝不及防地脸压着枕头,紧接着莫知取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继续发狠地操着,低头又亲了亲他的脖子,张开口,咬在了橡胶材质的项圈上。 尖牙蹭到方宁的腺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狠狠地操了好几下。莫知取按着他,叼着他的后颈,像操一只母狗一样操他。 方宁屈辱地要命,但是臀部已经自觉地撅了以来,抬着屁股渴望被更用力地操干,隐隐快要被送上高潮了。莫知取感到他的迎合,在他身后隐隐地笑了一声,反而慢了下来,不紧不慢地探索起方宁的敏感点。 方宁知道他想听什么,呻吟着叫:“莫少爷……快点给我……我想射……” 莫知取的动作竟然停了。 他松开咬住的项圈,评价道:“演得有点过头了。” 方宁的阴茎一直被狼狈地带动着在床单上蹭,前液打湿了一片床单,莫知取的动作一停,他忍不住自己一下又一下地操着床单,莫知取的阴茎也被他吞进去,被欲求不满的小骚货夹紧了。 莫知取不满意,方宁的高潮被打断,火气噌噌往上蹿:“我跟你说,你要是今天没在床上把我操死,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把你干死在床上……” 莫知取挺腰,顺着方宁本来就主动往里夹的动作插得更深。方宁被操得腿脚一软,酥麻的快感涌上来,狠话说了一半,立刻换了口气:“就这样就这样,不要停,我快到了……莫知取,莫少爷,宝贝,老公,主人……求求你别玩我了,操我好不好,我就是你的小狗,我以后只给你操,只想着你自慰……” 莫知取的呼吸粗重起来,更用力地操弄着,嘴唇贴在方宁汗津津的后颈,声音沉重又温柔:“再说一遍。” “莫知取,主人,主人……嗯、我是你的小狗,我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 方宁被他送上了高潮,眼前几乎一片白,潮吹的水打湿了床单,精液黏得方宁肚子上一片狼藉。莫知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亲了亲方宁,又一次咬住了防护项圈,将肉棒狠狠插到最深处,精液一股股地送出,溢满了安全套后,从交合处黏糊糊地滑落。 方宁精疲力竭地倒下,莫知取抱着他,没有立刻退出来。 方宁的双腿还在打哆嗦,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莫知取当成人形飞机杯用了。 他在心里暗自记下一笔,以后哪天听见莫知取的声音变得温柔又好听,一定要离他越远越好。 越远越好! 外面的护士听见里面没了声音,礼貌地敲门了。莫知取坐起来,找到自己皱巴巴的裤子,用被子把方宁一裹,抱着去卫生间冲洗,答应了一声:“我先把他洗一洗。” 方宁实在累得够呛。医院给开的单间病房堪称豪华,甚至有个浴缸。这也就是莫知取付钱,要是让他自己付,方宁二话不说直接出院,什么病都好了。 莫知取帮他擦拭了一身脏兮兮的液体,给他拿了套新的病号服。方宁感到自己竟然前所未有地轻松,被莫知取抱在怀里的时候安静地昏昏欲睡。莫知取把他放在椅子上,找到扔在地上的钥匙,解下方宁戴着的项圈,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方宁睁开眼,看了看桌上的项圈,上面还有留有两排深深的齿痕。 他想到莫知取实际上是想这样叼着自己的后颈做标记,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莫知取去给护士开门了。护士小姐红着脸哆哆嗦嗦地鞠躬,装作没看到莫知取一身狼藉,飞快地进去开窗通风,整理床单。 叶听荷在走廊坐着发呆。 莫知取狼狈地出来,脸上却带着一点得到了心爱玩具的高兴表情。 他看见叶听荷,想了想,含糊地解释:“我会有分寸的。只是觉得……他很可爱。回去吧,方宁也累了。” 叶听荷跟在他身后,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莫知取又保护欲过剩,开始驱逐自己身边任何一个有可能越线的朋友。但是现在她看见莫知取嘴角的一点笑,越看越不对劲,隐约地猜测着莫知取对方宁的态度。 她和莫知取都很清楚,莫知取对她的情感顶多就是对妹妹的保护。 一开始他俩只是互相当挡箭牌,因为想爬上莫知取床的Omega从小到大就没断过,莫知取的父亲又不准他跟Omega谈恋爱。 叶听荷以前爱玩,被叶校长管得严,喜欢抓着莫知取当借口到处跑。 但哪怕只是“我的朋友”,“我的妹妹”,他也总是以叶听荷的男友自居,在她身边圈起一层一层的防护网。到后来,叶听荷都觉得自己不是多了个名义上的男友,而是多了个操心的父亲。她有几次被好朋友疏远,动了真火,跟他吵跟他闹,不耐烦地喊“够了,我找别人谈恋爱关你什么事!” 莫知取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小声说,可是,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就不像冷漠的莫少爷,像站在滑梯阴影里那个孤独的小男孩。 叶听荷到这时候就一下哑了火,再提不起劲来生气。 她只是疲惫地叹着气,说没有下一次了!再有下一次我就跟你绝交! 莫知取就连连点头,笑着摸她的头顶。 反省是反省了,莫知取认为,自己错在不该让叶听荷发现,越长大,这种保护工作就做的越隐秘和滴水不漏。叶听荷有时候都快忘了他这阴郁的性子,直到下一次莫知取对着她身边挽着的Beta笑,礼貌地说:你好,我是听荷的男朋友。 叶听荷想到他那种孩子般的神情,有些心力憔悴。 一想到莫知取将来还要找他的伴侣,而仅仅是做他的朋友都这样难以忍受,叶听荷已经无数次对自己想象中未来要历经磨难的那位姑娘或小伙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自己的这发小啊,可能根本不在乎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也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因为他的行动而讨厌他。 莫知取真正在意的可能就是那两个小小的字。 “我的。” 我的朋友。 我的Omega。 方宁晚上缓过神来,想起应该给叶小姐道歉,点开叶听荷的对话框,备注名叫“小公主”。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徘徊着,方宁想到白天的场景,竟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打了又删,打了又删,屏幕上竟然先跳出了叶听荷给他发来的六个大字,外加两个感叹号。 小公主:“好兄弟!辛苦了!” 方宁盯着那行字看了一分钟,打出一个问号,又删掉,回了叶听荷一个笑脸。 然后他打开莫知取的微信对话框,前两天刚加的,给莫知取的备注是“早晚扬了你”。 方宁问:睡了吗? 早晚扬了你:没 方宁:好兄弟!辛苦了! 早晚扬了你:? 早晚扬了你: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