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缠绵(口交,spank,骑乘,操尿)
裴行璋被闻昭塞满了。 床边铺着长毛地毯,闻昭怕他膝盖疼,还给他垫了个靠垫。男人跪着,肉感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身上还整整齐齐穿着衬衫,唯有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脖子上的项圈,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一只猫,一只有主人的家养猫。 闻昭不许他用手,把他的两只手铐在了背后,裴行璋只能靠一张嘴去取悦主人。闻昭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缓慢地破开他的齿列,粗硬的柱身直直插向深处。裴行璋没做过这种事,肉棒压着舌头顶到舌根,胀大的蘑菇头狠狠抵上喉头,滋味实在不好受。裴行璋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蠕动的口腔裹住了闻昭,少年皱着眉,发出一声粗重的叹息。 主人的喘息仿佛上等的春药,裴行璋头脑发热,觉得自己的内裤湿了,勃起的阴茎在流水,后穴也饥渴地一张一缩。他“唔、唔”地呻吟,呆愣地看着闻昭,不知道该怎么做。 “舔啊,发什么呆?”闻昭伸手拍了拍裴行璋的脸,把手指上沾着的口水都抹到他自己脸上。裴行璋含着闻昭狰狞的肉棒,艰难地吞咽了两下,可他实在不会做口交,舌头僵硬地动了两下,反而把自己噎着了。闻昭被他的牙齿碰到了,“嘶”了一声,从他口中退出来。 “小猫牙口不错。”闻昭垂眸看着他,指尖在他下唇点了点:“张嘴。”裴行璋张开嘴,闻昭就像宠物医生似的,检查了检查裴行璋的牙齿,温热的口腔被鸡巴操了两下,更加湿红了。 “不耐操。”闻昭下了结论。 “没有……我、我能做好。”裴行璋反驳。 闻昭笑:“顶嘴?”他没带工具,在书包里摸了摸,找到一把尺子,是数学课上用的普通塑料直尺。闻昭拍拍大腿:“上来。” 裴行璋怂了,眼睛望着闻昭,故意装可怜:“不、不打了吧?” “加十下。” 裴行璋急了:“我没犯错!” “再加十下。” 裴行璋乖乖闭嘴,膝盖撑着身体爬起来,趴到闻昭腿上去。闻昭拖着他的腰,调整他的姿势,把浑圆的肉臀摆在自己膝头。裴行璋还完好地穿着衬衫和裤子,闻昭把他的裤子扒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臀肉。 大手放在翘起的臀尖上,温柔地抚摸着,似乎不打算对这个漂亮的屁股做些什么。裴行璋两手还铐在背后,上半身趴在床上,头埋在床单里,屁股撅在闻昭面前。闻昭的抚摸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色情,大掌揉捏着柔软的臀肉,指缝间的软肉鼓出来,蜜色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裴行璋被他捏得发了痒,硬起来的下身忍不住偷偷在闻昭腿上摩擦,闻昭两手掰开他的臀瓣,臀缝间艳红的小洞已经开始张合着蠕动了。裴行璋自以为没有被发现,还在闻昭腿上蹭着鸡巴,小声地撒娇:“主、主人,别摸了,好想要……” 闻昭挥起直尺,在揉开了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啊!”沉醉在爱抚中的裴行璋猝不及防,痛叫出声,就听到闻昭在头顶淡淡地说:“三十下,报数。”说完,闻昭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尺子雨点似的落下,啪啪连打了好几下。 “五、六!七……”裴行璋来不及求饶,急忙报数。他知道,没报数就等于没打,他可不想白挨这几下。闻昭连续揍了十下,然后停下来,尺子贴在臀尖上,顺着打出来的红痕滑来滑去。男人成熟的身体比例完美,肩宽腰窄,腿又长又直,唯有屁股过分圆润,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挨揍的。 闻昭问:“还有几下?” “呜呜……还有,二十……”裴行璋脑袋埋在床单里,可怜兮兮地说,“主人轻点,好痛……” “没出息,这么几下就喊痛?”闻昭挥起尺子,又开始打屁股,每一下都准确落在已经打出来的红痕上。疼痛在尺子落点处堆叠,蔓延到整个下半身,裴行璋咬着床单呜呜地叫:“哎呀!轻、别打那里……” 现在还是白天,今天阳光特别好,透过窗子照进来,外面还有家里小孩子们追打吵闹的声音。而生日聚会的主角却趴在少年的腿上,被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孩打屁股,意识到这一点,裴行璋的脸更红了。他挨着揍,报着数,铐在背后的双手握住又张开,忍受羞耻和疼痛。 “二十三、二十四……”裴行璋数着数,突然听到咔吧一声,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裴行璋回过头,看到闻昭手里的尺子只剩下半截,断了。 “主人?” 闻昭看了看手中的直尺,他节俭度日,很多文具都是从初中用到高中。尺子上的刻度已经磨得看不清楚,材料也已老化,不过打了几下就报废了。裴行璋说:“主人,我给您买新的。” 闻昭笑了,把尺子一丢,直接抬手打在那个布满红痕的屁股上。 “啊!二十五……”裴行璋更羞耻了,用手打没有用尺子那么疼,但是心理感受却更强烈。已经打过一轮的屁股更加敏感,烧灼的皮肤被闻昭的大掌拍打着,手心打篮球留下的茧子擦过尺痕,带来痛与痒交织的奇妙触感。 惩罚变了味,最后几下掌掴落在后臀,闻昭每打一下,就要揉搓半天,柔软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裴行璋的叫声也变了调。“啊……主人,小猫想、想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闻昭明知故问:“想要什么?” “要、要主人……”裴行璋咬着下唇,趴在床上回过头看闻昭。他的衬衫乱了,下摆撩了起来,露出的紧窄后腰上有两个微微凹陷的腰窝。裴行璋又用那双圆眼睛看闻昭了,闻昭受不了他的注视,一把拽住裴行璋后脖子上的项圈,强迫男人从床上直起身来。 裴行璋借机扑到主人怀里,被主人掐着脖子,得到了一个吻。裴行璋的双手铐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他双腿跪在闻昭身体两侧,上身紧贴着闻昭,沉醉地追逐主人的唇舌。闻昭抱着他,顺势躺在床上,两人滚做一团。裴行璋趴在闻昭胸前,主动把舌头探进主人口中,两条舌头搅缠在一起。裴行璋嘴里还有燕麦牛奶的味道,他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吃了你的……还没刷牙。” “嗯。”闻昭不以为意,靠在床头,把裴行璋的脑袋压下去:“继续吃。” “啊?都打完三十下了,还要吃吗?”裴行璋茫然。 闻昭微微上挑的眼睛眯了眯:“不然呢?” 裴行璋讨好地舔着闻昭的下巴:“主人,换个地方吃,行不行?”闻昭被他舔得脸上湿漉漉的,不耐烦地推开裴行璋的脸。 “换哪里?” 裴行璋坐在闻昭胯间,屁股在闻昭大腿上蹭了蹭,嘿嘿一笑:“换那里……” 闻昭看着他,也嘿嘿一笑。裴行璋以为闻昭答应了,谁知下一秒主人就变了脸,按着他的头压到胯间:“舔,别想偷懒。” 闻昭的那玩意儿又粗又长,十分笔直,虽然颜色鲜嫩,却布满凸起的筋脉,像折磨人的凶器。裴行璋的脸贴着那根东西,感受到肉棒散发的热气和淡淡的腥味,他忽然感到自己好像在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嘴巴比他更诚实地表现出了对闻昭的渴望。裴行璋垂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肿胀的龟头,艳红的舌尖缠着顶端的小眼吮了一口。 “操……”闻昭骂了一声,胯下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裴行璋抬起水汪汪的眼,看了一眼闻昭。男人的脸很小,明明是十分英俊的长相,眼睛却太圆,嘴巴也太红润了,那张嘴含着肉柱顶端,吃糖似的嘬了两口。 “唔……好大。”裴行璋情不自禁地说。 他舔吃闻昭的阳具,吃得水声作响。从闻昭的角度看去,衣衫不整的成熟男人趴在自己腿间,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他亲手做的项圈。这个人真的是他的了,完全属于他,乖乖听从他的命令,从身体到灵魂。掌控裴行璋的感觉让闻昭浑身舒畅,这种变态的满足感比身体的快感更让闻昭兴奋。闻昭后仰着靠在床头,伸手抓着裴行璋的头发,把裴行璋揉得乱糟糟的。 “唔……”裴行璋试了几次都吞不进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伸着舌头从双丸舔到龟头,又顺着筋脉舔下去。即使是这样拙劣的技巧,也让闻昭爽得喘粗气,他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一想到这辈子还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和裴行璋一起度过,闻昭就爽到浑身都要发抖。 他哑着嗓子说:“宝贝,吃进去。” 这是主人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叫他宝贝。裴行璋也兴奋极了,他发自内心地想要让闻昭舒服,让闻昭快乐,让闻昭享受以前没有体会过的幸福。裴行璋尽力张大嘴,放松口腔和喉管,嘴巴被撑满了,舌头和黏膜被过于粗大的性器顶得难受。但裴行璋没有停,继续吃进去,把闻昭的欲望完完全全包裹在口中。 “唔……嗯……”裴行璋的眼角滑出泪水,脸上一片绯红,嘴角都快撑裂了。他不自觉地吞咽着,带动口中的软肉裹缠着闻昭,挤压着柱身和龟头,让闻昭爽得皱起了眉头。闻昭忍不住动了动腰,在裴行璋口中进出,然而这太过分了,下意识的干呕让脆弱的黏膜裹紧了肉棒,闻昭按着裴行璋的头:“妈的……好爽。” 裴行璋被他固定在腿间,口腔里分泌着口水,又热又湿地伺候着肆虐的性具。闻昭抓着裴行璋的头发,一下一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把裴行璋当一个飞机杯使用。裴行璋也硬了,闻昭的脚踩在他勃起的胯下,灵巧地磨蹭,又伸手从领口探进去,摸到裴行璋翘起的乳粒。 被操着嘴巴的裴行璋说不出话,胯下硬得流水,屁股里的小洞也一张一翕地渴求着,胸前的乳头俏生生地立着,被闻昭一捏,就敏感地颤抖起来。他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就算这样,也要从喉咙深处哼唧着撒娇。可他越是撒娇,闻昭就越是狠狠地操他的嘴,踩他的鸡巴,揉捏他的乳头。 裴行璋艰难地吐息,整个人都埋在闻昭胯间,闻昭稀疏的毛发在干净中带着一丝雄性的腥气,裴行璋迷恋地含着、吮着、舔着,整个人都无法思考。他快要被闻昭踩到高潮了,那个不争气的器官在内裤里流着粘液,跳动着,乳头也被闻昭玩得越来越肿,越来越痒。闻昭的腰动得更快了,失去了力量的控制,在他口中大开大合地进出,带出黏糊糊亮晶晶的唾液。他听到主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少年抓着他头发的手也在用力,拽得他头皮生疼。 混乱之中,裴行璋终于找到机会,抬起眼看向了闻昭。面如冠玉的少年抿着唇,额上渗着细细的汗,那双上挑的眼睛里满是沉郁的欲望。闻昭的胸口起伏着,上撩的校服下摆里露出一截腹肌,腰部摆动的姿势性感迷人。裴行璋看呆了,他更硬了,也更痒了。闻昭的手色情地玩弄他的乳头,脚蹭着他的鸡巴,快要把他蹭射了。 裴行璋忍不住晃着屁股,在闻昭脚上磨着下体,闻昭把他这副发骚的模样看在眼里,动着脚更快地摩擦裴行璋高潮边缘的阴茎。裴行璋剧烈地挣扎起来,闻昭抓着他的乳头,狠狠一扯,裴行璋痛得身体一颤,再也受不住精关,阴茎顶端的小孔开合了两下,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唔、嗯……”他挣动着,腰部不断拱起,恐怖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裴行璋瞬间出了一身汗,眼角渗着泪,口腔也跟着收紧。闻昭猛地深插进他嘴里,到了射精边缘的龟头撞上他的喉头,顶得裴行璋噎了一下,缩紧的喉咙裹紧了闻昭。主人的太阳穴暴起青筋,被这一下吸得失去了理智,他疯了一样在裴行璋嘴里抽插,裴行璋无意识地嘬吸着,像个听话的鸡巴套子。 闻昭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低哑的叹息。他最后一次深深顶进裴行璋的嘴,暴胀的龟头抵在口腔深处,畅快地射出了大股的精液。他射了好多,射了好久,又腥又浓,全数落在裴行璋嘴里。射精中的肉棒跳动着,还在不甘心地顶蹭,把裴行璋憋得面红耳赤。 裴行璋仿佛失去了意识,眼神空洞地张着嘴,任由闻昭的大家伙射完了精,滑出来。闻昭伸手拍拍裴行璋的侧脸,他才后知后觉地咳嗽起来,嘴角流出浓白的精,混着兜不住的口水,整个人脏兮兮的,成了被玩坏的小母猫。 闻昭问:“咽了?” 裴行璋也不知道他咽了多少,又吐了多少,他只觉得口腔里都是苦涩的精液味,嗓子火辣辣的疼,嘴巴也被撑得酸痛难忍。闻昭解开他的手铐,把他抱在怀里,裴行璋泄愤一般吻住闻昭的嘴:“唔……主人也尝尝……” 闻昭一点也不嫌弃,细细密密地吻他,含着他的舌头,抚慰被凌虐的唇舌。裴行璋又忘记呼吸了,温存的接吻太舒服了,他被闻昭搂着,枕在闻昭肩膀上,抬头享受主人的安抚。闻昭亲了一会儿,手指抵着脑门推开他:“宝贝,你这个一接吻就不会呼吸的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 裴行璋羞涩地看着他,小声说:“别叫我这个……” “怎么了?”闻昭的眼睛含着笑,手指插在裴行璋发间,温柔地帮他梳理凌乱的黑发。 “你、你比我小那么多,还叫我宝贝……”裴行璋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比你小吗?”闻昭意有所指地说。他的手伸到胯下,摸了摸裴行璋刚刚射过的肉棒。 “我不是说这个!”裴行璋抬起头,嗔怪地看了闻昭一眼。 闻昭又说:“好,不叫宝贝,那我叫你……哥,怎么样?”说着,他翻了个身,让裴行璋趴在自己身上,再次吻了上去。 闻昭的舌头带着侵略性,探进裴行璋嘴巴里,把他的舌头勾出来吮咬。 “哥,叫你哥,行不行?嗯?哥哥……” 被他口口声声地叫“哥哥”,裴行璋简直羞愤欲死,少年年轻的肉体拥抱着他,缠绕着他,把他带进一个只有快乐的世界。裴行璋只好伸手捂住闻昭的嘴:“别、别这么叫我了,主人……” 闻昭掰开他的手,继续亲他,把他亲得头晕脑胀,没有力气再去计较别的。裴行璋的身体里生出更大的不满,一次射精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他好痒,好空虚,他需要闻昭做点什么来填满这种空虚。裴行璋牵起闻昭的手,滑过身体,滑过腰肢,放在自己的后臀。 “主人,使用小猫吧,求您了,我想要……”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尤物,拒绝这样的尤物的这样的邀请。闻昭的手摸着裴行璋柔软的臀肉,指尖滑过臀缝,在那个洞口揉了揉。裴行璋立马趴在他胸口喘息起来,好像连一点点刺激都受不了,随便碰一碰就起反应。 那个发情的小洞绽开了,一张一合地吸引着闻昭深入,闻昭一边亲着裴行璋,一边沾着精液往后穴里塞进一个指节。他还故意装傻:“哥哥,想要什么呀?” 裴行璋脑仁都快炸了:“别叫我、唔……”闻昭又吻住他,不许他反驳,手指也霸道地在他体内翻搅。湿红的穴肉亲热地缠裹着指节,精液和腺液混作一团,热情的小洞潺潺地流着水,把闻昭的手弄脏了。 闻昭凑在他耳边,喷吐着热气:“哥哥,你好湿,你都湿透了。” 裴行璋知道,闻昭这个小兔崽子今天是不会放过他了,他干脆主动咬住闻昭的嘴,不许他再说那些羞人的话。然而这实在不是个好计策,裴行璋上面被闻昭堵着嘴,下面的小穴又被闻昭插着,浑身上下都落入了闻昭的掌控之中。 一开始的紧涩过去后,后穴的不适感逐渐被诡异的快感取代。闻昭灵活的手指轻易就找到了他最敏感的穴壁,指腹按在微微凸起的前列腺上,打着圈揉搓。他的动作缓慢又温吞,但带着力道,裴行璋好像闻昭手里的一把吉他,被闻昭搓一下,就抖一下,溢出好听的呻吟。 闻昭的吻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他不给裴行璋思考和喘息的机会,后穴里的手指变成三根,三指并拢在饥渴的穴道里抽插。裴行璋觉得自己更湿了,也更热了,他从闻昭的吻里逃开,哀声恳求:“不够,主人,想要主人插、插进来……” 他乱作一团,裤子早就不知哪里去了,衬衫敞着怀,露出上半身匀称的肌肉,脖子上黑色的皮质项圈格外显眼。闻昭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校服沾着暧昧的液体,被裴行璋拱得皱巴巴的。闻昭勃起的肉棒贴在裴行璋屁股上,不小心蹭到股间的小洞,裴行璋惊喘一声。 好硬,好烫…… 闻昭也忍到了极限,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拔出手指,握着暴胀的肉柱在裴行璋屁股上拍打,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龟头撞上穴口,浅浅戳刺着,却迟迟不进去。裴行璋抬起头,闻昭居然在犹豫,少年皱眉,压抑着一插到底的欲望,轻声说:“哥,要不你来吧。” 裴行璋没明白:“我在上面吗?”闻昭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我怕弄疼你。我是……第一次……” “可是上次明明……”裴行璋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闻昭的脸色很不好,上次那个荒唐的夜晚他还心有余悸,他怕自己又要犯浑,怕自己伤害裴行璋。 看着闻昭躲闪的双眼,裴行璋忽然两手捧起闻昭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亲:“宝贝,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闻昭在他的注视中垂下眼睛,小声说:“我怕我又混蛋,把事情搞砸。” 裴行璋笑了笑:“这有什么好怕的?小昭别怕,有哥在呢。”说着,他直起身坐在闻昭胯间,屁股前后摇晃,蹭了蹭闻昭粗大的阴茎。 闻昭睁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裴行璋成熟的身体匀称又结实,蜜色的肌肤在窗子里漏进来的日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男人伸手握着闻昭的肉柱,打了两下飞机,然后微微抬起腰,让龟头抵上后面的小洞。 裴行璋缓慢地沉下腰,“嘶嘶”吸着气,闻昭太大了,吃进去不是一件容易事。他一边喘着气往下坐,一边看着闻昭的眼睛,温柔地笑着说:“小昭的第一次,归我了……” 闻昭眼睛都直了,他感到胀痛的阴茎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的巢穴,缠绵的穴道好像无数张小嘴,嘬吸着怒张的肉棒,带给他无上的快乐。闻昭忍不住仰起头,咬着牙挨过这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果刚插进去就射出来,未免太丢脸了。少年半躺在床头,不敢直视裴行璋的脸,裴行璋痛苦又沉醉的表情太过煽情,闻昭害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失控。 “哥……你里面,在吸我……”闻昭粗喘着说。 裴行璋不过吞了半根,就再也吃不下去了,闻昭粗长的肉棒要把他捅穿了。他一只手摸着剩下的半截肉柱,一手撑在闻昭的腹肌上,还要照顾闻昭的情绪,倾身向前和他接吻。闻昭却等不了了,两手抓着他的臀瓣,不自觉地往上挺了下腰,全根没入裴行璋的身体。 “啊!太深……”裴行璋跪不住,跌坐在闻昭的鸡巴上,屁股贴上闻昭饱胀的双丸,发出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两个人同时发出粗喘,裴行璋眼冒金星,头脑发昏地骂他:“小处男……” 闻昭顾不上和他计较,摆动腰部在裴行璋体内研磨,他带着茧子的手摸着裴行璋的肚皮,平坦的小腹被他顶出一个凸起。他按着那块隆起的肚子,愣愣地说:“哥,我操到你这里了。” “别!别按!”裴行璋羞得抬不起头。闻昭太大了,他好像被钉死在了这根刑具一样的鸡巴上,动弹不得。裴行璋使劲支起身体,用大腿的肌肉支撑着,上下吞吐了几下,可闻昭的尺寸实在磨人,他没一会儿就腰酸腿软,软趴趴地瘫在闻昭身上,只能勉强起伏。 扩张做得很充分,裴行璋并不觉得很疼,但身体里被填得太满,闻昭根本不需要动,就能轻易蹭到他的敏感点。裴行璋前后晃动着腰,频率并不快,蜜色的臀肉豆腐一样抖动着,贴着闻昭的下身。 “啊……主人,好、好舒服……”裴行璋的手撑在闻昭肚子上,不安分地摸着闻昭的腹肌。闻昭牵起他的手,放在他的下腹部,让他摸那块被顶起的肚皮。“哥,我在你里面,这么深的地方……你真的好紧,好湿,你还一直吸我。” 裴行璋被闻昭说得满脸通红,他垂下头,抵在闻昭肩膀上。太过温吞的动作让他不满,他想要更多、更重的,裴行璋咬着闻昭的耳朵,一边喘一边说:“主人,啊、嗯……你真的打算一直让我自己、自己动吗?” 闻昭握在裴行璋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了,他掐着裴行璋的腰,胳膊上的肌肉绷起,把裴行璋抬起又放下,这一下又深又狠,直顶在前列腺上。裴行璋惊呼一声,被插到了干高潮,整个人在闻昭怀里抖起来,大腿虚软地发着颤。 “啊!到了……”裴行璋还来不及从高潮中回过神,就又被接连这么操了好几下。十八岁的少年浑身都是力气,握着裴行璋的腰向上深顶,连续好几下,速度越来越快。闻昭满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结实的腹肌上淌着汗,还淌着裴行璋的腺液。他拧着眉头观察裴行璋,被男人高潮中的表情蛊惑得失去了控制,少年难耐地叹息:“操,好爽,哥,我要被你弄死了……” 裴行璋才是真的要被他弄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延长了高潮,还是在不断地高潮,总之整个下半身抖得不像话,连绵不绝的快感从下体爬满全身。他在闻昭的顶撞中混乱地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射了,精液喷了好几股,洒在闻昭的胸肌和腹肌上,还有几滴滴在闻昭凹陷的肚脐中。 “主人,我、我射了,停一下!啊、唔……休息……” 闻昭怎么可能放他去休息?少年挺动不知疲倦的公狗腰往上顶,裴行璋抛起又落下,室内肉体的拍击声响成一片,令人脸红心跳。裴行璋的后穴张缩着,一开始的不适感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被填满的快感和令人恐惧的失禁感。闻昭坐了起来,把裴行璋整个搂在怀里狠操,裴行璋呜呜地撒娇:“主人,小猫受不了,主人饶、饶了我,轻点吧……” 闻昭呼吸一滞,不仅没有轻点,反而把裴行璋高高地抱起来,然后狠狠按下去。裴行璋叫都叫不出来,无声地张着嘴,再次到达了高潮。含着肉棒的穴道痉挛起来,裹着流水的鸡巴疯狂吮吸,闻昭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咬牙忍耐,居然没有忍住,就这样射在了裴行璋高潮中的肉穴深处。 “妈的,你这个骚货……”闻昭骂了一声。裴行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清醒过来,忽然被闻昭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闻昭射过的阴茎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就着刚刚流出来的精液再次顶了进去,一插到底。裴行璋迷迷糊糊地哀叫了一声,慌乱地挣扎:“不行!真的不行,别顶那里……” 闻昭一手按着他的小腹,一手把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眼睛猩红地盯着裴行璋:“你不是很会夹吗?都把我夹射了,继续啊,怎么不夹了?” 裴行璋夹不住了,他被完全操开了,又湿又红的后穴被操得松软,适应了闻昭的长度和形状,每一寸黏膜都在欢欣雀跃地欢迎肉棒的侵犯。闻昭又失控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裴行璋面前就是个笑话,裴行璋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闻昭变得不像自己。闻昭一边狠狠地操裴行璋,一边抱着他的一条腿,迷恋地在修长的小腿上留下咬痕,从裴行璋的脚趾舔到膝窝。裴行璋捂着脸啜泣:“别舔,脏、脏的……” “不脏,你好漂亮,你漂亮死了。哥,你是不是天生就是来克我的……”闻昭呢喃着,俯身抱起裴行璋把他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闻昭握着裴行璋的腰,两个拇指刚好放在凹陷的腰窝上,好像是两个把手,专门给闻昭握着操的。这个姿势,裴行璋本就圆润的屁股更挺翘了,闻昭在肉感的后臀上扇了两巴掌,把裴行璋打得哭起来,然后深深顶进去。 “呜呜……主人轻点操,啊啊!小猫要被操坏了……”裴行璋涕泪横流,趴在床单上虚弱地讨饶。闻昭对他的评价大概是对的,他真的不耐操,闻昭这样的操法,就是十个裴行璋也受不了。屁股里热辣辣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了、操软了,服服帖帖地吻着闻昭的肉棒。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被顶麻了,可是又没有真的麻木,尖锐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折磨着裴行璋脆弱的理智。 裴行璋趴不住了,肩膀抵在床单上,眼泪和口水流出来,打湿了床单。他的嗓子叫哑了,一边哭一边叫床,可怜巴巴地回过头,看向在身后抓着他屁股打桩机一样耸动的闻昭。闻昭被他看了一眼,胯下的肉棒就又粗了一圈,少年俯下身,凑在裴行璋耳边问:“哥哥,小昭操得你爽不爽?” 裴行璋拒绝回答,“唔唔”地叫着,被捉着下巴亲了个透。闻昭全根抽出,又猛地插到底,把裴行璋插得攀上一个小高潮。他又问:“嗯?说啊,爽不爽?” “呜呜……爽、爽的……”裴行璋只好说。可是闻昭还是不放过他,深顶进去,抵着脆弱的腺体转着圈摩擦,命令裴行璋:“说完整。” “别!别这么弄!”裴行璋哭叫着,只好乖乖回答:“小昭、小昭操得我好爽……哎呀!” 闻昭咬着他的耳朵,把他的耳垂叼在犬齿间,从耳朵舔到后颈,拽着那条项圈,接连在脖子上咬了好几个牙印。一边咬,闻昭一边问:“小昭是谁?” “小昭是主人……呜呜……”裴行璋跪不住了,膝盖一软,跌在床上。闻昭跟着趴在他身上,永动机一样的公狗腰还在不停地耸动,怒张的肉棒把后穴插得深红,里面的软肉都肿了,颤巍巍包裹着鸡巴吸吮。 闻昭兴奋地问:“喜不喜欢小昭?”闻昭太亢奋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他”。丝毫不留力的性爱也让他的体力到了极限,可闻昭不觉得累,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死在裴行璋床上他都不后悔。闻昭伸手下去,握着裴行璋的鸡巴给他打飞机,裴行璋被操傻了,一会儿说“喜欢小昭”,一会儿又说“主人别摸了”。 裴行璋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他只觉得身体已经被榨干了,可后穴还在缠绵地出着水,不知羞耻地裹着闻昭的鸡巴。精液射空了,另一种排泄感占据了下半身,裴行璋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尿、要尿……” 闻昭已经操红了眼,根本听不见裴行璋在说什么。他的速度到了极限,快速在快被操烂的熟红的小洞里进出,每一下都正好擦过前列腺,引起裴行璋一阵颤栗。下面操着,上面还要咬着裴行璋,把男人的后颈和侧脸咬得满是齿痕。闻昭一只手拽着裴行璋的项圈,紧绷带来微微的窒息感,裴行璋张着嘴,又被闻昭封住嘴唇,舌头舔进来,搜刮口中的津液。 闻昭一边狠狠干着他,一边摸着他半软的阴茎,突然感觉到手中的肉棒跳了跳,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闻昭的脑子一阵发懵,半天才反应过来,开心地说:“哥,你尿了,你被我操尿了!” 裴行璋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气声,下身饱受折磨的器官失去了自控能力,淅淅沥沥漏着尿,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闻昭简直就是禽兽,即便这样了还不放过他,撸着裴行璋的肉棒让他尿得更多,肉穴里抽插的鸡巴也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裴行璋无意识地求饶:“主人,求您,射了吧……真的受不了了……” 闻昭密不透风地搂着他,把他整个罩在身下,粗喘着说:“哥,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射给你……” 裴行璋连尿都流完了,在闻昭畜生一般的操干中被顶到了敏感点,第不知多少次达到干高潮。他两眼翻白,身上汗水、泪水和精水混作一团,乱糟糟脏兮兮地瘫在床上,半硬的鸡巴最后渗出几滴水液。 他神智不清地讨好着闻昭:“呜呜……小猫爱、爱主人,永远最爱主人……” 裴行璋,和裴行璋的爱,是上天赐给闻昭的仅有的礼物。这个世界一贯对他过于吝啬,唯有在裴行璋这个人身上,显得尤其慷慨。闻昭又怎么能拒绝这样一份礼物? 少年什么都管不了了,他按着裴行璋的头,把男人死死按在床上,最后发力深顶了两下,抵在肉穴深处,射了出来。